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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这些话说出来会惹你们笑话,可我不吐不快!”凌伊龙萎黄的脸上飘起激动的红云,显然是情之所切了,“自打我跟她相识以来,她一共杀死了七个女人,包括最近死的范水丽,有些还仅仅是因为我在夜总会里跟她们欢场女子多调笑了几句,她胡慧英就一怒之下雇佣境外杀手来将人家弄死了!”
“啊?!”凌裕康和凌奕虎同时惊呼。
“我没有冤枉她!我跟范水丽搞在一起是我不对,可那都是她胡慧英没有给我温情!我跟她结婚是因为利益结合这我承认,但婚后我自问还算检点,她却疑神疑鬼,常常盯着我的行踪不放松,男人嘛应酬在所难免,她就是不肯相信我,越发的神经质不可理喻,还拿她娘家的势力来压制我,在人前她扮乖媳妇的形象,在人后对我和对我妈却顶着另一副面孔!
我受够了她的气,我还有半年或者更短的日子,再也不想跟她过下去!爷爷,还有凌晨朗、凌奕虎!我认栽了,这一生也快完蛋了!不会再给你们惹麻烦了!所以,我只求你们了却我的心愿,让我跟胡慧英办离婚吧,如果胡家死活不肯,那我就威胁他们,以监护人的名义签字将她送进精神病院里!然后你们把我送去加拿大跟我妈在一起吧,至于我的女儿,我会立下遗嘱交给爷爷和爸爸托管!”
凌伊龙说完了,长长地透了一口气,“请你们现在告诉我,能不能行行好,让我达成最后的心愿?!”
“行!就这样办吧!”凌晨朗首先表态。
“+1!”凌奕虎提高声调投赞成票。
“伊龙,你真的要这么做?!”凌裕康还是不甘心地问道。
“请您成全我吧!我昨晚已经想得很清楚了!”凌伊龙痛心疾首地呼喊,“如果不是贪生怕死,我早想了结这条命的!”说着,他抬手就想撕掉颈上伤口的包扎纱布。
“别!我答应你!”凌裕康厉声喊道。
凌伊龙痛苦地闭了闭眼,点一点头,大手无力地垂落下来,“谢谢,谢谢你们最后的成全!”
他眼睛转过来落在我身上,“顾宁,昨晚那样对待你,对不起了,为了弥补我的过错,我告诉你个事,你姐应该是范伟龙杀害的,虽然这只是我个人得出的结论没有真凭实据在手可提供给你,但消息来源很可靠。”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他在最后的关头肯给我说实话,我也就不想跟他计较了,便点了点头说,“好,我知道了。”
他双眼微睁,“知道了?你知道了?”但是随后他往椅背上一靠,眼神沮丧灰败,“也是,这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阿宝死得那么惨当然是阴魂不散的,真相迟早会浮出水面的,怪不怪红尘中人没能看透万物早有定数,就好比我,始终没想明白,为什么老天爷既要先造就了我,又生出凌晨朗你这种人?”
凌晨朗望着他,一脸无奈,凌伊龙幽幽回视他,“从小,你读书比我成绩好,我怎么努力都赶不上你,读书方面也就算了偏偏你体育和各种玩意儿都耍得比我精!只有一点我是稍稍得回些自尊的,那就是我皮囊长得比你好看!你那些女粉丝看到我会转移注意力!可那也不是我想要的!
我想要到凌氏集团里掌权,接爷爷和爸爸的班!我才是凌家的长子,你是嫡子又如何?!你在美国念书,我在欧洲就暗地里使劲拓展人脉!我知道你爱薛碧婷却没有向她表白,在偶遇她的时候便故意的去撩拨她!”
凌裕康听着不对劲了,暴喊一声,“伊龙!”
“爷爷!让他说下去!”凌晨朗一抬手制止凌裕康,定定盯着凌伊龙,“说!继续说!”
凌伊龙双手一摊,像是把心一横回应他,“好!我说!那个薛碧婷就是一婊子!外表装得飘逸清高洁白无瑕,其实里面是一辆公车!我只私下里打电话约她出来,她就乐甸甸的跑酒吧跟我喝酒了,我装醉邀请她到酒店房间里说事,她一点都没推辞跟我去了,可我发现她根本不是处!在我之前不知跟男人玩过多少回了,那样子浪得比皇朝的红牌小姐还厉害!
后来我向德国那边的朋友打听,人家隐晦地说她爱混富几代那种小圈子,最喜欢参加什么内衣派对、游艇派对了,也拼命地给她家族的集团拉生意,只不过她玩归玩,从来很懂得做扫尾工作不落下把柄!而且混那种小圈子的人都是豪门的富家子女,个个玩完了拍拍屁股走人不想生事的!
