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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感觉到她此刻体内的热度,如同那滚烫的溪水冲刷着我的神经末梢,她温润如玉的肌肤让我更加欲罢不能,那翘起的丰满主动向后迎合着我。
我害怕我用力过猛会伤到她,尽量让自己的动作轻柔一些,可她却有些不太满足,那曲线温婉的双瓣加大力度向后贴合,用致命的温柔挤压着我。
就当我的兴奋度到达顶峰的时候,她突然抬起修长的白腿向后勾住我的腰,嘴里发出的喘息也变得更加粗重,这时的我忘记了对她的怜惜,双手紧紧地抱着她的前胸,下身处紧紧地挤压着她,直到我的头脑里一阵空白眩晕。
她终于克制不住自己的矜持,发出了长长的叹息声,我拨开她脸颊散乱的长发,她面色潮红动情地看着我,扭过头来主动献上了自己的香吻,那凉滑的舌尖和她的身体同时有一种销魂的律动,使得我们的快乐同时冲上了云霄之上,在汹涌的云浪冲刷下缓慢落地。
欢乐过后,我们紧紧地依偎在一起,秦鸿雯眯着眼睛抬头问我:"舒服了吗?"
我的脸贴着她的香肩,轻轻地点点头说:"雯雯,我这辈子能有你就非常满足了。"
这时候我的心里的确是这么想的,我对她的欲望虽然没有以前那么强烈,也不像对沐碧晨那样有幻想和刺激感。但她给我的是平静如湖水的幸福,像一朵清香扑鼻的君子兰,虽然不像沐碧晨那样的野玫瑰富于诱惑力,但她给我的感情是实实在在的。
她俏脸转过来笑了笑,依偎着靠在了我的胸口。我们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拥抱着进入梦乡。
第二天早上,我开着车来到监狱门口,刚把车停进车库,就听到手机响起了电话。我拿起来一看,这号码是孟灵的。
虽然我在她结婚嫁给顾晓冬的时候,就已经把她的电话号码从通讯录里面删除了,她的号码却死死地记在我的脑袋里。现在她突然给我打来电话,不知道是有什么事。
我接通电话,她那边却没有发出声音,我语气平淡地问:"孟灵,什么事。"
她幽幽地对我说道:"明天是我和顾晓冬离婚案开庭的日子,我想请你去观审席上看看,就算是给我精神上的支持。"
我心里犹豫了一下,支吾着说道:"我明天可能也许要上班。"
"嗯,"她惆怅地答应了一声,说:"那好吧,你要是来不了,那就别勉强了,不好意思,那我先挂了。"
"等等,"我觉得贸然地拒绝她有些不太好,于是开口问她:"明天几点开庭?"
"嗯,早上九点。"
我说:"那行,如果我能抽出时间的话,一定会去的。"
挂掉电话我心里有些犹豫,我不知道该不该去参加她的庭审。我和她的感情已经成为过去式,有些时候还是不要接触的好。
但我转念一想,只去是参加庭审而已,好像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算是去了,对现在的关系也不会有多大的影响。反而我要是不去,倒是显得我太过去刻意去避开她了。
何必要让自己太纠结,就以朋友的身份去参加又如何,这又说明不了什么。
我左思右想后决定去参加庭审,毕竟她当时难以决定时,是我从旁劝说起了决定性的作用。
我在车上抽了一支烟,终于下定了决心,刚准备把手机放进口袋,随手翻了翻手机上的新闻弹窗,居然看到了一条让我醒目的新闻。
市政法委书记孟繁星涉嫌违纪被纪委巡视组带走调查。
这是我早已经预料到的事情,孟灵的父亲和顾家本来就有断不开的联系,必然是一丘之貉。只是我没想到居然来得这样快。孟家人还迫不及待的让孟灵离婚来脱离与顾家的关系,岂不知道他们连最本质的问题都没有意识到。顾家完蛋是因为违法违纪,而不是别的原因,他们把问题想得太复杂还是太简单,我都不知道。
可笑的是他们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要用人情来考量,以为和顾家脱离关系就可以明哲保身,就可以不被连坐。但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孟灵的父亲既然犯了错,不管他怎么样去撇清关系,但他的行为还是会被人查出来。
