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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娘家心疼自己,韩寡妇也只有厚着脸皮带着柳玉琴回到娘家,给娘家人看看柳玉琴。
之后,韩寡妇用哥哥拿来的钱,开了一个养鸡场。规模虽然不大,但是照应生活还是没问题的,而且还小有余利,为柳玉琴以后的学业,攒点学费。
很显然,柳玉琴如果和自己当年一样的倔强怎么办?就算不和林聪私奔,跑到林聪这来睡睡觉也够没脸的了。日后再中断了学业或者是被干大了肚子,那柳玉琴这辈子可就真的这样了。“这可怎么办?”韩寡妇有点骑虎难下的感觉。
来之前,本以为对林聪连唬带吓,让林聪退缩也就可以了。可是现在这结果……。
“韩姨,你别哭了。你这么瘦,身体肯定不好,别再哭坏了身子。”林聪劝解到。
韩寡妇越想越害怕,越害怕越哭,结果哭着哭着,“啪叽”一声就晕倒在林聪的炕上。
“是不是机会来了……?”
“姨,韩姨!”林聪可是吓了一跳。这是真晕了,还是要碰瓷?
过了好一会,韩寡妇喘了一口气上来,小声的说道:“林聪,家里有糖没?我血糖低……”韩寡妇用微弱的声音说道。
“糖、糖”林聪一时间慌了神,他念叨着在地上团团转。一时之间还真的想不起哪里有糖。
“厨房。”林聪突然想起父母再世的时候,母亲给父亲做红烧肉的时候会放糖。
林聪赶紧跳起来跑到厨房,惦着脚尖,把橱柜上下里外全都翻了一遍。果然在一个塑料袋里找到了一把白糖。
林聪用水杯泡了点白糖水,给韩寡妇喝下后,韩寡妇躺在炕上眼睛闭着,似乎是睡着了。
“姨,姨,韩姨?”林聪叫了几声,心里想“韩姨可千万不能死了啊!剩下柳玉琴一个让她自己怎么活?”
林聪伸出手指在韩寡妇的鼻子前,试探了一下,呼吸很微弱。接着林聪拿起韩寡妇的手臂,伸出手指轻捏脉搏。
脉搏虽然若了一些,但是好在还在跳动着。
韩寡妇躺在床上,微弱的呼吸,胸腹轻微的起伏着。
“韩寡妇的身材怎么那么平?”林聪看着韩寡妇躺在自己面前,心里想着。此时他已经忘记上了她女儿的事情。
“看看?”
“不行,那是你丈母娘。”
“怎么不行?丈母娘也是女人啊?”
“连丈母娘你都惦记,你还是人吗?”
这时候,林聪的心里有两个小人在吵架。看这二人说的话,似乎是那个坏小人要赢了。
“对,就看一眼。”林聪悄悄将韩寡妇的衣服轻轻的掀起。
突然林聪觉得身下寡妇一抖,猛然回头,瞪着惊恐的眼睛看着林聪。嘴里大喊道:“大胆林聪,你在干嘛?”
“我……”林聪一愣,瞬间清醒过来。一瞬间,“唰”的一下,流了一脑门的汗。“我……看见玉琴过来了,所以就……”
林聪看着空无一人的院子撒谎,接着说道:“韩姨不是说要让我和玉琴分开吗?
刚刚看了玉琴进了院子,这是我能想到最好的办法了。”林聪看着韩寡妇说道,韩寡妇听说女儿来了,本想跳起来逃走。让女儿看到自己与她的心上人干这些事,女儿对母亲得是多么绝望?
“久旱逢甘霖”,什么才是久旱逢甘霖?只田地。那就错了。韩寡妇今天算是深深的体会到了。
久旱逢甘露的女人就必然会饥渴。
最后,瘦弱的韩寡妇彻底认输。清醒后的韩寡妇认真想了想林聪刚刚说的话,隐约间觉得林聪骗了自己。“难道林聪真的会当着柳玉琴的面和自己苟且?这不大可能。自己肯定是被这小子给骗了身子。”
韩寡妇无力的斜靠在墙边,。
“林聪,你刚刚是不是骗了我?小琴根本就没来?”韩寡妇刚刚还对林聪情意绵绵,可是就在二人结束的顷刻间,韩寡妇就变了脸色。
“姨,你何必认真呢?你也是女人,而我是男人。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不是天经地义的吗?”林聪点了一只烟,坐在炕边,一伸手,搂着韩寡妇的脖子,笑着在她的脸上就亲了一口。
“我是谁?你知不知道?”韩寡妇被林聪的一脸痞子像,弄的毫无办法。在加上林聪刚刚“吧唧”的亲了一口,彻底将韩寡妇的心给亲软了。
林聪既是自己的爷们,也是自己的姑爷。
“我是谁很重要吗?重要的是你是谁?”林聪一脸坏笑的看着韩寡妇。
“我是谁?”韩寡妇转头看着林聪问道。
“女人,你是一个女人。你和小琴一样,在我眼里都是女人。”林聪说完朝韩寡妇脸上吐了一个烟圈。
“你让我怎么回家去见我的女儿。”韩寡妇有些黯然。和女儿共用一夫,让她无比尴尬。毕竟女儿是从自己肚子里出来的。
“放心好了,以后我不会在碰小琴了。她还小,我本来也不想上她,可是我是男人,我是正常的男人,我怎么也禁不住女人身子的诱惑,你懂吗?”林聪也觉得对不起柳玉琴。
韩寡妇点点头。她当然懂了。刚刚的所作所为就可以证明。
刚刚自己因为血糖低,已经迷迷糊糊了。可是当一碗糖水灌下后,便慢慢的恢复了。知道自己没事了,韩寡妇便放松了心神,真的睡着了。
离开林聪家后,韩寡妇走在路上,想着林聪的话,“他把自己母女都当成他的女人,是什么意思呢?”
由于没穿裤衩的原因,冷风吹进裤筒,让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战。
“不对啊?林聪不是说不碰小琴了吗?”一刹那韩寡妇终于想清楚了。回头看着林聪家的方向,心里怒骂道:“林聪你个小坏蛋,我们母女都着了你的道了!”
“妈~我饿啦!赶紧做饭啊!”韩寡妇刚一进家门,就听见柳玉琴在写作业,头也不回的就大喊。
“饿了不会自己做饭?”
柳玉琴一听,不由得一转头,看着母亲。
自从爸爸去世后,妈妈从来没对自己说过这么硬的话。“妈妈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她那个来了?”柳玉琴转过身,准备接着写作业,“不对啊!还没到日子呢?”
“妈,你怎么了?”柳玉琴不放心母亲,赶紧转头看着韩寡妇追问道。
“是啊!我这是怎么了?难道就是因为……”韩寡妇用力的夹了夹双腿。灌进裤筒的冷风一吹凉飕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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