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的盛宠娇妻

第75章 好好呵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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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鱼小歌没有再逃走的意思,肖程放开了鱼小歌的手,慵懒的靠到了沙发靠椅上,嘴角上扬起一个残忍的弧度:“鱼小歌,说说看,你是什么时候勾搭上席圣堂的。”
    对方语气相当轻挑,看向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不要脸的小姐,鱼小歌气到浑身发抖,嘴唇哆嗦了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
    “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吗?”过了许久,才听见鱼小歌咬着下唇,一字一顿道:“能把故意给我看逢场作戏,演成假戏真做!”
    她知道肖程恨她,也知道肖程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折磨她,可是,她以前一直以为,那不过是肖程演给她看的罢了。
    出轨也好,一天换一个小三儿也罢,听多了肖程在外面的风流韵事,鱼小歌早已学会装聋作哑,她以为这些不过都是肖程报复她的手段,天真的想着终有一天他心里的怨气消了,总会回来的。
    谁又能想到,她没等来他消气的那一天,反倒等来了肖程亲手把她推向的死路。
    “你明明知道,光娱是我的一切,你打压我,打压光娱没关系,可你不能毁了它!”鱼小歌狠狠的咬着自己发白的唇,口中传来鲜血的味道,应该是过于用力咬出了血,可她一点儿也不觉得痛。——这点儿疼痛,比起肖程所给予的心痛,实在是不值一提。
    她原本想说的是“你和光娱曾是我生命中的一切”,可是犹豫再三,这句话始终没能说出口。
    ——只怕某些人听了,还嫌她柔情万种的告白,是自作多情的恶心。
    “原来闹了半天,你就是想把光娱要回去啊。”肖程做出一副了然的表情来,可是他眼角的鄙夷却出卖了他:“不错啊,鱼小歌,我以为你捅自己一刀,真的是想改邪归正,没想到只是拐了个大弯,给我演了出好戏。”
    你瞧,她在他的眼里,就是这么的不堪,她破釜沉舟的“一命抵一命”,在他眼里不过是心机深重的为夺回光娱而玩儿的鬼把戏。
    鱼小歌突然什么也不想说了。
    她抬起了头,目光无比哀伤又无比眷恋的看着这个自己爱了有十几年之久的男人,从记事起,她就喜欢他,喜欢他的一切,喜欢到恨不得把自己的心都掏给他。
    现在,这个男人在时光的打磨下,更加性感迷人,可是,却再也不是她记忆中的他了。
    “肖程哥哥。”这是自妹妹鱼小笙死后,鱼小歌第一次这么称呼肖程,阔别多年的称谓,再次传到耳朵里,让肖程整个人都为之一顿。
    鱼小歌站起身来,突然笑得凄凉:“有时候我在想,自小笙死后,你是对所有人都这么残忍,还是只对我这么残忍。”
    她伸手捂住了脸,不让他看到自己落泪的样子,可声音里的哭腔,却早已说明了一切:“我期盼着,你只是对我这么残忍,对别人……”
    对别人,还是像当年一样,虽冷漠,但却也卑谦有理。
    不知为何,看到鱼小歌捂着脸的细指上划过的泪痕,肖程的心,竟如刀割一般的疼痛着。
    他甚至在想: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不,不可能!他咬牙否认着:不能再被这个女人骗了。
    明明口口声声的说着爱着他,可最后呢?在他们新婚前夜,她却爬上了别的男人的床!
    讽刺,实在是太讽刺了,全天下都在看他的笑话。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鱼小歌要这么做,明明在向鱼家提亲之前,鱼小笙还偷偷鼓励他说,她那个内敛文静的姐姐,早就在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爱上他了,让他放心大胆的求婚,最后一定会抱得美人归。
    他和关柏毅一起提的亲,两场婚礼,三家人,全都高兴得合不拢嘴,所有人都说这是一场天赐的姻缘,可最后呢?
    她毁了所有……
    她毁了所有!
    “鱼小歌,收起你那套假惺惺的皮囊吧。”肖程别过头去,似乎不想再多看鱼小歌一眼:“你是什么样的人,三年前,我早见识过了。”
    鱼小歌只觉得浑身都被掏空了力气,呼吸都有些不畅,她本不想再在肖程面前哭的,她的眼泪在他的眼里,一向是最廉价的装饰品。
    可最终还是忍住,在这个异国他乡的咖啡馆里,她再一次让泪水朦胧了视线。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肖程眼尾充满厌恶的扫了鱼小歌一眼:“你以为你抱上了席圣堂这棵大树,可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怪不得宋天真给她打电话的时候那么狠的骂着肖程,肖程的语气,听着确实让人很不爽。
    鱼小歌从桌上抽起一张纸巾,擦了擦自己被眼泪打湿的脸。
    待她把自己收拾好后,才听到她平静的声音:“我虽然不知道席圣堂是什么人,可我很清楚你是什么样的人。”
    说到这里,她淡漠的笑了,伸手将自己额前略显凌乱的碎发别到了耳后,动作轻盈:“既然前是猛虎,后是豺狼,跟谁走不是一样?”
