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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阳公主握了握拳头,若不是金林峰还在这里,她就一脚把这贱女人给踢下去了。要不是这死丫头总是偷瞟金林峰,给他抛媚眼,他也不会拒绝了不肯娶她。
她愤而转身,到了楼下对跟着的侍卫道:“那死丫头悄悄给我拉出去,回府里之后,我不想再看见她。”
她低声耳语,没有人听见,也没有人留意一个侍女的死活。只是牡丹偶然从窗户外瞥下去,看见两个侍卫拖着侍女进了后面的巷子,活着进去的,再出来时已经被装进麻袋里了,是死是活不得而知。
她心中暗叹一声,在这样的世道,人命贱如泥,尤其是女人的命,一不小心就会沦为主子发泄的对象,平白送了性命连个说理的地方也没有。
宁阳公主一走,静香楼也安静下来,这会儿早不是饭点了,人也走得差不多,大堂里只有一两桌还有喝茶的。也因为此这场小纷争也没留下什么,众人继续该干什么干什么。
只是在二楼雅间门前,陈静彦和金林峰还有句显扬三人在大眼瞪小眼。
出了这种事,陈静彦和句显扬应该说些什么的,可两人都很有默契的选择不开口,一时气氛十分凝重。最后还是句显扬道:“将军,要不要一起坐下来喝酒,这静香楼有几道菜式味道还是不错的。”
金林峰哼一声,也没理他,只对着缩在窗户边的牡丹招招手,“你,过来。”
牡丹叹一声,这叫狗的模样真是什么时候都不变样。
她不为所动,假装看向外面,这会儿宁阳公主已经上了车了,她应该是气到极点,上车身子晃了一下,头磕在了车框上。她免不了又是对下人一顿喝骂,那颤抖的身子明显可以看出来气得不轻。
她不由摇摇头,这位公主还真是个暴脾气,也难怪金林峰会受不了她了。
她瞎寻思呢,手腕却忽然被人狠狠抓住,一抬眼就看到金林峰怒火冲冲地瞪着她,“本将军叫你你呢,你没听到吗?”
牡丹假装不解,“啊,将军刚才叫我了吗?”
金林峰冷冷一声,懒得跟这丫头磨牙,干脆直接拉着她就往前走。
牡丹被他紧紧拽着,也挣不开,在出门时向陈静彦和句显扬同时投去一个求救的眼神,陈静彦对她挥挥手表示欢送,句显扬则头转到一边当没看见。
她不由叹口气,这两个没良心的,刚和他们成了合作伙伴,这就对她不管不顾了。
不过这也不怪他们,谁让金林峰是京城最有名的难缠,谁敢惹他啊?
出了酒楼,金林峰直接拉着她上了马车,到车上才松开手,冷声问:“你到这儿做什么来了?”
牡丹道:“是陈家新推出股份制,陈公子和句公子有意入股的。”
这些日子金林峰忙得很,也没空打听陈家的事,对她新搞出来的名堂也不清楚,闻听不由道:“也不知你搞什么,那些破铺子,别折腾的散了架才好。”
牡丹看他早就不惯了,一天到晚说话都不顾别人的感受,做什么都我行我素的,这会儿听他这么说,不由道:“将军要是嫌那些铺子破,就别惦记啊,以将军现在的财力,想必连那些破铺子都没有吧。”
金林峰横她一眼,这丫头几日没见嘴越发伶俐了。他哼一声,“丫头,我不管你怎么折腾那些铺子,也不管你怎么折腾陈家人,不过你最好做事别出了格,要是闹得太不像话,我也保不了你。”
牡丹学了他的样子双手抱胸,斜睨着他,“大将军多虑了,我做什么还用不着大将军保我。大将军要是只想吃肉,不管咱们这些厨子的死活那也随便。”
金林峰皱眉,这丫头胆儿真的肥了,不管她抱着胸的样子说不上多威严,倒是挤得胸很大。本来她是束着胸的,不过这一托,倒是把胸给托起来了。
他鼻腔里一哼,“你以为我拒绝了宁阳公主,就是我不喜欢女人了吗?别用这种魅惑的样子看着我。”
牡丹纳闷,她什么时候魅惑了?
忽然瞧见他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的胸,不由伸手遮住,“你在看什么?”
她今天出门时出的急,胸缠的不够紧,穿着宽大衣服也看不出来,可这会儿被手臂一挤,倒是显出点形状来了。
金林峰转头去假装看向车外,不过心口却蹦蹦直跳,过了年这丫头似乎又长大了一岁,好像越长越有料了。脸上莫名火辣辣的,他好久没对女人动过心,也好久没这么心跳加速的感觉了。就好像怀里揣着只小兔子,欢蹦乱跳的。弄得他都有些燥热不安了。
他定了定神道:“你这样扮男人扮不了多长时间的,年纪越来越大了,总有露馅的时候,我认识一个会易容术的朋友,让他教教你吧。”
牡丹以为他要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没想到却是在想办法帮助他。
本来到嘴的讽刺话也咽了下去,只喏喏吐了句,“谢谢你了。”
金林峰没看她,只淡淡道:“谢什么谢,帮你也是应该的。”
应该的吗?他这辈子也没想过帮什么人,别人求他也得看他心情,像这样自动自发的还真是少见。他忽然想起杜宾的话,当初他喜欢白倾城的时候,曾问他真爱到底是什么?
杜宾笑道:“真爱就是个屎粑粑,不拉憋得慌,拉了觉得特别爽,可是拉完了就又觉得臭,想换个地儿再继续拉。”
这话是话糙理不糙,对于杜宾这种人来说,当然是换个坑再拉,不过他怎么就没换个坑的意思呢?当初就是拉不出来憋得难受的时候,也没想过要换个坑,后来直到白倾城去世,在他心里有的人只有她。
可现在呢?他是真的爱上了这个很像白倾城的白牡丹了吗?
白倾城,白牡丹,他这辈子还真是跟姓白的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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