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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然后他怎么说。”
肖觅后悔了, 陈栋辉的口气也太他妈淡定了,再看看秦凯那一脸嘚瑟样, 别最后一拳全打在了棉花上,那他现在来找陈栋辉是不是很不理智, 秦凯自认为自己能赢肯定会很大方啊。
“秦凯说要给我一百万, 给我好的剧本, 还会帮我付违约金。”肖觅小声开口。
陈栋辉吱了一声表示他听到了,肖觅又说:“他让我出面指证你。”
“指证?”陈栋辉被肖觅的用词乐到,他低低的笑了一声,“指证什么。”
“指证你强女干我。”
听到这,陈栋辉处变不惊的眼里终于有了一丝涟漪, 强女干的罪名不小,在他们这种家庭里更是致命伤, 他对肖觅说:“你的回答是什么。”
不知怎的, 肖觅感到害怕,他说:“我没有答应他们, 你让我联系你, 我就……”
隔着手机,陈栋辉露出了一抹微笑:“你很乖。”
肖觅心想, 明明就是你怪怪的。
“后天有没有时间, 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
肖觅脖子一缩, 张口就问:“去哪里。”
“去一个你没有去过的地方, 我和秦凯,你站哪一边。”
能说他站钱的那一边吗,本来就是想看看谁的好处更多,结果陈栋辉这脑子像是没开窍,一点都听不懂他的意思。可电话打都打了,话都被他掏干净了,还能咋地。
肖觅垂下了头:“当然是站在陈先生这边了。”
“理由?”
这还要理由了,能有什么理由!
“陈先生,我的求生欲很强。”
“你真有意思。”陈栋辉夸了一句。
他夸一句,电话这边的肖觅后悔的直砸被子,他就应该不要脸一点要好处的!
“你这两天有好好上药吗?”陈栋辉话锋一转,肖觅闹了个大红脸,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开口,他“嗯”了一声后用蚊蝇般的声音回复,“上药的。”
“那后天的出行应该没问题,年轻人早点睡,后天我让司机来接你。”
“嗯,陈先生晚安。”
挂了电话,肖觅拿被子捂住脸直嚎,他这是和哪个七舅大老爷通电话呢,这股浓浓的沉重感是怎么冒出来的!
“不对,我忘记问去哪了。”假如是把他带到某个山沟沟杀人灭口要来个死无对证呢。
肖觅都要被自己的想象力给打败了,心想真的好惨,他的小菊花就被四万块给打发了,要知道像他这么纯洁的小菊花已经很少见了。
床上的肖觅唉声叹气,顺道跟王耀威请了个假,说是后天要出去一趟,而王耀威以为肖觅是出去拍戏就同意了,还关照他说:“多和人家制作人打好关系,多一条门路。”
“嗤,那些人都人精,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
话是这么说没错,王耀威劝道:“你也别太怀才不遇了。”
肖觅觉得心烦,头往被窝里一钻把自己当透明人,然后开始想后天出门要穿什么,陈栋辉是不会把他怎么样,就是不知道会把他带去哪里,可不管去哪里总得把自己拾掇干净再出去,肖觅查了查后天的天气,挑了件淡绿色的外衣往床上一甩,然后倒头便睡。
很快就到了约定日子,陈栋辉也按照自己说的,9点就在肖觅家门口等着。
其实肖觅觉得陈栋辉很有礼貌,就是礼貌到极致的那种人,他那少的可怜的朋友圈都是不要脸不要皮的粗糙汉子,肖觅以为自己已经很精致了,没想到碰上了陈栋辉,和陈栋辉说话,他都不敢蹦一个脏字,恨不得化身礼仪小姐再弯腰鞠躬90度。
陈栋辉来他的楼下等他,肖觅想半天都觉得不可思议,他产生了点古怪的念头,意识到后赶紧摇头散去。
“吃过早饭了吗?”
肖觅安分的坐好并点点头:“吃过了。”
“等会去我家见两个人,我的爷爷和奶奶。”
“啊?”垫子还没坐热,肖觅大惊之下转过身,“你的爷爷奶奶。”
事已至此,肖觅和陈栋辉是一条绳上的蚂蚱,陈栋辉合上报纸放置一边,他对肖觅说:“秦凯是我的弟弟,亲弟弟,早些年我们闹了点不愉快,那晚上的事情就是他的杰作,不过这事估计你现在也知道了。”
“秦凯姓秦?”
