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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被带到了城里的一个驿站,被带进一个澡堂,里面没有一个人,一个约莫三十来岁的女人帮我洗澡,然后为我换上一件白色的衣裙。
后来,那个女人带我去了一个房间,在那里,我看到了好几个同村的姑娘,同样,还有几个不认识的。
我们全住在一个房间内,好在那个房间够大。我算了下,包括自己,约莫十五个人。
我们都穿着一模一样的白色衣裙,布料比我们以往穿的都要好,但是却没有引发我任何感觉。
我麻木地坐到自己的床上,同乡的纷纷前来问候,毕竟我是最后一个到的。
我不言语,她们便自讨没趣地走了回去,有几个象征性的说了声:“既然都这样了也就甭想了,总归为家人尽了孝道,日后,也就只有仰仗各位姐妹相互扶持了~”
我直接翻身躺在了床上,缩进被子里。
……
不多时,那个女人又进来了,她带来了十四份晚饭。
“各位,明日便会离开云城,今日大家之中有一个人能够回家……”
她这话一出,合首村的姑娘们都激动起来。
而我……如果可以回去,我想,我好想……和我的家人,就这么同归于尽吧……
“真的吗,琦姑姑,我们真的可以回合首村吗?”
“琦姑姑,我们可以在家里呆一个晚上再回来吗?”
“琦姑姑……”
她们七嘴八舌的问着,而那几个另外乡的少女则是不言语,也没有丝毫激动可言。
琦姑姑看了她们一眼,忽然将目光落在缩在被子里的我的身上,她忽然勾起唇角:“只要听话,说不定,将来能进将军府当个妾室做个姨娘呢~”
琦姑姑仪态端庄,似乎是宫中老人了,她绕过那些人,朝我走来。
低头看着躺着的我,她轻轻一笑:“姑娘,将军想要见你,若是不出意外,你可以回家呢~”
我闻言,浑身一僵,却并不回答,装作熟睡的样子。
琦姑姑却似乎早已看多了类似于我这种把戏,直接一掀被子,连带裙子也被掀了起来。我只觉得无尽的屈辱,却还是忍耐下来,我乖乖的坐起来,跟着她走,却一句话也不说。
琦姑姑带我来到一间房门前,敲了敲门:“将军,人到了。”
里面响起成熟男子特有的浑厚嗓音:“进来~”
琦姑姑看了看我,笑道:“进去吧。”
我看了她一眼,知道没有选择的余地,于是推门进去了。
里面的豪华惊了我的眼,同样,第一次如此明目张胆的看着那个位高权重,于平民百姓而言天神一样的镇国大将军。
明亮摇曳的烛光映衬那独坐于窗前的男子格外迷人,他虽年近四十,却有战场上磨练出来的坚韧与沧桑,那细细的胡渣在棱角分明的下颚更增添一份性感。不得不说,他真的,十分迷人。
他微微偏头,勾起唇角:“你叫什么?”
我站在那儿,没有乱走动:“白玥卿。”
“几岁了?”
“……十三。”
他闻言,轻拧起了眉头:“年纪这般小……你不是那白氏一家的人吧?”
我眼皮微跳,却还是点点头:“我父亲是这样说的。”
他挑眉:“还叫他父亲?”
我:“……”
“你不恨他吗?”
我:“……”
我袖下的手紧紧握成拳,却不言语。
可是我的眼神和表情却出卖了我,它们都无不昭示着我想要把那人粉碎的渴望。
上官政宰勾起了唇角:“好了,不说让你讨厌的人。我们换个话题,比如,今晚留下来,陪我,怎么样?”
我猛然抬头,语气控制不住的恶:“可是我也讨厌你,你杀了我祖母!”
上官政宰一愣,随后轻笑,表情很是无辜:“是我杀的吗?我可见都没见过你祖母呢。”
我眸中散发着无边的怨恨,却不知冲何而去。
上官政宰却忽然道:“不想留下来吗?那就回去吧。等你愿意的时候,再来找我。”
我诧异的看向他,却见他温柔一笑:“怎么,想留下来?”
