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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真的要知道?”元文修看着阮初禾,再次确认。
阮初禾果断点头。
“如果那个人是你一直深爱、一直深信不疑的人呢?”元文修说这话的时候,故意加重了语气。
阮初禾眯着眼向元文修求证:“你说的是……元寒?”
元文修明显愣了几秒,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但阮初禾知道,元文修就是这个意思。
阮初禾直视着元文修,目光中满是质疑:“他……为何要下毒害我?在我看来,他没有理由的!”阮初禾的语气越来越不确定,像是为了说服自己似的,阮初禾自顾自的重复了一遍:“他没有理由!”
元文修打断阮初禾的话,这次他叫的不再是‘王嫂’,而是阮小姐:“皇宫里对你和他虎视眈眈,你心知肚明,你心里也同样清楚,皇宫肯定不会选千日醉这样的毒药来杀你!中秋宴上的事,表面上虽说事事冲着睿王府,可是结果如何?你也看到了,试想一下,谁才是最终的得益者?”元文修步步引导。他在
阮初禾听着这些话,眼底明显带着挣扎,可是却硬是迸出一句:“不可能,如果真是他,他怎么可能会选择归隐?”
“说必定归隐只是一个幌子呢?”元文修目光如炬的盯着阮初禾。
“幌子?不……不可能!”阮初禾虽然尽量表现得坚定一点,可是语气却充满着对元寒的怀疑。
元文修一字一句的开口:“你了解他吗?”
他的话像是魔咒,萦绕在阮初禾的耳边。
元文修见阮初禾动摇,继续开口说话:“杯子明明被我换掉了,为何你还是中了毒?而且中的还是皇宫绝对不会用的千日醉?你猜毒是谁下的?”
他的语气带着蛊惑。
“我不相信他会这么对我!”阮初禾继续坚持着。
“我和他从小到大的交情,曾经我也以为他不会害我!”元文修嘲讽似的笑了一句:“可是事实证明,那么多年的交情又如何?你真的觉得他是真心喜欢你吗?”
“不是吗?”阮初禾没底气的反问。
“如果他喜欢你,怎么可能会在你身上下千日醉?”元文修当场反驳:“那种毒素十分霸道,稍微控制不当是会要人命的,毫无转圜的余地!你觉得那是喜欢?”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让阮初禾消化这劈天盖地的话之后才开口:“你知道吗?其实他有一个指腹为婚的未婚妻的!”
阮初禾眉头狠狠一皱,语气带着愤怒:“什么?”
元文修脸上不自觉的爬上一抹淡淡的笑,那样子好像在嘲笑阮初禾:看吧,你什么都不知道!
他本着‘帮人帮到底’的优良品格继续开口:“此人阮小姐也认识,就是段国公府的孙小姐段清然!”
那个名字在阮初禾心头盘旋良久,元文修看着出神的阮初禾,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回过神之后,阮初禾收敛脸上的表情,当即质问:“你为何要告诉我这些?”
“大概……”元文修顿了顿:“我不想看着风二公子在乎的人受委屈吧!”他突然笑了笑,笑容有些无奈:“我这个人很少有说得上话的朋友,风二公子算一个!”
“恐怕不止如此吧!”阮初禾盯着元文修:“你也说了,你以前和元寒关系不错,弄到你要到我面前当面点醒我这地步,元寒肯定暗地里做了很多事吧?做了什么呢?”
元文修看着眼神渐渐警惕的阮初禾,知道他自己肯定不能再用方才那一套了:“你觉得我故意离间你们的感情?”他大笑一声:“离间确实不假,可是你们的感情又有多坚固?你们成亲还不到一个半月吧?我和他认识了二十多年!”
不等阮初禾反应,元文修开口自证自己的话:“元历八年,先睿王和睿王妃薨,皇帝想要整治睿王府,谁知却处处掣肘,原来我以为那是因为钟洋,后来才知道,表面上看,睿王府是由钟洋苦苦支撑,可是实际上所有行动都是出自那个人的手里,那时他八岁!元历十二年,卫元军残将找到睿王府,谁知就在睿王府安排他们就近住宿的当天夜里,客栈起火,五十多人丧生!外面都在传,此事是皇宫所为,可是我追查之后发现,此事和睿王府有牵扯!”
……
元文修看着阮初禾的神情,继续一件一件的将往事抖落出来。这桩桩件件中随便提出一件,都足以让阮初禾改变对元寒的印象。
阮初禾沉默良久都不说话。
元文修继续开口:“你难道就不好奇,为何睿王府都这样子了,皇帝还非要置睿王府于死地?”
阮初禾想起元寒在她自己面前有意无意的提起的种种,正准备答话。
元文修好笑的看着阮初禾:“他是不是告诉你功高震主?”
元文修冷笑一声:“功高?睿王府都这样子了,有什么功高的?只要保证新任睿王手无兵权,养一个闲散王爷,朝廷还是养得起的!”
是啊!朝廷对睿王府得态度确实有些奇怪,确切来说,这东元皇室,从第一代开始,都透露着古怪。
到底是什么东西能够让皇室那么多代都讳莫如深?
“答案很简单!”元文修嘲讽的笑了一声才接着:“是兵权!”
“卫元军不是全军覆没了吗?”阮初禾皱着眉头询问。
难怪阮初禾疑惑,因为据她所知,归睿王府统辖的军队就只有卫元军那么一支,可是如果只是如此,明显说不通!
元文修知道现在轻易糊弄不了阮初禾,只得如实开口:“卫元军确实没了!可是兵符还在!”
“兵符?”阮初禾表情更是困顿,军队都没了,要兵符还有毛用?
如果确实是兵符让皇室对睿王府如此赶尽杀绝,那只有一种可能:睿王府手中握着的兵符调动的不止卫元军。
“不错!兵符,那东西是太祖皇帝留给睿王府的!”元文修只说了这一句。
太祖皇帝留的?看来是权限不可限量啊!要不然不会惹得皇室如此不安。
“你……想让我帮你偷兵符?”阮初禾疑惑的看着元文修,将心底的想法问出来。
------题外话------
前几章将元寒欺骗阮初禾的原因作了简单陈述,元寒说他不是不信,是不敢,他之所以不敢就是因为他知道,自己做的很多事不符合阮初禾的处事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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