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皇上绝宠杀手皇后

第二百三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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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甄珠儿微微挣开眼睛看了眼,又闭上,对若离有点小小的感动。随即被一种怨恨所代替。
    明明是鲍天角对她有所交代,她才在这几年的时间里保持着一种妃子应该有的高端姿态,可是现在鲍天角已经贵为一国之君,却还没有来接她,甚至一封书信都没有。
    司马羽盖星雨都回来过,鲍天麟也回来了。他们都去关心自己该关心的人。司马小娟司马小婵金若离都有人问候,而她像是多余之人。
    所以她想不通,拒接了随若离司马小娟去玉溪村居民家里拜年,一个人留在家里,等若离司马小娟走远,便关好大门,还插上门门闩。
    然后打开地窖,从里面拿出葡萄酒和几只苹果梨一个人自斟自饮起来,葡萄酒虽然喝起来甜丝丝的,却有后劲,没多久她就晕晕乎乎的,借着酒劲,她一个人在院子里疯狂的喊叫发泄,使劲的拽着自己的头发,甚至自残着身体,一直到声嘶力竭。
    直到下午她才稍微清醒了一点,感觉头晕,一个人去大门外转悠,绕着田埂地头走了一圈, 心里舒服了, 回来就感觉额头发烫,脸烧呼呼的,头更晕糊了。
    等她收拾好酒罐,回到屋子里就头重脚轻的,便倒在炕上,就觉得浑身困乏无力。
    黎家的郎中到了晚上才赶了过来,司马小婵也带着来个丫鬟一起过来,郎中在望闻问切之后。龙飞凤舞的开了一些药。
    若离手里拿着药房,跟着郎中出了甄珠儿的屋子问道:“黎郎中,她这是怎么了?严不严重。”
    “她是心里郁闷积郁太深急火攻心,又受了风寒,吃了我的这几服药,心里的气顺了就好了。”黎郎中收拾好了药箱,对司马小婵说:“大少夫人,我这里有一些药,先留下来,三服煎一碗,煎半个时辰,一天吃三顿,药方上的药过几天再去抓。”
    若离便和司马小娟忙着找药锅,司马小娟便给甄珠儿用热毛巾敷脸。
    第二天是说好了去镇上开门的日子,天刚一放亮,随心就穿戴整齐的来到了门口。
    若离忙着帮甄珠儿煎药,对随心说:“随心,甄珠儿病了。我和小娟暂时不能去镇上,麻烦你去说一声,先将门打开,放几串鞭炮,有生意了就招呼着,没有就算了。”
    随心有点不情愿,没有若离在场,她觉得自己撑不住,便说:“若离姑娘,她病了就在家休息呗,要不然让我娘和妹妹来照看就好,说是正月十六开门大吉,你不去的话也不热闹。”
    “随心,你不知道,甄珠儿病得很厉害。我不放心。”若离一便用蒲扇扇着小铁炉里的火儿,不抬头的说:“再说,随心比我都厉害,早都能独当一面了。你去镇上我也放心。”
    随心很不情愿的牵着毛驴去了镇上,若离和司马小娟留下来照顾甄珠儿。
    司马小婵也留在家里,三人给甄珠儿煎好了药,看着她吃了捂着被子睡去,轻轻地关上门走了出来。
    “若离姑娘,听说天麟回来了,说没说我家相公怎样了?”司马小婵跟着若离到了院子,忙问,她前几天也来过,却是家里太忙,昨晚上只顾着照看甄珠儿还没来得及问。
    “你家相公好得很,不但好得很还给你找了个妹妹,怎么样你家相公厉害吧。”若离开着玩笑:“小婵啊,以后可要小心,有人跟你抢相公了。”
    “我才不信呢。”司马小婵很自信的看着若离:“我家相公很深情的。”
    “那可说不准,你家相公百里挑一,有女子相中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你呀就等着做怨妇吧。”若离故意逗着司马小婵:“说不定你你家相公这会儿正行夫妻之礼呢。”
    “若离姑娘净瞎说。”司马小婵笑嘻嘻的嗔责的打了若离一粉拳:“好几天不见也不说个好听的。”
    “怎么不好听啊。”若离挤了挤眼睛:‘这就是好听的,你家相公被人抢说明他有魅力,说明你的眼光好。”
    “我的眼光自然好,但是可不准别人和我一样的眼光。”司马小婵看着若离很霸道的说::“谁要是敢打我相公的注意,我可饶不了她。”
    “河东狮吼。”若离嘻嘻笑着:“看你这个样子,谁敢跟你争,谁不想要命了。”
    司马小娟听若离和司马小婵说话,司马小娟一个人偷偷的笑着,进了自己屋子里看那些个夹在自制的册子里的蝴蝶蜻蜓鸣蝉的标本。
    还不到中午,就听见门外转来急促的敲门声。
