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无神论的神学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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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维奥莱特险险避开擦过致命处的龙爪，但是手臂依旧被带着腐蚀性剧毒的尖爪刺破。白色的祭袍, 左袖的部分已经被污染成黑色, 凄惨形状的破口中露出鲜血淋漓左臂, 霜色莹白的肌肤被血浸透，锯口状的伤口有不详的焦黑色。
    几乎没有受过重伤的维奥莱特愤而提剑, 完好的右手持剑刺中从水中偷袭她的邪龙, 划破它鼓膜状的龙翼，接着削掉它的翅膀。
    剜下邪龙的龙种之心也不过是几秒钟的事情。
    如果有御主探查维奥莱特的状态就会发现她现在显示的状态明显就是狂化。
    盘旋于东河河面之上的黑龙, 看见维奥莱特将邪龙杀死, 龙类庞大的身躯坠落到混浊的河水之中。
    维奥莱特踩着龙的尸体高高跳起，直视骑乘在龙首的黑贞。
    薄而锋利的冷剑, 被一只素手轻抬起，凌厉的白刃朝向黑色的魔女。满面狂放恶意的黑贞挑起嘲讽的笑容。
    “已到穷途末路还不受死，[咆哮吧，我的愤怒！]”□□enger周身的怨念变换为魔力并焚烧，眼见着黑焰像蛇一般要顺着维奥莱特的剑身蜿蜒爬上她仅剩的, 能自如活动的右手。
    “frozen。”维奥莱特说的是德语，幽蓝色的冰霜先黑色火蛇一步冻结住冷剑, 并冻住黑火。
    随着成为英灵状态的时间愈加长久, 维奥莱特所具有的技能越发完善和发达。仿佛维系着“紫罗兰女王”的存在证明被一点点发掘完善。
    突兀的, 维奥莱特想到了过去遇见到的祸津神所说过的话，只要还有人记得你, 你便永远存在。
    她极尽心力地想要抹除自己存在的历史, 但是她知道自己还是失败的。
    “维奥拉！”
    维奥莱特和黑贞不论是身份, 还是力量属性，都是相互克制的。所以一时之间，她们纠缠得难解难分。猛然间听见有人在叫她的名字，维奥莱特手下一顿又继续狠狠用剑身压下枪尖正对着她的旗帜。
    她很早就吐槽过了，谁家会在军旗顶上装枪尖的，而且贞德也是更擅长用剑的。前期由贞德贴身保护维奥莱特，她自然对贞德的能力喜好知道的一清二楚。
    一勾一挑，右手用剑虚画了一个圈，将黑贞调远了。她的坐骑早就被狂化的维奥莱特打得半死不活，正凄凄艾艾地倒在桥面上，淌了一地的黑血。
    龙族本能的不屈，让它狠狠地瞪着站在高高的桥墩上俯视它的女人。她现在还称不上是女人，丽萨还是个刚刚步入青春期的少女。
    她正好奇地看着黑龙。
    龙啊，妖精啊，这样的幻想种生物她可从来都没有见到过。
    【贞德你以前见过龙吗？】丽萨在心里问不久前出现降灵在她身上的贞德。
    贞德用温和语气回答她，【没有，不过我见过吸血鬼，长得确实很符合丽萨你看的小说里描述的那样阴柔俊美。】
    听着贞德温柔的说话声音，丽萨回想起在梦境中见到贞德娴静美丽的样貌，但是听见她说了什么以后，便觉得很不好意思。
    【我只是偶尔看看啦。】
    贞德本想对她说这没有什么，那只是普通小女孩的正常爱好。但是，很快她便透丽萨的眼睛看到了乘坐直升机来到布鲁克林大桥的弗朗西斯。
    他就站在打开的舱门前，在靠近了纠缠打斗在一起的维奥莱特和黑贞时高声喊了一句维奥莱特的名字。
    “真的是乱来啊。您怎么能来这里呢。”丽萨松开了身体的控制权，让贞德全面着手接管她的身体。贞德挥手一扬，绘着鸢尾花的旗帜出现在手中。
