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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个女人为了活着见到他,受尽磨难,如今终于可以相见,所以,现在他应该履行当初的承诺。
身体两侧的拳头握得紧紧的,发出“咯咯咯”的响声,即使心里要对离拾白说无数次对不起,也都没有了任何作用,他伤害了她,彻彻底底的。
两个保镖看到离拾白跑出门去,大眯眯和娃哈哈也都紧跟着跑了出去,赶紧给井老爷子打了个电话,说明情况。
而井老爷子什么都没说,只是“嗯”了一声,就挂掉了电话,这意思,两个保镖心知肚明,这是要他们继续静观其变,继续跟着离拾白走。
“你们不要跟着我!”离拾白转身朝两个保镖吼道,此时的她,脸上挂满了泪水,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我们得保证离小姐的安全。”两个保镖义正言辞地说道,根本不理会离拾白的话,他们只听井老爷子的,那才是他们真正的主子。
离拾白胡乱地抹了把眼泪道:“我已经和井然没有任何关系了,你们也就不必跟着我了,从此我和他就是陌路人!”
没有任何关系?
不见得吧?
如果是这样,井老爷子为毛要我们跟着你呢?那肯定还是有关系的。
两个保镖一致地摇了摇头,表示反对。
离拾白无语地看着这个两个木头人,叹了口气:“那好,把我送回我自己家!”
“是!离小姐!”两个保镖很听话地将离拾白和大眯眯还有娃哈哈送回了离拾白居住的小区。
一进门,就看到了安杰斜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你怎么会有我家的钥匙?”离拾白疑惑地看向安杰,这家伙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你家就是我家,钥匙很简单,找个开锁匠喽!”安杰依旧闭着双眼,不以为然地说道。
大眯眯和娃哈哈毫不客气地朝沙发上窜跳了上去,乖乖滴趴着,静静地听着这俩你一言我一语。
“你不是打算住在这吧?”离拾白瞪圆了眼珠子,虽然是她哥没错,可是不是亲生的,男女授受不亲,不管怎么说也得有个底线吧?
安杰忽然坐起身,朝离拾白微笑,这笑别有深意:“嗯哼~”
嗯哼你个大头鬼啊!
老娘可不能收留你!
“不行!”离拾白坚决不同意,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该有多不方便,亲哥都不行,更何况这不是亲哥。
“反对无效!”安杰不等离拾白说话,自顾自地说道,“这样吧,我是客人,我就睡卧室了,你就在沙发上将就将就吧!”
卧槽!这不是亲生的,绝对不是亲生的,一点都没错!
分明是她的家,为毛她要睡沙发?更何况,她是女人,睡在客厅该有多不方便!
“你!你还是我哥吗?”离拾白讲不过,开始着手打亲情牌,抱着一丝希望。
然而,她错了,安杰可不管这些,坏坏地笑着说道:“我可以是你哥,但也可以不是你哥。”
离拾白气急败坏地都要抓狂了,今天她是出门没看黄历吗?怎么这么倒霉,失恋了不说,就连卧室都被侵占了。
吸了吸鼻子,离拾白嘟着嘴:“我累了,我要睡觉!让开!”
一把拉开安杰,直接朝沙发上一躺,侧过身子背对着安杰,一个人蜷缩在沙发上。
安杰看着离拾白的小身板,湛蓝色的眼眸深不见底,她的脸上有泪痕,分明是哭过,是谁惹她伤心?
难道是井然?
该死的!如果不能好好照顾她,干嘛要来招惹她?看到离拾白受伤害,他的心就如针扎一般的疼痛,他从来都舍不得让她难过,那个叫井然的男人,是不想活了吧?
这次,他是绝不会再让离拾白离开他的视线了。
安杰沉默着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就这么静静地看着离拾白弱小的背影,偶尔不经意间因为哭泣而颤抖的肩膀,他很想抱着她,给她安慰,告诉她,其实他一直爱着她。
为了离拾白,他可以放弃梦想,放弃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只要她能明白他的心就好。
他不知道如何说出口,一直以来,离拾白只把他当做是哥哥,她说他是她唯一的至亲。
不知过了多久,沙发上的女人不再动了,均匀的呼吸声传过来,睡着了。
安杰伸出手,温柔地摸了摸离拾白的头发:“受伤了,就回来,有哥在!”
井然,这个男人真的有那么好吗?值得你为他伤心难过吗?湛蓝色的眸子瞬间浮上一抹嫉妒,转瞬即逝。
等离拾白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她睁着哭得红肿的双眼来到卫生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正如井然所说,真的是不能见人了,这样的自己哪里配得上他?
一抹苦涩涌上心头,不招人家喜欢,也不是没有道理的,都怪自己长得不是他喜欢的样子。
离拾白咬了咬牙,用冷水洗了个脸,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安杰从卧室里走出来,笑眯眯道:“走,吃饭!”
“哦!”不知道为什么,她对她这个哥哥完全没有抵抗力,他一笑,好像世界都变美好了的样子,鬼使神差地点头答应。
看着离拾白这么乖,安杰满意地点了点头,一把揽过离拾白的肩膀就出了门,也不管离拾白是不是觉得舒服。
“这次我请客,你随意吃!怎样?”安杰低头询问,熟悉的温柔让离拾白感到身心都愉快了许多,在她看来,这是家人的温柔,而并非男女之情,可是安杰可不这么想。
父母离世,离拾白体会到最多的温暖的,就是从安杰这里,每次有这种感觉,就好像久违了的父母的温柔。
“好!”
二人来到一家高档的法式餐厅,找了个安静位置坐了下来。
服务员递过菜单,离拾白看都不看,说道:“你们这里最贵的,都给我来一份!”
服务员讶异了一下,随即说道:“好的,小姐!”
安杰无奈地笑了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这女人,还真是永远都改不了这种小孩子的脾气。
“怎么?你也心疼钱啦?”离拾白不怀好意地看向安杰。
安杰宠溺地说道:“我的钱就是你的钱,反过来说,你的钱也就是我的钱,没有什么心疼不心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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