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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你去吗?”温婉没有将去哪里点明。
顾谨却是知道的,但是他不会说,因为,他有自己的打算。
“安安去吗?”顾谨看向一旁的安安问道。“娘,爹,你们是不是想丢下我了。”顾谨看了看温婉很宁信阳突然带上了哭腔。眼泪就像不要钱似的,拼了命的往下掉。
眼泪说来就来,看来演戏是很有天分的。
温婉和宁信阳被这突如其来的话和眼泪给惊了一把,因为他确实猜准了。
看着顾谨哭得厉害,温婉心一软,连忙将顾谨拉进身旁。掏出手绢,轻轻的给顾谨擦眼泪。
“阿谨啊,别哭,娘和爹只是怕你不想去西北,那里很苦。没有想要丢下你的意思。别哭了哈。”温婉一边给顾谨擦眼泪一边轻声的哄着。
旁边的安安不知什么时候醒了,看着顾谨掉了金豆豆,也学着掉金豆豆。
然而,处于婴孩时期的安安控制不好情绪,可就不像顾谨一样默默的无声的哭。
“哇,哇”哭得是震天响。
宁信阳连忙的将安安抱起,轻轻摇晃的哄着。但是哄了半天,安安的声音还是没有想要消下去的趋势。
顾谨这会儿也顾不得装可怜了,停下了金豆豆,看着宁信阳怀中的安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心中也是后悔了。
开始他装可怜,只是怕温婉他们不带他去西北。虽然他们不带他,他也能去西北,但是就不能常见安安,不能将安安纳入自己的羽下来保护了。
可是他是在安安睡着的情况下才哭的,安安怎么突然间就醒了呢?
一听见安安哭,顾谨的心都痛了。
看着宁信阳哄了半天也没把安安哄好气,温婉以为是他哄不来,鄙视的看了他一眼。
宁信阳一脸委屈的将安安放进了温婉的怀里,退回来的时候还在温婉的脸上偷了个香。
温婉的一张脸都被羞得通红,横了一眼偷香得逞的正在偷笑的宁信阳,这不正经儿的。
接收到温婉的眼神,宁信阳得意的笑了笑,猛然才想到旁边还有一个顾谨。
一转头,就只是看到了顾谨一本正经的看着温婉怀中的安安,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幸亏没看见。
其实怎么可能啊,只是顾谨看多了,形成了抗体了而已。
温婉从宁信阳的手中将安安接过也哄了好久,可是安安还是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温婉着急了,担心她生病了,腾出一只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温度正常没生病啊。
这就奇了怪了,怎么会哭个不停呢?
“娘,我想抱抱安安。”顾谨突然出声。
宁信阳和温婉同时向顾谨看去,两个大人都没哄好,你个小屁孩儿能行吗?
温婉还好,半信半疑的将安安轻轻的放进顾谨放在床上的手中;而宁信阳则是满脸的不屑,好像在说“你能行?”
