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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兽王齐齐跪拜“叩见妖王”
清樾挥了挥手,众兽王同时消失,只留下凤凰夫妇。
清樾抱歉的看着他们“抱歉,我没能照顾好她。”
“无妨,能跟在您的旁边是她今生莫大的福分,她总要涅槃才能重生,倒是您……”凰有些心疼的看着清樾。
清樾温柔的蹭了蹭伯衍的脸“上穷碧落下黄泉,我也会将我的师兄找回来。你们快些回去吧,别误了时辰。”
凤凰夫妇告退离去,还未走出几步,便被清樾叫住“把花花留下罢。”
凤凰夫妇小心的将小凤凤的翅膀打开,只见花花死死的咬着小凤凤的翅膀,凰试了一下没能将他们分开。为难的看着清樾
“小凤凤即将涅槃,若是你能经受住那涅槃之火去也无妨,若是经受不住,可有想过她的感受?不如等你养好伤再去看她”清樾盯着花花。
花花眼角隐有泪滴闪过,缓缓松了口。
司南昔将他小心的捧在手心里,递给清樾。
清樾腾出一只手,运用用风刃将手腕划破,为花花治愈伤口,良久,花花终于睁开了眼睛,看着清樾如今的模样,差点哭出声来,虽然主人现在表面上看起来冷静,紫眸的深处却藏着深深的恐惧。
这些,也只有早于清樾签订契约的花花才能看的出来。
清樾抱着伯衍分别为貊鹰他们用同样的方法医治,众人看着这样的清樾张了张嘴,却又无力的闭上,现在说什么都是无用。
等清樾走到麒麟面前时,眼角隐有晶莹的泪珠闪过“穆婉姐姐,穆暮姐姐,麒哥哥,麟哥哥,臻哥哥,你们放心,我一定会找到方法,把你们变回来”
麒麟伸出大大的脑袋蹭了蹭清樾,以示安慰,清樾再次划伤已经愈合的伤口,喂给麒麟。
最终清樾走到了龙老大的面前,看着躺在地上又重新归于平静的龙老大,眼神闪了闪。
山神立即说:“樾儿,妖王大人,你不要恨他,那个伤害我们的人不是他,只是一个占用他身体的怪物。”
清樾默了默“我知道,还有……叫我樾儿就好。”说完后,将龙老大和山神身上的外伤治好。
最后在众人的注视下,将伯衍抱进了他们的婚房内,将伯衍放在床上,终于支撑不住倒在了床边。
拿出柳叶刀冲手上的动脉深深划了一刀,放在清樾的嘴边,看着血液一滴滴的落进伯衍的嘴角,清樾忍不住痴痴的笑了起来
“师兄,你看樾儿多笨,竟然忘记自己血有树神的治愈之效,若是能早些想起来,师兄是不是就不会受这么多的哭了?师兄啊,吃了樾儿血,要快快醒来,樾儿好害怕。”清樾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看到手上的伤口愈合,毫不犹豫的再划一刀。
看着伯衍青白的脸逐渐变的有了气色,清樾紫眸顿时泛起了光芒“师兄,要醒来了是不是?我就知道师兄不会丢下樾儿一个人呢。”
正在此时,门被推开,彼岸看到眼前的情景,倒吸了一口凉气,大步向前“清樾,你疯了,你明明知道他的灵魂已经不在了,这样只会伤害到你自己,你想血流尽而死吗?”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这一次,我不会死,师兄更不会!”清樾眷恋的看着伯衍越发红润的脸,平静的说,刚刚那副慌乱耳朵样子,在彼岸推门而入的一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彼岸却越发的心疼,握了握拳头,克制住想要将她拥入怀中的欲望“清樾,我们千年的好友,你在我面前不用伪装坚强,想哭便哭吧。”
“师兄看不见了,我哭给谁看。”清樾说着再一次用匕首将手腕划破。
彼岸张了张嘴,无力的闭上,眼神落寞,是啊,从来就是只有在他的身边你才不用那么的坚强
后面过来的黑脸阎罗眼神同样暗了暗,倚在门框上,一言不发。
一时间,屋内落针可闻,等伤口不再流血时,清樾将胳膊从伯衍的嘴边拿开,轻轻的擦拭伯衍嘴角的血迹,手指眷恋的在伯衍的薄唇上反复流连,最终实在没忍住,慢慢的倾身靠近。
彼岸别过头,不去看这扎眼的一幕,然而却看到了站在门边的阎罗,以及阎罗眼中那还未隐去的悲伤,哀怨。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阎罗冲彼岸苦涩一笑转身想要离去。
“阎罗留步”清樾不知何时已经站了起来,叫住了阎罗。
阎罗脚步顿了顿,回过头来,将腰间的葫芦摘下,扔给清樾“此事确是由我失职所造成的,我愿意承担这一切的后果。”
“冤有头债有主,不过阎罗即肯出手相助,以后但凡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必然鼎力相助。”清樾接过这万分精致的葫芦,朝阎罗拱了拱手。
阎罗摇了摇头,消失在了空气中,我只有一事相求,与你有关却也无关。
清樾踢了还在怔楞中的彼岸“去追吧,莫等到时候后悔,我与师兄吃晚饭时,可没想到今夜会发生如此多的事情!”
