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妃驾到:先撩为敬

第一百三十九章 择日处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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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婉仪是女儿之身,男女之力悬殊,又怎么能承受住卫帝充满愤怒的一击呢,放下顺着巴掌的方向,“咕咚”一声从床上滚了下来,原本用来遮挡身体的锦被也随之掉落,露出她满是吻痕的身体……
    “啊!”谭婉仪尖叫了一声,连忙捡起地上的锦被,重新裹住自己的身体。
    可这样一来,卫帝眼中的怒火燃烧得更加凶猛,大手指着上官瀚和谭婉仪,气得整个身子都在颤抖,怒吼道:“你现在知道廉耻了?早干嘛去了!你们一个是后宫嫔妃,一个是皇室皇子,居然如此不知羞耻,你们这是要气死朕啊!”
    卫帝怒吼完这句话,猛烈地咳了起来,整个身子还伴随着轻微的摇晃,看来是真的被气得不轻,上官瀚见状,连忙想要去搀扶卫帝,一表自己的诚心。
    “滚!别碰朕!”卫帝一把推开上官瀚,反手就是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到了上官瀚的脸上,根本不让他近自己的身。
    上官瀚看着盛怒中的卫帝,只想着怎么为自己开脱,就连衣服也顾不上穿了,赤裸着上身,露出健硕的胸膛,还可以清楚地看到上面还有指甲划过的痕迹,拉着卫帝的衣角,可怜巴巴地道:“父皇你一定要相信儿臣,儿臣原本是在母后宫里侍疾,可是不知怎么的,突然脑子变得昏昏沉沉的,然后就变成现在这样了,一定是有人算计儿臣,对,算计儿臣。”
    估计是知道他光说无用,卫帝根本不会相信他,上官瀚一双眼睛迅速地在房间里扫视着,最终落在了距离他仅有几步之遥的熏香上,急切地道:“香,父皇一定是有人在熏香中做了手脚,儿臣什么都不知道,都是那歹毒的奸人所为,父皇你千万不要中了奸人挑拨离间的奸计啊!”
    他和谭婉仪被卫帝当场捉奸,事实胜于雄辩,必须要想一个稳妥的法子来平息卫帝的怒火,方才他首先想到的是把谭婉仪推出去,说是他勾引自己,但很快他就觉得不妥,这样一来虽然谭婉仪要负主要责任,可也间接坐实了两人的奸情,卫帝也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
    虽然只是短短的时间,可上官瀚的思绪已经翻了几翻,他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装傻是目前最好的办法,把自己变成受害者,说是有人算计于他,这样一来卫帝的怒气也会消去许多,对他们的惩罚也会轻些。
    “是啊皇上,三皇子说的都是真的,臣妾听说德妃娘娘病了,于是便想着来看看,可刚到这里便觉得头脑一晕,什么也不知道了,再醒来已经变成了这般模样,肯定是有人陷害臣妾与三皇子,还请皇上为我们做主啊!”
    谭婉仪也不是个傻子,在这深宫里呆得久了,自然要会察言观色,揣摩人心,听了上官瀚的话她一瞬间便懂得了三皇子是想扮演受害者的角色,推开所有责任,她自然会顺着他的话来圆谎,顺水推舟,明哲保身,无论是对上官瀚,还是对她而言,都是眼下最好的办法。
    谭婉仪跪在地上,哭得好不凄惨,若是以往,见到美人梨花带雨,卫帝心里早就起了怜爱之意,可今天他却只觉得心中厌恶。
    “还想骗朕!”卫帝怒不可遏,又是一脚踹在上官瀚的胸口,气得胸口剧烈上下起伏,道:“这是德妃的宫殿,又有人能够动手脚,难不成你的意思是德妃下药给自己的儿子不成!还是说你觉得有人能够穿越宫里的层层守卫,毫无声息地来到德妃宫里给你下药吗?况且,这是内室,若是没有奸情,你们二人又怎么双双来到内室!”
    “父皇息怒,儿臣真的是被人算计才会……”
    “你给朕闭嘴!”卫帝冷声打断上官瀚的话,看着他的眼睛愤怒得快要喷出火来,“原本你今日应该出现在大理寺,而你却在这里与她苟合,难道这也是有人引你来后宫不成?”
