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伯来]老攻喊我回天堂

16.第 1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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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知自己被调到战斗军团,米迦勒非常惊讶。
    “梅塔特隆大人,我是路西菲尔大人的副手。”
    “这是路西的决定。”
    米迦勒无法理解,他以为自己要陪利维坦到创世庆典,结果突然被告知自己成了战斗军团的副团长。
    “拜蒙……”
    礼堂中的救赎在梅塔特隆脑海中留下印记,梅塔特隆轻声叹道,“她需要休息。”
    米迦勒垂下头为拜蒙担忧。同时他质问自己,如果自己是拜蒙,他会杀了同伴吗?
    梅塔特隆告知米迦勒另一个消息,“下次魔气爆发时天堂准备进攻地狱,不要让路西失望。”
    这个时候米迦勒进入战斗军团,对米迦勒来说是个机会。
    米迦勒单膝下跪,“遵从您的旨意。”
    梅塔特隆抿嘴不再多说,让米迦勒加入战斗军团,他真不知道路西是怎么想的。
    路西不是不喜欢米迦勒吗?
    得知米迦勒要去战斗军团,利维坦起先没有什么想法,当她看到米迦勒在打包收拾东西,利维坦反应过来,米迦勒要走了,不陪自己玩了。
    她试图挽留米迦勒,反倒被米迦勒摸了脑袋,“利维坦,乖。”
    利维坦一点都不想做乖孩子,她看劝不动米迦勒,索性跑到路西菲尔的办公室闹。
    “路西,别让米迦勒走。”
    路西菲尔眼皮也不抬,干脆利落签发了几位智天使的调动,办公室里只剩他们两个,路西菲尔这才目光转向利维坦,“躺在地上打滚像什么样子。”
    利维坦不依不饶,“路西,我要米迦勒。”
    路西菲尔无法理解好吃懒做的混沌龙,或者说他就看不惯利维坦了。
    “米迦勒是我的副手,不是你的保姆。还有利维坦,不要在我的办公室吃东西。”
    被路西菲尔一说,利维坦连忙藏好饼干,她胡乱擦了擦脸,踮起脚尖趴在桌子上,试图用卖萌来博取路西菲尔的同情心,“路西……”
    路西菲尔打量这个在天堂混吃混喝几千年的混沌龙,终于良心发现,开始奴隶天地间第一头混沌龙,“想米迦勒陪你,一起上战场。”
    利维坦下意识摇头,她听说过战斗军团的情况,一些天使和龙族签订契约,成为龙骑士,她如果和米迦勒一起上战场,就等于她做了米迦勒的坐骑。
    路西也就算了,米迦勒绝对不行。
    “那就留在我身边学习礼仪,准备创世庆典。”
    路西菲尔话还没说完,利维坦已经跑到门口,乖巧带上门,“我和米迦勒去太阳天。”
    比起待在路西菲尔身边,被路西菲尔管这管那,利维坦宁愿米迦勒踩在自己头上,至少她还能吃点小饼干。要是路西,她恐怕连水都没得喝。
    利维坦的美梦很快被打破,米迦勒入驻战斗军团后不久,路西菲尔从木星天下来,作为这场战役的指挥官,路西菲尔空降太阳天,统领整个天使军团。
    由于这场战役直接和第一次创世庆典挂钩,路西菲尔格外重视,他将手头大部分事务转交给梅塔特隆,带领加百列和贝利尔全心全意投入。
    这下利维坦就惨了,打仗肯定要在一起商议作战方针的,米迦勒作为副团长经常过去开会,利维坦情况特殊,米迦勒不敢让她一头龙待在天使中间,于是顺手把利维坦带过去。几位天使开会混沌龙吃蛋糕啃饼干,路西菲尔极度不满,第二次会议中,路西菲尔训练利维坦的礼仪。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第三次会议时,利维坦找借口不去,结果很不幸,路西菲尔直接找到利维坦,手里的长鞭噼里啪啦作响,电光火花跳跃,路西菲尔面无表情,“再跑试试?”
    “哇,路西是个大坏蛋!”
