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世毒妃

第四章 隐云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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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日后,纸鸢顺利将凝血丸送达仙岩峰。交接的是一个黄衣女子,她是风倾容继初夏之外另一个心腹,同时她有一个好听的名字:疏影。
    仙岩峰密室,里面一位身着青绿衣裳的公子正在运功调息,昨夜情花毒损耗了他不少内力。
    许久之后他睁开双眼,疏影顺势走上前将凝血丸呈上,“公子,小姐的凝血丸到了。”
    这位青衣公子不是别人,他是圣都太子,云澈。不过他不喜欢别人称他太子,所以认识他的人都叫他云公子。
    云澈起身扫了一眼疏影手里的凝血丸,缓缓开口:“以往都是容儿送过来,今日她跑哪去了?”
    疏影踌躇不前:“小姐…小姐今日有事…来不了……”
    云澈脸色一沉:“本公子要听实话。”
    疏影扑通一声跪下:“小姐去了…大玥…准备盗取毒圣真经。”
    云澈没有说话只是抬脚往前走去,身后传来一句话:“备车,去大玥。”
    ――
    这一日风倾容,睡的比以往都要晚些,昨夜她的精血消耗太多,身子有些虚弱。原本秀美的脸上渐渐惨白了许多。
    片刻后,风倾容双眸微张。身旁侍候着两个婢女,这二人风倾容并不陌生,是南宫良景房里的婢女。一个叫春月,一个叫夏月。
    风倾容手抵着床沿准备起身,离她最近的春月连忙上去扶住,另一旁的夏月在风倾容起床后问道:“王妃睡的可好?”
    风倾容坐在铜镜前扶着额角:“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春月:“回王妃的话,如今已是戌时了。”
    戌时?这么晚了。
    风倾容有些不解,她一直都是早起早睡。不过她还是点了点头。
    春月往外一招手准备给风倾容上早膳,然而就在这时――
    “放我进去,放我进去――”
    “何人喧哗?”风倾容有些疑惑。
    春月佛了佛身:“回王妃,是王妃的陪嫁宫女,是这样的,之前王妃一直在休息,所以奴婢们不敢惊扰王妃……”
    风倾容蹙眉:“传她进来!”
    ――
    福寿居。
    坐在最上面的是一位身着浅色华衣,贵气十足的女人,约莫着三十来岁。她不是别人,真是风倾容过门时刁难她的太妃娘娘。
    在她两旁坐着两个绝美的女子,她们一个是大家的认识的侧妃步清歌,另一个是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的粉衣女子。
    三个女人一台戏,场面异常紧促。太妃的不悦,步清歌的冷笑,粉衣姑娘的好奇与迷茫。
    这时――
    两个嬷嬷押着一个人出现在太妃娘娘面前,这个人就是初夏。
    ‘扑通’一声,初夏被这两个嬷嬷强押跪在地上。
    “太妃娘娘,偷东西的罪奴带到。”两个嬷嬷齐声道。
    初夏眼底冰冷:“奴婢没有偷东西,请太妃娘娘明查。”
    太妃娘娘瞪着她:“东西是在你身上找到的,你还敢狡辩!”
    初夏依旧不屈不饶:“有时候眼见不一定是真的,奴婢只是一个弱女子,若是有人刻意为止也不是没有可能。”
    步清歌一拍桌子,狠狠的盯着初夏:“难不成你是觉得有人故意往你身上塞东西?刚刚你也说了,你只是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有本事得罪别人!”
    初夏正欲辩解,一旁的粉衣姑娘开了口:“也许她真的是被污蔑的,或许是有人看王妃不顺眼有意刁难也说不定呢。”
    初夏有些疑惑的望着粉衣姑娘,她只是朝初夏一笑并没有其他什么动作了。
    步清歌的嘴动了动,可是半天也憋不出个所以然。因为粉衣姑娘说的确实有理。
    太妃娘娘清咳了一声:“硫夏说的不错,不过被盗的是景儿的冰心丹,事关重大。”
    步清歌见太妃娘娘踌躇不前,于是提议道:“太妃娘娘,臣妾有个办法可以让这罪奴说实话。”
    太妃娘娘看向她:“你的意思是?”