打脸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啪啪”的,宁信阳的脸都快肿了。
温婉则兴奋了。
原来安安被放进顾谨的手中就立马收住了金豆豆,也不哭了,还破涕为笑,这换脸的速度,也是服了。
顾谨转头挑衅的看了宁信阳一眼,那模样得意极了。
宁信阳捂着快被打肿的脸,幽怨的看向安安__他的亲闺女。
安安咧这小嘴一笑。
宁信阳只想说:闺女,你看着老爹被凄惨打脸很开心吗?想了想,还是算了吧,现在他可禁不起亲闺女的打击了。
……。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便到了腊月十八,是安安的四十天大礼,而温婉也可以出月了。
早早的宁家人便开始忙活了起来,院子里张灯结彩的,一片热闹。
昨晚就开始准备的宴会,今天早上正式开宴,陆陆续续的就有人来了。
但是,第一个来的不是别人,正是__赵启。还牵着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
“宁大人,恭喜恭喜。”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赵启尖细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过了好一会儿,院内的小厮丫鬟才看见赵启跨进大门。
管家一听这声音就知道麻烦来了,连忙跑去向宁信阳汇报。
“你们先看着,别乱说话。”管家临走前吩咐道。
“赵大人。”丫鬟小厮向着赵启行礼。
“你们大人呢?”赵启摆摆手,看了看四周,不待他们回答,就拉着小男孩径直的就进了正房。
“什么人啊?一点礼貌都没有。”
……
丫鬟小厮看着这行为,也真的是无语了,进别人家连点最基本的礼貌都没有。撇撇嘴,就各自去干各自的活了。
赵启一走进正厅,就拉着小男孩坐了下来,丝毫没有做客的自觉,倒是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了。
丫鬟很快便上了茶和点心。
赵启自顾自的吃着,喝着,旁边的小孩子却是站着没动。
“赵大人,有失远迎啊。”宁信阳一进厅就看到赵启坐在椅子上,旁边还有个小男孩,看来应该是他的长子__赵文渊了。
听见宁信阳的声音,赵启连忙的用袖子抹了下嘴巴,站了起来,对着宁信阳做了个平礼。
“宁大人客气了。”赵启说着,却是没有半点的不用客气的意思。将身旁一直盯着宁信阳看的赵文卓拉到身前:“文渊,快叫宁叔叔。你再不叫,有要好多年都看不到了。”
一听赵启的话,宁信阳就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不就是在间接的讽刺他被贬谪了吗?
赵文渊:“宁叔叔好。”看着宁信阳再看看自己的爹,又说了一句:“宁叔叔,我觉得您长得真好看,我也想像您一样的好看。”
虽说是童言无忌但是往往孩子的话是最坦诚的,是真相。
“阿渊也一定会长得很帅很帅的。”宁信阳看着赵启的脸一黑,含笑地对着小小的赵文渊说道。还伸手楼了揉扎着小髻的头。
这孩子跟赵启长得不像不说,连性格也不像,不过要是像,那还真是可惜了。
赵文渊和宁信阳的对话在赵启的耳中那就是讽刺,赵启一下子将赵文渊拉到身后,大声的呵斥道:“文渊别不懂礼貌。”
刚刚从前院经过的小厮:你懂礼貌,会擅闯别人的家。我就送你一个“呵呵哒”。
赵文渊听了赵启的话,嘟着小嘴,不开心了。
宁信阳看着这两父子,他们之间的事他还插不上嘴。见赵文渊不高兴了,他想了一下。
“来,文渊,跟着那边的管家爷爷去后院玩儿,后面有小哥哥,还有一个弟弟。”宁信阳拉着赵文渊的手看向赵启:“赵大人应该不会介意吧!”
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不是在跟他商量,而是通知。
如果不同意,这么多的人看着呢,倒是显得他小气;同意他又怕把文渊给带坏了,毕竟他宁信阳浇出来的孩子肯定也不是省油的灯。
赵启犹豫不绝的时候,宁信阳悄悄给赵文渊使了个眼色,叫他往管家爷爷那里跑。
赵启感觉手中一松,再低头看时,赵文渊已经跑了老远了。这时想说什么都晚了。
赵启的心里气啊,可是有气也不能对着自己的儿子发,所以……
------题外话------
小剧场:
宁信阳:安安,你喜欢爹爹还是哥哥?
安安:喜欢鸽鸽。
宁信阳:安安,为什么?
安安:因为鸽鸽帅帅的。
宁信阳:那爹爹不帅帅的吗?
安安:爹爹也帅,但是那是在年轻的时候。
宁信阳:好吧,闺女说什么都是对的。
顾谨:安安好样的。来,奖励一个亲亲。
安安:鸽鸽,我想吃糖葫芦。
顾谨:叫爹爹去买,鸽鸽还有奖励要给你呢。
安安:爹爹……
被支去买糖葫芦的老爹:……
女儿太单纯,女婿太奸诈。也是罪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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