    “谁啊,这个时候来,还这么急,该不是狗儿出了什么事儿吧。”和若离说着话的司马小婵紧张起来,刚刚从若离这里打听到相公正跟随鲍天麟甄一脉东征,如果得胜回来有可能荣升将军,心里正高兴,听到激烈的敲门声马上联系到了狗儿。
    她飞快的跑过去拉开大门,只见随心汗流满面的站在院门口,看见她伸往里看了看,见若离也斜着脑袋往外看,松开手里的驴缰绳,说了句:“若离姑娘,出大事儿了。”
    随心结结巴巴的好半天才将事情说清楚,原来她牵着毛驴到镇上,远远的就看见饭馆的门大开着,不远处的巧女馆的门也开着,心里还想着是不是李婶婶早早的将门打开透气呢。
    等她走到跟前一看,饭馆里的桌椅被砸的支离破碎体无完肤,她忙往里面走,柜台也被砸烂。
    她心里一慌,几步跑进里面,灶房立的锅台也被砸塌,铁锅都被砸破。
    她心里吃惊跑进院子一眼,院子里也被践踏的乱七八糟,几个屋里的大门都被踹开。
    “李婶婶,李婶婶 。”她喊了几声不见有人出声,忙跑去看巧女馆几个小门脸,全都没有幸免。
    她心里一凉,接着一阵愤慨,便站在街上喊 :“谁,都是谁干的,站出来。”
    可是任她喊破嗓门也不见有人出来,甚至旁边点店铺的人也偷偷的关上门溜之大吉了。
    她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儿,便自作主张去镇衙门报了案,镇衙门的人都刚刚过完年回来,懒懒散散的。只有一个主薄样的文书提笔记了记,那些个捕快根本就不动身去查。
    她没有办法,只好去找镇上附近的小伙计厨娘们,她们都一无所知。
    她最后去找李婶婶,她的家就在离镇子不远处的山坡下面。
    可是李婶婶家已经很久没人居住了。也就是说她根本就没回来。
    她只好赶回来。
    若离司马小娟司马小婵听了随心的话面面相窥,开了八年的时间的饭馆,自从鲍天麟黎全根联手除去以前的镇长,镇上从来是太平的,还从来没出现过这样的事件。看来是有人故意和她们过不去。
    “随心,不用害怕,砸就砸了,碎碎平安。”若离心里很气愤,但看到随心眼泪汪汪的样子,还是安慰了一句:“等我们安顿好了甄珠儿,一起去看看。”
    “这谁这么大胆,不想活了吧,若离姑娘我和你一起去。”司马小婵听 有人找茬闹事儿也跟着来气,对随同前来的两个丫鬟说:“你们回去找几个年轻力壮的,让他们来镇上饭馆,我就不相信了。谁敢砸我们的饭馆。”
    “随心,真的要请你母亲亲来帮我看着甄珠儿,我们一起去镇上看看。”
    随心飞快的跑回去找来娘和妹妹婶婶,若离很快的交代几句,就和司马小娟司马小婵一起去了镇上。
    饭馆巧女馆果然如随心所说,大门都开着里面的桌椅柜台甚至灶房凡是能砸得全都被砸的稀巴烂,左右店铺的门都关着,司马小婵司马小娟就气呼呼的站在街道上大声质问:“谁?是谁做的站住来。”
    街道上静悄悄地一个人都没有。
    两人咋咋呼呼的喊了好半天,除了畏畏缩缩的走过几个行人,并没人接话茬,甚至围观的人都没有。
    若离进了饭馆前前后后的转了一圈,折胳膊断腿的桌椅灶台柜台上落满了灰尘,看来砸了已经有几天了,见旁边一向关系不错的邻居们也没人出来说句话,知道是受了威协,对还在用力喊叫的司马小婵司马小娟说:“别喊了,喊破喉咙也没人出来,我们还是先去镇衙问问再说。”
    “真不明白这些人是怎么了?我们平时也挺关照他们,这遇到了事儿,都当起了缩头乌龟。”司马小婵狠狠地骂了句,上前重重的敲着隔壁杂货铺的门,敲了好半天,里面静悄悄的。
    司马小娟气呼呼的上前踹了两脚,店里似乎没人。
    姐妹两个心里不舒服,又去敲旁边的布行,柴禾铺也没人。
    “算了,小婵小娟,看来他们都是受了威胁,不敢开门。我们还是去去找镇衙。”若离见司马小婵司马小娟还要继续敲打隔壁邻舍的门,上前拉住她们:“我们还是去镇衙吧,看他们怎么说。”
    “等一等,若离姑娘。”三人刚转身朝着镇衙的方向走,司马小婵远远的看见黎家的几个年轻力壮的家人赶了过来,迎上前,交代他们在店门口看着,看有没有人自投罗网。
    三人进了镇衙大门,镇长大人和几个文书主薄衙役捕快正围着一张大圆桌喝酒,看见三个各具神采的女子,都闪亮着眼睛,镇长是一位三十来岁的男子,长得清瘦精神,他刚来才半年时间。认识若离却不是很熟。
    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金若离,金老板娘,怎么有时间大驾光临,蓬荜生辉蓬荜生辉,坐下来喝几杯?”
