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无神论的神学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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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维奥莱特转头看在看着她的瑞德, 他手上的咒令也是她用遮瑕霜掩盖, 有时候普通人的化妆技巧比魔术要更隐蔽。巧夺天工的化妆技术甚至能不被人发现任何端倪。
    瑞德想要看维奥莱特的表态，事实上他对英灵很好奇，不过在知道了咒令可以几乎无条件命令她之后，他觉得很不好。这简直就像是枷锁一样锁在她的脖子上, 他不能像对待奴隶一样对待她。
    她不知道瑞德知不知道他几乎隐藏不了自己的想法，几乎所有事情维奥莱特能从他的身上看出来，还是因为英灵化使她对事情真相的推理能力被强化了。
    那么就英灵化会增强英灵生前所拥有的能力这一点, 阿赖耶和盖亚强化英灵的战力肯定要花费许多精力。
    支着手的维奥莱特转过脸看了一下在为难着的瑞德，“我以为我表现得很明显，在不打扰你生活的情况下, 我会积极配合。”
    “什么？”瑞德觉得维奥莱特的话里有话。
    “因为你和霍奇都不是魔术师却召唤出了我们，这说明圣杯出问题了。”吉尔伽美什和维奥莱特在降临的那一刻都是在用自己储备的魔力来维持行动力。
    “你们并非我们世界中的人，我不希望连累你们无法正常生活。”维奥莱特对线内线外很看重，一旦界外的人被卷入她希望一切能恢复正常。
    “魔术师都是自私自利迂腐古板的傻瓜, 所以他们才会是是魔术师。想要完成不可能之事，或许是为了财富权利，或是挽回失去的东西。他们拼命在魔道上汲汲钻研。”
    “为了自己的目标甚至极端到除了自己一切都可以放弃。”
    吉尔伽美什在维奥莱特还想继续长篇累牍下去前打断她，“又有哪一个人类不是如此。”在他看来，霍奇和瑞德在召唤出英灵后就无法脱身了。不论维奥莱特再想怎么保全他们都不可能让他们置身于外。
    维奥莱特略冷淡地睨了他一眼，“确实如此。”
    “但是依旧有例外, 即使这个例外和庞大到与世界相比, 渺小得只容得下一丝星光, 可那也是黯淡无光的黑暗中唯一的救赎。”
    罗西去召集bau小组去圆桌待命, 维奥莱特默认她会在其他人的面前现身。
    “你该不会是在说自己吧。”吉尔伽美什以最夸张的表情来表示他的吃惊，看维奥莱特受不了的表情就知道不是了。
    “不，当然不是了，我只不过曾经有幸见过那抹星光。”那是她所见过的最纯粹的光芒，就算是她，她也无法仅凭着心中涌动着的情感而行动。
    维奥莱特率先灵子化，“灵子化，现代社会到处都是监控。不要让他们为难。”
    “你把小博士当作你的宝宝了吗？”不知怎么的吉尔伽美什很看不惯维奥莱特对普通人的关怀，过于关心了。
    明确来说，这事关责任感，作为紫罗兰女王她需要保护每一个接受她庇护的人。瑞德召唤她，那么就证明他们之间有一定的联系，现在也确实有关于咒令的联系了。
    “额，我想向各位介绍一下维奥拉。”瑞德回忆搜索了他看过的所有的关于法国的书，接近维奥莱特生活年代的，里面至多提到了英吉利海峡对岸的那位女王。
    “谁？”看最后进来霍奇和瑞德，没有任何人进来了，而且瑞德还拉上了百叶窗。罗西反锁上了门。仅霍奇面带严肃单独站在众人的面前。
    “事实上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准确介绍她。”瑞德挑了一个位子坐下，“我其实没有找到有关于她的记录。”他像是在人背后小声抱怨一样嘟囔着。
    “wow，我们需要警惕一下吗？这里完全变成一个密室了。”艾米丽的眼神下意识在周围转了一圈，但是嘴上还是开玩笑般地调侃了几句。
    “正好，因为我们接下来说的一切事关机密，另一种层面上的。”霍奇满脸苦大仇深，不同于瑞德，吉尔更为全部地给他普及了一下圣杯战争。那也是圣杯灌输给吉尔的。。
