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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寒当即就谢了恩。
皇上怕元寒在整出什么事,先下手为强:“睿王,此事虽说皇宫有责任,但是你做的也有不对的地方!”
元寒看向皇帝,静静地等着皇上开口数落自己的罪状。
果然没多久就听见皇帝开口:“出言不逊的事,朕就不计较了,可是你在宫中持械斗殴、还当着众人的面,袭击南齐使节贤文郡主,这些事你可知罪?”
元寒看着皇帝一言不发,好像不是很懂的样子。
皇上怕他当场反驳,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留,立刻补上一句:“睿王,皇宫有皇宫的规矩,你应该知道的,宫中不允许大打出手、更不容许持械斗殴!”
“皇上说得对!”元寒先赞同了皇上的观点,然后才辩驳:“但微臣并未持械,也并未斗殴!”
他说着转了一圈,身上确实空空如也。
“对于对贤文郡主出手的事,实在是因为本王见她南齐居心不良,想要诬蔑我娘子、诬蔑睿王府,故而义愤难平!”元寒情有可原的解释道。
说完这些他才略微有些惭愧的看着皇上:“对此,本王确实有些抱歉!”
你抱歉就抱歉,还有些?这话听着就不像什么好话。
皇上虽说听着元寒说话,可是目光看着向平南侯府二公子,看着他脸上、身上那些伤,一副不信的表情。
远元寒瞟了一眼:“那些伤还犯不着用兵器!况且,他们两个对我一个,要斗殴也是他们斗殴,本王顶多算单挑!”
他这突然嚣张的态度让人十分摸不着头脑。
皇上没办法,只得喝了一声:“睿王,注意影响!”
你打架还有理了?
元寒望了他一眼,闭嘴不再说话,主要是他要是再说,怕皇帝当场弄死他。
皇上见他也算给自己面子,便没再为难。
齐飘雪的事牵扯到睿王府和阮初禾,皇上愣了愣象征性的问了元寒一下:“睿王对贤文郡主遇刺的事有何看法?”
“不是我睿王府刺的!”元寒直接一句话甩出去。
“朕自然知道不是睿王府!”难为皇上听着他这么句废话还接了下去。
元寒略带感激的看着皇上,像是表达谢意,开口却说:“既然如此,本王是不是可以带我娘子回去了?”
在场人此时突然都觉得这个睿王怕是魔怔了,看不出皇帝额头都是暴跳的青筋吗?竟然这么大张旗鼓的触碰皇帝的逆鳞。
可是元寒既然敢提,自然就知道皇帝一定会答应,毕竟方才的事皇家做得十分不体面,况且元寒已经都答应了归隐山林,他皇家也不好再将事情做绝。
毕竟元寒用事实证明了,睿王府确实和此事无关。
所以,即便事情水落石出皇上也同意了让元寒带阮初禾回去。
看着站在原地望着元寒身影的风家和阮丞相,皇帝甚是大方的又给了一个恩典,让他们同去看望睿王妃。
太医院腾出的床上,元寒握着阮初禾的手,坐在床边。
匆匆赶来的阮丞相站在一旁看了许久才问了一句:“睿王,你是怎么想的?”
“嗯?”元寒没有回头,只是轻轻问了一声。
阮丞相想了想,选了个比较明快的说话方式:“此事睿王府明明占着先机,睿王为何偏偏要选择归隐?”
元寒似乎想了好一会儿才回答:“这次占着先机不一定次次都占着先机,如果下次不那么幸运怎么办?”他转过来,看着问问题的阮丞相:“如果娘子因为我不在了怎么办?”
阮丞相看着元寒目光中真诚的神情,不知怎的便低斥了一声:“大丈夫怎能如此拘泥于儿女情长?”
他仿佛忘了,那个元寒一心护着的人正是他阮国彰的女儿。
风家人听他这话,望过来的目光顿时变得十分不友善,阮丞相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暗暗在心里赏了自己一个大嘴巴。
定北侯见阮丞相闭了嘴才看向元寒:“寒小子可想清楚了?”
元寒坚定的点头:“考虑清楚了!”他望着阮初禾的睡颜:“我知道什么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定北侯欣慰的点点头:“决定了就好!”说完顿了稍许:“寒小子什么时候回睿王府?”
“等雨小一点得时候吧!”元寒望着外面如注的雨,眉梢染上些许担忧:“留在宫里我总是不放心!”
确实放心不了,这宫中处处都是想要置睿王府于死地的人,皇帝一党不说,现在加上南齐以及方才得罪了的太子以及豫王。
定北侯目光跟着落到窗外:“这雨一时半会儿是小不了了,你们进宫没带人,让风逍送你们回去吧!”
元寒没有推辞,道了声谢便将阮初禾从床上抱起来。
风逍赶紧出门撑伞,风尧也跟着走了出去。
雨越下越大,街上的水泛滥成灾,目光所到之处都成了汪洋大海。
阮初禾确实没中毒,但是却吃下了元寒塞到她手中的药丸。
阮初禾并不知道那东西就是千日醉。
睿王府内:
“王妃,你可醒了!”清雪和清露见床上的人睁眼,激动的开口。
“我怎么了?”阮初禾锤了锤昏沉沉的头:“怎么感觉晕乎乎的!”
“王妃中毒了!”清雪担忧的看着她:“千日醉的后遗症就是这样的!”
“千日醉?”阮初禾细细回想着事情的经过:“怎么会中这个诡异的毒?”
清雪以为阮初禾不清楚宫里的事,将自己知道的通通给阮初禾说了一遍。
阮初禾许久回不过神来,清雪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王妃怎么了?”
阮初禾抬眼看向她,略微一笑:“没事,只是很意外,昨晚宫里竟然发生了那么多事!”
“可不是嘛!”清雪附和道:“要不是王爷宴会中途去找王妃,还指定王妃会被冤枉成什么样子呢!”
“他会来找我的!”阮初禾独独说了这么一句。
他确实会来,因为这是他们说好的。
“是啊!王爷那么疼爱王妃,肯定不会让喝醉了的王妃一个人在那儿的!”月燕说。
阮初禾没有再说方才的话题,只是抬眼看了月燕一眼:“对了,元寒呢?”
月燕怕阮初禾乱想,赶紧解释:“王爷一整晚都守在王妃身边,方才有人来报,说昨晚上东郊起火,烧死了不少人,王爷才出去的!”
阮初禾看着外面瓢泼大雨:“这鬼天气竟然能烧起来,也确实够费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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