    在利维坦的哭闹中天堂正式向地狱发起战争,由于这次准备充分,光进攻路线就有十几个备用方案,相反地狱这边常年消极怠工,没把魔气爆发当回事。所以当天使军团杀到地狱走廊时,大家才反应过来。
    卧槽,这群天使不是从来不进地狱的吗?
    巴尔偷偷派了几个侦查兵过去,十个只回来一个,回来的还瞎了一只眼,控诉这群天使惨无魔道,拿净化术开道,地狱走廊别说魔气了,都能在那唱圣歌。
    几大恶魔领主面色大变,这群天使敲开地狱之门不算,居然还敢跑到地狱走廊开派对,要知道过了地狱走廊就是阿刻隆河。阿刻隆河和地狱第一层就一个上岸下水的区别,一两个天使掉到地狱第一层可以无视,这是一打的天使军团,他们打天堂连个月球天都没摸到,这群天使直接跑过来踢馆。
    几位领主立刻召开会议,会议主要分为,一、控诉天使种种劣迹;二、加强地狱走廊军事力量;三、哪个倒霉蛋和天使正面杠。
    大家骂天使骂的很起劲,谈到地狱走廊也说的很热情,当说到哪位领主出面应战时,现场进入诡异的沉默。
    拳头最大的巴尔说,“这次战争那个六翼天使也来了。”
    一听是上次那个净化了大半个地狱的路西菲尔,在场恶魔闭嘴了。
    傻子才会出去和那个六翼天使干架,输了丢面子不重要,重要的是小命都没了。没看到瑞博特的下场,谁见了都要打一顿,闲的没事得罪人家六翼天使,结果倒好,直接成了地狱濒危物种。
    “我有一个建议。”被路西菲尔‘疼爱’过的阿斯莫德站出来,“那位六翼天使心胸狭窄,极为记仇,他这次攻打地狱,很大程度是为了上次的智天使。”
    巴尔点头同意,本来嘛,地狱和天堂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大家你好我好,各不侵犯,现在天堂突然杀下来,没有原因肯定是假的。
    “如果我们交出凶手,或许天堂方面就能退兵。”
    阿斯莫德的话引起其他恶魔深思,有的恶魔不屑这种做法,“阿斯莫德你这个胆小鬼。”
    阿斯莫德一脸鄙视,“你行你上。”
    他差点被路西菲尔打断腿,这次说什么不去了。光脚不怕穿鞋的,大不了他不要地狱第一层,直接流浪人间,没了他地狱第一层保护,他看这群家伙怎么浪。
    什么地狱第五层的领主实力比第四层更可怕,请问一个可以净化大半个地狱,活着从地狱深渊出来的六翼天使会在意这种问题吗?
    答案是不会,路西菲尔完全可以一口气通关。
    两位大公吵的不可开交,巴尔不得不出来调和,“投票表决。”
    巴尔为阿斯莫德站街,作为和地狱一起诞生的恶魔,巴尔打心底看不见这些后天诞生的恶魔,在他看来除他之外的恶魔都是垃圾,虽然阿斯莫德也是垃圾,但他属于可回收垃圾。
    再说这次天堂来势汹汹,巴尔没有把握能全身而退,六翼天使也就算了,为什么还有混沌龙加入!
