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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燕国与闽国交界地带,有一处村庄,土地平旷,屋舍俨然,宛如世外桃源。
村里有一寡妇南夫人,家有一女初长成。南佳人此人貌若西施,有着闭月羞花之貌,尚未及笄,便有许多媒人上门说亲,可都被南夫人以小女年幼的理由一一婉拒。
虽身处偏远村庄,但南家女偏偏琴棋书画样样具备,所谓才貌双全。
这天南佳人正外出赶集回来,未进村子便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心下一阵慌乱,赶忙跑进村子,眼前的场景让她这辈子都难以忘怀。未燃尽的树木枯枝,留有一地灰烬,越往里走浓重的血腥味铺面而来,贯穿村庄的小溪流流淌着如玛瑙红颜色一样的“溪水”
接着南佳人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快速地跑了过去,“沈大娘,沈大娘……呜呜呜”看见面前的沈大娘毫无生气的布满鲜血的脸,她慌张地哭了。对了,娘亲,娘亲呢?她脚步微颤,跌跌撞撞地朝着自家跑去,房屋早就烧得只剩下些横梁。来到自家门口,那常年飘着的紫罗兰气味早被血腥味覆盖,进入屋里,却没发现娘亲,立马跑到娘亲房里,却发现娘亲躺在了床上,手腕处仍缓慢地滴着血,一滴一滴的。“娘—娘—娘,你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告诉我,呜呜呜…我看见好多死人,还有沈大娘。”南佳人直到哭累了,便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却是半夜。她似乎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个女人掐着她的脖子叫她报仇,看不清那女人的面部,她害怕极了,便被吓醒了。月光照进满是血的屋子,有些阴森可怕。
她试图寻找可以发亮的东西,比如蜡烛,但屋内一片狼藉,缓慢地摸索着,似乎碰到什么东西,只听见轰轰的响声,什么东西打开了,一阵冷气袭来,还来不及反应,便被摔了进去。
呃,痛,是她唯一的感觉。南佳人才发现自已身处一个密室,上面的路已被封锁,前方唯有一处通道,顺着蜡烛的光她看见一个盒子,揉一揉自已疼痛的肩膀走了过去,毫不费劲地打开了它,里面就只有一张纸和一支精致华丽的九尾凤簪,拿出那张纸,走到光下,纸上写着:
致吾儿少萳:
女儿,当你看见这封信时,娘亲已经不在了,你要好好保管这个盒子,好好地活下去。
南氏槿瑶留
南佳人早已泣不成声,泪水顺着脸旁滴在了纸上,用力地咬住嘴唇让自已不那么颤抖,内心质问着上面那个早已躺下的妇人:娘亲,为什么?为什么?我宁愿你一如之前那样对我,也不愿你如今就这样抛下我。
“怎么有点呼吸不…过来。”她环顾了一下四周,心下疑问:难道呆的时间越长,空气越稀薄?想想娘亲的话,她不舍地擦干眼泪,拿着那个盒子,顺着前方的密道跑了出去。
没人知道在她跑出去的一瞬间,整个村庄及那个密室轰然倒塌。
“杜若,这葡萄好吃,适合酿酒,叫人多送点来”燕文栖躺在马车上一边吃着朱华剥净的葡萄,一边与帘外的杜若说着话,好不惬意。
“知道了,公子”话里透着一股子无奈,自家的主子除了爱调戏美人,还特别爱吃。
忽然燕文栖睫毛微动,咦,一股血腥味。这时杜若停止了马车,看见前方似乎有人,于是跳下马车,与白芥一同前去探看。微倾身子,用手探了探鼻息,是昏迷过去了,复而转身向燕文栖禀告,“公子,只是昏迷,身上血迹并非她自已的,没有受伤。”
“啧,无趣,走吧。”燕文栖朝外摆摆手,杜若会意,重新坐上马车,白芥也翻身上马,继续赶路。
只是路过时,一阵微风吹起车帘,出现外面的风景,长相淡雅如菊的姑娘紧紧地抱着怀中的木盒,哪怕昏迷,也不曾放手。燕文栖的心绪微微变化,敲了敲马车,“白芥,把她带着。”语气颇有些不耐烦。
前面的白芥听到此话,拉着马转身过来,直接在马上把那个昏迷女子拉上来扛着。像是知道白芥这个举动,一道调侃的声音自马车里响起,“白芥,人家是女孩子,要怜香惜玉,你这样不行啊,会找不到媳妇儿的。”白芥顿时满头黑线。
同在马车里的朱华都有点无语了,暗自说道:小姐,你可是最不怜香惜玉了好吗,你刚才还不打算救人家呢。
“朱华,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偷偷骂我,小心我扣你酸梅干。”燕文栖似笑非笑地看着朱华,后者委屈巴巴地表示:一切都是她的错,别克扣零食。
来到燕国边境的一座城——泗阳城,这是燕国边境最繁华的一座城池。与多国贸易往来,各国经济、文化相互交融、相互影响。燕文栖等人的马车停在了“四海一家”客栈,此客栈是泗阳城人气最高的。
走进客栈,来到柜台处,一中年男子正在算账,抬头看见面前这人,一瞬间惊讶,然后又迅速恢复,“请问几位是吃饭还是住店?”
“一间房,请个大夫,麻烦掌柜的帮本公子好好准备”燕文栖开口说道,脸上挂满了笑意。
“好的好的,一定好生照顾”中年男子同样的回以笑,其实内心早就泪流满面:我去,主子怎么来这了,这可是个活祖宗啊,他得小心再小心的办事。
说完便转身离开客栈,身后的杜若将手上的银钱拿给中年男子,银钱中似乎还夹杂着白色的若有若无的东西。约莫一刻钟后,大夫从房里出来,掌柜身旁的小厮正守在外面,见他出来,递出诊费,大夫有些错谔,“这…有点多吧”
“我家掌柜的希望你能忘记这一次出诊。”
“哦,好好。”大夫连忙背着药箱走了。
屋内的人逐渐醒转,眼神逐渐迷迷蒙蒙变为清醒,陌生的环境,这是哪儿?她的盒子呢?她之前是晕倒了,后来的事就记不得了。
“姑娘,你醒了,我去叫掌柜的。”一阵欢快的声音由近及远,然后消失。不一会儿,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进来,南佳人连忙起身,“多谢掌柜的救了我,那个,我的盒子呢?它…对我很重要。”
“姑娘还是先躺下吧,不是我救了你,是我家公子救了你,你的盒子原封不动的桌子上。”掌柜心想:这么一瞧,倒是个美人儿,不过感觉还是不及主子。
顺着掌柜的眼神看向桌子上的盒子,提起的心瞬间放了下来,抬着头温声询问道“你家公子?我能见见他吗?我想当面感谢他。”
掌柜像是料到会这样问,微微一笑,“抱歉姑娘,我家公子有事,已经离开了。”
“哦,谢谢掌柜。”语气略带些遗憾,对掌柜表示了感谢,便又躺下了。
掌柜见状,很快就退出了屋子,出了门关上门,想到小姑娘刚才模样,又想到主子那妖孽般的脸,微微叹息:瞧瞧,这是又祸害了一小姑娘,面都没见着呢,就失魂落魄成这样了,万恶的救命之恩啊。
------题外话------
此女子是重要人物
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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