    “世俗中机密程度最高级的，以及任何你们能想到最糟糕的泄密后果。”出现在霍奇的身边，维奥莱特两手指尖相对形成尖塔状。金色的灵子像沙子般聚拢，吉尔同样出现在他的另一侧。
    “我是维奥拉，应该能看出来我来自法兰西。”
    维奥莱特用轻柔的微笑来安抚坐在位子上吓得连人带椅子退后的诸位，吉尔伽美什一如既往不在乎任何人的目光，随他们用惊疑不定的眼神打量。
    “吉尔伽美什。”
    豪爽中带一点肆意的笑，那大概是维奥莱特学不来的肆意妄为。
    “宗教用语。”瑞德抓到了维奥莱特的某个词，一般在宗教中有特指的意味，划分了她和凡人的区别，“主教家庭？”
    “不是，再猜。”维奥莱特转头对瑞德说，笑着鼓励他继续猜，然后继续和bau小组的其他说，“首先声明我不会伤害你们，如果要说为什么的话，我需要你们的帮助。”
    “请隐藏我，直到圣杯战争结束。我也没有要参战的打算。”
    瑞德和维奥莱特之间的俏皮话多少缓和了一下气氛，她既然有心情和他们家的小天使玩耍，暂时不会做出什么过激行为。几个摸腰后别着的木仓的人才悄悄放下手。
    “你感觉到有谁同样降临在灵场上了？挚友还是仇敌。”吉尔抬眼看维奥莱特，她的食指局促地轻点，他轻声笑了起来，“都有。”
    “当你嘲笑他人时，小心，同样的事情可能也会发生在你的身上。”维奥莱特抿唇，她并不喜欢在她死后再见羽斯缇萨，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
    吉尔伽美什笑得更大声了，和保持沉默的其他人形成鲜明对比。
    “你怎么突然和小孩子一样幼稚了。”维奥莱特捂胸口，她觉得自己的心被他扎穿了。她看因为她和吉尔的出场彻底震惊了的其他人。
    虽然他们bau接受过很多诡异的案件，其中就有涉及到宗教、恶魔崇拜一类的连环杀手，但是他们没有见到过有谁真的成功召唤出过什么来。
    “英灵和恶魔有什么区别吗？”加西亚感觉自己整个人轻飘飘的，好像在做梦，周围的事物充满了不真实感。她用说梦话的语气说，刚刚她在维奥莱特和吉尔伽美什突然出现的时候就在拼命地在胸前画十字。
    摩根很想保持冷静，但是他已经掰断了三根铅笔了。
    她该怎么回答？这个世界确实是存在过恶魔的，但是还有比恶魔更邪恶更令人作呕的恶棍也同时存在与同一片天空下。英灵中也有邪恶阵营。
    “跟人和恶魔的区别一样吧。”维奥莱特曾经学习哲学，哲学无对错，但是人的所作所为是有对错的，不单对自己也对其他人。
    “你的意思是有好有坏。”艾米丽首先来了一个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不得不说维奥莱特那张美丽无害不带有侵略性的脸庞起了镇静剂的作用。当那双柔和的蓝眼睛看着她的时候，紧绷的心情便放松下来了。
    “英雄通常都是很极端的人。”维奥莱特谈及这一点的时候，看了一眼吉尔伽美什，即使他现在停止了笑声维奥莱特看他的眼神还是凉凉的。
    “这很常见，拥有英雄主义色彩的人，比如希腊神话中的英雄们，其实本质上他们都是不安于现状的人。他们也不适合在和平的环境中生活。”瑞德对此做了积极的解释。
    “还有如果你们不想要瑞德和霍奇被卷入得更深，就此打住，还有另外的一个方法。”维奥莱特告诉他们方法，“用咒令让我们自杀。”
    简直就是羞辱，吉尔伽美什眯眼看她，他不用猜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强大如他们这个级别的英灵一两枚咒令根本无法命令他。自戕的命令只会使他们暴怒。
    “卑鄙的政客。”金色的王嘲笑在观察他们反应的紫罗兰。
    她不否认，玩政治的人心都脏。身为乌鲁克王的他怎么可能不会。
    “一种保护手段罢了。”维奥莱特召唤出自己的座椅，绣墩上没有刻意地画出精致复杂的花纹，却依旧能在看出高贵典雅的气息。看一下你们是不是真的想要杀了他们。潜台词就是这个。