    把席圣堂比喻成猛虎,鱼小歌多少心里还是有些愧疚的,不过要和肖程做对比,她也只能用“猛虎”二字了。
    “比起你刻意的折磨,我倒情愿羊入虎口,起码,那是一只笑面虎。”鱼小歌说完后,从钱包里掏出一张纸币放到了桌子上,其实咖啡并没有那么贵,但是她懒得计较那么多了,剩下的,就便宜服务员当小费了。
    她转身欲走,这一次,肖程没有再拉住她,但是,他盯着她决然的背影,轻飘飘的,说了一句话。“那你就不好奇,为什么徐晟檀,后来改姓席了?”
    男人的声音里,有着显而易见的笑意,那笑意听上去,即轻薄,又冷漠。
    鱼小歌迈出去的脚,突然停顿在了半空中。
    肖程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了:“亲爱的,难道脱圈子太久,你连’秦’这个姓,都忘记了?”
    秦?鱼小歌心底,突然泛起了一阵凉意。
    她转过身,不可置信的盯着肖程,整个人都因为过于震惊而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不可能……”片刻后,鱼小歌摇头否认着:“不可能,我调查过的,席家根本就没有席圣堂这号人,他……”
    闻言,肖程剑眉低压了下来,可是眼角的笑意,却丝毫未减。
    “哦?”他尾音上扬,似乎很享受尽情挑|逗自己手底下这只小老鼠的感觉:“这难道,不才是这件事最奇怪的地方吗?”
    肖程站起身来,绕着鱼小歌走了两步,继续开口道:“一个查无可查,了无音讯的男人,突然间,冠上了席家的姓,可是却不是席家的人……”
    男人的声音,一声一声,犹如魔咒,印在了鱼小歌的心底。
    不要听,不要信,不要想……鱼小歌一遍一遍的在心底警告着自己,可是天平的一方,还是无情的倾斜了。
    心底的疑问,也在这一刻,攀上了高峰。
    ——席圣堂,到底是什么人?
    就在她即将要捂住耳朵崩溃之际,咖啡厅的门,再一次被人打开了。
    一双染墨的眸子,眼波流转,与她四目对视。
    站在门口的席圣堂,优雅从容的走了过来。
    “没想到,肖先生对席某人的身世,这么的好奇。”他修长的腿,无需几步,便来到了鱼小歌和肖程跟前,富有磁性的声音,在飘向鱼小歌耳中的那一刻,竟也奇迹般安抚了她躁动的心。
    “肖先生要是感到好奇的话,直接问我便是,这也不是什么秘密,我肯定会告诉你的。”席圣堂上前一步,将鱼小歌拉到了自己身后,对上肖程骤然冷下来的眸子,眸色,也加深了。
    正所谓“情敌见面,分外眼红”。更何况席圣堂现在还背负着“男版小三儿”的光荣身份。肖程看他有多不顺眼,可见一斑。
    “我在和我妻子说话。席先生,请不要掺合我们的家务事。”肖程声音清冷,过长的眼角,渗着几分怒意。
    又拿这场徒有虚表的婚礼做挡箭盘?席圣堂岑黑的眸子里闪过几丝轻笑来。
    “即是家务事,为何肖先生三句不离席某人?”席圣堂不动声色的反问。
    他进来的时候。刚好肖程和鱼小歌正在讨论他的身世,他们两人的对话。被席圣堂听了个满耳。
    既然对方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肖程也不再客气。他冷哼了一声,斜眼不含任何温度的瞥了席圣堂一眼,冷笑道:“既然您这么坦然,那您就说说。您这秦姓的来历吧!”
    他定是已经料定了席圣堂不敢说,所以语气才会这么的胜卷在握。
    只可惜,他只猜对了一半。
    对于自己的身世。席圣堂倒是很坦然:“我父亲姓席,我自然要跟随父姓。这有何不妥?”
    见他装的人模狗样,正义凛然的样子,肖程眼中透露出几分厌恶来。他三分像笑。七分像发狠般的扬起了嘴角:“那你敢说说,你在申城实验中学上学的时候的事儿吗?”
    一向冷静淡然的席圣堂,身形突然僵硬了一下。
    肖程眼角的笑意越来越深,他挑眉瞥了席圣堂一眼,悠然的踱着步子,向席圣堂靠近了两步,语气突然变得阴冷无比:“席圣堂,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这’秦’姓,到底是怎么得来的!”
    他抓住了席圣堂的衣领,语气里威胁的意味相当的明显:“你最好离我老婆远一点儿,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来也是可笑,明明他是那么的恨她,可是,当其他人靠近她的时候,他反倒发起火来了。
    是不是因为男人的独占欲,都相当的强?