我认清楚薛碧婷真面目,我妈知道我俩这样之后跟我闹起来,说这样的婊子是做不得老婆的快点分手!但是,我尝试过跟她提,她都不愿意,仍然经常约我出来玩儿!再加上胡慧英认识我之后缠我缠得紧,我渐渐的就想跟她疏远,而且我也回归家族了入职了凌氏,眼看就要平步青云了,要是这节点上让长辈们知道我跟她搞在一块儿,你和你妈不得跟我拼命吗?那我还能上位吗?
我和我妈一合计,想办法去酒店拿回了跟薛碧婷开房的监控录像,一来是扫清路障去除隐患,二来是想拿这些证据来震慑薛碧婷,到摊牌分手的时候她要是来缠着我我就给她好看!还有,我特地录了一场跟她做的全经过,到了那天我跟摊牌了,她哭了死不肯分手,还跟我说她怀孕了,要我跟她结婚!
这怎么可能?我有做预防措施的!她那么脏我怕染病啊!她见我这样说就跟我坦白了,说她在套套上扎了孔!我是不信她那套的,她肯定是在哪个派对上跟男人搞大了肚子赖给我的!但是碍于我妈跟容宛娥的面子上我也不好直接戳破她的谎言!也懒得管她有没有怀孕,把我妈和容宛娥叫过来三口六面把事儿说清楚!
容宛娥是什么人,她眼高势利眼!她根本就是指使薛碧婷利用身体为自家集团谋利益的幕后推手!虽然表面上她是跟我妈站同一战线,暗地里却撺掇着薛碧婷和你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关系!我知道她看不起我这种庶子的身份,也认为我能力没你好!所以当我请她过来的时候,她果然就要薛碧婷和我分手!
薛碧婷不愿意可也不太敢违拗容宛娥,得以脱身我赶紧的绝足去欧洲更不接薛碧婷的电话,到再次听到她消息的时候已是你和她一起出了车祸,我害怕她怀孕的事让你跟你妈知道了会追究下去,便让我妈出面去提醒容宛娥要扫清手尾,容宛娥也没辜负我们,把事情一直瞒到现在!我快要死了,手上的视频也没什么用,我给你就是!当作我俩从此两清!”
凌伊龙说完长长篇幅的一席话,见凌晨朗的表情已经恢复了一派淡定沉静,就眼睛微凸地问,“这事你也知道了?”
“是的!拿来!”凌晨朗凉薄的目光扫向他,大手朝他一摊,索要视频。
凌伊龙咬咬牙关,抬起手从衬衫衣领口拉出颈脖上挂着的项链,捏住铂金镶玉牌吊坠的边缘按了按,玉牌的平面居然弹起,他从镶托底拿出了一块芯片,放进了凌晨朗的掌心中。
“里面不光有我跟薛碧婷的糗事,也有齐我这些年干的好事,现在通通缴械!”凌伊龙笑得比哭还难看,“哈!真应了那句,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一切因果皆由心定!”
凌晨朗把芯片交给我,然后径直掏出手机对凌裕康说,“我叫医院的精神科医生过来给胡慧英出具诊治结果,再把胡清山叫来这里摊牌。”
“是叫你那连锁大医院的医生过来?你可知道你那小闵的老师,院长大人是容宛娥的旧情人?叫医生过来的话会不会惊动院长?那不等于打草惊蛇?给容宛娥发出危险信号了?”凌伊龙提醒道。
“你说的都是真的?”凌裕康惊讶地问。
“是不是真的我没有深究,只知道薛碧婷跟我说过这事,说那位院长大人悔恨当年没能力娶容宛娥而抱撼终生,薛碧婷还拿这事来暗示我跟她在一起是没错的。”凌伊龙说道。
“那你说,你想怎样?”凌晨朗凝神盯着凌伊龙。
“直接叫精神病院那边出诊,同时把胡清山叫来,我今晚就要跟他做切割!”凌伊龙咬牙切齿地说,因为说得太过用力,他面部稍显狰狞。
“好!”凌晨朗爽应,拨号打120报称有精神病患以及报上地址。
“我打给胡清山。”凌奕虎不想闲着,说完就拨去给胡清山。
还真别说,我看着凌伊龙这样一环扣一环的爆大料,还真是肉紧呐!
“我去把女儿抱下来。”凌伊龙起身走上楼去。
“晨朗,奕虎,我觉得事不宜迟,还是包个机把你们大哥快点送去加拿大吧!”凌裕康认命似的跟刚打完电话的凌晨朗和凌奕虎商量。
“好,我让洪山去办。”凌晨朗又打电话招萧洪山进来。
凌裕康对萧洪山耳提命授,唠唠叨叨的说到凌伊龙抱着孩子下楼了才闭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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