    龙族一向免物理攻击法术攻击,天生的强者,混沌龙就更凶残了。三个六翼天使加上一个混沌龙,另附若干战斗天使。
    巴尔感到深深胃疼,打不过,真的打不过。
    几只手稀稀拉拉举起,过了会大部分恶魔投了赞成票。
    阿斯莫德笑了,“请那位朋友站出来,为我们,为地狱献身。”
    是谁向沙利叶射了一箭,稍微活久点的恶魔都知道,因为那个蠢货在射伤沙利叶后又抓走了几个权天使,得意洋洋炫耀起来。因为是在地狱第一层抓到的,顺便还踩了阿斯莫德一脚。
    那个恶魔突然叫起来,“阿斯莫德,你是故意的。”
    阿斯莫德坐在位置上,表情无辜,“伤了智天使,抓走权天使的可不是我。”
    巡视他的领地很好玩,呵呵,玩不死你。
    一群恶魔一拥而上,巴尔拍着阿斯莫德的肩膀语重心长,“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阿斯莫德脸色不好太看,一方面他垂涎路西菲尔的美貌,另一方面路西菲尔的凶残度和美貌成正比,所以就算有天使被魔气感染,在地狱流浪,他也没胆伸出魔爪。
    那些天使固然很漂亮,他的命更重要。
    爱命的阿斯莫德说,“给我军队。”
    不然他就去人间流浪。
    巴尔忍了忍,和阿斯莫德讨价还价,“你知道的,魔气爆发后我的军队根本不能用。”
    阿斯莫德冷笑,“我知道,所以我才向你要兵。”
    那些低级恶魔早就成了天使军团剑下的亡魂,他要的,是远古亡灵,他们不受魔气控制,是真正的行尸走肉。
    巴尔眼神阴森,“阿斯莫德,我以为你清楚自己的地位。”
    阿斯莫德做了个夸张的手势,“知道那个六翼天使是谁吗,路西菲尔,光耀晨星,天使们称他为天国副君,炽天使长,拥有六分之五神的力量。在他面前你只有下跪的资格。”
    巴尔脸色铁青,他最恨神,作为和地狱同时诞生的恶魔,他见证了地狱的坠落,看到神抛弃地狱。若说神爱万物,他们这些地狱生物算什么?
    他讨厌神,更讨厌被神宠爱的天使。
    最终巴尔将一枚锈迹斑斑的钥匙交给阿斯莫德,“只能用于保护,不能进攻。”
    巴尔警告阿斯莫德,“它们的可怕之处你无法想象。”
    阿斯莫德把玩钥匙,“我一向爱惜性命。”
    沉睡的远古亡灵被唤醒,浓郁的魔气令阿斯莫德精神一震,他望着这群仿佛在地狱深渊走过的军队,冒出一个绝妙的念头。
    这次进攻,起先贝利尔还有些担心。很快贝利尔就发现,在魔气爆发影响下,恶魔溃不成军,他们进攻毫无章法,轻而易举就能攻破,就算有天使受伤,很快就有主天使过来疗伤,完全不用担心。
    贝利尔松了口气,他不得不承认,在部署上路西比他做得更完美。
    “不用担心。”路西菲尔朝贝利尔走来,远处力天使在吟诵圣歌,这种声系法术一位天使起不了什么作用,当一大群力天使聚集在一起时,就成了一股可怕的力量,魔气哀嚎退去,地狱走廊露出原来的样子。
    “没有恶魔出来应战。”贝利尔担心这是一个陷阱。
    “没有就没有。”路西菲尔无所谓,他要的是地狱一蹶不振,给他老老实实窝在地狱里,如果敢在创世庆典上闹……
    他不介意再净化一次。
    前线传来消息,路西菲尔离去后,加百列悄悄和贝利尔咬耳朵,“你不觉得路西怪怪的,好像对创业庆典迫不及待。”
    贝利尔没有想那么多,“大家都很期待创业庆典。”
    “这不是重点。”加百列敏锐察觉出不同,如果以前路西是单纯为了神想要举办好创世庆典,那么现在多了一丝不同。
    “你没发现路西提到神神情很不一样。”
    那笑的,简直没眼看。
    贝利尔没懂加百列的意思,“大家都是这样。”
    他不觉得路西的笑有什么不同。
    加百列换了个说法,“提到雷米尔你为什么要笑?”
    贝利尔下意识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雷米尔……”
    雷米尔是贝利尔的副手,作为战斗军团的一员,雷米尔永远在第一线,冲得比谁都快,因为这个原因贝利尔都不知道说了多少遍,雷米尔还是我行我素。
    “你的笑变了。”
    贝利尔无话可说,“这不一样,路西的副手是米迦勒。”
    “得了吧,路西提到米迦勒从来不会笑。”加百列拿着剑离去,别西卜和梅塔特隆吵架,梅塔特隆对别西卜还是笑脸相迎,至于路西菲尔和米迦勒,米迦勒别动不动下跪认错就行了。
    加百列下意识皱眉,有个模糊的念头在她心中诞生,炽天使的副手,神和路西。
    或许是她想多了。
    另一方面,路西菲尔知道了阿斯莫德的来意。
    “你确定他是伤害沙利叶的凶手?”