    她看上去是要加入下方的混战。
    【注意安全，贞德。】丽萨的意志在沉入意识海深处前对贞德说。
    “请放心。”贞德放轻了声音，像是不忍心打扰到她的安眠，声音温柔地像是轻抚过柳枝的春风，穿梭在柔顺青嫩的柳叶嫩芽间。
    “我誓将归来。”
    带着弗兰西斯来纽约东河的羽斯缇萨在他喊出维奥莱特的名字以后就后悔了。她抓住他的手臂向舱内一拉，躲过黑贞趁着空隙投射而来的凶器。
    “两个法兰西。”丢完刀子的黑贞才略微疑惑地看维奥莱特和弗朗西斯，“不管了，不论是哪一个，我都要完全摧毁。”
    她是带着强烈恨意的“贞德”，当初她就是这么被制造出来的。拟造成贞德的反面，操控邪龙摧毁法兰西的龙之魔女。
    甚至不知为何，英灵王座上都给她留了一个位置。一想到这个，黑贞就想放声大笑，这算什么，居然连抑止力都放下身段承认她这个黑漆漆的赝作。
    不论，黑贞心中是如何的嘲讽，心情恶劣，似乎从来没有被注入白色的“善”的她只会用凶狠的表情对着敌人，用充满仇恨的话语和他人交谈。
    她周身的气息也始终狂暴凶厉。
    维奥莱特心中一闪而过，弗朗西斯怎么突然过来瞎捣乱，但是他没有对黑贞表现怜悯暂且让她松了一口气。
    如果他把黑贞当作贞德，她会先让他当自己冷剑的磨刀石，磨几下先。
    黑贞不是贞德，她不过是又一个目标为法兰西的敌人。所以维奥莱特不会留情，一张和贞德相似的脸才不会让她手下留情——才不会！
    突然在她和黑贞中间横插一脚的人是谁啊！为什么和贞德长得这么像！还有她手上拿着的白色圣旗，蓝色墨水勾边的金色鸢尾花一如往昔，在圣洁的白帆中静静绽放。
    才说自己不会因为一张相似的脸动摇的维奥莱特，摸了一下被打肿的脸，幸好几十年了，她练就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本事，没有露出什么错愕的表情。
    但是，飞身横插|入两人中间的贞德看着表情微微龟裂的维奥莱特，轻轻笑了一下。马上就听出是被调笑的维奥莱特，先让一步，抽回压着黑贞的剑，后退了半个身位，好让贞德出招。
    维奥莱特和贞德之间的默契是从千人斩万人坑的战场上练出来，维奥莱特退后一步就是为了不伤到她，还有，她觉得让她来解决黑贞一事更好。
    ——贞德的事，让她解决去。
    有了贞德的加入，制住黑贞变成了轻而易举的事情。终于脱离黑色魔气缠绕的维奥莱特还未松一口气，她又要赶紧去拿伪圣杯。
    维奥莱特用完好的右手取出被埋在河床里的圣杯，和岸上的羽斯缇萨点头示意，她驱车离开河底。羽斯缇萨也放下用将东河一分为二的魔术。
    “简直就像是圣经中摩西分海一样的景象。”史蒂夫不自觉地说出口，他带着神盾局的特工牵制住几头要飞往城市去搞破坏的龙类。
    在地面上跑的人和天上飞的龙，差距在此时此刻真的不是一般的大，队长用盾牌去敲邪龙的脑袋，也只得了几声牙酸的撞击声，和被惹怒的龙息。
    还是羽斯缇萨用魔法对付魔法，控制住了黑贞召唤出来的龙类。
    “分海所需要的魔力过于庞大，这种地形魔术足以抽干一条小型灵脉。”况且没有需要她施展分海魔术的地方，羽斯缇萨摇摇头一本正经地解释，“我也只能做到暂时将河水截断的程度。”
    分海在一千年前无疑是神之领域的魔法，但是到了现代，随着围海造岛人造陆地技术的发展，分海魔法光荣地被降格成耗魔量巨大的魔术。
    划出一条宽五米截断了纽约东河的分河走廊供维奥莱特在河床上行走，真的是大手笔了。
    真的如维奥莱特所说，魔法逐渐变成用来锦上添花的把戏，就算没有魔法，人类也能用科技在一天之内造出一座城市来。