    “这……”上官瀚一时语塞,他不去大理寺参审就已经是理亏在先,而后又出了这样的事情,说是巧合只怕也不会有人相信。
    见上官瀚被卫帝说得哑口无言,谭婉仪的目光不自觉地闪了闪,抓着锦被的手也紧了紧,哭得比之前还要凄惨,男人都是怜香惜玉,卫帝平时也很喜欢她,只要她哭得凄惨些,说不定卫帝一动容,也就不再责罚他们了!
    可谭婉仪不知道,比起怜香惜玉,卫帝更在乎的是自己的面子,原本在大理寺的时候,上官瀚的事就已经让他脸上无光,现在他们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他戴了这么大一定绿帽,谭婉仪的哭哭啼啼非但不能激起他的怜爱,反而让他的情绪变得更加暴躁。
    “事到如今,你们居然还联合起来欺骗朕,好,好,实在是好!”卫帝越来越愤怒,看着二人的目光恨不得现在就将他们处死!
    卫帝好歹是大黎的皇帝,虽然生气,却也不至于昏了头脑,他方才进入内室的时候,里面除了二人那奢靡的气息,并没有什么异味,而且他们二人的意识非常清醒,谎话说得比实话还顺,哪里有半分他们口中所言的意识不清的迹象,两人分明是合起伙来欺骗他!
    “来人,三皇子上官瀚,谭婉仪不知廉耻,私通苟合,将他们关进大牢,择日处斩!”
    卫帝的命令吓得上官瀚和谭婉仪皆是头脑发懵,就连哭都忘记了,身体里再也提不上一丝力气,呆呆地瘫坐在地上,半天都没有反应,皇上要斩了他们,怎么会这样?他们还年轻,还不想死啊!
    侍卫们大步走进内室,面无表情地抓着上官瀚和谭婉仪的胳膊,就欲押出内室,谭婉仪瞬间恢复神智,眼泪扑簌簌地落下:“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可卫帝哪里听得进去她的话,大手一挥,侍卫们押着二人就要退下……
    “皇上,等一等!”一道声音蓦然响起,上官瀚和谭婉仪皆是投去求救的目光,没想到此时此刻还有人肯为他们求情。
    只是令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出来的不是其他人,正是姚鹤!
    “姚爱卿,你这是?”卫帝也被姚鹤搞懵了,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姚鹤看了上官瀚一眼,道:“江南翟府一家的案子悬而未决,臣还有几个问题想要问问三皇子。”
    姚鹤一句话便把上官瀚的希望生生浇灭,他还以为会有人替他求情,没想到居然是为了翟府的案子。
    看着卫帝犹疑的眼神,姚鹤道:“不论三皇子与谭婉仪做了什么事,那都不是臣该管的,臣身为大理寺卿,能做的想做的只是为枉死的翟府一家讨回一个公道而已。”
    姚鹤这一番话说得正气凛然,瞬间引得了在场百姓们的支持,上官瀚和谭婉仪的事说白了不过一桩皇家丑闻,日后的市井谈资,翟府一家的事才是他们真正关心的,若三皇子真是杀人凶手,他们决不能就这样放过他,这是关乎公道正义,和上官瀚是不是将要被处死无关。
    “罢了,你问吧。”事已至此,卫帝也不再袒护上官瀚,姚鹤想问什么就让他问吧。
    得了卫帝的允准,姚鹤道:“三皇子,究竟翟府一家四十二口是不是死于你之手?”
    “不是!”上官瀚一口否认,就算他命在旦夕,但既然姚鹤如此问了,就说明他们根本没有实切的证据,只要他不承认,他们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你们应该去抓那下毒之人,别把时间都耗在我身上!”
    仿佛早就料到上官瀚会这么说,姚鹤平静地道:“三皇子还不知道吧,经过重新验尸,发发现翟府之人其实并不是死于毒杀,而是有人扭断了他们的脖子之后,将他们伪装成了被人毒杀的样子。”
    “什么?”听了姚鹤的话,上官瀚变得有些惊慌,目光也开始闪躲起来,倒像是有些心神不宁。
    要得就是这样的效果,姚鹤趁胜追击,步步紧逼,一点点击溃上官瀚的心理防线,“三皇子应该还不知道吧,翟桂氏怀孕了,只要等孩子生出来,真凶一目了然!”