    步清歌一笑:“良景哥哥的摄魂萧可以读取人的记忆,只要拿出摄魂萧一切便可水落石出!”
    ――
    冬暖阁。
    风倾容双眸泛着一丝不安:“你是说若兰盗取了王爷的救命良药?”
    书语急忙忙的说:“公主,你一定要救救若兰姐姐,她是绝对绝对不可能偷东西,就算她要偷东西怎么可能亲自去王爷书房?!”
    南宫良景的书房……
    风倾容一下子就想出了问题的关键!
    初夏肯定是趁着南宫良景不在,趁机进去书房寻找毒圣真经,然后就被人抓了正着,可是她也没有理由去偷南宫良景的冰心丹……
    “是谁先发现若兰的?”
    “是侧妃步清歌,我看就是那个坏女人诬陷若兰姐姐的!”
    书语气呼呼的瞪着眼睛。
    风倾容苦笑,这次还真不是步清歌那个女人下的手。她那么爱南宫良景,又怎么可能拿他的性命做赌注,所以,一定有其他人潜入了南宫良景的书房!
    风倾容又问:“若兰有没有说过,书房有什么异样,你好好想想。”
    书语绕绕头,随即眼睛一亮:“对了,她说她在书房捡到了一个荷包!”
    书语在腰间掏了掏,最后拿出一个桃粉色的荷包:“就是这个东西,一定是那个幕后之人留下来的!”
    风倾容接过看了看,里面无非就是一些碎银子和一块奇怪的玉珏,不似寻常的玉,形状与桃花想似。唯一不同的是桃花呈六瓣,而这桃花型玉珏只有五瓣桃花。
    就在风倾容收起玉珏的下一刻,凉情匆匆跑了过来。她的神情很恐惧,额角冒着冷汗。
    “若兰出事了!”
    ――
    太妃娘娘派去的人很久之后才找到南宫良景的摄魂萧,南宫良景向来谨慎,也就只有太妃了解他。
    太妃娘娘摄魂萧在手,但是她眼底还是有些不忍。摄魂萧是能探知他人心中最真实的话,同时此物也是杀人利器。一般人绝对不可能活在摄魂萧下。
    太妃娘娘虽然蛮横,但她心肠不坏。让她好端端的杀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姑娘她实在是不忍,不过为了南宫良景她就是再不忍也得去做。
    “哀家再问你一遍,你是说还是不说?!”太妃娘娘一瞬不瞬的盯着初夏。
    初夏望了一眼摄魂萧,眼底闪过一丝恐惧。她是听说过摄魂萧的可怕之处的,不过她是不会因此认下这莫须有的罪名。
    “太妃娘娘,您要奴婢说什么?”她眼中的不卑不亢彻底惹怒了原本存有一丝善心的太妃娘娘。
    百里硫夏见状连忙劝慰:“太妃娘娘息怒啊,摄魂萧会要了她的命的,我们还有很多种办法解决,为何要选择这种残忍的手段?”
    步清歌瞪了百里硫夏一眼:“硫夏,你这话可见不妥了,没有了这冰心丹良景哥哥是熬不了几日的,难道你想永远失去良景哥哥吗?!”
    百里硫夏对此无言以对,毕竟还是南宫良景对她更重要,她也不想他出事。
    太妃不理会她俩的争论,只沉声道:“动手!”
    言罢,两个嬷嬷上前。她们一个抓起初夏的手,另一个抽出匕首往她手心划去。
    然而就在匕首离初夏手心三寸时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拍飞落在地上。
    紧接着是一个凌厉的声音响起。
    “住手!”