    “这是最快的脱身方法，远离战场也没有副作用。”维奥莱特在他们的面前晃晃手，脸上没有任何勉强的神色，“我倒是希望你们能离得越远越好。”
    即使不被信任，也不伤心。
    她的眼神，表情，甚至肢体语言都说明了这一点。她得生活在什么样的环境里才能锻炼出那样的能力。
    “躲藏在战场上让人发觉不了的角落也是一个方法。”吉尔伽美什倒是提出了一个有点不符合他乖张肆意性格的建议。
    “你不会觉得无聊吗？”差不多摸出他性格的维奥莱特挑眉，夹杂着一点虽然事情脱离了轨道但是她乐于见得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状况的，等待惊喜的表情。
    “忙死了。”吉尔伽美什简直想要翻一个白眼来了，“霍奇还有23个案子要反推犯人作案的过程。我又接着找到了14个新的凶手。”
    “已经忙到不想其他的事情了。”一点都不想过劳死的吉尔仰头无奈地说，这个国家国土辽阔事务尤其的多，有点庆幸他不是这个国家的王。
    哎呀，她低估他了。
    维奥莱特笑弯了眉眼。
    “啊，正如我所说，圣杯战争是魔术师之间为了争夺圣杯而发起的大型魔术仪式。”维奥莱特拿出权杖一挥，用魔力拟造七个代表了从者职介的棋子。
    “只有厮杀到只剩下一名御主和从者时圣杯就会降临——当然这是假的，等全部的从者都被杀死化为魔力填满容器，圣杯才会降临。”维奥莱特可是看过爱因兹贝伦家所有珍藏魔术的人，圣杯战争的内|幕。她当然知道了。
    “还有这次的圣杯战争很不对劲，我不想参加。”此次降临的圣杯是伪物，这件事维奥莱特还得考虑怎么说，和谁说。魔力足够后，伪物也能媲美真品了。
    “为什么这么说。”摩根手肘立在桌子上两手十指相扣，这是一个很抗拒的姿势。表示他依旧处于一个相当戒备的状态。
    “emmm，因为吉尔职介是caster这很正常。”而霍奇还用对了态度来对吉尔伽美什这位棘手的王，维奥莱特手指转了下指尖的五世权杖，“但是我的职介却是violet，直接用了我的名字。”
    都召唤出“不明物”了，这次圣杯战争还正常？
    “用姓名作为职介降临可以发挥英灵最强的战力。”吉尔伽美什来自英灵王座，坐在王座上的他看过他的投影每次被召唤然后回归王座时，将现世发生的一切记录下来的手书。
    其中就有他用本身姓名降临的情报。
    “可我不是七个职介中的任何一个，英灵召唤即使被降格成魔术级别可它的严谨性依旧是魔法级别的。说好了是七个职介就会是七个。”维奥莱特敛眉，即便她的真实被模糊，可没有职介这样的事情过于不同寻常了。
    “于是你怀疑有人动了手脚。”罗西的人生阅历比还年轻的瑞德他们多几条有关存在于社会阴暗面的东西，他直击要害，“是在圣杯上，还是在召唤从者仪式上。”
    “圣杯。”维奥莱特肯定地说，那才是核心，“我和吉尔被召唤所画的魔法阵是圣杯画的。”作为普通人的瑞德和霍奇可从来没有接触过魔术。
    “居然在普通人中选择御主，还尽是召唤强力的英灵，我怀疑圣杯暴走了。”维奥莱特叹气，“普通人没有魔力，召唤出英灵情形会很微妙。”要么爆体而亡，要么被慢慢抽取生命力死去。
    “如果我不是在消耗自身魔力，而是抽取霍奇身上的魔力，他早就被榨成人干了。”这一点上吉尔和维奥莱特是同病相怜，他们都在消耗自身的魔力。
    其实不论是维奥莱特，还是吉尔伽美什他们的身上有强烈的责任意识，让御主因为自己而死，还是因为魔力不够被榨干，这种憋屈的死法。说出去可是他们身上战绩的败笔。
    “既然你们都不想参与圣杯战争，那么可以选择不暴露在我们的面前，但是你们还是出现在我们的面前。”不知道自己在看见突然出现的维奥莱特和吉尔伽美什脸上的表情是什么样的，她觉得一定不怎么好。
    世界观都要被冲垮了。
    不是在做梦，也不是幻觉，总部也没有被外星人攻占。明明今天还是普通的一天，就突然告诉她，世界不科学了。外星人攻打纽约的时候，他们也是科技侧的。
    而英灵是明明白白的魔法侧。要不是事关瑞德和霍奇，她可能都要晕过去了。
    艾米丽抚上她的肩膀，缓和一下她的情绪。