我当即转身走出房门,却因他此举,对他产生了些许好感。
彼时,我并不知这个男人将来会如何凌辱我,我只为他没有强迫的君子行为而对他心生好感。
以至于日后每每想起,就觉得此时的自己,愚蠢至极。
……
我这么快回到房间,她们都有些奇怪,想问我,我却已经爬上床缩进被子了。
但是,第二天我起来,发现昨夜有一个女的被传去上官政宰房内,至今还没出来。
准备出发的时候,我看到她从上官政宰的房里出来,穿着不同于我们白色衣裙的华贵服饰,似乎就高了一个等级。
我并没有太过在意,一路上,上官政宰真的什么都没有强迫我,似乎只是花钱买来我这个人,然后就忘记了我一般。
然而,当与梁沅将军回合当晚,我却被叫了去。
营帐内,宽阔舒适,甚至十分温暖。
里面只有上官政宰一人,他脱了战衣盔甲,只身着一件白色长袍,松松散散。
他手执酒盏,眼神微显迷离,隐有醉意,胡渣上点点水光,在昏暗灯烛下更显性感。
我缓缓走了过去,小心道:“将军……”
上官政宰偏头,朝我笑了笑,招了招手:“来我身边。”
我心下微微犹豫,慢慢挪步。
哪知,我才到他身边,他忽然一伸手将我拉入怀中,紧紧桎梏住。
我连忙挣扎起来,那浓郁的酒味让我很是不适。但我又岂是他的对手,我的挣扎于他而言根本算不了什么。
我心下焦虑慌乱万分,他却凑在我耳边,轻轻呼气,暧昧道:“何必,你可知我一路带你是为何?”
我全身一僵,他却幽幽笑起,“卿卿啊……乖乖点,伺候好了,战胜之后,本将军便带你回府!”
他缓缓吐出这对于平民而言极具诱惑的话,何况我本就是该伺候他的,若能随他回将军府,怕是无上荣耀,可不知让多少人羡艳。
可此时,我却异常排斥,偏过头去:“可你说过,不会强我,会等到我愿意的那一天。”
“可是你永远也不会愿意是吗?”他眯起眸子,手掌在我腰上轻抚起来,这让我浑身一颤,汗毛竖立,顿时要起来,却逃脱不得。身后是男子炽热的胸膛,耳后男子若有若无的湿润呼气,鼻腔中溢满的男子气息,还有腰上的男人的手……
我忍不住羞恼出声:“你放开我!”
他却不为所动,漫不经心道:“本将军已经没有耐心了,卿卿……乖啊……”
他的大手贴着薄薄的衣料缓缓移到后背,再缓缓滑上,轻轻抚摸着我颤抖的身子,感受着我后背无用的躲避与颤栗,他似乎极为愉悦。
我瞪大了眼睛:“你疯了吗唔……!”
他忽然抬起我的下颚,吻上了我的嘴,嘴中浓郁的酒味让我窒息难受,我不断的反抗后仰,他却扣住我的后脑勺,使我的脑袋和他紧紧贴在一起。
我死死皱起眉头,心中无边的恐慌骤然蔓延开来,大脑一片空白的我此时只知道要离开眼前的人,逃开他。当他舌尖伸进嘴里的时候,我只觉得喉间一阵反胃,但是牙齿狠狠咬了下去。
“嘶啊――”
上官政宰轻呼一声,却并没有放开我,反倒更加疯狂地吻着我。他的手猛然摸到胸前紧紧抓住,我神经一紧,当即痛呼出声,但却被他的唇堵住,只溢出声声娇柔的轻喘。
帐中缓缓萦绕的迷情香混着浓郁的酒香刺激着鼻翼,让我竟渐渐停止了反抗,连意识都模糊不清起来,半眯着氤氲雾气的眸子,茫然的看着模糊的白色帐顶,血腥味丝丝在我唇齿间蔓延开来,让我脑子发昏,身子也在他手轻抚下渐渐瘫软,只任他动作。
上官政宰动作越来越粗鲁,甚至对我实施堪称蹂躏的行为,但我却意识模糊,脑中一片混沌,竟不自觉的迎合起来。
直到感觉身上的衣料全被扯下,猛地一阵寒风侵入,让我瞬间清醒了起来,却见他在解自己的裤带,我心下一慌,立刻站起,急着离开眼前人。他却猛地伸手将已站起转身的我又拉回自己腿上,双臂环着我的腰,轻喘:“听话……别动……”
我恨的牙齿打颤,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猛然抬脚狠狠踩上他的脚尖,并狠狠碾压,颤声道:“禽兽!”