彼岸眼神微动,留下一句“保重自己”消失在了空气中。
清樾摸着手里的葫芦,走到床边,再次将伯衍抱了起来,抱进浴室将伯衍洗干净,换好衣服之后,重新放到床上,体贴的为他盖好被子,在他的额间留下眷恋一吻“师兄,这次换我去找你。”
再次深深的看了伯衍一眼,毅然决然的走了出去。
貊鹰,貊千飞,貊修院子里,听到开门声,立即看了过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貊修叔叔帮我照看着师兄,想来外伤已经全好了,至于那里……”清樾看了看父母哥哥所住的房间“全要仰仗貊鹰叔叔和千飞叔叔了,切莫让他们看出端倪。”
“经此一去不知何时会归,你们要保重自身,想来现在也没人会是你们的对手了。”
“另外,让灵虚子活着,只要活着就行,其他随便你们怎么玩,师兄归来那日,就是他解脱之时。”清樾眼神含冰。
平静的几句话,却无端生出许多的威严来,貊修三人不由自主的点头称是。
清樾点了点头,消失在他们的面前。
九天之上,一年轻男子推开了紧闭的房门,将手中的之物递正在忙碌的老者“师父,你不是说大师兄有难吗?为何还不下去营救,反而在这里摆什么阵法!还让我去取这魔力之源?”
“你有所不知,为师就是在替他还债啊,妖王即出,我们又岂能从她的手中要人,只能送予她心之所求,方能解救你师兄啊!”
老者将魔力之源接过来,摇了摇头,一切皆是心魔!灵虚啊灵虚,你为何如此糊涂!
“你且出去吧,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扰我!”
“是”男子随即退下,师父总有他自己的打算。
“老头,你最好能快点让我家尊者醒来,好在妖王还算冷静,不然早就天下大乱了,若是一直找不到尊者,她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我们就无法预估了。”魔力之源突然开口。
老者并不惊奇,对于他无理的语气也只是宽容的笑笑“那还要仰仗魔力之源的帮助了。”
“我自会竭尽全力”魔力之源看了一眼老者,别扭的想,这些天上的人可真是虚伪,这样说他竟然都不生气。
清樾跟着葫芦的指引,来到了魔族,众魔看到后无不恭敬退让,清樾丝毫未做停留,来到魔力之源,然而看到的就只是一个干涸了的池子。
清樾拍了拍葫芦“什么意思?”
葫芦里立即传出来一个稚嫩的声音“这里是孕育魔尊的地方,所以魔尊出事后,灵魂会首先来到这里,而且又有一个已经成精的魔力之源,若是能找到它也可事半功倍,至于为何突然干枯,我就不知道了!”
清樾眯了眯眼,掩饰住眼睛里的悲凉“或许是感受到师兄之祸了,无妨,我们再去其他地方找一找。”
刚要离开,看到地上被围困住的邪尊,此时的邪尊哪里还有初见时的嚣张,衣衫褴褛,蓬头垢面,恐怕已经被这永远走不出的圈给逼疯了。
清樾静静的看了一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最终,长叹了一口气,罢了,既是师兄的安排,就暂且留着他吧。
只是刚走出不远,余光瞥见两人,贴着墙角,猥琐前进,后面几个魔不动声色的跟着他们,等他们觉得逃出有望时,又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冷嘲的看着他们。
“通虚子?裘笛?”清樾走上前去,冷冷的看着他们。
裘笛抬头看到清樾的一瞬间,眼睛里闪过惊喜,而后看到清樾的银发紫眸后,眼神中闪过恐惧,却又忍不住问“清樾,真的是你吗?你怎么了?”
