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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氏集团在第二天的上午九点宣布,将和费氏一起合作。这个消息一出,就炸出了许多在旁边看热闹的人,而一直暗中修生养息的尤家得知消息也是不由得安排人出来打探消息。
就在大家都认为这事多半都要成,程煜突然杀出来。带着人大闹记者会。在记者会上言语激烈,并且态度坚决,表示他们不会支持,更是当众指责宁北试图以权谋私,更是想要将费氏吞并。
当然这一切都是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宁北就坐在位置上,淡定地看着他们在下面争吵,那些记者东看看西瞅瞅,好似在等一个准确的回答。
程煜昂首挺胸地和宁北对视,没有一丝胆怯,反而还十分的嚣张。程煜打乱了宁北的计划,两人在记者会上针锋相对许久,最后还险些当场打起来,至于最后如何收场,他们谁都没有考虑好。
就好像大家都希望把这个记者会闹得越大越好,最好有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他们俩的关系都是水火不容,不是你死就是我死,两个人就像是炸弹,挨着在一起方圆百里全都得遭殃。
宁北在保镖的保护下匆匆离开现场,回到办公室,嘴角的笑容就没有消失过。随后,他就接的费恩斯质问的电话,他沉默地瞥了一眼手机,幽幽地叹口气。
“你要和费氏集团合作的事,我怎么都不知道?”
“我也是临时决定的。”
“你在玩什么把戏?”
“哎,你就放宽心,我对费氏真没什么兴趣,就一个宁氏交给我管理我都觉得累,更别说再来一个公司。”宁北嫌弃的语气让费恩斯很不爽,好歹费氏也是一个百年家族企业,在宁北嘴里听起来完全是一文不值。
“我这话没什么别的意思。”宁北听见费恩斯深呼吸的声音,连忙改口解释。
费恩斯现在的疑心很重,对宁北却十分的信任,要不然也不会在之前二话不说就把自己名下的股份转了一半在他的名下。他只是好奇宁北今天和程煜闹得这一出到底是为了什么。
白香离开北城已有两天,从荣栢手里得到消息,白香知道今天发生的事情,极有可能会提前回到北城。
“讲真的,这就是一个临时决定。”宁北很坚定地说道,却始终都没有告诉费恩斯真正的原因是什么。
这件事持续发酵,闹到一发不可收拾。尤其是费家的人还有其他占有股份的股东,全都齐刷刷地站出来在媒体面前表态,纷纷不约而同的表示,这一切都是宁北在自作主张,根本就没有问过他们的意见。
当然这还只是其次,这些人表明是要反对宁北的决定,还不等宁北为自己辩解,就有人站出来表示他虽然有能力,却始终不能一心二用,既是不能全心全意地为费氏集团出力,此人所言是想要让宁北知难而退。
不再担任费氏集团的总裁职位。
至于他支持谁,他则表示自己是中立,只看能力,谁能给公司带来利益,便由谁当。
宁北好笑地看着此人的采访,费恩斯进来的时候秘书神情慌张地就站在他的身后。宁北收起脸上的笑容,看了一眼惊慌失措的秘书,淡淡一笑,挥手道,“你先出去。”
随即,宁北又突然出声喊道,“张秘书,你去帮费总泡一杯咖啡来。”
张秘书连忙点头,快速地逃离办公室。
宁北从位置上站起来,笑眯眯地看着脸色阴郁的费恩斯,笑道,“你这是怎么了?火气这么重?你现在胆子不小,居然还敢来公司找我,你就担心在来的途中被白香的人劫走?”
“宁北,你告诉我,你现在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我就是突然想到一个好玩的游戏,想帮你跟他们玩玩,你就等着看好戏,这么心急做什么?”宁北话一说完,他顿觉不对劲儿,眼睛一眯,部客户新地问道,“你该不是听信网上那些传言,真的担心我会吞并费氏?”
费恩斯阴沉着脸,乍得一听,嘴角一抽,“我不是蠢货。”
“那就是好。”宁北松了口气,如果费恩斯真的是因为不相信自己而来质问自己,那他才应该为自己感到悲伤。过了一会儿,他又道,“行了,你只需要给我两天时间,你就知道我在做什么了。”
两天时间?费恩斯在来的路上就想过很多种可能,最后都被他自己否决了,因为他认为宁北应该不会做这些事。排除他认为的事,那就真的没什么可能性的事了。
从宁氏集团出来,费恩斯的人一上车,就被人盯上了。
他这次冒着风险出来,身边就只带了一个保镖,一个司机,如果真让白香的人发现,那想要逃脱的确是有些困难。
不过盯上他的人倒不是白香的人,而是程煜的人。
“叮叮叮——”静默的车厢里突然响起一阵手机铃声。
费恩斯漫不经心地拿出手机,出现在屏幕上的号码对他来说是陌生的,他正在考虑接不接,在他们汽车的旁边便突然又冒出一辆汽车与他们平行在马路上,只见坐在车里摇下车窗,正微笑地冲他挥手。
费恩斯面无表情地看过去,随即接起电话,声音冷鸷,“你不怕死?”