上官政宰脸色陡然一变,骤然缩回脚站起来,将我往前一推,我踉跄往前走了几步堪堪站住。勃然大怒的他却在此时一个大步走上来猛地甩给我一巴掌,力气大的无比惊人,直直将我打倒撞地。
他却蹲下扯住我的头发,强迫我仰脸看着他,只见他眼中欲火并着怒气的目光,直直的盯着自己,仿佛要将我杀死吃掉的样子:“你以为你是谁?给你点脸就真以为了不起了!你是本将军的人,就天生该给本将军上!本想等你甘心伺候,届时二人都快乐,却未曾想你如此不识时务!”
我眼神狠厉,犹如渴血的野兽散发凶狠的光,但却比之前都要清明无比:“你这个禽兽!有种杀了我,要我甘心伺候你?做梦!我就是宁愿去伺候一个乞丐,也不会陪你这种恶心的衣冠禽兽!”
“混账!”他又重重甩给我一巴掌,我似乎闻到嘴中磕破流出的血腥味。
旋而,听到他冷笑一声:“不伺候我?好,有志气!”我抬头看着他,目光丝毫不惧,在我看来,大不了一死。
可惜,我终究想得太过美好。
他眸光中尽是戏谑,冷笑:“过不了不多久,你一定会求着我,想要成为我的女人!”
说罢,他忽然拔高声调:“来人!”
立刻便有一士兵进来,帐外冷风袭来,我缩成一团抱着没穿衣服的身体,却还是能感受到那士兵落在自己身上炽热的目光。
“把这个女人拉去兄弟们的营帐,充当军妓!”他冷冷一笑,“当然,这可是个特殊的,为了防止被你们不知轻重玩死,一天就只能有二十个上她。”
我不可思议的抬头,却见他眸中散发诡异阴冷的光,他道:“再去拉个女人过来伺候本将军。”
迷情香的作用令他此刻欲火难消,急需发泄。
士兵当即道:“是!”那语气中有掩饰不住的兴奋。
……
夜已深,我被那士兵拉到一个营帐,里面有二十多个男人,有的在用水擦身、有的躺在床上、有的在吃东西,毕竟明日便要上战场,他们自然晚上要好好准备准备。
他们初见那士兵拉着只松松散散搭着一件衣袍的我进来,都有些惊讶。
士兵不耐的道:“看什么看,今天这个女人就归我们了,想上的随便上,只要别弄死了!反正咱们这个帐也不过二十来个人。”
他嘿嘿一笑,其他人自然明白了,毕竟这种情况于他们而言并不少见。
我将乞求的目光看像他们,希望他们大发慈悲放过自己,谁曾想,正是这种楚楚可怜更加激起了他们的兽欲。
立刻便有个只穿了裤子上衣没穿的士兵走到我跟前,拉起了我的手,我以为他要说什么‘会保护我’之类的话,却不曾想,他竟猥琐地托起我的手摸了摸,然后把我的手放到鼻前嗅了嗅,满脸陶醉。
我立刻嫌恶的要抽回手,却不想他却抓紧了,不仅如此,还猛然伸手搂住我的腰把我往怀里一带:“哇,这身子可真软,香……”说罢他便低头亲上了我的嘴,我却因被上官政宰帐中迷情香开始发挥全部的作用,此刻浑身无力,甚至口干舌燥,有一种莫名的渴望。
这个人的亲吻拥抱与火热的胸膛让我仿佛一个沙漠中口渴之人品尝到一滴清水的滋味,勉勉强强维持的清醒此刻尽数抛于脑后,反倒抬手热情迎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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