    映入眼帘的是风倾容那张秀丽的脸,和她那双怒气冲冲的双眸。
    “哀家行事你敢违抗?!”太妃娘娘一拍桌子,不悦的望着她。
    若不是看在她那日为南宫良景挡了一箭,今日她必定不会给她说话的机会。
    风倾容走上前说道:“母妃的命令臣妾自然是不敢违抗,只是…臣妾有更好的办法一定能够找出罪魁祸首。”
    步清歌冷嗤:“就凭你?你要是找出罪魁祸首我就跪下给你磕头!”
    风倾容一挑眉:“好啊,若是本宫没有找出罪魁祸首,那本宫就让出这王妃之位,如何?!”
    步清歌眼睛一亮,太妃亦是。
    步清歌想得是自己当王妃,而太后想得是让她的硫夏做南宫良景的王妃。然后这两个人不谋而合的达成了默契。
    “好,你可不要反悔!”步清歌,太妃娘娘齐声说道。
    风倾容嘴抽抽,她就这么不讨人待见?!
    达成约定之后,风倾容说明了她的办法。同时也说出初夏捡到的那个可疑的荷包。
    步清歌接过荷包一瞧:“咦,好像在哪里见过!”
    水月缎的布料,金丝羽的线条,百里硫夏瞧着也甚是眼熟。
    她眉头一皱,努力回想,肯定在哪里见过!
    突然,她灵光一闪,‘西腾院’这三个字出现在她脑海里,就是那里!
    百里硫夏一惊呼:“我在西腾院见过此物!”
    ――
    西腾院。
    ‘咔嚓,咔嚓’的声音在西腾院异常清脆,直到一朵娇艳的花被剪断,那声音才停了下来。
    只见那道身影晃了晃,是一位青装婢女,和王府的婢女都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她那张比世家小姐还要美上几分的脸和她身上独有的气息。
    终于,她放心了手中的剪子转身离去。然而就在这一瞬间――
    “冬曲,太妃娘娘传话去福寿居,你这是要去哪?”一个与她擦肩而过的婢女叫住了她。
    冬曲回头问道:“为何这么急着去福寿居,出什么事了吗?”
    小婢女左看看右看看,小心翼翼的说道:“听说太妃娘娘发现了那盗取摄政王之物的罪证,好像是个荷包什么的,太妃娘娘要挨个搜查呢,咱们快走吧!”
    冬曲下意识的摸了摸腰际,那里空空如也,她为之脸色一疆,之后说道:“要不你先去吧,我突然间肚子不舒服,先去趟茅厕。”
    小婢女点了点头并没有注意到冬曲那不自然的目光。同时,冬曲也没有注意到她的背后有一双眼睛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福寿居。
    百里硫夏一惊呼:“我真的在西腾院见过此物!”
    “你是何时见到此物的?!”太妃娘娘猛地站起来,脸色稍许难看。
    “前几日我与清姐姐闲来无事便在后花园游玩,之后我们不知不觉的来到了西腾院中,我因为一时好奇便推门而入。”百里硫夏顿了顿:“就在那时一个婢女迎面撞到了我,因此我看到了她挂着腰间的荷包。”
    步清歌眼睛一亮:“我想起来了,我们的确是在前几日见到此物的,千真万确!”
    在遇到南宫良景的问题上,步清歌选择同仇敌忾。虽然她很不想放过风倾容,但在她心中南宫良景的性命更加重要,为此她愿意放弃个人私怨。
    一个步清歌,一个百里硫夏,由不得太妃娘娘不相信,她宁可错杀一千也不会放过一个。
    太妃娘娘沉声道:“将西腾院的婢女都带过来。”
    这时――
    “不劳太妃娘娘费心,人奴婢已经带过来了。”一道声响过后,映入眼帘的是凉情和被她反押着的冬曲。
    “就是她!”步清歌和百里硫夏齐声道。
    冬曲冷哼一声不理会任何人,风倾容从始至终的非常沉默,一切都尽在她的掌握之中。
    “大胆贱婢,还不快快将冰心丹交出来,否则哀家要你死无全尸!”太妃娘娘怒斥一声。
    冬曲冷冷一笑:“本来我就没想活着走出这摄政王府,南宫良景一死就算要了我的命我也无怨无悔!”
