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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鹰看着南宫情跳了他的“猎龙舞”,感到无比地震惊。
“怪哉!我从来就没有教过她。她是如何会舞的?而且还舞得那样灵动!”楚鹰心里想着。
南宫情跳完了“猎龙舞”对刑部尚书邵韵说道:“大人,怎么样?这下,你该相信了吧?”
邵韵看了看跪在堂下的楚鹰和南宫情,略有所思地沉默了一会儿,然後宣布:“退堂!”
楚鹰关在大牢里,他又气又急。气的是,南宫情这么固执;急的是,他担心南宫情会有不测。只是楚鹰怎么也想不明白,这“猎龙舞”南宫情是如何会跳的?他从来就没有教过她。
南宫情的身上原本就有伤,才略微有点儿好转,为了替楚鹰证明,她不得不再跳“猎龙舞”。这使得南宫情身上的伤又加重了许多。
没有心思顾及自己的伤痛,南宫情一门儿心思地就惦记着楚鹰。她瑟缩在大牢的墙角处,口里喃喃地道:“夫子,你怎么就不明白情儿对你的一片心呢?你不该回来!你真的不该回来!”想到这里,南宫情止不住腮边垂泪,信手拔去自己头上的一根发簪,在大牢的墙上写下了一首诗:
“字字斟酌句句功
一怀心思话何从
只愿良人识妾意
莫使怡红变落红”
刚刚写完,南宫情便哭得更加不成个样子了。
在刑部後堂,刑部尚书邵韵拿着文书记录的供状反反复复地斟酌推敲。他总觉得这里面大有文章,便找来刑部侍郎岳峡共同商议此事。
见岳峡来了,邵韵马上就说:“岳大人您看。南宫情在供词上说,她本是前朝的公主,是要打算复国,利用了楚鹰。可居本官调查,南宫情在上‘翔舞草庐’拜师之前,曾经是‘宫廷教坊’的人。这‘宫廷教坊’乃是什么所在?入门者必是接受一番调查的。倘若她是前朝的公主,如何能入‘宫廷教坊’的门?这里面大有蹊跷啊!”
岳峡解释道:“卑职听皇上讲,那本画册是南宫情上次入朝替楚鹰‘告御状’的时候,才呈给皇上的。难不成,这南宫情原本并不知道她乃是前朝的公主,是後来才知道的?”
邵韵继续道:“最可疑的是,那本画册是谁个交给南宫情的?还有,谁能证明,那本画册画得就真的是前朝的皇室吗?”
刑部对此案颇为重视,于是就展开了全面的调查。
在“安鸿居”,常夫人交代夏洁:“夏洁,最近风声紧得很。你最好不要走出‘安鸿居’的大门,以免惹祸上身。”
夏洁问道:“母亲不许孩儿出门去,那公主该如何搭救呢?”
常夫人轻轻地啜了一口“黄山毛峰茶”,对女儿说道:“公主,我们是一定要救的。但是,不能逞匹夫之勇。现在,最要紧的,是咱们自己必须保护好自己。这样,才有希望救公主出来!”夏洁点了点头。
这一日,刑部尚书邵韵和刑部侍郎岳峡进宫。邵韵向皇帝禀明此案的利害所在,皇帝赏赐给他一面金牌,并且告诉他:“见此金牌如见朕面,持有此金牌者,可以任何地方畅通无阻!”
邵韵和岳峡谢恩後,出了“勤政殿”。
岳峡问道:“大人,接下来我们上哪儿调查?”
邵韵笑了笑:“你跟我来,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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