    放下立起的河墙，羽斯缇萨迎上维奥莱特，看着她伤势严重的左臂，羽斯缇萨一时间甚至感觉自己无从下手。龙爪上的毒素腐蚀性极强，原本在维奥莱特手臂上只是一道长十厘米的划伤。
    现在她的伤口已被腐蚀，几可见骨。
    “暂时先把伤口清洗一下吧。”维奥莱特把圣杯扔给贞德，她倒是比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都适合保管这个杯子。
    弗朗西斯和维奥莱特一样都能一眼就认出丽萨就是贞德的转世，但是贞德的意识却在丽萨的意识里苏醒。这可真是，这可真是——
    他的心里又惊又喜。
    “知道你在世界的某一个角落像一个普通女孩一样幸福快乐地成长，我就觉得那真的是太好了。”就像是世界对她的补偿，弗朗西斯温情脉脉地注视着帮助他走过最艰难时光的奥尔良少女。
    “嗯。”贞德点头肯定，“‘我’一直都很幸福。”看丽萨是个多么天真纯洁的女孩子就知道，她是被人呵护着长大的。
    “弗朗西斯先生还是和以前一样英俊潇洒呢。”贞德脸上的笑容轻松愉快，让人联想到五月照映在花瓣露珠上的阳光，温暖又清新。
    “这位黑色的女士你想要怎么解决？”弗朗西斯尊重贞德的意见，维奥莱特对黑贞要受到的处决亦没有任何表态。她也是想让贞德来决定。
    黑贞是仿造她的人偶。
    而现在有迹象表明，她被抑止力吸收到了英灵王座，接替了贞德的位置——管理圣杯战争。
    那么，你要怎么做呢？维奥莱特轻轻的，仿佛白鹭悠闲摇曳在平静的水泽里，目光宁静悠远，她把贞德送去转世。
    说来那还是她第一次接触转世学说。
    同样也是她第一次试探抑止力的边缘底线，看看挖走祂们手下的英灵会发生什么。而被挑衅了的抑止力，准确来说是盖亚，自从维奥莱特说祂很玻璃心以后，祂对她就格外暴躁。
    英雄的转世便不一定是英雄了，而贞德转世后也是如此，没有特定的条件，回到英灵王座的可能格外渺茫。
    丽萨也如他们期盼的那样，普普通通地长大，以后同样会普普通通地恋爱、结婚、生子，作为一个普通人活着。即使是在弗朗西斯他们不知道的地方。
    羽斯缇萨用带着愈合因子的水给维奥莱特的伤口清洗，消除毒素。她同样是让贞德转世的协助者之一。
    在她冲击根源见到盖亚和阿赖耶的时候，祂们细数她帮助维奥莱特坑祂们，也加上了这一条。拐走一个打工仔也被小心眼地记上，其实盖亚只是因为讨厌维拉而讨厌吧。羽斯缇萨粗粗扫一眼贞德手上抱着的伪物，便垂下眼不再去看她。
    为了避免在外停留过长时间而引起骚|乱，他们一行人带着伪圣杯回到复仇者大厦。
    伪圣杯被送到托尼·斯塔克的实验室里，而托尼没有第一时间发挥科学家的职业素养冲进实验室泡个三五天还真的是不科学。他现在虽然对圣杯的构成很感兴趣，但是他还是优先关注了一下维奥莱特。
    谁叫她回来的时候又皮了一下。
    本来打算关暴走的浩克的钢化玻璃罩再次充当关押重犯的囚牢，由羽斯缇萨带来的魔术师看守。钢化玻璃上画了的许多魔纹符咒就是禁止黑贞行动而设下的强力枷锁。
    想带着人上航空母舰的神盾局因为维奥莱特说的这是她的战利品，敢从她手上抢，她直接怒起来让美利坚也变成她日不落法兰西的一部分。
    可以说是很粗暴了。
    如果不是羽斯缇萨在她和米方之间周旋，其实相当期待人鬼（？）大战的维奥莱特就要给对她左手臂的伤幸灾乐祸的阿尔来上一场[暴君的独|裁]。
    完全不想知道维奥莱特是不是还藏着什么对军对国宝具的神（蛇）盾局，远坂凛在的时候给他们科普了一下英灵的宝具。国家君主级别的英灵通常都会有该级别的宝具。