    太妃娘娘顿时脸色就变得铁青,她慢慢走近冬曲,冷冷说道:“那你就不要怪哀家手下无情!”
    冬曲不以为然,本来她就没打算活着。只要她一死,这些人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然而事情却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
    太妃娘娘没有跟她废话,下一刻她抓起冬曲的手准备往刀上一抹。然而还没等她动手,断魂萧在这时发出异样的光芒,同时风倾容脖子上的隐云珠也发出一丝丝微弱的光芒。
    只是那光芒很小,小的连她知道都没有发觉。更不要说其他人了,
    只是一瞬间,断魂萧就恢复了原样,奇怪的是无论怎么激活它都没有反应,太妃娘娘有些苦恼了。
    步清歌上前一步:“不如将她关着,等良景哥哥回来再说,总之她还不能死。”
    太妃娘娘恩了一声,之后便唤人将她押下去。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传来。
    “不必再审,她送去的东西是假的。”
    南宫良景。
    “你是故意的,初夏也是你计划的一部分!”风倾容一声怒喝引来全班人的注意。
    步清歌第一个开口:“你是个什么东西,竟敢对王爷无礼!”
    太妃娘娘也是不悦:“王妃,注意你的言行。”
    “母妃教训的是。”风倾容咬着牙。
    同一时刻,圣都。
    一片树林里立着一男一女,男的一身黑袍将他整个人都遮掩住了,女的一身红衣,妖艳动人。
    “隐云珠觉醒了,一百年了。”黑袍人的声音极为好听,他的气场犹为强大。
    红衣女人恩了一声:“就在大玥国。”
    一阵微风拂过,另一个红衣身影出现。
    “主人说了,你们不许打隐云珠的注意,更不准伤害它的主人,主上是甘愿为她永坠魔渊,你们听到没有!”
    红衣女人狂笑一声:“红拂,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我一定要救出主人,当年要不是因为那个女人,主人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
    黑袍人觉得红衣女人的话非常有道理:“红拂,你不是我们的对手,看在同门的份上,我不想伤害你,你走吧。”
    红拂自知不敌,于是便索性离开。不过她也不会放弃,虽然她也很讨厌那个女人,可是如果她死了主人会伤心,会难过。
    是夜。
    初夏的事情解决了,风倾容的余怒还未消。南宫良景似乎很忙,这件事完后便离开了王府,直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风倾容趁机便搬回了北苑,只是她脖子上的夜明珠一直在散发着光亮,停不下来。从福寿居到北苑一直都是这样。
    “初夏,为何这珠子一直闪一直闪,闪个不停?!”风倾容一边指着夜明珠一边说着,“这不会是什么邪物吧”不行,我要把它丢掉!”
    初夏连忙抓住风倾容的手:“小姐,不可啊,这是主人留给你唯一的东西,主人还说了这是好东西,无论如何都不能拿下来,更不能让我们之间第三个人知道,否则会招来杀身之祸!”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何娘亲会这样说?”风倾容有些疑惑,这不就是个普通的夜明珠吗?
    “奴婢也不知,总之小姐千万不要透露出去。”初夏郑重的叮嘱。
    风倾容点点头,问道:“你在南宫良景那混蛋的书房可有收获?”
