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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天麟见甄珠儿的眼里充满着期盼,停下手里的筷子:“珠儿妹妹,大哥估计的等到开春才来接你们回去,现在都城的情形还不太稳定。接你们回去容易,就怕路上有什么危险。在这里反倒安全一些。珠儿,你不用着急,大哥既然对你有所承诺,就一定会信守的。”
“可是,我们在这里等的实在太辛苦。”甄珠儿听鲍天麟的话,心里有些失落,听出来鲍天麟并不是来接她的,但是鲍天麟的话也给她希望,原来鲍天角是在意她的安全。
“有金若离还有小娟,小婵,怎么会辛苦,现在又不需要为吃的穿的发愁。冬天过去又是山清水秀的。你们就当是在这里游玩。”鲍天麟说话间眼睛看着若离:“金若离,你着不着急?想不想回都城?”
“我一个村姑我着什么急,你不也没回去吗?都城什么样我早忘了。”若离轻轻一笑,她巴不得在这里多呆些日子,最好呆到十年期满。
鲍天麟却听出了一些暧昧,他微微一笑:“你不着急就好,珠儿,定等我打败瓦砾国回来,就来接你们。”
“天麟哥哥,你什么时候才能打败瓦砾国啊?”甄珠儿叹息一声:“说不定都时候我们都七老八十了,还回去做什么?”
“那时候才好呢,我们就坐在夕阳下说起现在的事儿。”若离见鲍天麟沉下脸来,知道他忌讳甄珠儿说的话。忙打岔:“那时候我们都变成老头老太太了。不过一个小小的瓦砾国也不用打这么久吧。”
鲍天麟跟着笑了笑:“真想看看你变老太是什么样子?”
若离笑嘻嘻的说:“当然是不笑像核桃,笑起来像菊花,嘴瘪进去,头发雪白。”
“那样也不错。”鲍天麟笑嘻嘻的端起酒罐:“我们喝点酒吧,都喝点不要拘谨。”
司马小娟很识趣的端起酒杯:“天麟哥哥,我们喝一点,然后你早点休息吧,赶路很累的。”
“没事儿,我就是回来看看你们好不好,多喝点。”鲍天麟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若离在一旁笑吟吟的帮他斟酒。
司马小娟隐隐的觉得鲍天麟对若离有什么,两人之间也有什么。却看不出什么端倪。鲍天麟归贵为王爷,现在真正的是当今皇上的亲弟弟,她觉得坐在她身边很拘谨。她想快点回房去睡觉。
见若离也跟着一杯一杯的喝,尝了一杯,葡萄酿的酒又甜丝丝凉爽爽的,也跟着喝了起来。
不喝还好,这一喝就晕晕乎乎的,喝的兴奋起来,抢着给若离敬酒。
甄珠儿心里不痛快,喝了几杯就上了头,不打一会儿也晕头转向的。
“好了,我看你们还是回去睡吧,我今晚上就住这里,金若离去和小娟挤一挤。”鲍天麟放下手里的酒杯,对着若离飞了几个媚眼,挑逗的挤了挤眼睛,示意她扶着甄珠儿回屋,他跟在后面。
若离便将甄珠儿扶会她的房间,放在炕上。
鲍天麟摸出火镰将油灯点上,见若离安顿好甄珠儿抬起头来,顺势亲了亲她的额头。
“讨厌。”若离小声说了句,慌忙用手将他的手拂开,嗔责的瞪了他一眼。用嘴示意甄珠儿。
“放心,她会一觉睡到天明。”鲍天麟压着嗓门说了句,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纸包,将里面的白色粉末撒了点在油灯灯芯上,油灯的火焰忽然就窜出去很高,屋子里弥漫着一股甜丝丝的味道。
“这是什么?该不是毒药吧?”若离瞪大眼睛:“鲍天麟,可不许害人啊。”
“害什么人?是帮她睡觉。”鲍天麟将剩下的包起来拿在手里:“姐姐,她不睡觉我怎么解相思之苦?姐姐,可想死我了。”
鲍天麟的声音压得很小,近乎耳语,油灯灯芯噼里啪啦的窜起老高的火焰,若离知道甄珠儿听不见鲍天麟的话,还是娇嗔的白了他一眼,随即妖娆的翻起了媚眼。
鲍天麟的一声姐姐叫的充满了暧昧的挑逗,若离只觉得心尖颤颤巍巍的。身体都快要直不起来了。
一年了,她心里虽然私撕心裂肺的想着鲍天麟,却也在不停地对自己说:快要到了该回去的时候,也该和鲍天麟有个了断了,这样分开也好,免得天天在一起难分难舍。
可是真的又见到了,她这才知道对鲍天麟的感觉有多深。
“姐姐,再让小娟也睡一觉吧。”鲍天麟见若离两腮泛红,双眼散出光彩,穿着厚厚棉衣的身体处处透着诱惑,凑近她的脸庞。用下巴蹭了蹭她的脸。