    自我安慰一下三天后圣杯战争结束，可以再不用见到这群死后升格的幽灵。生者和死者之间的世界是不同的。英灵王座的概念格外抽象，英灵空间游离于世界之外，也不在宇宙中，依靠抑止力的力量和人间链接。
    在维奥莱特看来，就像是养在小瓮中蛐蛐，有人来了就打开罐子让他们出去斗上一场。根本没有得到应有的安宁。
    左手被上了伤药，绑上绷带夹板加起来，她在外是不会让羽斯缇萨给她用魔术疗伤的。这一点她格外固执。
    “疗伤是很私密的事情，在外总是有很多危险性，现在止住血了。回去莱希再用治疗魔术给我治疗吧。”维奥莱特用好的右手挥手，现在她不能接受莱希的魔力，一不小心就会连接契约。
    她这个天之杯所有者参加什么圣杯战争啊，小心圣杯蹦跶着就跳到她的怀里要亲要抱。
    “但是维拉你的伤还是太重了，我先帮你上药吧。”羽斯缇萨对维奥莱特的抗拒倒是没有觉得受伤，以前维拉也不喜欢在“外人”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
    特别是上药受伤不得不将自己脆弱的一面暴露出来的场景，维奥莱特情愿多忍一会儿让羽斯缇萨到她的房间里单独为她疗伤。
    “明明只是一会儿的小魔术。”比起必须要找妖精仙子的雪青真的是要好太多了。羽斯缇萨还是包容了维奥莱特的小任性，如果维拉还是人类她是绝对不会拖这么久的。
    要感谢自己现在是英灵状态呢，打算回房间和莱希说明一下情况让自己等伤口愈合。然而刚踏入被她临时征用的49层，维奥莱特看见等在在她房间的某英灵，抱着自己受伤的左手臂扭头就走。
    “呵。”被维奥莱特明显无视的assassin，甩出自己的武器拦住她，“拷杀。”手铐上燃着紫色的火焰，增殖出环环相扣拷链。
    “不要太过分了阿诺德！”维奥莱特反身就用灵子凝结出一振长剑砍下向她袭来的手铐，“是你先说不要我再出现在你的面前的。”
    维奥莱特气冲冲地对他说，她简直是要气炸了。明明以前是一起扛枪挨子弹躲吸血鬼追杀的同个壕沟的战友，结果一安全了他就让她离他越远越好。
    “英国男人就没有一个是好东西！”这完全就是迁怒了。
    英法互怼x 1
    如果当初离开罗马，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联系就那样断了，也许维奥莱特还没有那么生气。
    “不过，我倒是听说你后来都挺喜欢英国男的。”阿诺德万年不变的冷漠脸上出现了嘲讽的笑，“玩得不是很开心么。”他的继任者福尔摩斯比他想的还要优秀。
    或许他比他更适合和维奥拉对弈。
    “你这又是什么语气。”维奥莱特见到阿诺德就是抑制不住的怒意，她没做到老死不相往来，阿诺德晚年退休她去送了一下。
    不送还好，一送更是气得心都要碎了。
    现在好了大家都死了，变成了英灵——话说阿诺德的功绩是什么，他是为什么变成英灵的。
    拖延维奥莱特统治欧罗巴大陆的脚步算不算？再加一个绞杀欧洲吸血鬼。是常见的武斗派英灵呢。
    和阿诺德打上一场伤上加伤的维奥莱特被羽斯缇萨强制性地压住用治愈魔术疗伤。看见维拉身上又添新伤的她，脸色冷峻默不作声地用温和的水系魔法移除她伤口上残留的异种魔力。
    “才十分钟不到维拉你又受伤了。”羽斯缇萨把被血污糟了的毛巾丢到水盆里，维奥莱特可怜兮兮（？）地看着她。拔除外来的魔力着实不好受，像是有人故意用小刷子在她的伤口处挠痒痒。
    “我从来都是很安分守己的。”维奥莱特委屈，蓝色的眼睛湿漉漉的，没有其他人在，房间里的监控也被她掐了，除了莱希没有人会看见她脆弱的样子。
    “我都不去和他说话，当作没看见他了。”维奥莱特遇见阿诺德的时候很年轻，还是在被吸血鬼追杀的路上受到他的帮助，因此即便知道了他是个英国人。