    若离往后退了退,带上笑脸开门进山:“镇长大人,我家的饭馆巧女馆被砸了,想来你也知道了,我想请问镇长大人怎么处理的?查的有眉目了吗?”
    “被砸了?为什么?什么时候的事儿。”镇长睁大一双眼睛,嘴里喷着酒气::“何铺头,陈捕快你们知道吗?”
    一个壮壮实实的捕快上前道:“不知道,镇长大人,我们高坪镇一向平和,这种事儿向来是民不告官不究。没看见有人来报。”
    “大人,小女子早上前来报案的,就是那位大人记录的。”后面跟着的随心听捕快这么说。忙上前指着镇长身后的一位儒雅的主薄:“这位老爷说,先记下来,马上就派人去查。”
    “王主薄,有这么回事吗?”镇长斜着一双眼睛看着身后的主薄:“我怎么不知道。”
    “没有,绝对没有的事儿,这位姑娘属下见都没见过。”主薄几根山羊胡子被嘴里的气吹的飘了起来,拨浪鼓似得摇着头:“姑娘一定是记错了。”
    “没错,王大人,就是你记录的,怎么说没有。”随心一着急话都说得有点结巴了,她虽然跟着若离来镇上很多年,却没见过什么官,镇长就是她见过的最大的官,她以为做官的都像戏文里的一样,满脸正气,见王主薄翻脸不承认,眼里就闪出了泪花。
    “这个姑娘说的,没有就没有。”王主薄见随心坚持,黑下脸来。
    “算了随心,就算我们没来报案。那么现在我们正式报案。”若离见王主薄故意推脱,镇长 不置可否,知道再说下去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的,便拦住委屈的随心。
    “报案好啊,报案。”镇长身子转了一圈,重新坐回酒桌旁,对王主薄说:“王主薄,你看着记一下。”
    “大人,已经是日落了。”王主薄躬了躬身子:“是退堂时间 。”
    “那就不好意思了,金老板,收工了。我们也要休息啊。”镇长伸长脖子看了看外面,夜幕降临,他摇摇晃晃的又站了起来:“金老板,麻烦你明天再来。”
    “要不,金老板,黎夫人,小娟姑娘,随心姑娘你们来凑个热闹。”镇长见若离气呼呼的脸庞泛着红晕,司马小婵刚柔并济的英气中透着娇柔,司马小娟两眼明亮别有一番风韵,随心一双细mimi的眼睛就是生气也很妩媚,端起一杯酒上前:“如果你们赏个脸陪我们几个喝上几杯,明个明个我们马上就查,看看那个狗胆包天敢欺负我们大名鼎鼎的回头客老板娘。”
    “对,金老板陪我们喝几杯。明儿个,我们一定奋力追查。”几个捕快都随声附和,有两个还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
    若离见今天没戏了,对镇长说:“镇长大人,既然今天收工了,那我们明天再来,你们慢慢喝。”
    说完拉着气呼呼的司马小婵司马小娟随心出了镇衙,司马小婵双眼圆瞪:“若离姑娘,不要拉着我,让我给那个芝麻小官一个教训,我打得他满地找牙。”
    “算了小婵,自古以来民不跟官斗,虽然他只是个芝麻绿豆官。”若离无可奈何地看着司马小婵:“再说了我们现在就几个女子,怎么能斗得过。”
    “女子怎么了,女子也能将他们几个打倒。”司马小婵狠狠地说:“若离姑娘,你就让我和小娟上去给他们个教训 。”
    “算了,我们还是不要惹事的好,不就砸了几只破桌椅吗?我们换新的。”若离 不想惹事儿,故作轻松的说:“刚好我们的座椅都旧了。灶台也要重重打。”
    司马小婵司马小娟见若离不再追究,心里虽然不是很舒服,也没再多说。
    随心心里就很不平衡,明明是自己第一时间就去报了官,怎么就会说没有,难道当官的也骗人耍赖。
    “随心,不必生气,当官就是稀泥抹光墙,只要将我们都糊弄走了,少点麻烦就是点。”若离看出随心不高兴,笑着说:“我们就自然倒霉算了,估计是我们这些年生意兴隆,有人看着眼红。”
    四人默默的回到饭馆,黎庄的下人们都守在店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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