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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应了她,那是因为我姐的日记是我的独家记忆,我不可能让它曝光的。
打完电话又继续吃饭,饱了之后我和秦璐收拾东西打算拿去丢掉,凌晨朗冷不丁一拍大腿说,“我怎么漏算了一笔呢?!”
我们仨个都盯着他看,他挑唇笑道,“胡慧英死了,她手上持有胡氏集团的12%会由她女儿继承,胡清山也死了,他手上的20%分给两个儿女,胡文斌也只多得10%再加上他自有的总占30%份额,还有10%给胡慧英女儿,也就是说我们会有22%的进帐!”
我高兴了一下,又收敛起笑容,“如果容武开以死者的资产暂时被冻结为由抵死不承认胡慧英女儿手上持有的股权呢?”
“嗯,也有这种可能!毕竟现在以容武开12%的持有率已算是大股东了!他一旦拿到胡文斌的授权书,更加一跃成为大股东……不过也不怕,他不承认就算了,我们据理力争拖延时间不停牌的话,很快就可以跟他持平份额了!”凌晨朗点着头分析。
看来,下午胡氏股权之争在所难免了!
我正想着要不要发短信问问薛圣烨,容武开现在的最新动向,他却抢先一步来报料:我们已飞回,容支使我送他女儿回家,估计他是要去见胡文斌了。
马上将薛圣烨的短信念给他们听,凌晨朗果断说,“不管了,做足准备跟他们开打。”说完,他拨号给凌裕康和凌奕虎,要他们爷孙俩下午带齐凌伊龙抚养权授权书一起去胡氏开会。
休市后粗略算了一下各方吸入的份额,游散的股份始终有限,只吸了2%。
四点,准时到了胡氏集团大厦,凌晨朗带我走进大会议室里面时,已有好些人围坐在大会议桌边忙碌着。
最显眼的就是大喇喇占着主席位端坐如仪的容武开,他见到我俩一同走入便眯起眼眸。
走到凌裕康身边,与他和凌奕虎打招呼,凌晨朗也不忙着坐下,先给我拉了张皮椅来按我坐下他才坐于凌奕虎身旁。
他这一串动作,引得其他人侧目,不过我和他的绯闻已传得满大街都是,他们很快会见惯不怪的。
薛圣烨和容语菡联同胡氏的秘书室长走进来了,他冷眸扫到我们这边却装作若无其事,去到容武开身边低声说了两句,容武开便清清嗓子,目光扫掠全场,“这次紧急召开董事会议,是因为大家都知道——”
凌晨朗一抬手制止他,说道,“容董,我竟然不知道您已是胡氏集团的董事长了?!”
容武开震了震,盯过来的眼神非常锐利,坐于他身后的容语菡适时递上个文件夹,他接过手一竖起,“凌总请看,大家也一起看,这是胡文斌董事的授权书,他授权我代为暂管胡氏集团的日常事务,我和他的股份加起来有42%,相信不用我说,你们都清楚在座的没有一位会比我手上持股多!”
“您未免太自大了!”凌奕虎开腔呛他,“一人持股多,不代表你就是占股最多的那个!”
“对!”凌裕康冷笑着举手,“我手上也我孙女,也就是胡慧英女儿继承的胡氏股份,占比22%,再加上凌氏的,就有28%了!我们将这全部都授权给凌晨朗!”
凌晨朗、夜董、麦董等相继报出占比,偏偏就比容武开多了1%。
这可把容武开急坏了,他转过头问薛圣烨,“白董人呢?”
“他说,他被媒体堵在家里出不来。”薛圣烨用不高不低恰好可以让大家听到声量说。
凌晨朗不想跟他再纠缠,笑着站起身面向其他小量持股的董事,“大家都认识我凌晨朗,那我就不自我介绍了。”顿了顿,他摊开双手,“请相信我,我才是那个能让胡氏起死回生的人,胡文斌杀人,杀的不是别人就是他亲爸和亲姐,这样的一个没品没德的人肯定不配做大集团公司的董事长或者总裁的,他只会带领大家走往死胡同,而这位容董,他跟胡文斌什么关系你们也很清楚,选择跟着他还是跟着我,我相信大家心里都有数了吧?!”
董事们你看我,我看你,有一个先举手表示支持凌晨朗当董事长,立马就引发了羊群效应,局面几乎是一面倒!
