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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儿你怎么了?”
距离自己成亲日子越来越近,陆玥在成亲前的日子,特意给安锦下请柬,一起出门游玩一番,倘若日后自己成亲后,在出门就不能像未出阁的女儿家时任意放肆。
“王爷没有与你一起来吗。”安锦有孕五六个月,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身为王爷怎么可以不守在安锦身边。
“哦,王爷有事被叫到宫里去了,这不我就先过来了,等他忙完了,自会过来。”
安锦面无表情,这样的话,她说的都没有底气。
轩辕墨那混蛋,见色忘义,他会管自己与腹中孩子那才奇了怪了,她现在算是看明白了,只要轩辕墨愿意,别说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七个八个他也能让人生的出来。
陆玥打量安锦的脸色,越发觉得安锦气色不对,心里又有些后悔,自己不该让安锦跟着出来,如今她肚子这般大了,万一有个好歹……。
“玥儿……。”
身后传来一男子的声音,安锦抬眸一看,一身着,将军服饰的男子,正朝着这边走来,安锦淡淡一笑,“表姐,这位莫非就是我那未来的表姐夫……。”
——
墨王府内,武文帝一纸诏书传下。
轩辕墨面无表情的坐在一旁,静静聆听圣旨的意思。
秦公公见轩辕墨如此不尊重圣上,不仅不恼,还仍保持那一脸笑意,恭敬的把圣旨奉上。
“墨王爷,皇上有旨,让您立即携王妃一同进宫面圣,皇上说您成亲也有些时日了,还没见过这位儿媳妇。”
轩辕墨神色淡漠,“王妃病了,避免把病气传给父皇,本王就不带她进去了。”
秦公公心里一怔,病了,还真巧,倘若他在来慢一些这位新进门的墨王妃是不是也就病入膏肓了。
“王妃病了,正好老奴带了御医过来,让他给王妃诊治诊治,看看王妃得的是什么病。”
轩辕墨眼神一冷,秦公公仿佛没有看见一般。
仍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说出来。
“不必劳心,本王的王妃,本王自会儿让人给诊治。”刷拉起身,“孙忠,送秦公公离开。”
“是。”
“秦公公,这边请。”
秦公公嘴角抽了抽,普天之下也就只有墨王府敢对宣旨太监这般态度,若是旁人早就巴结上他了。
然,即使在墨王府受气,他也愿意接这份差事,不为别的,只因这墨王在自家主子心里的地位太高,一般人还真撼动不了。
眼下这墨王妃他要怎么办。
墨王不让见,是不是意味着人已经……。
秦公公吓了一身冷汗,他还是先回去再说吧,跟着孙忠带离的路,直接离开。
——
王府大牢。
安锦被关了几天,除了每天应时应晌的有人给她送饭外,她在没有见到过任何人。
也不知这王爷到底是怎么想的,是要杀她,还是要关她一辈子。
不过这里的伙食还真好,若是再给她一个笔记本电脑的话,她完全可以在这关上一辈子也不出门,她也乐意。
然事与愿违,没有笔记本电脑,也没人打算关她一辈子。
“老奴见过王妃。”
听见熟悉的声音,安锦抬眸,孙忠一脸奸笑的出现在他面前。
安锦对这个人,已经没有半点好感。
“不知道是那股风,把孙大管家吹来了。”
孙忠笑了笑,“自然是日出东风。”
切,安锦冷嗤。
“找我有什么事?是不是你家王爷决定好了要怎么杀了我。”安锦转身栽倒在枯草上,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右手把玩一根枯草放在嘴里叼着。
“王妃误会了,老奴这次来是打算放王妃走的。”
安锦一惊,立即坐起身,眼神带着防备。
“王妃不必这样看着老奴,王爷刚刚吩咐的,老奴也是奉命行事。”说着挥了挥手,“来人把门打开。”
铁链哗啦啦被打开。
孙忠笑道,“王妃请把。”
安锦半信半疑,可是现在她又不能做什么,只能听天由命,任由摆布了。
唔,一个刀手落下,安锦软绵绵的跌倒,孙忠收起脸上的笑意,声音冰冷道,“把人抬出去。”
——
皇宫中。
“这个混账。”
“皇上息怒。”
“息怒,息怒,他在这么作下去,朕早晚被他给气死。”
“他那王妃呢,是不是真的已经被他弄死了。”
秦公公立即上前,“依照奴才判断,应该是没有。”
“那人呢?”
