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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白顺着老太太指的方向,来到了一家还挂着牌子的百货店,店面很小,货物也没有簇新的感觉,倒像是被陈列了很久。
“我要一瓶雪花膏。”白小白对着胖乎乎的店员说。
“哦,好。”店员拿了一个玻璃瓶子递给白小白,白小白伸手去接,却没有接住,瓶子掉在地上摔碎了。
“你怎么弄打了。”店员大声说。
“是你没放在我手里好不好。”白小白辩解说。
“小姑娘,你虽然年龄小,但也不能不讲道理吧,明明是我给到你手里的时候你给弄掉了,我们这可是有摄像头的,要不咱们就去看录像。”
“好吧好吧,多少钱,我认倒霉。”真是倒霉,白小白心说。
“我们这可是进口的,要2000块。”
“多…多少?”白小白惊吓的下巴都要掉了,“我可没说要进口的啊,你们别讹人。”
“你捡起瓶子看看啊,东西不还在那里。”
白小白捡起摔烂的瓶子,果然上面没有一个中文字,具体什么字,她也不认识。
可确实不是我掉到地上的啊,咱们还是查录像吧。白小白怎么能拿出来2000块呢,她认为这紧紧就是个10元以内的买卖。
店员把她带到旁边的屋子里,里面黑漆漆的,才刚进去,就有两个强壮的男人出来,直接扣住了白小白的口鼻,一股刺鼻的味道传来,白小白就不省人事了。
等她在颠簸中苏醒过来的时候,她才明白了这完全是个圈套,估计等到尤竹怡发现她失踪报了警,警察也只会在监控器中看到她走出百货商店的景象吧,她为什么不报警,白小白恨不得一头撞死自己。
她的眼睛被蒙着,她看不见,只能听见汽车行走的声音,她动弹不得,分不清白天黑夜,手脚被结结实实的捆着,口也被封着,只能发出哼哼的声音,她哼哼了两声,没有人理她,心里很害怕,肚子很饿,不知道过了多久,白小白感觉自己快要虚脱了,车子已经走了一个世纪。
终于到了地方,她被放到了一个相对宽敞的地方,身下有柔软的被褥,只是味道不太好。
有人过来松开了她的眼睛和嘴巴,屋子里光线并不强烈,白小白很快就适应了,有个头发花白的妇人过来给她灌了一碗水,然后有个背着药箱的人过来给她扎上了输液管,白小白努力瞪着昏沉的眼睛,心里很清楚自己是被拐卖了。
她张口说:“我在哪里?”声音嘶哑的仿佛被塞了团棉花。
“在你男人屋里。”仿佛是这样一句话,很重的方言口音,让白小白听不大明白,白小白并不熟悉这种方言,所以也判断不出自己在什么地方。
她心里盘算着自己应该怎样才能逃出去。
既然听不懂他们说的,白小白便不再开口说话,省了些力气,她打量着屋子里,屋子里摆设还算好,该有的东西都有,一个开间的大屋子,很深,只有一个门和窗,不通透。她躺的地方在最里面,有点阴暗,所以这里如电影中所演的,是贫困山区,自己成了被拐卖的女人。
“必须要逃出去。”白小白告诉自己,脑子里飞快的想着各种办法。顺从、反抗、自残甚至是自杀。当自杀这个字眼蹦出来的时候,白小白全身开始哆嗦。她很惜命,她不想死在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顺从吗,顺从到什么程度,真的要和这个屋子里的男人做夫妻,她才18岁啊,还没有谈过一场真正的恋爱,却要委身于山野村夫吗?反抗有用吗,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自己手无缚鸡之力。白小白想到抓狂,又要强迫自己冷静,冷静下来,才能想出办法。
正胡思乱想中,进来一个和白小白父亲差不多的邋里邋遢的男人,看着倒是老实巴交的样貌,他坐下来用很慢的语速说:“我晓得你难受,你不想待在这里,我知道你们城里人看不上山里人,我也不是非想要个媳妇,我只想要个娃,来继承香火,如果你确定不中意我,我不勉强你,你给我生个娃,我放你走。”
呵呵,我是生孩子的工具吗,被买来生个娃然后就ok了,白小白啊白小白,生了娃还有人要你吗?
“不管你应不应,这个事情只能这么办。”说完也不等白小白答话,径自走了。
白小白很庆幸,还好是个还算老实的男人,看样子没有暴虐的倾向,自己可能少受点苦楚,为了保存体力,白小白该吃吃,该睡睡,不言不语。
风平浪静的内在总是隐藏着惊涛骇浪,该来的总会来。躺了几天之后终于有动静了,老妇人带来一身红衣裳,告诉她明天要举行婚礼,会有一个简单的仪式,会放开白小白的手脚,但是全程都有人看着她,别打乱跑的主意,白小白点头。自由了就会有机会,先应下来再说,出屋看看情况再做打算。
天亮的时候果然有人来给她梳洗收拾,放开了她捆了好几天的手脚,白小白试着站立,捆绑的位置钻心的疼痛,忍着,咬牙也要忍着,有个小媳妇一直在她身边守着,估计是看着白小白的吧。
等看到了外面的景象,白小白才知道人生的悲剧不仅仅是被拐卖,而是被拐卖到峭壁上的村落,仅有一条狭窄的路通忘山下,眼前的平地一眼就望到了尽头,下面便是悬崖,掉下去必死无疑,这要逃简直比登天还难。
白小白看到阳光的时候有片刻的眩晕,仅有的平地上摆了几张桌子,围坐着一样饱经风吹日晒的山民,看见她出来叽里咕噜的说着难懂的方言,白小白只能似懂非懂的领悟其中的意思,大约是夸她好看吧。
白小白心说,老天啊,请赐个我一双翅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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