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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州十年等不到一场雪,下的时候却三年不化。
阳城三年侯不到一场雨,下的时候却灾涛泛滥。
他一生都等不到一个他,等来的时候终是有缘无分。
世人皆说,盖是水火不融,生生世世皆是怨仇。
我等你,在任何时候,一回头你就能看到我,在任何时候,一抬头,你也能看到我,在任何时候,闭上眼愿也全都是我。
……
第一章
那日鹅毛大雪,锦州千里都是银装素裹,除了白色还有白色。城内不见得有一人出来玩耍,只有几个买炭的老翁,牵着牛车,大声的喊着“买炭咯,买炭咯。”
那声音响彻了许久,却终未有人搭理。
只见,锦州城内的一家戏馆却挤满了人。人们不畏严寒,队伍都排到十米开外的地方。
馆内像火一样温暖,馆外却像冰一样寒冷。里面的人像着了魔一样,直直盯着戏台上的花旦,咿咿呀呀的唱个不听。
那花旦好生俊美,轻柔的唱着一曲。那一记轻笑,台下的男人眼里都像是冒出金星一般,纷纷掏出一张张的银票。
但,就在唱到高潮的时候。一声洪亮有力的声音穿出“停下!我乃云鹤派子弟,封掌门之命,前来搜查鬼祟,多有得罪。”
台上的花旦,冷笑一声,然后回到楼上的试装间。台下的男子好像被那声音惊吓到似的,缓过神来往外面直跑。
不一会,戏馆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只要几个子弟走路和说话的声音。
试装间里的男子,褪下花旦的服装,轻轻擦去浓艳的妆容。在铜镜面前露出一张绝世的脸。
那张脸让人窒息的美,过目不忘。可谁曾想,这是长在一个男子身上的脸。
他急急忙忙的准备逃走,带着一大袋东西。用数百张道符裹住的一个瓷坛子,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似的,拼命的撞击瓷盖,可惜有数百张道符围着无法出逃。
男子看着三楼的窗户,一个翻身,跳了下来。一点声音都没有,连个脚印都没有,就这么悄然。
嘴里鼓鼓囊囊的小声咒骂:“云鹤派是吧,好你个怀云舒,我都在仙游了还不放过我。要不是老子不想动武,你那几个小徒弟还不早被老子给打死了。”
男子嘴里骂骂咧咧的,气急败坏。看来又要换一个地方一个身份。
谁曾想,这几个弟子一下子追了上来。挡在男子前面,男子一愣,看着眼前的几个弟子,嘴角上扬。
“几个小屁孩子,”他把背包放下“来吧,早就看你们云鹤派不耐烦了。”
他手微微一动,凭空多出一玉笛,那笛子纯粹的没有一丝瑕疵。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吹气,看似轻缓的节奏让面前三个少年纷纷倒地,那声音激气山林里的飞禽走兽,让人生不如死的痛。
“啊!啊!”一声声惨叫回应在山林中。
他正吹的好生有趣的时候,突然传来一声悠扬的琴声,把这魔音穿脑的笛声打了回去。
他的笛音被打回腔内,自己被震的退后。然后知道大事不好,立马捡起布包赶紧跑。
他可不想再见到怀云舒,这个倒霉鬼,每次见到他都没好事。
可是,刚跑到前面一袭墨绿色的衣服缓缓降下来。
一股仙气使他瓷罐子中的黑色气体消停了一会。
君容于此刻心中有一万个草泥马飞奔,然后低头默默绕过怀云舒的身边,假装看不见,随后有一路飞奔。
“君泽!”
君容于听见后心更慌了,恨不得骑上风火轮。可是,他没有。他本想藏起来,可谁曾想,着茫茫雪地,他还穿着一身黑衣。
突然,君容于开始飞到天上,然后头一扭立马飞到怀云舒的面前。
怀云舒恶狠狠的盯着君容于,好像要把他吃了一样。
“怀霄远,你就放过我吧。好不容易出来仙游一次,你就这么看我没钱,饿死在街头嘛,远远,哎呦。”君容于嘟着嘴巴可怜巴巴的看着怀云舒。
“贩卖鬼祟是件遭仙门唾骂的死罪,你身为青时派的掌门,竟作如此罪孽的事。”
“哎呀啦,人家也只是养活自己,买口饭吃。再说,我也只买给一些正在需要的人。不会买给仙门之人的,你就放过我吧,以后不会了。”
君容于这掌门当的可真失败,天天被怀云舒管着。其实,他和怀云舒是孩童时的玩伴。很多年前就认识了。
那时候,君容于只是个流浪于街头的无名小乞丐,因为太饿,偷钱被现场抓住。怀云舒看着在街上被打的嗷嗷叫的君容于便拦住。把自己身上仅有的一袋银子赔给人家。
为此,他被师父责罚三天不许吃饭。但,他不后悔。怀云舒乞求师父给君容于找个家庭收养。
他师父怀镜就想到那个常常坑人的老顽童也就是青时的掌门。
于是,就送到青时派去了。那个老顽童君子祁一直很喜欢君容于。但,君容于不知道因为被人家打的当时半张脸都毁了。
所以当时一直戴着面具,到后来,脸恢复好了,也当上掌门了,却还一直戴着。
所有,没人讲过他长什么样,当人们看到青竹面具时就知道,这一定就是青时派掌门。
人们都传,该不会,这面具下有多丑多丑。或者,是个有扭曲的心理的男子。
后来,怀云舒和君容于就从小玩到大,再最后又不知道怎么了两个人就不了了之了。
后来双方都继承了掌门时不时碰次面关系也没那么僵了。
“哼,油嘴滑舌,把鬼祟交出来。”
君容于把双手伸出来:“你看现在鬼祟不在我这里,你把我放下来我就给你。”
怀云舒一笑:“在我这。”
他拿着瓷坛子,“这鬼祟我会带回去镇压在百鬼塔里,你好之为之吧。”
“不!”君容于刚被放下来就抱住怀云舒大腿“远远,你不可以这么对我。这可是我抓了半个多月才抓到的魅妖。我不会买他的。”
怀云舒把君容于的手给掰开,“这本是罪孽,这一次我饶过你。如若你再犯下一次我定不会绕你。”
“不!不!我不管,你要是把这只魅妖给送回塔里。我就一辈子赖着你,不走了我。我天天在你耳边嗡嗡叫,让你不得安宁,我还要让全天下人知道你是个短袖,我还要……”
“随你吧,修道之人,不在乎这些,”怀云舒轻松的说道。
“好,可以呀。”君容于自小就打不过怀云舒,现在也那他不是办法。
君容于在雪地里爬着,掉了魂似的看着走远了的怀云舒,然后嚎啕大哭“我的魅妖啊!没了你我怎么活!”
他辛辛苦苦养了三个多月的魅妖。魅妖要靠男人的精气存活和修炼,他特地不惜美貌开了戏馆还扮成花旦。
魅妖得以壮大,他本想第三个月月底给卖掉。以魅妖那时候的状态,价钱可以让他大半辈子不愁吃喝。
可是现在,被这个可恨的怀云舒拿走了。他一定不会让怀云舒好过!一定要缠着他,把他折磨的生死不如。
啊哈哈哈哈!君容于一想到着就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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