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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凤宫看着地图上的路线走出来,有一个鼻子冻得通红的中年男人正费力的拖着一块堆放着些许物品的木板从她面前经过。她只觉得疑惑,这么寒冷的地方也会有人来?便也没管那么多,径直从他身旁走过了。也不多久,她便直达雪山边缘,这里无路可走。
望着这坡度甚高的大雪山,白凤宫有些欲哭无泪,她该怎么下去啊!她将手中的地图看了数次,都未曾找到一条捷径!白凤宫愤愤地拍着自己的头,难道她便要就此原路返回?不行,好不容易可以出得去,她一定要想个法子才行!
对了!那个拖木板的大叔。白凤宫急忙原路跑回去,好在雪下得不大,并未完全消了地上的痕迹,白凤宫便沿着痕迹追了过去。
“前面那个大叔,你等一下!大叔,等一下……等等!”中年男人闻声回过头,在原地看着白凤宫满面通红地跑来,待她缓过气后才问道:“姑娘找我何事?”
“大叔,可否向你借块木板,就是你拖着的那块。”白凤宫指着雪地上那块木板问道。
中年男人面露难色,“这……”
白凤宫解开腰间的锦囊,从中挑出了一块宝石塞进中年男人的手中,“大叔,这个你拿着,你这木板就当我买下了可好?”
“这……”中年男人皱着眉,有些说不出话来。
“可是嫌少?无事,我再多给些罢。”说完就要把手伸向锦囊,中年男人忙制止了她。
“不不不!姑娘给的够多啦,只是我身上只有几个铜板,这该如何找零?”中年男人一脸纠结的说道。
“原来如此,大叔不必介意,你无需找零,木板我便拿走啦!”不等中年男人回话,白凤宫便快速地将木板上的物件挪开,拖走了木板,跑了。
看得中年男子那叫一个目瞪口呆,这姑娘的速度也太快了些,他都还未回过神来。摇了摇头,看了雪地上那堆物件,再看看手中的宝石,往回走去,希望风雪小些罢,他好下山。白凤宫看着雪地上的木板,书中有写,人们在雪天也有可以娱乐的东西,那便是雪橇了,她虽没有雪橇,但这木板也是勉强可用的,为了出山,她姑且试一试,雪地应该摔不死人吧?
白凤宫将木板推至雪山边上,脚稳稳的踩在上面。她深吸一口气,便将身子向前倾斜,木板向下滑去,除了风大了点,由于速度过快她不能控制方向外,也没什么问题。好在这儿没有什么障碍物,不然她可就惨了。
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她看见前面有个黑乎乎的东西,也不知是何物挡在那儿。待近了些,白凤宫才看清那是个身着黑衣的男子,银色的面具遮住了他的容颜,只露出了一个削尖了的下巴和一张厚唇,他正侧身对着她,黑衣随风摆动。
白凤宫只快速地扫了他一眼便收回了视线,她现在迫切希望这个男人赶紧让开!因为他们就要撞上啦!要不是因为叫出声会引发雪崩,她早就叫出声了。那个男人还一动不动的站在那,他是聋子么,就未曾听到丝毫动静?
在他们只有几步之遥时,那个男人终于看过来了。
露在面具外的墨色眸子冰冷无比,犹如一滩死水般,不见任何情绪。看得白凤宫浑身一颤,好冷!
这人怎么回事,傻了么?怎的还不避开?快避开呀!仅剩一步之遥时,白凤宫下意识闭住了眼,耳边除了风声,便无任何动静了。
白凤宫睁眼回头望去。面具男子已缩小成一个小黑点了。白凤宫目视前方,松了口气,好在有惊无险。吹了许久的风她也并未感觉道丝毫寒冷,饶是她内力深厚也持续不了着么久的,想必是那块玉起了暖身的作用。
大约半个时辰,雪山的坡度渐渐平缓了,可以看见前方的绿山。
白凤宫心里特别激动,“啊!嘶~痛死了!”她兴奋过头了,竟忘了第一时间跳下木板,不然也不会摔这么惨,手都磨破皮了,还有些小石粒浅浅的陷进了肉里。白凤宫揉了揉手腕,正欲爬起,就看见面前有一双白色的鞋子在她面前驻足。
白凤宫顺着鞋子往上看,白色的衣服上绣着精美的浅蓝色云纹,腰间挂着那翡翠色的美玉,用蓝色的细绳系在腰间。这装扮好生眼熟,抬头一看,白曜那厮正垂着邪笑着望着她。
“你,怎么在这?”为什么哪里都有他?!真的是,阴魂不散!
