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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的高潮就是闹洞房了,年轻男女都很会玩,准备了很多整蛊新郎和新娘的限制级小游戏,弄得白微脸红不已,石寒知道自家姑娘脸皮薄,于是向江彧和梁松然这几个坏胚子吼道“别欺负我老婆了!”
陈诚明在一旁眼珠一转,高兴应道“好啊,那咱们就一起来玩递纸巾的游戏,输了就待会多罚几杯酒”
众人附和同意,便抽出一张纸巾,楚忆犹豫着找借口离开,和梁松然一同做游戏,她怕是没这么好的雅兴,沈樟伸手揽住楚忆,低头温柔道“小忆,没关系的,你不用躲着他,我陪着你,直面他没有想象中可怕”
楚忆抬头看着沈樟温柔的眸,轻轻地点点头,是啊,楚忆你不能再当鸵鸟了,看着梁松然的眼睛没那么可怕。
陈诚明拉拉扯扯安排了一行人,一脸桃花笑地对着梁松然和楚忆中间的陶桃放电“陶妹妹,你这站在中间怎么回事?”
陶桃鼻子一哼,瞥了梁松然一眼“什么怎么回事,我不能站着吗?”
江彧一把扯过陶桃,“陶桃,这游戏就得男女交叉才好玩”
陶桃一听这帮人怎么说都有理,都在为梁松然说话,火噌地就上来了,刚想理论,楚忆在一旁拽住陶桃“没事的,陶桃,游戏而已”
陶桃看楚忆一副不在乎的样子,自己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换到了江彧旁边。
十几个人占了一行,越往后关系越微妙,沈樟、楚忆之后就是梁松然、白微和石寒。
陶桃离开后,梁松然主动往楚忆那靠了靠,头微微一侧,低头看向楚忆,这几年她好像一点个都没长,但是胸却长了,胸口浅蓝色的薄纱盖不住的美好风光都被梁松然尽收眼底。
楚忆知道梁松然在看她,似乎在等她主动开口,她是该大方坦荡些,深吸一口气,楚忆转头冲梁松然笑道“好久不见”
梁松然似乎没猜到她会主动开口,微微一愣“好久不见”。
纸片满满地往后传着,一点点地变小,等到沈樟接过来时,已经只剩拇指大小,再往下势必会碰到嘴唇,沈樟低头将嘴中轻衔住的纸片递给楚忆。
楚忆看着沈樟放大的脸,清浅的呼吸很温柔,很缓慢,不像梁松然,以前他将脑袋放在她肩膀时,耳边传来他的呼吸总是滚烫又急促的,他还故意往楚忆耳朵里呼气,弄得楚忆又痒又羞,不一会耳朵就红的滴血。
怎么看着别人会想到他,楚忆笑自己没出息,看着沈樟嘴中的纸片,缓缓抬头,微微启唇,准备含住。
沈樟看着面前面露绯色,微启红唇的小女人,心动不已,再看看女人后面的男人,双眸的妒火赤裸明显,恨不得下一秒就把沈樟毁灭,沈樟微微勾唇,今天他就要告诉他他已经是楚忆的过去式。
楚忆嘴唇离纸片越来越近,也离沈樟的嘴唇越来越近,不过两指的距离,楚忆刚想含住,就看见纸片轻飘飘的往下掉,沈樟的嘴唇猝不及防地覆在了楚忆的唇上,凉凉的,软软的,不像梁松然,他唇和舌都是火热的躁动的。
梁松然又是梁松然,被别的男人亲还想的是梁松然,这世界上还能有比她更没出息的人吗?