    英法互怼x 2
    维奥莱特还是认为他是自己的朋友和同伴。但是他好像不这么认为。
    那个时候，英法之间的关系紧张，阿诺德还是首席情报官，对于维奥莱特这个隐瞒了身份的法国女人在没有确认过她无害前是不可能信任她的。
    她合该是知道这一点的。
    国籍暴露之后，她和他分道扬镳在她的意料之中。
    “可我不接受卑鄙这个形容。”维奥莱特声音低得几乎让人听不清，五指抓拢褪下的左袖
    维奥莱特和阿诺德相遇刚好卡在她命令爱因兹贝伦家献上羽斯缇萨前，因此羽斯缇萨不是特别深入地了解他们之间的恩怨。
    后来，维奥莱特去西西里处理革命军事件，再次遇上阿诺德，回来后倒是没有什么特殊表现。彭格列退位，她去送行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常。
    恼羞成怒，大动肝火？不存在的。维奥莱特二十五岁以后，日常表情就维持在若有似无神秘莫测的微笑上了。
    但是变成英灵以后，维拉好像变得活泼了一点。
    羽斯缇萨看维奥莱特换下几乎要报废的[移动教会]，她把它放宝库里自行恢复，换上了过去除了祭袍外日常穿的衣服。英灵化了以后，她在宝库里的衣服几乎都有冬暖夏凉的加成。
    “啊，找不到除了裙子以外的衣服了。”维奥莱特排除了一系装饰过于繁重的礼服，终于找到了一件穿戴轻松的。
    略显宽大的衣袖和下摆，是很古早前在法兰西男性间流行的服饰。坠感十足的袖口足以遮挡住她手上的紫罗兰花纹。
    “脖子上。”阿诺德眼尖地发现了，维奥莱特白嫩的脖颈旁有一两根盘绕的藤蔓。他不由自主便皱起眉头来，看起来他的脸色更冷了。
    刚出房间门就被找茬的维奥莱特，眉毛一跳。
    接下来，维奥莱特和阿诺德实力演绎什么叫做百年英法战争式水火不容。
    “这便是英国男人的绅士风度吗，盯着女士的脖子看，可真是失礼。”有茬没茬，首先就要用优越的语气压过他一头。
    “哦，不知道是谁在我要离开的时候，一直在念诗。”阿诺德似笑非笑，“所谓法国人的浪漫。”
    哇、哦……类似史蒂夫的正直人，听着他们两个你来我往互踩痛脚，再爆上一两句对方的绯闻，略微有些尴尬。
    在维奥莱特爆出阿诺德女装色|诱她，我们的美国甜心甚至目光游离，不知道该用什么眼神来看他们两个死敌组。
    还有，为什么是用女装来色|诱你，这里是不是有什么不对。
    上从天文下至地理，从头到尾，由内而外，把自己带着自己的国家好好夸了一通的同时把对方连带着国家狠狠踩上几脚，这才是上个世纪初英法两国人们正常相处的常态。
    在文战转武斗前，羽斯缇萨掐掉了维奥莱特的冲动意气。她也并没有做什么，只是轻轻牵住了她的手。
    被羽斯缇萨微凉的手一握，维奥莱特对上英国人要不特别精明，要不就是找不到重点的脑子一下子就冷静下来。
    “谁把你召唤出来的，阿诺德。”维奥莱特向上提了提领口，遮住方才露出来的花纹。高级治疗魔术的小小后遗症。在伤口愈合处会出现像纹身的图案，洗不掉，过几天就会消失。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表现。
    她的章纹是紫罗兰，因此她的愈合纹理是紫罗兰似乎也不是特别奇怪的事情。
    “这也是加强自身姓名联系的魔术之一。”知道阿诺德是真的不了解魔法啊什么的，维奥莱特好心地解释了一下。
    但是她又接着不耐烦地说。
    “快说召唤你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