“你能出现在这里,我就不能?利用我可利用的真是顺手啊!死女人!”白曜咬牙切齿道。
“你说什么?”白凤宫皱眉道。
“装傻?起来!”白曜一把拉起白凤宫,“你是一早就计划好要出逃的,而后想趁着和我采摘雪莲的那会功夫趁机溜走,所以,你便故意惹怒了我,好乘机溜走,是与不是?”
“我哪有那般心机!?你可真能想!”白凤宫一脸嘲讽,“不与你说了,我先走了。”白凤宫转身便要离去。
“站住!”白曜高声喊道。
白凤宫不予理会,继续前行。
“死女人!我叫你站住,听到没有!你若再不站住,我便将此事告与雪主!”这个死女人未必会乖乖听话,那他便拿这个威胁她,就不信这个死女人还不乖乖听话!
果然,白凤宫停了下来。
“这才乖嘛,你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我是不会将你私自出山的事告诉雪主的,哈哈哈哈……”白曜笑得可真是嘚瑟,以后可不能叫这家伙抓住了把柄。
迫于白曜的要挟,她连开溜都不行,只能紧跟其后。在途经杏林的时候,
“喂!死女人!我渴了,去给我到河边弄点水来!”白曜用那种命令死的语气说完这话,便从识海中拿出一个水壶,抛给了白凤宫。
“你自己怎么不去!?”这厮居然奴役她,实在可恶!可白凤宫不知道的还在后头呢,白曜绝对折腾死她。
“不去?那我就~”白曜故意拖长了音,这是在要挟她呢,好,她忍,以后要是逮着机会了,她一定好好收拾他!正好,她手上的伤口也需要处理,就当,顺带帮他弄水好了!白凤宫斜了白曜一眼,便朝着杏林后的河流走去。
河水很清,有少许沉沙,水速慢而缓,似静水却不曾静下。等下一路走去,白曜还不知要怎样刁难于她,若不能忍,那之前所做之事岂不白做?当前她便只能静下心来,忍过这一时,白曜这家伙虽顽劣,但总归不会做得太过。
白凤宫将伤口清洗好,正欲装水,便瞧见了藏在河边水草里的小河虾。嘴角微弯,心生一计。
“死女人,怎么那么慢,都快赶上龟姥姥了!”白曜躺在石头上,一脸嫌弃地看着白凤宫。
“这不是来了么?给,你的水!”白凤宫随手将水壶递给白曜。白曜见白凤宫脸上并无异色,这才揭盖饮水,刚一喝,一口水就给喷了出来,好在白凤宫有先见之明,早就闪远了。
白曜脸上的表情真可谓是精彩,一会红一会黑的,额头上一根根青筋凸起,“死女人!你说,这是怎么回事?!”白曜颤着手指向地上那只灰色的小河虾,在他看来,地上的东西着实恶心!偏生他又有一种想吐又不吐的感觉。
“河里有河虾实属正常,何必大惊小怪?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白凤宫一脸无所谓道,她向来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的,白曜这厮后面还不知会如何捉弄她呢,所以,这不就让她逮住了报仇的机会?
“你故意的!”白曜怒瞪着白凤宫。
“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有有意的,书中说的不错,狼妖果然厌恶水生动物,就恶心死他!
白曜正欲说些什么,却又忽然停住了,运起轻功,很快便不见了踪影。
白凤宫感觉一阵风从她耳旁吹过,刚刚分明有人从她身旁经过,不会是白曜的仇家吧?
不好!得赶紧离开此地,刚才分明不止一人,且武功还不俗,她未必是他们的对手,虽然他们全追着白曜去了,但难保不会留一些人原路返回,将自己也一并解决掉!
白凤宫正走着,便听见树的轻响,心道不好,便侧身躲过了那破空一剑。三个身着异装的蒙面杀手翻身落地,每个人都一样装束,头发侧边扎了个小辫子,眉间稍白。竟和白曜同出一族,妖界雪狼妖族!白曜竟惨遭同族刺杀!
三个杀手自三个面突袭而来,手法又快又狠!可谓招招致命。很快,白凤宫就落于下风,由于受了内伤,而嘴溢鲜血。
“三对一欺负一弱女子,我替你们感到羞耻!”白凤宫拿剑指着对方,一脸嘲讽。
三个杀手无一触动,对于他们来说,他们的任务就是杀了着个女人!
白凤宫已无力还手,只闭了一下眼,便突生了变故,只一息之间,三名杀手就已被割破了喉咙,倒地而亡。
而他们的中间,一名黑衣男子长身而立,黑衫未染一丝血痕,手中利剑上的鲜血正一滴滴地往下流。
是那个面具男子!
他为何在此处?
又是那种深不见底的眼神,眸如冰冷刺骨的死水。他周身散发着森森冷气,一看便是一个不好相处的。男子只冷冷看了一眼白凤宫,从杀手衣服中翻出一个令牌,转身离去。
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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