“皇上。”秦公公上前,在武文帝耳边耳语。
随即眉头紧蹙的武文帝,渐渐散开,脸上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
“好,就这么办。”
——
安锦再次醒来,发觉自己还在大牢里,心口一股憋闷无从说起。
这帮混账玩应,刚刚不是说要放她走吗。
每次她醒来的时候,她都有种在天台上睡觉的错觉,一不小心脚底踩空,人就落到地面,摔成饼。
“王妃醒了。”
又是那张令人厌恶的脸。
啊……,一声突兀的惨叫。
吓的安锦一怔。
孙忠见了,嘴角勾了勾。
“王妃莫怕,不过是在审问一个犯人而已。”
“啊……。”
一声,两声,声声不断。
安锦眉头蹙了蹙,什么刑具能让人叫的这么惨。
似乎看出安锦的疑虑,孙忠拍了拍手掌,随即眼前看似墙壁,实则是个木板,把木板翻转过来,露出眼前的则是正在施刑的三人。
经过盐水泡过的倒刺银鞭,啪啪的抽在那半裸上身的男人身上。
安锦眨了眨眼,这是在拍戏吗,这刑具,哇,好逼真。
孙忠以为安锦会吓的发抖,哪知安锦居然看的津津有味,这一点不得不让孙忠在心里佩服安锦比一般闺阁女子有胆识。
鞭刑实施许久,安锦看的有些发困。
孙忠挥了挥手,又换上另外一套刑具,烙印,烧红的铁钳烫在人皮上,发出那种滋滋的味道。
安锦掩了掩鼻子,烫猪皮的味道,在电视上她见过的,肚皮上放上一张猪皮,尽管烫去。
老虎凳,辣椒水,刑房里的刑具几乎用了个遍,就没见安锦怕过。
孙忠由饶有兴趣,面目变得凶狠,“去把重犯带来。”
安锦被这些假的刑罚弄的发困,打了个哈欠,在牢房内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想躺下去,摸了摸牢房内的枯草,安锦忽然惊觉有些不对劲,这里好像不是她之前被关的地方,虽然陈设一样,但这甘草却不一样,安锦这才回神,打量自己所处的位置。
心隐隐跳动不安,刚刚那些刑罚莫非不是在演戏。
就在安锦怀疑之际,孙忠命人抬上来另外一种刑罚,梳洗。
安锦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
——
“王妃,老奴的话你可曾听清楚了,王妃。”
恩?安锦一脸呆滞,“什么,你刚刚说什么。”
孙忠嘴角勾起,不是不怕吗,这会儿怎么呆了,亏他还以为王妃与别的女子不一样呢。
不过凡事进入隐阁见过那些刑罚的人,没有疯癫也会丢掉半条命,王妃如今这幅吓傻的状态,在孙忠看来已经是个人才了。
安锦晃了晃头。
努力的想把自己刚刚看过的画面给忘掉,真是卑鄙无耻,想她一个现代学医的,就算看过了解剖的人,也没见过这么变态的人,梳洗,一想起刚刚那一幕,安锦此时还能感觉自己头皮发麻,阵阵反胃。
“王妃,今儿起你便可以离开墨王府了,出了这个门后,王妃与我们墨王府再无任何瓜葛。”
安锦此时算是明白了,为什么非要让她看见那样一幕,是怕她出去后胡说八道吗,既然这样她的这条命是真的保住了,可是为什么,他们不是说自己害死了阿凛吗。
安锦一双大眼睛滴溜溜的转动。
孙忠一看便觉得安锦在使心眼,连带看着安锦的神色都透着防备。
安锦恍然,阿凛一定是没事,依照她的解毒方法,是不会出错的,所以因为她把阿凛身上的毒解了,所以他们才发了善心留下自己一命,然后又怕自己在外胡说八道,所以就让自己去看了那种恐怖的刑罚。
“王妃。”
孙忠突然呵斥。
安锦回神,眼里闪现一抹精光。
“孙管家在走之前,我可以提一个小要求吗?”
孙忠垂了垂眼角。
“什么要求?”