孟灵是不是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那她的心里肯定不会好过。我不由得懊悔地锤击了一下自己的胸口,刚才我真的是不该含糊地拒绝她,我虽然对她的父亲没有好感,毕竟是她的至亲,明天又是她的离婚案庭审,这双重的打击怎么能让她受得了。
作为曾经爱过孟灵的男人,我对孟灵的遭遇已经由当初的痛楚,变作了现在的痛惜。也许不光是我,每一个知道她遭遇的人,都会为她的人生感到扼腕叹息。
我默默叹息着走进了监区办公大院,来到中队办公室门前推开门,却看见一个穿着囚服的身影背朝着我蹲在地上,正用一块抹布擦拭着桌子腿。
这是沐碧晨,我只看她的后背就知道是她,世上没有别的女人有她这样完美的蜂腰翘臀,尽管隔着囚服裤子,但她完美的弧线依然让我心醉神迷。
我轻轻地咳嗽了一声,她吓了一跳回过头来,看见我后勉强露出笑容说:"指导员好。"
这声招呼打得太过生份了,但我丝毫不在意,笑着对她说:"谁让你来干这个的?"
她把双手伸进水里,搓洗着手中的抹布,然后捞出来拧干,站在我面前说:"指导员,这是中队长让我来干的。"
我心里有些不太舒服,这个余莎莎是怎么回事,为何偏偏要让沐碧晨来干这个活。
我问她:"你耽误时间来干这个活,任务完成得了吗?"
沐碧晨目光带着感激看着我说:"中队长说我以后不用去车间做衣服了,每天早上和晚上来这里打扫一遍房间就行,这个活对我来说还是轻松的很。"
我些惊讶,没有预料到她们突然就发生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居然给沐碧晨这么好的待遇。像这种打扫卫生的活,也只有监狱里的关系户有这样的待遇,还必须是那种非常有钱,或者是亲戚比较有势力的那种。
周市长倒台后。沐碧晨已经没有任何依靠,难道是田可馨在监狱长面前说了什么话的作用?
但我认为不是这样简单,就算是田可馨替她说了话,也只是简单地在公家的立场上提点几句,绝对不会能让沐碧晨能有这样的待遇。但也说不准,也许监狱长真会因为这句话拿着鸡毛当令箭,小题大作重视起来。
她把地板擦得光可鉴人,我不忍心进去踩,站在门口问她:"你见余中队长了吗?"
她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但中队长在桌上给你留了纸条。"
我顺着她指点的方位看过去,看到桌上真的放着一张纸,我对她说:"你能给我把纸条接过来吗?我怕把地板给踩脏了,糟蹋了你的劳动成果。"
她轻松地笑着说道:"没事的,这地板就是用来踩的。"
沐碧晨把纸从桌上拿起,递到了我的手中,我低头看她只穿着袜子,黑色的步鞋脱在门外,心想这女人还真是太爱干净了。
这张纸上只写着:告假三天,监区一切事务你自行处理。
这算是怎么回事,我以往告假的时候,总是要来跟她说一声,她自己告假却不肯亲自通知我,只给我留这么一张纸条。
我有些懊恼,她偏偏在这个时候告假,我明天还要参加孟灵的庭审呢,监区哪能两位主要领导都不在呢。
我在门口站立了一会儿,等到地板晾干后,才走进办公室坐在椅子上。
沐碧晨打扫完房间后,却没有要走的意思,站在旁边说:"你的卧室还锁着门,我进不去,你打开我进去清扫一下。"
我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这个,我的卧室,就不用打扫了吧。"
她浅笑着对我说道:"中队长吩咐了,她和你的卧室我每天都要打扫两次,这是我的任务。"
既然人家都不在意,我也不好说什么,从口袋里掏出钥匙递给她:"这是卧室的钥匙,你自己打开进去吧。"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有些不太好,况且她还是个女犯人。
我尴尬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说:"那你慢慢打扫,我到监区监舍楼巡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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