“我当然怕死,只不过我刚好想跟费总你做一笔交易,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没有!你应该知道你出现在我面前,我只会让你偿命!”
程煜呵呵笑了几声,并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里,继续说道,“费总,难道你就不想随时随地的掌握她的行踪吗?”
“……哼,程煜,你想做什么?”
“我自然有我想要的东西,那东西就在你手里。”
费恩斯沉默片刻,倏而抬眸望过去,冷声一声,讥笑道,“你想要他的尸体?”
程煜笑道,“不错!”
“我凭什么相信你?”费恩斯冷笑,“别忘了,你所做的那些事。”
“我现在是跟你说白香的事,你要找我算账,我自然奉陪,不过我想我和白香相比,谁孰轻孰重,费总应该比我更清楚。我能对费家做的事有限,更何况认真算起来,我也算是你的堂哥,不是吗?”
程煜的生父是费鸿宇,按照辈分而言,他的确是费恩斯的堂哥。
只是费恩斯在听见他说出堂哥两个字的时候,顿时冷笑一声,好似听见什么好笑的笑话,程煜不以为然地眯着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费恩斯,他在赌,而费恩斯在等。
费恩斯迟迟没有处理无寐的尸体,似乎也是在等这么一个机会。
“费总,我希望你能在她回来之前把答案告诉我。我也相信费总你会做出正确的决定,不会让我失望。”程煜不知道最后的结果会不会如自己的愿,但无论如何,他都要试一试,他绝对不能容忍无寐的尸体在费恩斯的手里。
费恩斯啪地一下挂了电话,关上车窗,陷入沉思。
如果答应程煜,这就意味着要和程煜合作。虽然了解程煜和白香的关系,但怀疑也是正常的。他现在每走一步都是举足轻重的,走错一步,便很有可能万劫不复,真的会将费家毁于一旦。
白香从法国回到北城,程煜去机场迎接。在回来的路上,他不由得担心地问道,“父亲的情况如何了?”
“清醒了。”白香疲惫地揉着眉心,程家对她来说真不是普通人能待的地方,她不过晚回去几天,程家的人便纷纷指责她,如果不是为了忍口气,她早就趁机离开程家。
程煜本来还想程雄的事,却被白香无情的打断。
“你真当自己是程雄的儿子?”
闻言,程煜的脸色骤然,浑身上下弥漫着寒意,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窗外,放在大.腿上的手暗中用力收紧,白香太累了便闭上眼休息,就没有注意到程煜此时的异样,他突然回头凝视着白香这张保养得宜的脸。
那眼里充斥的恨意愈发的强烈。他紧紧地咬着牙,只要想到自己这一生居然是一个笑话,是一个悲剧,他就恨不得和她一起下地狱。
他这辈子什么坏事没有做过?死后肯定都是下地狱,他毫无所惧,甚至巴不得早点下地狱和无寐早日相见。
白香察觉这股视线让她很不舒服,突然睁开眼看着迅速收回视线没有异样的程煜,忽然感到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儿,是程煜给她的感觉不太对劲儿。
顿了顿,她抬手揉了一下肩膀,慵懒地靠在椅背上,问道,“宁北那事处理得如何了?”
“不出意外,费氏集团总裁的位置极有可能落在我们手里。”
“这事办的不错。”如果费氏落在她手里,她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白香的表扬对他来说是一种讽刺,他却照单全收。白香让人在暗中引导舆论,纷纷指责宁北胃口太大,竟然如此贪心,而宁北则表示自己并没有这种龌龊的想法,无奈程煜这边拿出实锤,足以证明宁北是的确有这样的打算。
证据出来,宁北哑口无言,就沉默了。抓住这个机会,程煜便顺势拉拢费氏集团股东,加上费家现在有话语权的人,大张旗鼓地夺走宁北费氏集团总裁一职。
对此,白香十分高兴。在她坐在费氏集团的总裁位置上时,眼里流露出来的得意毫无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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