“谢谢大家支持,我凌晨朗保证不会让你们蒙受损失的,年底分红保证会比去年高。”凌晨朗豪气干云地许下承诺。
那一边,容武开已垮下双肩,脸上苍白如纸地半瘫坐在皮椅上……
将胡氏纳入囊中,凌晨朗和我邀请支持我们的几位大董事上去顶层办公室参观,并且很快就开展工作,在秘书室长协助下了解人员架构……
第二天,凌晨朗和我虽然来胡氏上班,却仍遥控着吸入德开集团的股份。
晚上,陈洁儿报料称,经过连夜审讯,范伟龙熬不住先被撬开了口,他承认自己早就看上了我姐的美色,他不停地追求她骚扰她但一直被我姐拒绝,当他隐约察觉到凌伊龙先一步接近我姐后,他恼羞成怒了,趁醉到公寓去伏击她,施暴后竟然发现自己弄得她窒息死了,他彻底慌了,打电话给范科和顾桂花,他们俩又打给胡文斌,后来决定将她弄成被流浪汉女干杀的样子抛到路边绿化带隐蔽处。
第三天下午,有了范伟龙的进一步供出更多不利于胡文斌的线索,警方怀疑范科和顾桂花的死都是胡文斌和胡清山做的,又再展开调查和侦讯,连我也被传问到,我就把顾桂花死前和我去商场,意外捉到范科和小三儿逛商场,两人闹翻了她到我公寓里睡了一晚,胡文斌和范科急巴巴地追去公寓要拿顾桂花遗物的事说了。
警方传讯小三儿和她的情夫,两人也扛不住强大的压力,那个情夫把自己接到胡家父子俩的命令,派人去把顾桂花杀了,后来又因为胡家父子在顾桂花的留下u盘里发现范科贪污的证据,又让他派人把范科杀了的事说出来。
第四天,胡文斌在多如牛毛的证据面前,不能不承认自己在范伟龙杀害我姐一案中出谋划策,在顾桂花和范科的案子里他是从犯,在胡清山和胡慧英被杀案中他是主谋……
这边警方频频有突破,那边凌晨朗更是雷厉风行对胡氏集团下手大改革,他和我商量后,对外宣布收购星图成功,并且和董事们商量后,为提振市场对胡氏的信心,将更名为腾骏集团。
第一剂强心剂打下去,腾骏集团的股价止跌,凌晨朗再宣布腾骏集团将启动连锁雪茄俱乐部新投资项目,也对连锁大医院上海分院的创建注资。
这第二剂药释放后,腾骏集团股价飙升,凌晨朗这才腾出手来要收拾容武开。
几天下来,随着胡文斌的认罪,容武开的日子并不好过,德开集团的股价在凌晨朗他们有效的干预和吸纳中也在不断阴跌。
陈洁儿在舆论和媒体上做足功课,将胡文斌的丑事全揭露,谁都知道容武开和胡文斌是好到同穿一条裤的关系,胡文斌脏事粘上身,容武开自然也受人指指点点,据说容语菡出门也要戴口罩避过媒体的追访。
薛圣烨每天都发短信告知我和凌晨朗,关于容武开和白孝明、容宛娥薛碧婷勾结的最新进展,他已经不讳言薛碧婷参与其中,并且说容武开怕胡氏开会时的历史重演,怕董事们被凌晨朗强大的号召力感染转而倒戈,他特地开派对请他们到别墅去进行诱哄。
凌晨朗胸有成竹,他对我说,“我说要收拾容武开只是虚晃一枪,其实是把他作为最后一个靶子才动刀的!”
是的,事必要铲除了侧翼,让他飞不起来才能赢!
凌晨朗便开始天天打电话给容武开催着召开董事会议,让容武开时时处于心惊胆跳中,他次次都以各种理由拒绝凌晨朗。
凌晨朗也不急,到了吸够了白氏集团的股份就突然间联同几位大董事闯过去,要求白孝明即刻召开董事紧急会议。
白孝明被打个措手不及,但迫于压力唯有战战兢兢地通知集团所有持股董事在下午四时开会。
这回由凌奕虎进行逼宫,不需要像上次面对容武开时那样被动,他直接甩出51%的控股份额就占了白孝明的董事长位置。
白孝明彻底慌了,事后再次哀求凌晨朗放过他们两父女,并且说愿意将手上持有的德开7%的股权低价相让,他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让我不要起诉白月蓉,他承诺会带同白月蓉到国外隐居不让她踏足国内。
白月蓉也受到了教训,不管她本人是不是心甘情愿认错,但从大局着想,我都该退一步海阔天空!
我答应了白孝明,凌晨朗却是不情愿,他说,“对付容武开,也许是难了点,但是没打过怎么知道?”
“把白孝明和白月蓉逼死了也就那样,何况他们不致死罪,算了,快点结束这场仗才是最重要的。”我眸色平静地说。
“我老婆真大气。”凌晨朗深邃的眸子放出亮光,把我揽入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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