若离心照不宣的回到自己的屋子,见司马小娟迷迷糊糊地趴在炕上,将她扶了起来送回屋子。鲍天麟又将怀里的白色分泌撒进油灯的火焰里。
不大一会儿,司马小娟就呼呼入睡了。
鲍天麟迫不及待的抱起若离就回了若离屋子,脚后跟关上门。
“干什么这么急?也不知道你那药起不起作用,万一人家还都醒着。多害羞啊。”若离娇羞的搂着鲍天麟的脖子,鲍天麟的身上散发着浓烈的男人味道,实在太诱人。她不由的将头深深地埋在他怀里,蹭着说:“我可是个未出阁的大姑娘。”说完自己都觉得很好笑。
“姐姐,我倒希望被所有人都知道。”鲍天麟狠狠地吻着若离的头发。
这一夜,久别胜新婚,鲍天麟一直折腾到鸡叫头遍才满足的搂着若离睡去。
若离已经三番五次的达到**,全身香汗淋淋。
刚想躺在鲍天麟身边被他搂着好好的睡一觉,想起甄珠儿司马小娟,慌忙起身回到司马小娟的房间,躺在她身边,回味了一会刚才的翻云覆雨,神魂颠倒,死去活来,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一觉睡到第二天的中午,司马小娟已经将午饭都准备好了,还不见若离醒来,心里有点害怕,见鲍天麟也刚刚起来,从屋里走出来,神清气爽好,忙上前说:“天麟哥哥,你起来了,饭都做好了。只不过若离姑娘今儿个不知怎么了,还不起来,是不是昨天喝得多了。”
“差不多是吧。”鲍天麟微微一笑:“这个葡萄酒劲还挺大的,我也喝多了,这不一觉睡到了现在。小娟,真不错啊,都会做饭了。”
司马小娟红着脸说: “都是跟着若离姑娘学的,天麟哥哥,我们先吃饭呢,还是等若离姑娘起来一起吃?”
“让她睡着吧。”鲍天麟理了理衣领,他觉得脖颈处有点疼,想起昨晚若离很用力的吮着这个地方,歪了歪脑袋:“我们先吃。”
鲍天麟在院子里转了几圈,山村里有讲究,初一这天所有人都在自己家里,不走家串户,就是同族之间也不能走动,初二才能出门走亲访友,所以没人过来。,
若离起来已经是中午,看见鲍天麟在院子里来来回回的走动吐了吐舌头,忙进厨房看司马小婵热了一下的饭菜。
“金若离,休息好了吗。”鲍天麟跟着她站在厨房外,饱含得意暧昧的眼睛盯着她:“饿不饿。”
“不管我饿不饿,你反正是吃饱了。”若离羞答答的翻了个媚眼:“说说,下午想吃什么?”
“大馒头,热乎乎的。”鲍天麟一双充满了热情此刻带着无尽邪魅的眼睛闪着桃花:“什么时候给我上来。”
若离下意识的看了眼裹在棉衣下饱满的胸,红着脸说了句:“还没吃饱?也不怕撑着。”
“若离姑娘,天麟哥哥没吃多少。”从屋子里走出来的司马小娟站在门口听鲍天麟若离说话,插了句:“若离姑娘,你刚起来先吃点。天麟哥哥想吃大馒头,我来给溜一下。”
“好,你给溜吧。”若离说了句,戏谑的对着鲍天麟挤了挤眼睛:“溜热了给你天麟哥哥吃。”
司马小娟便很认真的将馒头放在蒸笼里,盖上盖子溜了起来。
鲍天麟轻轻一笑。跟着若离进了屋子。
“金若离,不地道啊。”他边走边小声说:“小娟可是个孩子,说话别这么露骨。”
“我说什么了就露骨了。”若离微微斜着眼睛:“就露骨也是只露了手骨节,不像有的人连脆骨都露了出来。”
“哪里是露出来的,分明是被你吸出来的。”鲍天麟听出若离说的是他的si处,很暧昧的凑近:“金若离,怎么办,我这根脆骨又被你说的想露了,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若离翻了翻白眼:“昨晚露了一个晚上还没露够,你是暴露狂啊。”
“看见你就变成暴露狂了。怎么办?”鲍天麟跟着若离身边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嘴里贫着:“你要不要可怜可怜,让我在暴露一下。”
“想得美,不想让我活了。”若离轻轻地拍了鲍天麟一巴掌:“好好地吃点喝点,休息一会儿。”
鲍天麟看着若离坐在椅子上吃饭,收起脸上的轻薄之色,言归正传很认真的说:“金若离,我晚上就要走了,你好好的在这里呆着,我不回来你最好不要回都城。”
“为什么,那要是皇上派人来接都不回去吗?”若离不解的问,虽然她心里知道回去麻烦很多,还是故意问:“那要是她们都走了,我一个人在这里怎么办?”
