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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声巨响,让抓住我两颊深陷的大熊停止了的动作,看向大门的方向,从窗户我们可以清楚的看见大门被撞开,刚才的男人穿着一身锦缎黑色绣边宏服,他从大门口看向刚才大喊救命的窗户,这个死女人,宁愿做别人的禁脔,都不做他的小白鼠,这让他很挫败,他一定要把这个女人绑起来,好好问问,问她是否后悔逃离他的魔掌,问她还敢不敢在跑了。
他飞快的踹开我们房间的门,闯了进来,犹如天降,不知是不是他在关键时刻救了我,我尽然有片刻的惊喜和对他的崇拜,一身黑衣的他,尽显淋漓,一身劲旅却显张扬。
他一把推开趴在我身上的大熊,脱下自己黑色的披风盖在我光裸的上半身,把我抱起,他看着摊在地上的男人,只想嘲笑,一个只配跪在地上的男人,给他擦鞋他都不要。还敢动他的宠物,找死。
他抱着我,一只脚踩向大熊的裆部。看到这我知道他要做什么,要说恨,我比他更甚,只是他和大娘毕竟救过我的命,此恩不报我也不安心,我双手快速的搂上他的脖颈,“就这次,饶了他吧,他们对我有恩。”
听到女人话,他的脚愣在当空,他看着脚下的男人,他有些不甘心,这样的男人,这个女人还处处维护,而脚下的男人吓到双腿哆哆嗦嗦,脸色惨白,切,他为什么要听一个宠物的话,他就是看脚下的男人不顺眼,他的脚利索的踩在预定的目的地,之后就是一声惨叫。
我一直抱着他的脖颈,没敢看他,不知为什么我就是知道。哪怕我求情他也不会这么轻易的饶了大熊,“要不是这个女人给你求情,你现在早去见阎王了。”说完他看着怀里的女人,径直做了出去。
他和我共乘一匹黑马,在黑夜中策马奔腾。“你是谁?”我在他的怀里为他,他只是怒目而视,“你这个蠢女人,不是说要报仇的吗,怎么连仇人都不记得了?”他不会是那个僵尸狱长吧,不会吧,应该不是,绝对是我瞎想了。
“怎么认不出来,这倒也是,我这段日子是肥了一些。”我说你那是什么审美观,原来的你很病态,而现在的你却让人觉得健康英俊。当然这些话,不能对他说,否则他还不知道怎么折腾我呢。
“你别一副受虐小媳妇样,再说又不是我想强暴你。”我转头瞪着他,“喂,你给我滚。”他为什么总是在我伤口上撒盐。旁边栖息的飞鸟惊起一片。他摸摸自己的耳朵,对我更大声的说道:“你个傻女人。”
不知他怎么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转念又想到他刚才突然的神降,要不是他的解救,我还不知成什么样呢,算了,就当被狗咬了,我也没在说话,就这样我们融合在这浓浓的黑夜。
“喂,醒醒。”有什么再拍打我的脸部,我皱着眉毛看着眼前的男人,苍白的脸色依然是他的肤色,只是脸上比原来丰腴。眼睛也不不在是空无一物,也有了神采,短短一个月没见,他的形象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也是冬去都可以春来,为什么人不能发生变化呢。
“喂,你看够没有,我告诉你,可不能打我的主意,我不喜欢你这种小受型的女人。”听到他的话我一下坐了起来。“你说什么,我是小受型的,你到底长眼睛没有,我明明就是小攻型的。”
我拍拍自己的胸膛,想告诉他我也是有力量的。他嗤笑着看着我的动作,“就你还小攻型的,那我算什么。”我一把推开他,“你一个大男人和我个女人,怎么比。”
他微笑着看着我的动作,突然凑了过来,抱住我。我感觉到他身体的温度,总是这么冰凉,就和他的心一样,他是怎么过冬的,我好奇的摸上他的额头。
“你的额头没有温度,你不会是死人吧。”本事温情的画面,因为我的一句话破坏殆尽。他嫌恶的把我拖上马背。“今天我们要过黑森林。”
黑森林,我并不陌生,到处都是关于它的传说。黑森林,故名多里迷宫,就是不管你走多远,都无法逃离它的地狱,“为什么我们要过黑森林,有路不走,为什么要去那么危险的地方。”
我不解的想转过头问他,他把我的头搬正,让我无法回头,“我们现在走的路太远,黑森林会更近。”不对呀,为了避远就近,却给自己增加生命的危险,没有必要呀,除非他为了躲避某人,或者是时间不容许他拖拉。
我想起了那张画像,那明明画的就是他,他什么时候又成了杀手,从一个监狱监管人员到罪犯,这个路程他倒是走的顺风顺水。