“他是私生子,家族原因不让他改姓陈。”
原来两人是这种关系,那秦凯对陈栋辉的行为就有了解释,不就是家里的那点事,财产呗。
一山不容二虎,总得去掉一个,这和古装戏里的九龙争嫡有着相似之处,但肖觅握紧手总想着一句话,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兴许是陈栋辉感受到了肖觅的紧张,他想安慰两句然而看到了对方嘴边忘记擦拭的米粒,陈栋辉拿出纸巾抬手帮肖觅擦掉,肖觅吓的往后一躲,看清陈栋辉的动作后抿抿嘴又缩在角落,他小声的说了句:“谢谢陈先生。”
不怪他现在怂,是陈栋辉的道行太高,尔等小人物哪敢造次。
“等到了那,没人问你,你就不用说话。”
肖觅紧张的不得了:“我是去干嘛啊。”
“见见两位老人,可能老人家的情绪会很高,你多多忍让。”
肖觅多嘴问了一句:“是我们的事情被家里人知道了吗?”
“还没知道,所以我们要主动去认错。”认错算是轻的,只有陈栋辉知道等会会有怎样的风浪,陈氏从没出过同性恋,而他的性取向一直以来也十分隐蔽,秦凯到底是怎么知道的,陈栋辉至今都没想明白。
既然秦凯是打着让他身败名裂的旗子搞事,那就不能用利益来换取那份母本,没法私了的话就只能公了,有着陈老爷子的命令,没人敢反抗,虽然会挨顿打或者骂,但和让媒体曝光相比实在是太轻了,只不过需要肖觅的配合。
陈栋辉不动声色的观察身旁的肖觅,他发现肖觅很紧张,双手一直攥在一起扭着。
“不用紧张。”陈栋辉拍了拍肖觅的手,发觉一片冰冷便张开手覆在上面,“两位老人吃不了你。”
渐渐的,肖觅安静下来,他看了看两人相握的手,抬头打量了男人:“陈先生,我怕你又不怕你。”
“怎么说?”陈栋辉觉得有意思,示意他坐近些。
一靠近就闻见了那阵淡淡的男士香水味,调子有些像沉闷已久的图书馆,有着木质的香味,肖觅说:“陈先生很严肃但说话很温柔,没有架子。”
“他们都说我性子太慢,能急死人。”
肖觅在心底嘀咕,你有这个自觉就好,的确是慢。
“你今年是不是24岁。”陈栋辉说,“我记得那晚上你说自己只有18岁。”
肖觅惭愧的低下头:“是24岁。”
哪知陈栋辉点点头:“看着是像18岁,害的我醒来担心自己会被警察叫去谈话。”
肖觅憋红了脸,不过紧张感倒是没了,陈栋辉是不是夸他,是夸他吗?
陈栋辉对着肖觅没有架子,正如他在访谈中表现出的绅士风度,很轻松就化解了两个不相识的人之间存在的那份尴尬,况且他们还是睡过的人。
“见了长辈要叫爷爷奶奶。”下车了,陈栋辉回头嘱咐了一句。
肖觅连忙点点:“我一定记得叫。”他是不是把我当傻子。
入眼的是一座外貌很低调的别墅,周遭安静又有大片绿荫环绕,肖觅还不晓得有这块风水宝地。
他跟着陈栋辉进门一直往前走,来老人就坐在花园的亭子里下棋,肖觅在来的路上有做过功课,陈栋辉的爷爷陈致远退休后就和老伴孙冉颐养天年,孙子陈栋辉出生的早,儿子年轻时不恋家,陈栋辉多是老俩口养大的。
“爷爷奶奶。”
肖觅赶紧接话:“爷爷奶奶好。”说完慢慢往陈栋辉的身后挪了挪。
陈老听见动静转过身,看见是孙子便笑道:“今天你怎么来了。”
“有件事需要打扰爷爷奶奶。”
孙冉瞧见自个孙子后站着一个小孩子,她问:“这孩子是谁家的。”
“他叫肖觅。”陈栋辉趁机把肖觅拉到了身前:“我闯了一个祸,希望爷爷奶奶原谅。”
陈栋辉行事稳重向来不会出错,老俩口也一直放心这个大孙子,但今天孙子一脸凝重的来到他们面前说自己闯祸,这是头一遭也十分少见,陈老放下棋子走向了陈栋辉,他笑眯眯的说:“跟我说说,你能闯什么祸。”
“我和肖觅在床上的事情被秦凯拍了视频。”
“你说什么。”孙冉当即就站了起来,满脸震惊,“你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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