    “平静下来，小姑娘。”维奥莱特用温和的水元素勾勒出一只蓝色凤尾蝶，让它环绕着情绪起伏过大的，“你快要晕过去了。”
    这一手倒是有点意思，终于表现得像个奇迹般的存在了。维奥莱特和吉尔伽美什他们单单坐在那里，外表上看不出来他们和人类有什么区别。
    “一直都是灵子化太无聊了。”霍奇是个大忙人，几乎没有闲下来的时候，单独一个人待着的时候，不是在办公室，就是在家。他还没有自保能力，吉尔伽美什想自己出去玩一下都怕他一不小心招惹上其他组的人。
    “瑞德对你们隐瞒我的存在这件事很有负罪感。还有他一直怀疑我是他的幻觉来着。”说到这一点，维奥莱特两手环胸像是在赌气，“为了他敏感的神经着想，我就出来了。”
    “还有的话，我觉得在你们面前现身的话会很有意思。”维奥莱特被他们一开始的反应给逗乐了，她调皮地笑起来。
    “果然超有意思的。”
    和这边彼此磨合，朝着和谐相处的氛围不同。在美国郊区，一座属于远坂家的别墅里传来一阵哀嚎。
    “我怎么会忘记时差啊啊啊！！！”远坂凛蹲下抱头哀号，远坂时臣为她精心准备了最强的召唤物——远古的泥板。越是接近神话时代的英灵，越是久远，也拥有更强的力量。所以古老的媒介往往能召唤出强大而古老的英灵。
    虽然她觉得父亲只是把看起来最老的东西扔了过来。
    “master总是会在关键时刻掉链子啊。”红色的英灵像是大爷一样坐在沙发上，这里不像是在冬木市，“事已至此，你要是想换一个英灵的话——”要么杀了他再召唤……
    “没关系，反正我的目标并不是夺取圣杯。只要把它毁了就可以了。”远坂凛深吸一口气，又恢复了远坂家的人惯常保持着的优雅。阻止圣杯战争并不只让从者上场这一种方法。
    “我看了你的数值，低到让人想要哭泣的程度。不过砍掉重来也太累赘了。”远坂凛的眼中有一闪而过的红色光芒，“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幸运值会有低到e的程度。”
    红archer没有忽略凛苍蓝色眼瞳中转瞬即逝的红光，比起他的幸运e，他觉得她的幸运不知道是该说太好了还是太差了。
    “master你也是第一次召唤英灵的吧。”所以第一次见幸运e有什么好奇怪的。
    “呵。”凛对他冷冷地一笑，“你有什么意见？”数值这么低还不让她说了，还有奇怪的是她看不见他的真名。
    “不想说你自己真名也无所谓，我的命令只有一个，那就是阻止这一场伪·圣杯战争，洗刷远坂家的污名。”远坂凛展示她手上的三道咒令，“现在，archer。”
    “是。”红archer垂首站立，等待指令。
    “你给我做饭去。”远坂凛手指厨房，她饿了，但是不想动手做饭。让英灵去做饭好了。
    你是从那里知道他会做饭的？！家政a瑟瑟发抖地捂着自己的马甲，没掉啊。难道远坂凛安装了真实之眼把他看穿了？
    “英灵也是使魔吧，基本的家务会吧，还不过去？”远坂凛浑身魔术师的骄傲（傲娇？），满脸的理所当然。
    系上围裙的英灵一手拿锅一手拿铲，重新开启了用厨艺征服世界的道路。
    偷走圣杯图纸的人拿出了魔法级别的严谨态度一丝不苟地安排降灵仪式，然而正是他严谨的态度使他触发了爱因兹贝伦在封存圣杯系统时布置下来的防御机制，使得伪圣杯大暴走。
    随即安排好御主，而他们能召唤出什么样的从者都是要看天意了。
    比如说，在美国路边流浪的z，坐在桥上的护栏时看见在黑暗中升起的光芒里走出了一个黑色的影子，同时她的手背上传来短暂的刺痛感。
    “这是什么？”从纽约大战中的废墟醒来，没有过去和未来，只是被人从砖瓦中挖出来发现的幸存者角色。没有来处和归属，所以在伤好了的那一刻从医院里跑了出去。
    不需要进食也不需要休息，整日游荡在公园或是街头。
    z看着手背上的三道红痕，脑海中却有关于它的记录。咒令，可以无条件命令从者，但是使用效果要看从者的意志能否抵抗咒令的效力。
    “把你们打个粉碎，只要一瞬。”那个黑色的影子说出了和z熟悉的周围语言环境不同的语言，但是她却能听得懂。
    听懂了他在说什么的z，觉得他好像有点暴力。