“你到底想避开什么。”我还是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问道。“记住了,男人不喜欢太聪明的女人。”他抱紧我的腰部,狂奔向那个大娘家背后的青山,难道说那天我看到绿如墨的森林就是黑森林,倒也算是名副其实。
骏马快速的前行,丝毫没感到压力,不一会我们就到了黑森林的边缘,他一把拉住缰绳,“下马,以后的路我们给自己走。”我翻身下马,“可是如果光凭双脚,咱们什么时候能走出去。”为什么有交通工具却不用呢,我不明白。
“黑森林荆棘遍野,瘴气又重,马根本无法前行。”哎,我就说吗,连马都过去,你还想着人能过去,要是过去,倒也是一个奇迹了。“哦,我知道了。”
我回头不舍的看着黑马,它一直停在我们放手的位置,不曾走过,都说马是有灵性的,我一直这样认为,我曾经也梦想过能有自己的一匹骏马,黑或者白都无所谓,只要我喜欢,它也喜欢我就成了,不知是不是在妓院呆久了,我忘记了原来的梦想,开始变的颓废,变的怕麻烦,只想安静的一个人活着。
“听着,进了森林,你要紧跟着我,绝对不要单人行动。”他抓住我的手,拽着我进入黑森林,我看着前面的男人,他的手纤细的却充满着力量,我低头看着他的手,他到底躲的是什么,他以前经历了什么,现在又在干什么。整个森林在白天也无法看清太阳,耸立的树木伸出它的爪牙遮盖了这片天地。
早晨的太阳对于这片天地的雾气,也想出任何好的办法,只好任其发展。在这片森林我体会到什么叫仙境。
每个绿色的藤蔓蔓延在每一处角落,很多野花围绕在你的周围,你如众星捧月般的恒立在天地之间。
浓郁的香味点缀整片森林,走到哪都是花香,走到哪都是绿色,你的眼睛放眼看到的景色,让你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在尘世中呆过,还是说那只是一场噩梦。我看的傻了,如果能呆在这样的地方了却一生,我也是愿的。
“闭上眼睛。“听到他的厉声对我吼道。我不知道怎么了,就是不想闭上自己的双眼,把自己的隔绝在这样美好的景色外面。
一双手挡住我的双眼,紧紧的遮住我能看到的景象。我有些生气,这个男人搞什么飞机。
“听着,这些都是假象,这些会迷惑你,如果不想死,就给我闭上眼睛。”这次我听话的闭上眼睛,他拉着我的手前行,不知是不是看不到,所以我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他的手上,在那一刻我没有害怕,好像已经把全部的一切都给了他,他的双手就是我黑暗中唯一的光亮。
那一刻我无比安心。
我不怕了,哪怕前方是深渊,我也会跳下去。不知道走了多久。我听到他说:“睁开眼睛吧!”
他放开了我的手,我睁开眼睛看到的完全跟前面不同,什么绿色都看不到,放眼望去,全部都是黑色,连树木都是纯色的黑色,花朵也不曾看见过一朵,这个世界中只有黑色。
这是怎么回事,到底哪个是真面目。
“我们已经通过的第一段,马上我们将进入第二段,记住我说的话,不论谁跟你搭话,绝对不能回应,而且绝对不能答应,更不能说自己的姓名。”
他再次握紧我的双手,不知道怎么的,我好想也不在那么担心了,不管前面是什么,我们只要走过去就好,我要加油。
“孩子,你见到我的孩子没有。他走丢了,怎么办,你帮帮我,怎么办?”一位妇人拉着我的手不放,我想起当我父母离开我之后,我居无定所的日子,那段日子很难熬,直到我被卖到青楼,我才明白,父母早已离开,我能做的只有自己生活下去。
我没有在看那位妇人一眼,当你把孩子丢了,你知道孩子在经历着什么苦痛吗,为什么要让他一个人孤独的生活在这个险恶的世上。
我坚定的迈着步子向前,更加用力的握紧前面的男人,不过奇怪的是他的手变的松动,好像随时会松开似的,不对,我快步的走到他的面前,他的眼睛没有转动,只是盯着一角发呆,整个眼眶里盛满泪水,脸色也越发的苍白无力。
他不会是陷入了回忆吧,第二段,应该是利用我们内心的软弱来攻击我们。我一把抱着他,“这次换我来抱你。”我在他耳边私语。
“你知道吗,不管我们经历过什么,我们能做的是用此时此刻埋葬过去的悲伤,如果不能,那就请你记住那些伤痛,把这些伤痛背负在身上,直到有一刻你不需要这些负担,你就扔了它,那时候,我相信你会跑的更快。”我在他耳边柔和的慢慢的诉说着。他的头总算是动了动,然后眼睛看着抱着他的女人,他听到女孩对他说的话,那是一个只有经历过苦痛的人才能明白的苦楚。他的眼泪就那么滑落了,多久了他把苦痛压在心底,却不曾苦痛的力量越发沉重,直到他不堪重负。
