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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凌脸色一变,好诡异的阵法!
“我进去看看,你在外面等着。”云沫弦交代一句便推开房门走了进去,整个屋子空荡且干净,只有中间摆放着圆桌,而上面放着的便是那枚血钻。
她脸色一喜,快步上前,想要带走血钻,谁知眼前一股巨大的气流撞向她,那股气流隐隐透着血红的颜色,将她整个人弹得飞起撞在门框上,重重跌落。
唇齿间顿时充斥着一股腥味,她抬手拭去唇角的血,踉跄的站起身。
这里究竟是什么世界?
她刚刚碰到的是什么东西?
杀伤力竟然这么大!
难道是血钻的威力?
胸口钝痛,她咬牙忍着,抛出天符钱,用意念操控,顿时天符钱犹如一把剑冲向血钻。
她紧紧盯着天符钱,见空气中被冲撞出一条缝,四周红色的气息颜色隐隐闪匿,她顾不得那是什么,快速跑过去想要借助这一条缝进去抢走血钻。
她快速冲进去,顿时浑身像是被无数根银针刺中,疼痛难忍。
额头尽是汗珠,她步步艰难,眼看着天符钱就要散开,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拿起血钻就要跑。
可浑身力气用尽,她整个人瘫软在地,天符钱也瞬间散开。
云沫弦脸色瞬间煞白,难道她就要葬身在这里吗?
她不甘心!
天符钱掉落在地上,顿时失去了光泽,云沫弦费力将他们收起来,浑身痛的蚀骨。
仿佛万千银针冲破她的血脉就要刺破她的心脉,整个人蜷缩在地上痛的打滚。
“废物!”忽然一道沉冷的嗓音飘逸而来,云沫弦虚弱的睁开眼眸,只看到一道白影冲破红色气体将她带了出来。
出了外面,身上那股蚀骨的痛瞬间消散,但身体却依旧浑身无力,泛着残留的痛意。
男人将她丢在地上,面具下一双阴沉沉的眸子瞪着她,“你连这里的夺魂阵法都看不出来就敢硬闯?是嫌自己命太长?”
熟悉的嗓音让云沫弦放下心来,她趴在地上缓和了好一会,直到身上的痛感消失大半这才抬眸,看着眼前衣袍绝仙的男人,那白色的面具泛着冰冷寒凉的气息。
原来那是夺魂阵法!
她不想辩解什么,下意识的握紧血钻不想让这个男人看到,她不知道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只怕也是因为血钻。
她决不能丢了这血钻,不然她如何与涼榕玥谈条件。
将她的动作收进眼底,男人嗤然冷笑,“本尊不稀罕你的东西,到是舍不得你死,不然你这个好棋子废了,本尊再寻只怕难上加难。”
他的话让云沫弦送了一口气,也理解这个男人为何救了她,只因为她是蛊师,会常人所不能,可以帮他做很多事。
“谢谢。”她冷淡道了谢,不管这个男人出于何目的救了她,至少她活着。
男人忽然靠近他,漆黑的眼眸深深的凝着她,面具上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云沫弦心里紧绷,下一瞬便听男人出声,“但愿你以后依旧谢谢本尊,而不是……”
他的话顿住,只是漆黑的眸色深邃不知其意。
就在云沫弦等着他下句时,男人骤然起身,揪住她的衣领便将她甩出去,空中飘着他冰冷的嗓音,“快走吧,你破了他的阵法,一会他便赶来,到时即便是本尊也救不了你。”
话落,云沫弦也重重的摔在地上,但她却不感觉到疼,身下却是一片柔软。
“疼……”琉凌的嗓音自身下传来,云沫弦心里损了那个面具男几句,快速站起身,看着醒来的琉凌,不等他疑问,她便冷声道,“我们快离开,不然一会想走也走不了了。”
话落她快速转身离开,疾跑中她回眸看向那紧闭的房间,那个面具男人为何没有出来?
他究竟是什么人?
*
当他们跑出黑洞时,外面的天色已经渐黑。
而整个庄子并没有涼榕玥的人。
琉凌拉住她的手臂,“二爷定然是回了客栈,我们前去会和。”
经过黑洞下的遭遇,他对这个瘦弱的男人已然有了改观,更相信一句话,人不可貌相。
云沫弦不习惯他的触碰,但身子的疼痛已然存在,不借助琉凌的力道,她根本跑不动。
一路回到客栈,而上香的人也渐渐回城。
琉凌敲了敲房门,恭敬道“二爷。”
房内只是沉默了半晌便想起涼榕玥清冷的声线,“进来。”
云沫弦推门而入,步伐虚浮,整个人凭着一股意念强撑着。
她看着立在窗前的男人,湖蓝色的袍子在冷风中曳曳生风,墨发轻捶,负手而立,只是一个背影,便让人清冷寒凉。
她走过去,伸手摊开,掌心郝然有着那枚通红的血钻。
云沫弦虚弱开口,“你要的东西我给你拿来了,也请二爷信守承诺。”
她看着男人的侧颜,轮廓坚挺,气息凉薄。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云沫弦快要坚持不住,涼榕玥这才转身,俊美的容颜清冷透着凉意。
他忽然伸手,指尖搭在她的脉搏处,一股凉意顺着肌肤袭来。
云沫弦垂眸,便见手腕不知何时搭了一块锦帕,锦帕柔软沁凉,那锦帕上男人的手更是修长如玉。
白皙的指尖只是在她脉搏处顿了一瞬便收回,语气冷淡,“你伤的不轻,桌上的药拿去吃了,一夜便可好许多。”
她侧眸看去,桌上固然放着一个青色的瓷瓶。
抿了抿唇,她刚要问那个要求,男人冷淡出声,“我从不食言。”
云沫弦一噎,点了点头便走向桌前,将血钻放在桌上,拿着瓷瓶离开。
*
红色气息萦绕,四周整洁亦如之前。
红衣男人踏步而来,眉眼低垂,眼眸流转,眉宇间的彼岸花诡异绝美。
红袍曳曳生风,七蛊狸猫飞身而来落在男人身上,那修长的指尖轻轻抚摸着它的毛发,似在安慰。
男人走进竹屋,看着桌上空无一物,薄唇浅勾。
他走进圆桌,指尖如玉,轻抚盛放着血钻的物器,而后将指尖放在鼻翼处,眼眸轻阖。
这气息如此陌生,是他从未见过的!
盗取血钻之人是谁?
七蛊忽然喵呜一声,跳出男人手臂走向桌下,待出来时,嘴里叼着一枚铜钱,摇着尾巴邀功似的看着红衣男人。
男人接过铜钱,看着上面的云字,妖娆磁性的嗓音透着丝丝杀意,“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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