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你老婆又跑了

七、许暖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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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队员看许暖已经翻白了的眼,上去劝了句。
    “堂主,先问清楚人在哪再掐死她也不迟,现在还有机会抓住北晨冷,他逃不了多远的。”
    “是啊,问出那个人的下落才最要紧。”
    令一人附和,道。
    许暖喘着粗气敛下眸子,长长的睫毛微微一扇,一抹暗光闪过,却无人看得到。
    没人认为任凭一个毛都没长齐的丫头能从他们手里跑掉,那样他们就真的要贻笑大方了。所以他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死士头领堂主那里。
    许暖垂下一只手移到背后,等到风逆方向的时候,轻轻捏碎一颗黑不溜秋的药丸,顿时。这一片地方本来就有淡淡臭味的空气中,味道两个味道叠起来更加明显。
    许暖把所有死士都招来,又把自己暴露在他们的眼中,等的不就是这一刻吗。
    “什么味道?”
    死士头领抓着许暖是最近的一个,最先闻到了那种味道。
    死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什么味道?怎么有点臭臭的。”
    许暖被堂主掐住的脖子,已经没有刚刚开始那样紧了,可以说的出来话。
    想来那堂主心里也想着大局,不会现在掐死她。
    小手冰凉的掰开一点掐住她脖子的手。
    一张脸不知道是被人掐红了还是脸红。
    “我…我刚刚上了大号。”许暖红着脸气势虚虚的道。
    所以,这是她便便的味道。
    “你刚刚在上厕所?我们刚刚开枪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叫?那里,为什么又凑巧的放了件黑色衣服。”
    所有人的目光炯炯盯着许暖,重点完全不在上大号这种小事上。
    许暖似乎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慌乱的一双小眼睛如同小鹿般乱撞。
    心里默念着倒计时。
    “我…”我……许暖慌里慌张地支吾了半天道不出几个字儿,眼看他们的耐心渐渐没了,才不吊他们的胃口。
    闭了闭眼,一嘴巴全部说了出来。
    “是刚刚有一个很美的大哥哥,他让我把衣服放在背篓上背回家的。我想着那个大哥哥很美,一定不是个坏人,就把那件黑色衣服给背回家。走到一半,我突然就肚子疼了,就找了平坦的地方放下背篓,跑去上大号去。回来的时候看见他们,我当时害怕想回家。但是想起我的背篓才没有走。”
    “我问他们是谁,没有人回答我,然后他们就对我的背篓开了好多枪,我躲在大石头下面害怕的大叫也没人听见。”许暖把临时编造的谎言说的有鼻子有眼,就是他们在不相信,也没理由了。
    “可我真的不知道你们要找的人是谁?”许暖被掐得一张脸红到,眼看要不行了。
    头领眼前一亮,果然是他。
    激动问:“我要找的人就是长得很美的男人,他往那个方向去了。”
    许暖这次倒没有那么乖了。
    废话!一说出来不管是真是假,她人还捏在她手里,就算她已经暗中下药了,这头领的功夫也不可小觑。
    张了张嘴目光直直的盯住他的手。
    那堂主犹豫了一下,抓住她的手仔细看看。
    没有虎口,确定许暖不会武功才一把放下她。
    许暖没有了支撑,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下,一手捂着心脏的地方拼命吸气。
    看许暖的反应,这下死士头领已经认定她就是一个普通人。
    还真别说,许暖的力气因为被掐久的原因,一点一点的消失了。虽然她已经尽可能保持体力,奈何这剧身子骨太脆弱,经不起她这一天的折腾。
    还有一分钟。
    背对着他们,冷冷淡淡的笑了,被勒出一圈大大的印子,犹如一条枷锁勒住了她。
    夕阳在许暖身上,印出来一股凄凉的味道,像极了精灵世界里被贬下凡的天使,
    虎落平阳被犬欺,她必须尽快强大起来。你们,等着我归来!