    初夏摇摇头,颇为失望:“并没有,毒圣真经的气息我已经感受不到了,我怀疑已经不在王府了。”
    “既然如此,我们就另觅他处,云哥哥的情花毒坚持不了多久了,我一定要尽快找到!”风倾容拉着初夏往外跑去。
    “可是王府戒备森严,我们出不去的!”初夏有些担忧。
    “出不去也要逃,南宫良景那家伙太可怕了,什么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我们必须离开――”没等风倾容说完,她便撞上了一堵肉墙。
    南宫良景。
    初夏下意识的跪下,然后扯了扯风倾容的衣裳,意在提醒她。
    风倾容抬眸一望:“……”
    他伸手抬起风倾容的下颚:“你就这么想逃离本王,这么想从本王身边逃离,本王告诉你,不可能!”
    此时不宜硬拼……
    风倾容很努力的在脸上挤出一丝笑:“王爷,臣妾是无意的,王爷是威风凛凛的摄政王,臣妾怎么舍得走呢……”
    南宫良景一挑眉:“哦?那你今晚就证明给本王看,诚意不够本王可要不高兴了。”
    “我――”还没等风倾容说完,她便被南宫良景打横抱走,初夏想要阻止却被他赶走了。
    “放开我放开我――”风倾容奋力挣扎,可换来的却是南宫良景更深的禁锢。
    这个男人还真是霸道!!!
    一直到风倾容寝房,南宫良景才把她丢在床上。风倾容被丢的晕头转向,等她反应过来想要起身时南宫良景已经欺身而来。
    风倾容被他禁锢在身上没有一丝机会离开,他那双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摩挲着在的脸,额角,眼睛,鼻子,最后是那诱人犯罪的粉唇。
    南宫的目光不知何时变得如此炙热,风倾容忽然有种预感,想要挣脱他的禁锢。然而还没等她动手,南宫良景就攥住了她的呼吸。
    炙热的吻犹如饿狼的攻击,唇齿之间带着些血腥味,风倾容狠狠的咬住了南宫良景的下唇。可就算如此他也没有放开她。
    “放开…我……唔……”
    风倾容被吻的不知所云,她的世界好像被颠覆了。明明是一句坚定的绝句,不过此时听来却好像是欲拒还迎的娇羞声。
    南宫良景本就很是炙热,再加上风倾容这么一叫就更加忍不住了。他的手慢慢摸索着风倾容的衣服,最后找到腰带用力一扯,风倾容那具诱人的身姿就呈现出来了,尤其是胸前那饱满的柔软,让人忍不住咬一口。
    南宫良景的手不知觉的覆上风倾容胸前,他的唇不停的啃咬着她的耳垂……
    风倾容被这么一触碰立即回过神来,她用尽力气还是不能挣脱他的禁锢,然而事情在下一刻就发生了转变。
    一阵狂风掠过,南宫良景昏倒在床榻上,风倾容也不意外。即使昏迷不醒,他们也保持着男上女下的暧昧的姿势。
    屋内出现两个人,这二人不是别人,正是黑袍人和红衣女人。
    “隐云珠就在这丫头的身上。”黑袍人动人的声音再次响起。
    红衣女人冷哼一声:“只要将她杀了,云隐珠就会与她解除契约!”
    黑袍人和红衣女人商量好之后正欲走向风倾容,然而就在下一刻,一道刺骨的魔音传来,那声音透彻心骨,仿佛下一刻他们便会惨死在魔音之下。
    黑袍人和红衣女人狰狞着脸,看样子是痛苦极了。但这种痛苦的感觉没过多久便消失了。
    “不想死就滚――”一道赋有磁性稍带些怒气的声音在房间响起。
    黑袍人和红衣女人二人面面相觑:“是南七少,快跑!”
    南七少,让人闻之变色的九州风云人物。
    黑袍人他们走后房间恢复平静,南七少望着风倾容,他的眼底满是宠溺,他的神情好像是透过她的脸在看另外一个人。
    “这么多年了,真是一点都没变。”风离陌顿了顿,看向南宫良景:“可惜你和她之间注定是一场扯不清的孽缘。”
    风离陌稍稍抬手,一道灵力注入了风倾容胸前的珠子里,“丫头,我们还会再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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