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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不谙离恨苦,斜光到晓穿朱户。
“是,王爷”跟在自家王爷身后,松柏偷偷抬头看了眼他的背影。什么意思,王爷想帮瑞王?为什么?
“王爷,浴池准备好了,可要让人伺候着”门口长青也赶忙跟上。长青,松柏是安王身边的贴身太监从安王幼时便陪伴左右。现下皆是二十五光景,自然知道自家主子洁癖素来严重,不管什么时节不沐浴是睡不着的。
索性王爷自己院内就有一个极大的浴池。
“无须”踏向拂尘院,心中依旧想着刚刚的密报,呵呵皇上果然还敢容不下自己吗。
自己还不放过他呢?
那就别怪我了。 拂尘院刚沐浴过的落拂去了白日的冷漠和坚硬,反倒显出一丝二十一岁少年应有的稚嫩和飞扬,一袭白色寝衣把少年衬的如谛如仙,披散的头发乌黑发亮,就是女子看了也要嫉妒了。室内各个角放了夜明珠,淡白色的光如月光般笼罩着室内。“下去吧,让长总管进来一趟”挥退伺候擦发的攸菊,攸梅。
一旁的两个艳丽女子福了福身退了下去。
“王爷”“明日可是君三公子要回京了”“听闻是”长青一愣,整个京城三公子多如牛毛,只是君姓的就只有一个了,只是王爷与瑞王府无交集,也难怪长青反应不过来。“告诉瑜瑛,明日我要听到君三公子与他友交的消息”“是”长青心猛的一跳,顿时觉得全身血液流速加快,王爷这是要出手了吗,终于出手了。
前王爷、公子、前王妃的仇要报了!抬头看着眼前的王爷,慵懒的依靠在塌上,手拿一杯茶。如画一般。
“下去吧,本王乏了”随手一挥,茶杯不动声色的回到了该待的地方,一滴水也未撒出。
“是”
同时的瑞王府也是安静无比,
泱浅院卧室,一片漆黑显得无比寂静,只是雕花大床上,云锦薄被下的人显然是睡的不安宁。
“王妃!王妃您用劲啊,就要出来了,已经可以看到小世子的头了,用劲啊王妃!”接生麽麽满头大汗的鼓励着躺在床上的女子。“啊…啊好痛,夫君回来了吗,啊”君浅脱力的躺在床上。
是的君浅!大着肚子!“王妃您坚持住啊,王爷出城了,马上就回来了”一边鼓励着她一边安慰着她。“别,别出城…,叫……派人去叫王爷回来…快点…快点啊”君浅紧紧盯着接生麽麽,眼珠充满血丝。
麽麽被那眼神吓了一跳,随口叫了一个丫鬟去“是是是…”
只是,那丫鬟还没来的及出门。“嘭”,嘭的一声产房门被人一脚踹开,“浅浅!你怎样、别怕,别怕我就在,在你身边、你看、你看看我”君浅抬睁眼,看着眼前俊美的男子,呼出一口气“啊”紧紧抓着男子手,猛的用力。“哇”一声嘹亮的声音震彻云霄。“恭喜王爷,王妃娘娘诞下小世子”是的安王,就是安王落拂!落拂没理她,只是快速接过丫鬟的水,为君浅收拾好。许久才接过早已收拾好的孩子,“浅浅,你看看,我们的孩子,我们有我们的孩子了、你看看”落拂轻轻拂着妻子的脸,心疼的说。只是,不等君浅抬手。“王爷,王爷不好了,诚王爷带着官兵把王府围住了”一个丫鬟就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只是,“哟,这是怎么了这是?满屋子的血腥。”还没等落拂呵斥,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就尾随而来。“哟安王爷,您在这啊,可让本王一阵好找啊,接旨吧”落拂盯着眼前一袭亲王服的九王爷君城,还没质问就被打断!
“臣接旨”拍了拍爱妻的手,起身作揖。“哼”九王爷不屑一笑也不计较君浅还躺着了。“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夜凉州密报,奏瑞王不知悔改,与北狄三皇子暗胎珠帘,现人赃并获,自古以来通敌乃九族之罪,但朕念瑞王乃朕之皇叔,悠悠长情,特恩准满门操斩不连其他。泱郡主系瑞王嫡女,朕念惜日兄妹之情,特赐鹤顶红一杯以堵悠悠众口。安王连为九族,奈安王府劳苦功高,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特贬凉州永世不得入京,钦此!”“来吧,安王应该不会包庇卖国之人吧”君城看了眼躺在床上,发怔的君浅,把酒端了过去。“不可能,不可能的”君浅睁着空洞的眼。没有过激的行为,却更让人心痛。
“郡主,郡主您醒醒啊,郡主”木槿连烛台都没拿,从外室穿件寝衣就跑进了内室。今夜是自己守夜,郡主睡觉不能有一点光亮,所以守夜的都不敢睡觉就怕错过吩咐,自己刚刚迷迷糊糊中听到里面翻来覆去的声响和郡主的嘀喃。
“不可能的”君浅猛的坐了起来,一滴冷汗从额头上掉了下来砸在木槿手上。
“郡主,醒醒只是梦罢了,您别怕”木槿吓的一抖,冷汗!会不会受凉?赶紧拿帕子搽拭她脸上,脖子上的汗。“无事,今晚什么也没发生,知道了吗”症愣许久,君浅才回神般的望向木槿。缓缓开口,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要是自己母妃听说了,估计又要担心了。
“是”木槿一愣。摸黑为君浅拿来寝衣,给她换好。才为她拉上纱帘。 看着她把纱帘拉上。君浅才慢慢靠了回去,想到梦里场景只觉得奇怪。自己怎么会梦到安王呢?那么真实,在梦中自己都感受到了自己当时的痛不欲生和绝望。只是在梦里,自己竟然是安王妻子,梦只有一个片段,却极为清晰。自己在产房,那种分娩的痛,她现在还心有余悸。
只是梦吧缓缓闭眼
……夜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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