    鱼小歌自嘲般的笑了,一直躲在席圣堂身后沉默不语的她,突然上前了一步,挡在了席圣堂和肖程的中间。
    “我对他姓’席’还是姓’徐’都没有任何的兴趣。”鱼小歌不动声色的握住了席圣堂又些发凉的手,语气淡然,却相当坚定:“而他离我的远近,也不是你能决定的了的了。”
    言罢,鱼小歌拉着席圣堂转身离开了。
    “鱼小歌,你会后悔的,你根本就不知道,你牵着的人,是人是鬼。“站在原地的肖程,咬着牙,死死的盯着那个已经走到了门口的娇小的影子,已经到了嘴边的那句”别走“,说出来后,却完全变成了另一副样子。
    不要……不要跟他走啊……他会害死你的……
    男人咬着牙,拳头狠狠的攥着,指甲掐进了肉里,却浑然不知。
    站在门口的鱼小歌,似乎有过那么一秒钟的停顿,但是却也只是一瞬间罢了,片刻后,便拉着席圣堂的手,消失在车水马龙的大街。
    她居然,真的走了……肖程捂住了心口,只觉得心底传来一阵揪心的疼痛之感。
    她宁愿跟那个为了进入席家,亲手杀了自己生母的疯子走,也不肯留下……
    像是站不稳一般,肖程颓然的后腿了一步,旁边年轻的服务生,红着一张脸,不断的问他”sir,areyouallright?(先生,您还好吧?)”
    他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可是心脏,却止不住的抽痛。
    他以为自从三年前鱼小歌做出那样的事之后,他从那时开始,对她的爱便早已消磨殆尽,可现在才知道,不,其实不是。
    那份爱意,其实一直在他的心底,只是被愤怒和嫉妒所伪装,以恨的形式一直存在着。
    其实,没有爱,哪里来的恨呢?
    车子在路上行驶了许久。鱼小歌有些困乏了,便晕晕乎乎的睡着了。直到车停了,才揉着眼睛醒来。男人在她旁边轻笑:“我刚想抱你下车。你真是一点儿吃豆腐的机会都不给我啊。”
    这家伙,五句话里面,三句都是在调|戏她,鱼小歌含羞带媚的瞥了席圣堂一眼。并未搭理他。
    “今晚我来做饭吧。”鱼小歌解开安全带,笑道:“也给你一个鄙夷我厨艺的机会。”
    想起昨日里对方好心给自己烧饭,结果自己完全没心思吃。鱼小歌心里就很难为情,今日想着好歹给对方少一次饭。算点儿补偿。
    “你烧的饭,怎么会难吃?”对方揉着她的头,眼角和眉梢。都带着浓浓的笑。
    鱼小歌并不是一个很容易被撩的女生。她这个人,沉默寡言,话少还容易害羞,经常别人跟她说一句话,她想半天都不知道要怎么回复人家,所以每次和其他人在一起的时候,都觉得很不自在。
    可是和席圣堂在一切,她却觉得很轻松,好像无论她多么的无趣,多么的沉闷,只要席圣堂在,都能用他的风趣,将她的无趣拯救。
    鱼小歌脸又红了红,这次,却不是因为害羞。
    两人刚下车,正欲提着今天买的东西回去,可一抬头,却是愣住了——房间里怎么开着灯?
    他们离开的时候是上午,大白天的,根本就没开过灯,自然也就不会有“开了灯走的时候忘记关”了灯可能。
    莫不是,遇到了小偷?可是,哪里有进门行窃还要开灯的小偷,这未免也太大胆了吧?
    “别怕。”感觉到鱼小歌的僵硬,席圣堂安抚性的搂住了她的肩膀,声音轻柔,却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全感:“有我在。”
    就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三个字——“有我在”,却让鱼小歌一时间感动的想要流泪。
    这么多年了,每一次,无论受伤还是难过,她都是一个人咬牙挺过,虽表面装的风轻云淡,但是她心底,多渴望有朝一日,能有一个人,在她害怕的时候紧握住她的双手,在她坚持不住时抱住她,跟她说一声:“别怕,我在。”
    难得的,这一次,鱼小歌没有再躲避席圣堂的怀抱,她甚至往他怀里缩了一缩,小声轻喃着:“嗯,我不害怕。”
    这乖巧的一声回答,却让席圣堂整个人为之一僵,他控制不住自己般,加紧了拥抱怀中女子的力气,狭长的眼眸,不由看向怀中小巧的女子。
    她看上去那么的瘦,那么的乖,就好像超市里摆放的乖巧的洋娃娃,精致,易碎,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悯,想要好好呵护。
    本是逢场作戏,他无需向她投入任何的感情的,可是这一刻,那颗早已冰封的心,不知为何,忽而一软。
    不,不行。男人咬着牙,再次将自己周身的刺,都立了起来:不能心软,唯有铁石心肠,才能变得无懈可击,心脏若是自此有了个缺口,只会害人害己。
    只会,害人害己!
    “进去看看吧。”席圣堂走在最前面,单手打开了门,在看清客厅里坐着的人之后,鱼小歌险些一个腿软,摔倒在地。
    “爸……爸爸?”鱼小歌连连后退,不可置信的望着坐在沙发上,面脸怒气的中年男子:“您……您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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