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联盟之异界历险记

第140章 第139 蒙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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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泰隆那天晚上在得知了库克的计划之后,假装听从库克的命令赶往约定地点,其实根本就没有去,而是直接返回了诺克萨斯,本来他还想着通知锐雯,可是得到的消息是锐雯已经与皮尔特沃夫人交上手了,泰隆只得惋惜一声,独自带着刺客信条偷偷返回了诺克萨斯。
    自那之后,血色精锐几乎全军覆没,刺客信条组织却完好的保存了下来,只是如今的他们再也不能打着刺客信条的名号了,只是一批隐于黑暗中的刺客。
    哈里看着辛吉德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对待,这个辛吉德按说对此次战争的贡献帮助极大,但是如今他的老师-沃里克大师已经变成了一个狼人,而且实力下跌,如今更是回了祖安修养。
    哈里更是非常清楚这场战争的关键便是沃里克大师的作用,可以这么说,就是因为沃里克大师,才会出现如今的局面,否则他们的军队根本不可能如此顺利的剑指普雷希典。
    哈里思及此处,赶忙止住了辛吉德与弗拉基米尔的争吵,说道:“诸位以前为诺克萨斯做的一切,大公子都记在心里,只等这场战争结束了,各位便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回报。如今马上就要进行决战了,还希望各位都以大局为重。”
    辛吉德虽然心中有气,但是他也只能暂时忍耐了。只是极为不满的“哼”了一声。
    弗拉基米尔也不好发作,不过他的嘴角却浮起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在哈里走后,军帐中的九位英雄强者们便各自回了自己的帐篷,可是没过多长时间,辛吉德却出现在了另一个人的帐篷中,只见这个帐篷中正有着一位身着医生大褂的‘医生’正在进行着一项特殊的‘手术’。
    “你真变态。”辛吉德笑着说道。
    那名‘医生’闻言连头都没回,只听到一声怪异的腔调说道:“你不变态?”
    “哈,哈哈哈。对,在外人眼中,我们都是变态,我们都是疯子。”辛吉德竟然坦然承认了起来。
    那名‘医生’闻言转过头来,他有着一张狰狞的脸庞,更让人感到惊悚的是他的那条大舌头竟然就那样挂在嘴边。
    如果伊泽此刻在这里,他一定会认出这个人来,因为他实在是太丑了,只需一眼,便能让人印象深刻。
    这名‘医生’名叫蒙多。当然医生是他自封的,他根本就没有获得过从医资格证书。
    辛吉德每次看见蒙多的时候,脑中总是不由自主的会回想起自己听过的关于蒙多的事情,可见那些事情是多么的令人难以忘记。
    黎明时分,救济院里的所有人都被“治愈”了,除了蒙多自己。
    他从自己刀下鬼的身上扒下一件白大褂套在自己身上,壮硕的肌肉将白大褂撑破。蒙多终于实现了自己的梦想。他成为了一名医生!作为一个源远流长的职业的新成员,他决定把自己的医学技术分享给全世界。他的使命现在刚刚开始。
    他冲破救济院的门,走过了他最初被送来的台阶。蒙多走进了祖安的街道,面带微笑,脚步活泼。
    医生来了。
    精神与认知彻底崩坏、杀人的欲望永不满足、浑身皮肤紫得发黑,这就是蒙多医生,这就是祖安人在漆黑的夜里不敢出门的原因。这个头脑简单的恐怖怪人似乎唯一关心的东西就是痛苦,不仅是施加痛苦,而且也是接纳痛苦。他抡着一把巨大的切肉刀,举重若轻,他曾经捕捉并折磨过数十名祖安居民,声名狼藉,他将自己的行为称为“手术”,但却没有任何真正的目的。他残酷无情。他神出鬼没。他想去哪就去哪。另外,准确地说,他并不是一名医生。
    关于这位紫皮祖安狂人的最初来历众说纷纭。有人说他们第一次看到他时,他还是个婴儿,在皮尔特沃夫的市场中爬行,一身恶臭吓坏了那些贵族。还有人说他出生于祖安,出生之后的几年里以下水道为家,以地沟鼠为食。但有一件事是可以肯定的:在他大概三岁的时候,来到了祖安不可修复创伤病患救济院。
    救济院里的其他病友都不敢靠近蒙多,但救济院的员工却把这个男孩当作奇异幻想的源泉。他们并没有把蒙多当成一个需要引导和抚养的孩子,而是当成一个病人,当成一个有待研究的生物。他为什么是紫色皮肤?什么样的人能活着娩出如此巨大的婴儿?
    他来到救济院不到一年,医生们就意识到他皮肤的诡异颜色永远都不会改变。蒙多四岁那年,他们偶然发现他拥有前所未见的蛮力,因为有一次他不小心捏碎了一个护理员的气管,起因只是他没有得到最喜欢的糖果(脚趾甲)。蒙多六岁那年,他们发现他和痛苦有着某种…不一般的关系,说的委婉点。
    说的具体点,蒙多似乎并不反感疼痛。而且他还会主动自讨苦吃。如果没人监管的话,他会把尖锐物体扎进自己的肩膀。如果把他放到别的病人附近,不出几分钟就会有至少一人发出痛苦的惨叫。
    很快,救济院的员工们就已经不再满足于仅仅观察蒙多。他们决定,进行实验的时机已经成熟。没人知道他们的动机究竟是对医学知识的好奇、对科学突破的渴望、还是单纯排解无聊。无论动机是什么,这些医生无疑花费了很大功夫想搞清楚面前这个紫色谜团隐藏的秘密。
    在接下来的几年中,他们测试了他对痛苦的耐受力。他们将钢针插入他的指甲缝,引得他咯咯直笑。他们将滚烫的熨斗贴在他脚上,他怡然入睡。很快,对科学的好奇心变成了彻底的挫败感:他们完全没法让蒙多对痛苦做出消极反应,他们也没法理解为什么会这样。更让他们束手无策的是,无论他们对他造成何种伤害,都会在几个小时后自我痊愈。
    在整个少年时期,蒙多始终都与世隔绝,折磨更是家常便饭。
    他从未感到如此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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