清樾没有说话,点了点葫芦,葫芦里顿时生出了一丝丝的白烟,萦绕着裘笛。
裘笛的眼神逐渐变的迷离。
“你这个妖女,对他做了什么!”通虚子心中隐有不好的预感。
清樾冷冷的扫了通虚子一眼,后者立即闭了嘴,眼中隐隐闪过敬畏,这个女人怎么会有这么强大的威压。
“将他们带到伽倻山!”清樾说完率先走了出去。
众魔看着清樾笔直的背,莫名生出一种彻骨的寂寥来,却也没忘了正事,拉着通虚子和裘笛紧紧的跟上。
伽倻山,刚刚进入浅眠的小蔓,突然听到了一阵敲门声,立即惊醒,鞋子都未来得及穿,便跑到门前,打开了门。
清樾看着小蔓由期待到惊讶再到落寞的表情,并没有说话,而是微微侧了侧身,让小蔓看到通虚子。
小蔓脸上的喜悦重新升起,连连对清樾说谢谢,而后将他们迎了进去。
落座时,清樾忽然对对面的通虚子诡异一笑,紫色的眼眸瞬间变成的了一个紫色的漩涡,似要把人吸进去,忙着照看裘笛的小蔓并未看到。
“我们的孩子是怎么回事?脸上可是也被那邪尊所伤?吓得都不敢说话了,我要去跟他拼了!”平时柔柔弱弱的小蔓,此时突然狠厉了起来。
“你是怎么照看我们的孩子的!”小蔓看向通虚子,痛心疾首的说。
清樾的眼神收回,端起桌上的茶,悠闲的喝了起来。
“那是我的孩子,有你什么事!你这个蠢货!”通虚子突然说了这么一句,震的小蔓抖了三抖。
不敢置信的看着通虚子“你……你说什么!”
通虚子满不在乎的说:“我说这是我的孩子,你的孩子我早就献给邪尊了,我救你就是为了立功,为了接近龙老大,为了毁了你伽倻山,至于你的孩子,邪尊需要,我便给了。”
小蔓瞳孔不断的放大,艰难的问“那么我的孩子呢?他现在怎么样?”
“被邪尊炼制成了易容的丹药,只是你资质普通,这孩子,邪尊用的不是很满意。”通虚子继续往小蔓心上捅刀子。
小蔓痛苦的捂住胸口,强压着翻涌的血气,喃喃自语“哈哈……炼制成了丹药?不满意?我那可怜的孩子!你还我孩子命来。”说着朝通虚子攻去。
通虚子本来想避开,结果却发现一点也动弹不得,任由小蔓一脚将他踹翻在地,毫无章法的在他身上拳打脚踢,发泄着最深的恨。
“那是我们的孩子啊!你怎么会这么狠心”
“也是,你说了你接近我是有目的的,又怎么会在乎我们的孩子!”
“原来伽倻山千年之祸由我而起,我是个罪人!”
“你这个畜生,我要杀了你!啊啊啊!”
小蔓一边打,一边骂,最终累瘫在地,那边的通虚子也早被揍成了猪头。
小蔓看着一边安坐如山的清樾,深深叩首“谢谢清樾姑娘,让我看清楚他的真面目。”但是看到清樾的银发紫眸后,心想或许她叫她妖王更合适一些。
清樾将手中已经凉透的茶水放下,站了起来,走到小蔓身边蹲下,从怀中掏出两个瓷瓶“黑色瓷瓶是他研制的毒药,里面大约有一百颗,可让人成倍增血,白色瓷瓶是解药。”
“他师承邪尊,曾囚禁无数人用这个来生血,为他修炼所用,现在我把它们给你,怎么玩,全在你自己,只是我还要取他两样东西。”
清樾一只素手轻抬,浮在通虚子的天灵盖上,通虚子痛苦的张大了嘴巴,清樾用另一只手凝成风刃,割了他的舌头,等清樾抬起的手收回时,通虚子已经虚弱的倒在了地上。
小蔓将黑色瓷瓶的丹药喂给通虚子,待通虚子血管要爆出时,用匕首割破,放血……
看着小蔓眼中疯狂的恨意,清樾点了点头,孺子可教也。
而后让门外的几个魔进来,将裘笛带去伽倻山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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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就是裘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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