安锦嘿嘿一笑,“那个,你能把池城给我吗。”
“池城。”孙忠眉头蹙了蹙。
——
墨王府书房。
“王爷,这是王妃的要求。”
轩辕墨背靠在椅子上,神色未明。
“她倒是不贪心,银钱不要,就要池城。”
“是,据她的意思,孤身一个女子独自出门总是危险,因为见过池城的武艺,想要池城当她的保镖,算是她救了小公子的报酬了。”
轩辕墨淡漠的看向孙忠,似乎在询问,她怎么知道的真相。
孙忠颔首,“王爷,不得不承认,这个王妃确实有几分聪明,她根据王爷放她离开这一点便推测出小公子已经没事了,所以……。”
轩辕墨眉头扬了扬,“所以才有胆向本王要池城,你不妨告诉她,本王手里还有些银钱,不介意多养一张嘴吃饭,只是这吃饭的地方,就由不得她了。”
孙忠听闻面皮抖了抖。
“老奴这就去办。”
安锦被推搡的带了出来。
池城亦是如此。
伸手抚着被轩辕墨踢伤的肩胛,眉头紧蹙,心里嘀咕着,若是给她一个机会,她一定报复回来。
什么臭王爷,这样罔顾人命。
孙忠神色诡异,笑眯眯的盯着安锦。
“王妃,王爷有令,要见王妃一面。”
见孙忠那不怀好意的模样,安锦突然嗤笑,见她有没有被他踢死。
眼眸多了一丝冷意,目光直视孙忠,自打孙忠进门,安锦便一直打量它,这人之前还觉得他没什么特别,不就是一个普通的王爷管家,可是如今看来,却有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奸诈之气,真是令人讨厌。
“好啊,正好本妃也想见见我这位素未谋面的公夫君。”她与大公鸡拜的堂,理应叫他公夫君,叫别的也对不起他。
孙忠微楞,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拢,浑浊的双眼中一丝杀气一闪而过。
虽然闪的极快,可安锦还是捕捉到了,然安锦并没有如孙忠心里所想一般露出害怕的表情,反而与孙忠对视,谁也没有先移开视线的准备。
“哼,走吧。”
孙忠脸色平静,转身走在前,然平静面色却没有一颗平静的心。
王妃一个刚出阁的女子,居然能与他这厮杀半生的对视还不移开视线,着实让人惊讶,可这惊讶的背后却让人毛骨悚然。
这么小的女子哪里来的胆量,难不成她是哪一方势力所派来的细作,只有自幼见惯生死的人,才会不惧他这待着猎杀之意的眼神,倘若真是如此,这人更不能留了。
安锦默默跟在其身后,前方有孙忠,以及两位护卫,她与池城身后还有私人保镖保护,这样子,好像她与池城是多十恶不赦的罪人一样。
——
王府正厅。
安锦拖着疼痛的身子,一路走到王府正厅门口,还未进去,安锦便感觉到屋内传来的一股压抑气息。
刚要抬头瞄一眼里面的情形时,突然被身后的人推搡一下。
安锦倒吸一口气,肩甲本就受伤,也不知哪个混蛋敢戳她这里,转身回头,见一年约十六七岁的少年,这少年脸上有一块胎记,她又多了一个仇人。
“进去。”
安锦蹙了蹙眉,肩胛处痛的让人难受,咬了咬下唇强忍着,许久深深吐了一口气,吹动了刘海。
混蛋,这些个千年古董的木乃伊,就知道欺负人。
“启禀王爷,人已带到。”
安锦踏入内厅,一股清淡的檀香味轻轻传入鼻翼,走进内廷,就见这所谓的墨王爷,正高高在上的坐在上首,手执青玉茶杯,悠闲的轻饮一口,咋不烫死她呢。
“属下见过王爷。”
身后的池城倒是会来事,一见墨王当即跪倒在地。
安锦愣了愣,一时不知如何自处,她是该跟着池城一般跪下呢,还是就这样站着呢。
在古代女子以夫为天的社会,她不是该跪下,而是必须跪下。
可她身为现代人,讲究的是一个男女平等的时代,她能给这么个心狠手辣的玩应儿跪下吗。
“大胆,见了王爷还不下跪。”
安锦扬了扬眉,视线落在孙忠的脸上,她就想不明白了,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过这个干巴老头子,她怎么感觉这老头子在处处针对她一样,回想自己进入王府这小半月,没做过什么对不起这孙管家的事吧。
“请问这位孙大管家,我现在是个什么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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