“喂,你没事抱着我干什么,放开。”听到他有生气的话语,我欣喜的松开他的双肩,“你也真够弱的,别人小小的幻术,你都能中招。”他还嘴道:“你不是刚才也中招了吗,还不是我把你救回来。”听到他还能跟我呛声,我就知道他应该没有什么事情。可他的眼神中隐隐约约的总是伤痛,我明白有些痛真是如影随形,当你以为它已经消失不见的时候,却又在不经意被提起,每次提起都是另一轮的血肉模糊。
“该第三阶段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一定要保持清醒。”他拉拉我的手,示意我向前走,我的心脏不听使唤的在乱跳,森林满是死寂,没有声音,没有虫鸣,没有动物的吼叫,甚至都没有风声,要不是入目的都是参天大树,我会怀疑我是不是进错了地方,我进入的是不是就是一个密室。“纸鸢,不太对劲。”他也注意到这些不寻常。“嗯,我也感觉到了,小心点。”我嘱咐道,其实也是告诫自己一定要谨慎。
突然一声巨响,四面八方冲出所有猛虎和狮子,把我们团团围住。
原来这才是第三关。面对猛兽,我们也不过是多了智商的小白兔。“你爬上树,快。”他大声的对我吼道,声音里全是戒备,我听到他的话,立马爬上最近的一颗大树,我该感谢我在妓院的那些生活,使我练就了爬墙翻墙的本领,当然爬树也就轻松了许多。
看见我安全上树,他拔出插在腰间的长剑,那是一柄拥有日月光华的亮剑,发出冷冷的剑光,剑锋的尖锐逼人胆寒。他的四周被围的水泄不通,四面受敌,我在树上看的一清二楚,怎么办,我并不会武功,不下去显得我见死不救,下去了我又成了他的拖累,我纠结的看着事态的发展。
带头的一身血红的狮子朝天一声凄厉的怒吼,我甚至感觉到我周围空气的颤抖。
它想干什么,我屏息紧紧的看着那头狮子的举动,它的举动很反常,从来没有听说过狮子尽然像狼似的吼叫,不过在这个深林,一切皆有可能。
听到狮子的吼叫,所有的猛兽开始攻击中间的男人,每一次扑击都能见血,这帮猛兽根本是训练有素,有计谋有战略,不同的猛兽的占据着不同的方位,并且攻击的部位也有所不同,每一个猛兽都像是有默契的协同旁边的猛兽作战,我再次肯定自己的想法,这帮野兽是被人驱使的,至于驱使他们的人,绝对能力超凡。
“小心!”看到他后方的空缺,我就担心下一次会是致命的伤害,他已经快站立不住了,如果,我是说如果在这么下去,他真的会命丧黄泉。他感觉自己的血液在不断的往外涌出,而他的力量也在慢慢的消失,现在他紧靠自己的毅力来强迫自己的站住。
最后一击了吗,他在心里嘲笑的想着,这些野兽到更像是人类,喜欢逗弄着猎物,直到他们死亡。而他此刻倒是化为一头猎物,等待着野兽的宰杀。
这个场景,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他难道真的要死在这样的地方,并且是用这种方式吗。他背后的野兽也发现了他背后的弱点,四脚点地,准备奋力跳起。
如果不阻止,他真的会死。看到地下那一滩滩血迹,家丁和女仆被杀害的画面又清晰地呈现在我脑中,怎么办,不能够,真的不能让他死在我的面前,血,全是血,这么多血,我该怎么擦掉,他感觉到后面的猛兽的蠢蠢欲动,当他回头的时候,却在视线之内看到女人发生的变化,她的眼珠竟然变成了血红色,怎么可能,一头本事乌黑的头发瞬间变成了银发。
在黑夜中那银丝张狂的飘摇,那个女人怎么回事。他担心的看着树上,应付着周围的野兽,一刹那,或者更短,刚才还生机勃勃的野兽,全部瘫倒在他的四周,他惊讶的看着与他并肩而战的女人,这个女人还是他所认识的女人吗,那血红色的双眸,让人不敢正视,一头银发越发显得女人美丽,是的,美丽,看到这个女人的瞬间,他能想到只有这个词,那种不同凡人的美丽,美丽的让你不敢与她靠近,怕自己的罪孽沾满她那无垢的眼神。
“你在看什么。”我好奇的问着,“你,嗯,你,你,没什么。”他只是一再的张嘴,却没说出什么,“喂,到底怎么回事。”我诧异的看着他的欲言又止,心口却传来阵阵刺痛。
我想起来了,母亲当时把手伸向我的心脏,我感觉到的就是这种痛,痛的连指尖都会紧缩。他看着女人倒地,看着女人一头银发变成黑发,在看着女人慢慢的闭上了那血红的双眸。
一切发展的太快了,等他回过神来,女人已经昏迷,你到底是谁,他看着静静躺在他怀里的女人,刚才的能力根本不是正常人所能达到的速度。
每一招丝毫没有犹豫,剑剑刺向那些野兽的心脏,而她完成这些动作的时间只有一秒而已。怎么可能,他苦苦练习数十载,也抵不过她的一挥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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