    “他往哪边去了!快说!”死士头领不耐烦问,他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戴头巾,一张长满胡渣的脸恐怖狰狞。
    许暖站起来,理了理乱糟糟的头发。大大的眼浮上复杂的黑色,平静无波,稚嫩的小脸淡淡的面无表情的让人心生威严。
    离的近的人忍不住回退一步。抬头再认真去看许暖,哪里还有那么吓人的气势。
    只怕是被他们吓到笑不出来了罢,所以才会看着那么从容淡定。要问他们为什么会这么不禁吓,都是因为北晨冷那股明明死到临头了气势还稳如泰山压顶。
    他们只是觉得这女娃的表情跟北晨冷贯有的表情一致罢了。
    但是本事嘛,他们可不会觉得一个随手可以拍扁的娃娃会咸鱼翻身反过来把他们都杀了。
    “你们要找的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呐,就这那边。”许暖指着前方,似笑非笑看着他们,既然是问路的,她可以帮人帮到底,送他们一起上路。
    头领性格多疑,敏锐查觉到许暖前后的变化。皱了皱眉,也没多想。
    马上就要死的人,不值得他浪费时间去猜疑。
    派了一人上去追踪痕迹,没多久,那人回来禀告那个方向确实有北晨冷一丝的踪迹。挥了挥手,示意退下。
    提起拿着枪的手对着许暖,他本以为会看到又一个死在他手里的人露出惊恐的表情。
    她没有求饶,她不怕死吗?
    “你为什么不求饶?”鬼使神差问了一句。
    许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头领身后的人只因为许暖吓傻了,在一旁看戏看得津津有味的。
    殊不知,他们看戏看得入迷,加上平常训练有素,不会动手动脚的,站的贼端正。完全没发觉他们的手的脚已经僵硬。
    许暖低低着的头,只看见她唇勾起一记凉凉的弧度。
    “死?我从来的时候就知道你们不会放过我,那你们也来猜猜我是否又会放过你们。如何?”
    头领目光一束,“什么意思?”
    来的时候,她是特意来的?
    没等许暖为他解答,有人已经给出了答案。
    “堂主,不好。我们都动不了了。”
    回头一看,果真,他的手下全部站着像一根木头,没有行动能力。
    猛地回头,目光阴狠的戳向许暖的。
    “是你!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许暖折腾了一天,坐都没做过,现在危险差不多解除得差不多了,悠哉悠哉找了颗树倚着。
    浅笑吟吟望着他,像足了狡猾的狐狸。
    “是!又怎样。不只他们,连你也做了,只是你还有两秒时间才发作而已。”
    两秒,不过一息之间。果然,许暖的话刚刚说完,死士头领就动不了了。
    许暖懒洋洋的伸出手抓下一把树叶,笑意不变的对他们道:“该送你们上路了,记得帮我跟阎王爷说一声”不用谢“。”
    他们还没来得及看清,只见许暖手稍稍一动,八面威风的死士堂剩下的最后一批死士彻底没了。
    随着他们倒下,五十七个人,五十七片叶子落地。
    血,从脖子里拼命流出来,他们睁大眼睛看着,亲眼目睹自己身上所有的血流光。
    整整200号死士被北晨冷和许暖俩人共同以不同的手段,让他们覆灭。
    他们的心里应该是泪的吧。
    许暖没有看他们死去的样子,活了两世她看过太多,已经麻木。呆呆看着这双手,沾花飞叶,是她前世的成名绝迹。
    她其实并不喜欢杀人,但是绝不排斥杀要杀她的人,所以她那十年训练光阴里,每天每天尝试着用身边的一花一草一木去杀人。曾经有一段日子,她也会认为是自己杀人太多的原因,而导致她身边的人一个一个的离她远去。
    母亲为了保护五岁的她,被仇人活活凌虐羞辱致死,她被母亲锁在暗间,想出去又不敢出去,双手死死的捂着自己的嘴巴不敢发出声音。
    瞪大眼睛,她要记住侮辱她母亲的所有人。
    七岁,她被教官逼着亲手杀死了陪伴她七年的狗,煮了,吃掉它的肉。那条狗是母亲留下的唯一遗物。
    八岁,103个跟她同样年龄的孩子被分成三组进行搏击。为了活下去在一个大笼子里面相互厮杀,每组只能有一个人能活下去。她和陪伴了她两年的大哥哥分到了一组。过去两年里面,没有他,她早死了不知多少回。
    那一年她不是第一次杀人,她被扔进深林里与狼共舞过,她杀掉所有的狼。曾经她遇到过猥琐童女的色狼,她亲手杀了他。
    可是那一次,她流着泪把刀从背后插进了他的心脏,她看到了大哥哥不可置信的目光,还看到他死前最后的一个表情。
    是欣慰,他亲手护着的女孩儿终于有能力保护自己了。大哥哥让她别哭,她没做错,世间的对错都是由强大来定夺的。他说她不欠他的,别有内疚。
    从那以后,她开始学会冷漠,不再把感情放任抛光。她一步一步学会各种各样的技能,各种手段,只要能活,只要能强大。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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