    就在姚鹤说完这话的瞬间,一名衙差冲了进来,气喘吁吁地道:“大人,生了,翟桂氏生了!”
    “孩子呢?”姚鹤急忙问道。
    “在外面候着!”
    “快带进来!”姚鹤激动地道,那严肃的目光看得上官瀚心里直发毛。
    衙差领了一名大约三四岁的男童进来,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朝着上官瀚脆脆地叫了一声:“爹!”
    姚鹤道:“真相已经摆在眼前,三皇子还有什么话说?”
    “这怎么可能!”上官瀚也被搞懵了,看着男童真有几分与自己相似的容貌,大吼道:“我搞她的时候不过是几个月前,怎么可能生出这么大的孩子!”
    原来是这样!
    真相大白,上官瀚亲口承认了,百姓们不约而同地鼓起掌来!
    掌声响彻耳边,上官瀚瞬间回过神来,他居然一时被姚鹤套路说漏了嘴,当真是自投罗网了。
    其实这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套路罢了,宋凝向姚鹤建议的时候,她心里也没底到底能不能成功,只是想着试一试,可没想到上官瀚自己作死,先和谭婉仪出了这样的事情被卫帝发现,心神不宁,再加上姚鹤的步步引诱,最终自乱阵脚,自己说出了真相!
    事已至此,卫帝只好道:“来人,传朕旨意,三皇子上官瀚与谭婉仪苟且,残害江南巡府满门,拖下去择日处斩!”
    虽然对上官瀚的处罚没有什么变化,但翟府满门的冤案也真相大白了,他姚鹤也能问心无愧地去面对桂秀娥,面对大黎的黎民百姓了,心底的一块大石头也算是落地了。
    “父皇,他们设计陷害我,这一切都不是真的,父皇你听儿臣解释,儿臣真的不想死啊!”
    上官瀚被侍卫押着,不断地挣扎着,一只手好不容易挣脱开来,死死抠着身旁的柱子,就是不愿意被押走。
    可惜一只手的力量哪里抵得过两名侍卫共同发力,哪怕上官瀚用力但指节发白,还是被侍卫重新押了起来。
    “皇上,皇上开恩,皇上开恩啊!”侍卫们正要押着上官瀚退下,内室里突然冲进一人,身着紫色艳丽宫装,头上金色的发簪显得端庄威仪,保养得当的小脸上已经挂满了汗珠,目光里满是焦急与担忧,来人正是上官瀚的母妃,这座宫殿的主人——德妃!
    此时的上官瀚双手被侍卫们反剪在身后,上身赤裸,上面还能清晰地看到卫帝踹他的脚印,束发的玉冠也不知丢到哪里去了,头发凌乱地散在身后,整个人显得狼狈不堪,萎靡不振,哪里还有平日里半分英气俊朗!
    上官瀚毕竟是她的儿子,看见他这番模样,德妃心疼不已,泪珠顺着脸颊滚落,“扑通”一声跪倒在卫帝跟前,道:“皇上,瀚儿他只是一时糊涂,求皇上念在他还年轻的份上,求皇上放他一条生路。”
    卫帝看着跪在地上的德妃,怒气冲天地狂吼:“你还知道回来!这里是你的宫殿,发生这样的事,你以为你脱的了干系?这么多年,你到底是怎么教育儿子的,如今他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真是慈母多败儿!”
    “都是臣妾的错,瀚儿他还年轻,无论他做错了什么,都是臣妾这当母亲的没做好,都是臣妾的错,皇上您要罚就罚臣妾吧,求皇上放瀚儿一条生路!”德妃哀求着卫帝,不停地磕头,不一会儿额头上便见了红。
    卫帝却只是冷冷道:“你的确有错,你看看你做的这些事,哪一件配得上‘德’这个字,为妃之人最重贤良淑德,依朕看,从今天起,你这德妃也不要当了!”
    “至于他!”卫帝看着一旁的上官瀚,道:“他背着朕,与朕的嫔妃做出那苟且之事,害朕成为天下的笑话,朕就算杀了他也不足以解恨!”
    卫帝这话一出,无疑是已经宣判了上官瀚的死刑,再无转圜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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