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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渊一脸茫然地捂着脑袋, 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你打我干嘛?”
这语气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朗默见他这样, 又气又想笑。
把视线投向旁边,发现另外几个躺在草地上呼呼大睡, 已经醉到不省人事了。
这么看来,秦渊喝了一大瓶还能清醒的说出骚话, 也是不得了。
“你醒醒酒。”朗默嫌弃的离秦渊远了点, 坐在他两米开外。
秦渊捂着头,眼神冷静的一批,看起来完全不像醉酒的人, 还兀自嘴硬道:“胡说,我哪有喝醉?”
朗默也不理他,抬头看了眼天,还好是夏天,天色离黑还早得很,最多下午的时候他们就会酒醒。
秦渊看到朗默不理自己,突然就觉得特别委屈。
“默默。”
朗默望天。
“默默默默……”
朗默继续看天。
“默默默默默默默默!”
“你他妈的给我叫魂呢??”朗默扭头, 眼睛睁得圆圆的, 看起来很生气,“你喊我做什么?”
“想你了,就是想喊喊你。”秦渊坐在草地上,一只腿半屈着,胳膊搭在膝上, 他顺着朗默刚刚的视线也看向天空, 再次重复了一遍, “我没醉。”
秦渊说着,还晃了下自己搭在膝上的胳膊。
“就是有点手软。”
朗默的视线停在他骨节分明的手上,秦渊的手很好看,尤其是静止不动的时候,看起来就像件完美无瑕的艺术品。
“让我打两下就好了。”朗默单手撑着下巴,看着草地上的小橘猫,就是因为遇到这个模样的喵五,因为一时心软,也才有了这后面一系列的事情。
要是没有喵五,兴许自己和秦渊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对方的身份呢。
在朗默出神的时候,一阵清凉的触感从他颈边传来,朗默扭头,看到秦渊不知道什么时候挪到他身旁了。
秦渊一靠近,凉冰冰的气息立刻传来,这大夏天的,比开了空调还凉快。
朗默往后靠了点,“酒味,难闻。”
秦渊低头轻嗅了下自己,“香的。”
朗默刚想呵呵,秦渊把脸凑近他,贴着他脸颊,低声说道:“你闻闻。”
“不闻。”朗默冷酷的拒绝了。
这要是他年轻的时候,指不定还会脸红心跳下,但都这么多年的老夫老妻了,对秦渊时不时就要撩的这一下早就免疫了。
“你变了。”秦渊的语气又委屈起来,“你以前不这样的。”
“……”
朗默面无表情看着他。
“以前我亲你一下你都会脸红的,在床上的时候脸更红。”秦渊说着,在朗默脸上亲了一下,动作很重,发出mua的声音。
朗默面无表情地擦了下脸。
“你没醉?”
秦渊很确定,“没有。”
“银行卡密码多少?”
秦渊:“哪张?”
朗默:“钱最多的那张。”
秦渊:“你生日。”
朗默放下擦脸的手,“钱第二多的那张呢?”
秦渊:“我们结婚纪念日。”
朗默笑了下,奖励了秦渊一个吻,也发出一道mua的响声。
“第三多的卡呢?”
“第一次干你的日子。”
“……”朗默脸上的笑逐渐凝固,反手就想给秦渊一巴掌让他醒醒酒。
秦渊眼神锐利了一瞬,像是察觉到即将到来的危险似的,捂着自己额头说道:“我醉了,头晕。”
朗默呵呵,刚刚不是还说绝对没醉吗?
把秦渊推到草地上,在秦渊有点儿兴奋的眼神中,朗默瞪了他一眼,“想什么呢你?躺一会,醒醒酒。”
秦渊失望的哦了声,听话的闭上眼睛。
没了一直在逼逼个不停的秦渊,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安静下来了。
清风微拂,空气中飘来远处的花香,草地上还蔓延着浓郁低醇的酒香。
朗默没喝酒,但这个时候也觉得有点微醺了。
他躺在秦渊身旁,手放在秦渊手上,手覆他手上。
本来闭着眼睛的秦渊倏地一下睁开了眼睛,牢牢牵住朗默的手。
朗默有点后悔自己手贱撩这么一下做啥。
“别说话。”朗默赶在秦渊要说话之前出声,“有什么要说的等你酒醒后考虑清楚再说。”
他现在都怕秦渊再说出什么挑战他忍耐性的话。
秦渊委委屈屈的闭嘴,捏着朗默的手心玩。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直躺在草地上像是躺尸的小橘猫动了下,它蹬了蹬爪子,喵了一声,声音又软又糯。
然而下一秒,小橘猫就变成人类少年,他操了一声,震惊道:“我只喝了一口,怎么就睡过去了?”
朗默收回视线,心想还是小猫时候可爱。
喵五一醒,还踢了踢躺在另一旁的胡云喜。
他对自己一醉化为原型,但是胡云喜还是那个样子有很大的意见。
见胡云喜还是没醒,又踢了两脚。
胡云喜没被他提醒,龙吟倒是醒了。
他反应跟喵五差不多,同样很震惊。
“这是酒?不是迷药?一口就能迷晕一条龙啊!”龙吟一脸惊惧,“我以后再都不要喝酒了!”
胡云喜就算再晕也被这俩个给吵醒了,他半坐起身子,揉了揉额头,“差点露出原型。”顿了下,他看向秦渊,“对了,秦老大你喝了一罐都没事吗?”
秦渊表情镇定,神情自若,“没事。”
另外三个露出“不愧是秦渊,果然牛批”的眼神。
朗默简直不想看这辣眼睛的画面,率先站起身,“既然酒醒了,我们回去吧。”
几人说好,秦渊和朗默还是准备用妖力回去。
至于胡云喜和喵五则是开车回去,龙吟没坐过跑车,也跟着胡云喜和喵五凑热闹,打算坐车回去。
十分钟后,秦渊和朗默出现在小区门口。
刚准备进小区,朗默看到对面走来一个步伐匆匆的年轻人。
徐风看到他愣了下,然后打了声招呼,“默……”剩下的那个默字在看到一旁的秦渊后又吞了下去,他挠了下头,“朗默。”
“你有急事吗?”朗默看他刚刚走路挺急的。
“刚刚我妈打电话过来,说家里一个远门亲戚出车祸了,她现在不在帝都,让我去医院看看情况。”徐风叹了口气,“听说撞到头了。”
他看了眼朗默,从大学期间,宿舍里的人就知道朗默会些神神叨叨的东西,不过那时候他们虽然都笑朗默“学识渊博”,连这些都懂,但心里却没把这些当回事儿。
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徐风自己虽然没遇到过这种事,但身边倒是有人遇到过的,连带他也对这方面也有点忌讳,不再像年少无知的时候提起这些总是口无遮拦。
想起出车祸的这个亲戚,徐风有些犹豫地说:“都说人在做天在看,或许吧。”
他只说了这么一句,和朗默打了声招呼就先走了。
晚上时候,朗默才知道他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十点左右的时候,朗默收到他发来的微信消息。
-我去医院看了……死的时候头部被玻璃刺穿……当场死亡。
朗默心想,出车祸的死法千奇百怪,这种好像也挺正常。
还没等朗默发出去“节哀”两个字,徐风那边又发了一条消息过来。
-他在前一阵子高价买了一只猴子,活挖猴脑生吃,当时我太爷爷还说这么作孽早晚会遭报应,这才多久就出了车祸,还是同样的头部位置,哎。
朗默蓦地想到那个金发金眸,身上带着血迹笑嘻嘻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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