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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步步紧逼,眸色愈发暗沉,周身的气息愈发冰冷。
云沫弦谨慎后退,她迎上涼榕玥暗沉的眸光,语气凛然,“不论二爷信与否,我只能说,对于以往的事,我全都忘记了,只记得自己名字。”
虽然理由很蹩脚,但却是事实。
她还真不知道自己是谁。
她知道男人定然不信,但她着实想不出更好的理由。
男人暗沉的眸子让云沫弦浑身紧绷,就在她快要承受不住这冰冷的压抑时,男人丢出一句,“出去!”
“是!”云沫弦不敢多留,这人身上的气息太过凛冽,她着实压抑的厉害。
刚越过男人,却被一只大手紧紧攥着手腕,她一震,还未回神,手腕便被男人举起眼前。
顿时鲜红的血符暴露在空气中,云沫弦眸色一紧,“二爷这是作何?”
涼榕玥眉宇微垂,指腹摩挲着那血红的血符,指腹擦过的地方导致酥痒的触感,云沫弦身躯瞬间僵硬。
这酥痒的感觉只让她头皮发麻,因为男人眸底冷意更甚。
就在她以为男人要质问他时,他却松了手,沉着嗓音,“出去吧。”
云沫弦不敢多留,开门走了出去。
月色冷然,透过窗棂清浅的映在男人身上,将那身湖蓝色的袍子映的愈发凉薄。
涼榕玥垂眸看着手腕处一样的血符,和沫弦手腕处的符号看似一样,纹路却毫不相同。
能够眨眼间灭掉那些嗜血蛊,能够将他身体里的月魔蛊轻易控制。
他究竟是谁的人?
*
夜色浓墨,床上的人久久难免。
云沫弦拿出那枚木质令牌,指尖摩挲着上面的“涼”字。
这个男人是什么身份?
没见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电视上那么多套路,但是身上带令牌的只怕是朝廷之人。
来到这里才三天,她并不知这里的一切,甚至自己身处于哪个国家更是渺茫一切。
再次叹气,云沫弦收起令牌刚要合眼,窗外骤然一股冷风袭来。
她脸色一变,还未起身身边便立着一人。
一身白袍迎风荡然,修身玉立,玉冠束发,身后墨发轻扬,脸上带着一张银色面具,周身的气息在这夜色里更加凛冽。
云沫弦猛地移至床角,心里庆幸她没有脱掉衣裳,不然身份必然暴露。
真够霉的!她怎么也没想到晚上竟然有人突然袭来。
“你是谁?”她粗着嗓音,谨慎凝着立在那的男人。
男人冷漠的扫了眼她,转身从容坐在软椅上,“怎么,几日不见就忘了本尊?”
云沫弦怔然,望着男人修长的背影眸底疑惑重重。
听他的语气与这副身体的原主认识,貌似还是主仆。
云沫弦下榻,站在男人身后,眸色谨慎,“或许我是真的忘了你,我只记得自己名字,其他一片就空白。”
现在的她不管面对谁,唯有这个说辞最为妥当。
男人微眯眼眸,不意她会如此。
他起身走向云沫弦,背着月光,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其中,深深的压迫感让云沫弦浑身发冷。
她抬眸凝着那双面具下的眼眸,漆黑幽冷,眸底似是隐隐泛着一抹兴味。
“云沫弦,你是又想找死了?”
男人冷冷吐出一句,随即冰冷的手掌扼住她的脖颈,瞬间窒息感席卷而来。
她脸色苍白,痛苦蹙眉,男人的力道愈发的加大,她的呼吸也渐渐减弱。
云沫弦脸色青紫,咬牙,“放……手!”
男人始终冷漠凝着她,黑沉的眸底泛着阴冷,“云沫弦,别想着给本尊玩花样,若非是本尊的主意,你认为自己能够接近涼榕玥?”
什么?
他的主意?
云沫弦脸色一窒,原来将她从破庙丢到贩卖地方的是这个男人!
怪不得琉凌说他们没那个闲工夫。
只是这个男人想要做什么?莫非是他早已知道涼榕玥会买了她?
似是看出她的疑惑,男人冷然一笑,“你的蛊师身份败露,涼榕玥身中蛊毒,必然会重金买下你!”
云沫弦只感觉呼吸艰难,他拍打着男人的手掌,断续呻吟,“先……放手,有话好……说。”
再这样下去,她得被掐死!
男人挑眉,松了些力道,只是转手间一枚药丸逼近云沫弦嘴里,指尖在她脖颈处一点,云沫弦不得已咽下去。
她惊恐的抠着喉咙,想要将吃下去的东西呕出来。
男人看出她的意图,讥讽出声,“此药遇水即化,早已侵入五脏六腑。”
那股干呕的感觉让云沫弦难受至极。
她起身愤恨的瞪着面具男人,“你给我吃了什么?”
看着她苍白的脸色,男人讥嘲,“红岑,一月毒发一次。”
一月毒发一次?!
云沫弦脸色瞬间煞白!
“你想做什么?”她气得身躯颤抖,却无能为。
男人垂眸凝着她,语气斐然,“做好本尊之前交代的事,本尊要知道涼榕玥不为人知的秘密和真正的势力!”
他骤然倾身,大手再次扼住她的脖颈,看着云沫弦惨白的脸色,语气阴冷沉沉,“你若敷衍了事,背叛本尊,本尊会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话落他甩开她,看着她狼狈的倒在地上,不禁冷嗤,“一个男人这般柔弱还不如一个女子,若非蛊术了得,本尊真想一掌拍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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