此刻的梁松然,攥紧了拳头,瞪了沈樟一眼,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抱歉,小忆”沈樟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歉意。
“没关系,游戏而已”楚忆尴尬地笑笑,脸上也没有一丝被亲吻的娇羞。
“你知道的,我没把它当做游戏”沈樟眼睛里透着一丝忧伤,他的吻对她来说只是游戏。
楚忆不语,一旁的陶桃把楚忆叫走,说是该去吃喜宴了。
陶桃挽住楚忆的胳膊,高兴地嘴都要扯到耳后根“阿陆,干的好,就是要告诉梁松然那个人渣,你已经忘了他了”
楚忆苦涩地笑了笑,这种复仇方式并没有给她带来喜悦,梁松然的反应太平静了,或许他已经不在乎她和谁在一起了。
高三那会,旁边的小四眼托人给楚忆带情书,梁松然就带了一帮人把小四眼截住,还没动手小四眼就跪在地下说再也不敢去招惹楚忆了,那会的梁松然就有着对楚忆赤裸裸的占有欲。
喜宴上的伴郎团就是新郎的随身携带的可移动酒罐子,陈诚明酒量最差,刚陪石寒喝了一桌,就双腿打晃,路也走不直了,只有江彧和梁松然还在陪石寒一杯杯地喝,碰到不依不饶的宾客,看梁松然酒量好,喝的又痛快,不免会多劝几杯,喝到最后就是梁松然扶着石寒一杯杯地敬酒。
陶桃戳了戳楚忆的胳膊“别再往那看了,你脖子不嫌酸啊?”楚忆回过神,缓缓从敬酒那桌的方向转过头。
陶桃夹起一块肉放在楚忆的碗里“别再看了,他的酒量好着呢,今天谁喝倒,他都不会喝倒”
梁松然的酒量有多好,楚忆怕是再清楚不过,高中时候一群人偷偷跑去酒吧玩,一群地痞流氓为难楚忆,让她喝酒才放她走,梁松然他们看着带了女生不敢硬碰硬,梁松然就一杯接着一杯眼也不眨得喝完了,喝完抹了抹嘴牵着楚忆就往外走,楚忆觉得他牵着自己的那一刻,她就觉得这辈子自己怕是就要栽倒梁松然手里了。
“酒量再好,这样喝也是要出事的”楚忆兴致寥寥地夹起碗里的肉放进嘴里,味同嚼蜡。
陶桃听见楚忆的嘟囔,啪地一声放下筷子“阿陆,你能不能有点出息?你要是和他想重归于好,那就别再把我当朋友了,你难道还想再为他再打一次胎吗?”
楚忆低着头,嗓子想被木塞堵住了,怎么也咽不下去那块肉,鼻子的酸意直往眼里窜,熏红了眼眶,楚忆端起旁边的水杯,喝了几口水才顺下去。
陶桃也意识到自己心直口快又提了楚忆的伤心事“阿陆,你知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懂,陶陶,但是我有时候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喜欢他就像我的一种习惯,我可能还没把这个坏习惯改干净”楚忆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嘴,起身想去补个妆。
梁松然看着楚忆离去的眼神,放下酒杯,低头对石寒说了句话,便先离开了。
梁松然握了握口袋中的钱夹,脚步有些晃地朝洗手间走去,刚走到洗手间门口,楚忆就从里面出来了。
楚忆看着梁松然喝的醉醺醺地站在自己面前,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彼此静了几分钟,楚忆刚张嘴想要告诉他少喝点,但觉得好像没这个必要,又合上了。
楚忆准备无视他,从他身边走过时。
梁松然一把扯住楚忆,双眼通红,酒气浓的有些呛人,楚忆使劲挣扎着想要逃脱,两人一句话不说,战火却来得突然又猛烈,周边的空气死寂般地疯狂燃着,彼此僵持着,楚忆感觉自己的手腕快要断掉了。
“放开”楚忆冰凉的声音带着隐忍的怒意。
他莫名其妙的酒疯让楚忆觉得厌恶,酒盖不住他熟悉的气味涌入楚忆的鼻中,勾起她不想想起的那段回忆。
“你的钱夹在我这”梁松然恶趣味地趴在她耳边吹气。
楚忆扭头躲开他的酒气“还给我”
“呵,阿陆,拾金不昧还有报酬呢,你要我给我就白给了”梁松然右手并没有要放开楚忆的意思,左手从身上掏出浅蓝色女士钱夹,恶趣味地朝楚忆晃了晃。
楚忆一眼就认出那个浅蓝色的香奈儿钱夹,是自己生日时候,白微送的。
楚忆勾了勾唇,嘲笑道“梁松然,你有意思吗?”
梁松然轻笑着头低的更往下,贴着楚忆白皙的脖颈蹭了蹭。
楚忆脑袋一片空白,只能感受到他亲昵灼热的气息和硬硬的胡茬带来的刺痛感。
“有意思啊,能和你说上句话,你能搭理我,就有意思”
来往的人一波又一波,梁松然没有要放开楚忆的意思,在旁人看来,他俩就像是在耳鬓厮磨的热恋情侣。
楚忆看着旁边人投来的注视目光,再这么下去,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和梁松然的纠缠了,楚忆抬起脚,八厘米高的鞋跟,狠狠地稳稳地踩在梁松然的黑色皮鞋上。
醉酒的梁松然反应比平时迟钝多了,等他反应过来,楚忆抢过自己的钱夹,跑的老远了。
浅蓝色的背影匆忙地消失在走廊尽头,梁松然倚在墙上,点了根烟,望着那个方向若有所思地缓缓抽着。
------题外话------
最近在忙着毕设,有些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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