    “阴阳师，既然你能召唤吾，那么你也算有点本事。你知道吾友现在在何处？”在一条桥畔被人斩下右臂的茨木童子，又被人在桥上召唤了出来，让人不由地生起一种宿命感。
    阴阳师？那是什么？z看着浑身冒黑气的茨木童子，摇摇头，“我不知道什么是阴阳师，也不知道你是谁？”
    “怎么，本大爷是大江山酒吞童子之下最强的鬼，居然还会有阴阳师认不出吾？”狂乱的白发在风中摇曳，冷酷煞人的妖瞳紧盯着坐在栏杆上的女人。然而即使被大妖怪恶狠狠地瞪着，z还是不为所动。
    但是她被冷风一吹，眨了眨眼睛。
    “啊，抱歉？”z反应迟钝地说，“我确实不是什么阴阳师来着。”
    “哦，原来是阴阳师的末裔，那点微弱的血脉到了现代都所剩无几了么。”被迟来一步的伪圣杯填充现代知识的茨木童子终于从日语转英语，不过他本人应该还没有意识到，同样也没意识或是在意z跟着转变了她刚刚说的日语。
    七人的战争，唯能留下一人是胜利者。
    “原来阴阳师只剩下七个了，呵，真是少得可怜，难怪你不认识吾等鬼族的威名。”茨木童子自顾自地说着，脑海中的知识说世间有一宝物可以实现任何愿望，“快点过来阴阳师。”他抬起巨大狰狞的鬼爪，让她上来。
    “我要去找到那什么圣杯，让你把吾友酒吞童子召唤出来。”像吾友等级那么高的大妖怪可不是她这弱鸡样的阴阳师能随便召唤出来的，看来只能靠圣杯了。
    “然后我会追随他统领大江山，让鬼族再一次用恐惧来统治人类。”统治人类根本不需要圣杯来添乱，酒吞童子一个鬼就能把所有人类吓得服服帖帖。对挚友迷之信任的茨木童子又开始了酒吞吹。
    完全不知道茨木童子在乱七八糟说什么，他是不是搞错什么东西了。
    z在心底狠狠吐槽着，然而表面上仍然有气无力地说：“我可不是什么阴阳师。真的要说现在的状态的话，我是御主啊。”
    这脑子缺根筋的家伙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听不懂人话吗？圣杯既然能填充知识，请务必把他从智障充值成一个正常一点的家伙啊，再不济请让他听她说话。
    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疯狂想象自己追随酒吞童子征服天下的茨木童子充耳不闻，让z的话随风飘过。并且在幻想中，酒吞童子认可般拍拍茨木童子的肩膀，“茨木。一切就交给你了。”
    “好的，吾友。没问题，吾友。”茨木童子身上的黑焰瞬间高涨起来。
    z暗暗鼓起勇气拍了一下他头上的断角，想要厉声呵斥他来宣告她才是主导地位的那个。使劲给自己打气的z根本没有发现自己其实一点都不适合配活泼的角色。
    吐槽役已经是极限了。
    “嗯——，有什么事吗，阴阳师？”被拍了断角的茨木倒是没有在意蝼蚁试探大象的动作，他斜眼看从头到尾都没有什么表情的女人，他让她下来坐到鬼爪上，故意架云飞得极高，她脸上也没有一丝变化。
    论胆色，她倒是比他见过的人类中的英豪也不遑多让。倒是有一两分可看的优点了。
    “你要飞到海里面去了，城市在那里。”z用手指身后，彻夜不息的灯海在闪烁，那是属于人类的星火。
    “哼，我倒是觉得圣杯在那个方向。”茨木童子冷哼一声，转过方向朝城市飞去。
    “我掉海里面去是会死的，如果我死了就召唤不出你的挚友酒吞童子了。”z张着一双死鱼眼努力说服他不要去海里面。用了几分力，大概一分吧。
    对了，如果有不明物在美国的领空中飞来飞去，而且还没有被报备过，那么会发生什么呢？z使劲想，看到无星无云的夜空中跟着茨木童子后头飞的空军，她才意识到，那是会被人用飞弹打的。
    z抓着茨木童子一根爪子，从鬼爪中跳了下去，硬生生把他带着做自由落体运动。战斗机可不敢跟着他们直接无限趋近于地面向下俯冲，一个控制不好是死机毁人亡。
    被从人天空击落的梦吓醒的托尼，揉着脑袋醒过来，“贾维斯，队长带回来的不明物分析出来是什么东西吗？”
    “是泥土，sir。”ai管家尽职尽责地报告，“分析报告已经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