“我估计你要是不回去的话,小娟珠儿都回不去。”鲍天麟轻声说:“所以你的狠下心来。”
“我怎么狠下心来,人家甄珠儿都快急疯了,我要是在挡着她,还不被她恨死。”若离边吃边说:“再说了。我用什么借口。”
“你可以说病了啊。”鲍天麟看着若离:“你不是对司马羽说你病了吗。继续装啊。”
“我有病啊,好好的一直装病,鲍天麟这不是个办法。”若离停下手里的筷子:“要不我先回去,回去再说。”
“你回去我不在,我拍你有些事应付不了。”鲍天麟担心的说:“你也知道,你要是回去的话,就得住进定安王府,我那姨妈一定不会容你。”
“怎么会?我帮她照顾一脉这么多年,没有功劳还有苦劳,没有苦劳还有疲劳,她怎么能不容我。”若离不解的看着鲍天麟笑眯眯地说:“鲍天麟,你不用这么危言耸听的吓唬我,我可是吓大的。”
鲍天麟看着若离:“金若离,我不是吓唬你,实话告诉你。你知道你那些年为什么得不到甄世子的认可,也就是甄世子为什么一见你就躲开,后来你见都见不着甄世子了吗?”
这个 若离那里知道,她还是听说的,便盯着他问:“为什么啊?难道他很怕你姨妈?”
“不是很怕,而是怕极了。”鲍天麟紧紧地盯着若离:“不过不是甄世子怕而是我姨妈怕,怕甄世子被别的女人抢走,尤其是你。”
“瞎说,怎么会怕我呢?我连甄世子的面都见不上。”若离不以为然的白了他一眼:“我可是死乞白赖的赖了三年,对她一点威胁都没有,甄世子根本就不鸟我。”
“你不知道。”鲍天麟脸上带着轻蔑的笑摇了摇头:“其实甄世子见过你几次,他还真的对你动心了,所以以后你就见不着他了。”
“这就怪了,既然甄世子都对我动心了,我怎么就见不着他了。难道不是他应该纳我为妾的吗?”若离一直以为以前是她不知天高地厚的一心想要攀高枝,甄世子伉俪情深,所以不见她,而她一根筋的死守,夫人心好,没将她赶出来,现在听鲍天麟这么一说,好像还不是这么回事儿。
“他怎么敢纳你为妾?要是他真的纳你了,你也就活不到今天了。”鲍天麟深邃的看着她:“所以如果万一你没有理由,只能回到都城,我又不在的话,你要好好保护自己。”
“鲍天麟,你吓唬我呢吧。”若离听不明白怎么回事儿,大惊小怪的看着鲍天麟:“有这么严重吗?你姨妈不是被关在刑部也很多年了,那妒忌的性子早该被磨平了吧。”
“关什么啊?她可是我母后的亲妹妹。”鲍天麟看着还不开窍的若离,直接告诉她:“好了,看你这么笨,我还是给你直说吧,我那姨娘当初是一眼看上的甄世子,求我父皇亲自说的媒。我母后对她这个妹妹很是疼爱,姨妈仗着母后的势力。将甄世子管的紧紧地,不要说纳妾,就是多看一眼别的女子都不可,你知道甄世子可是我们大汉朝有名的美男子,和大哥齐名。”
“那就奇怪了,既然别的女子看都不能看,怎么敢容我在府里赖三年的,她弄死我应该比弄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若离还是不明白的看着他:“你呀,就知道吓唬我。”
“金若离,说你傻吧你有时候精的猴似得,说你精吧,笨的猪似得。”鲍天麟白了眼若离:“她之所以让你留下来丢人现眼,无非是让所有人明白,不要打甄世子的注意,甄世子是不会理会的。”
“那么甄世子也不是躲着我,而是被你姨妈给控制了?”若离发挥了点想象。
“现在明白了?你去守着的地方,甄世子根本就没去过,他在另一个住处,所以你根本就见不到。”
鲍天麟说的话让若离感觉到羞辱,这个世子夫人,甄一脉的亲妈,怎能这样侮辱她。
见她露出不悦,鲍天麟轻轻笑了笑:“好了金若离,我只是告诉你这一切,好让你万一回去了,有所警惕。也不要想得太多,话说回来,如果不是姨妈这样待你,你又是那么愚昧的话,我们怎么可能坐在一起。”
“你说谁愚昧呢。”若离站起来狠狠地瞪着鲍天麟:“我告诉你,我那不叫愚昧叫做执着,执着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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