    米迦勒不太肯定,“阿斯莫德说这件事地狱都知道。”
    利维坦拉着路西菲尔的衣角,“路西,那个恶魔是骗子,他以前就骗过路西,路西别去。”
    路西菲尔抓住这点,“你见过他?”
    利维坦肯定点头,“就是他害路西受伤,骗路西去地狱深渊。”
    地狱深渊,路西菲尔面色古怪,他没事跑那里做什么。
    想到查这件事发生的意外,路西菲尔脸上发烫,干咳一声,“这件事由加百列决定。”
    沙利叶是加百列的副手,凶手如何处决,是死是活,他们无从插手。
    得知这个消息加百列不敢确认,“是他吗?”
    米迦勒把知道的一切告诉加百列,“听说他手上还有很多天使。阿斯莫德想要以此换取天使的退兵。”
    那些被魔气感染,无法回到天堂的天使。
    路西菲尔握住加百列的手,给予安慰,同时也表示路西菲尔把决定权交给了加百列,加百列心里乱得很,“先去看看。”
    贝利尔被留下来,路西菲尔和加百列带着一支精英小队前去谈判,谈判地点定在一处高山,位置离天使军团不远。
    阿斯莫德不是空手而来,他不仅带上了那只倒霉的恶魔,还搜刮了所有活着的天使,天使这种东西太脆弱了,这些年流落到地狱的天使大部分都是过不了多久死去,灵魂徘徊在阿刻隆河,想要回到天堂,不幸的是他们的灵魂也被污染,天堂大门不会为他们开启。
    所以真活下来的天使只有十几号,这些天使在地狱活了这么久,肯不肯回去还是另外一回事。
    阿斯莫德管不着,他笑眯眯坐在骨马上,看到一身军装的路西菲尔时,阿斯莫德差点挪不开眼睛。
    军靴有节奏响起,衣料下是一双笔直的腿,,阿斯莫德没骨气咽口水,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然后骂了一句,该死的禁欲感。
    他知道路西菲尔长得很好看,没想到身材也这么好,这两条腿要是缠到自己腰上……
    阿斯莫德捂住鼻子,后悔没给自己留一个天使。吃不到路西菲尔,吃个天使也划算啊。
    等路西菲尔真正站到阿斯莫德面前,冰冷的银眸注视阿斯莫德,阿斯莫德顿时一个激灵,什么想法都没了。
    “这是巴尔大人的诚意。”阿斯莫德让手下把凶手送到双方中间,等待天使的裁决。
    加百列双眼发红,“是你伤了沙利叶?”
    她的沙利叶在天堂躺了几千年,而这个恶魔又在地狱逍遥了多久。
    凶手知道自己死期临近,毫不犹豫出卖阿斯莫德,“阿斯莫德带了远古亡灵。”
    天使不知道远古亡灵,这属于大恶魔之间的秘密,远古亡灵真正的用处他们也不知道。所以路西菲尔只是扫了那些亡灵一眼,嫌弃挪开眼。
    太丑了。
    阿斯莫德表情很淡定,做了个请的姿势,等这位凶手消失在加百列的净化术里,阿斯莫德连忙送上天使,态度诚恳,“打扰阁下万分抱歉,希望看在我们的诚意,能退一步。”
    一起来的天使看到在地狱流浪的天使早就心痛不已,当听到阿斯莫德的要求退兵,纷纷愤怒表示,“你做梦!”
    路西菲尔示意手下安静,他走到流浪天使面前,“你们是否愿意回到神的怀抱?”
    其中一些天使认出路西菲尔,失声痛哭,“路西菲尔大人,我们早就失去了资格。”
    他们还信奉着神,可这有什么用,他们被魔气污染,天堂之门不会为他们开启。
    路西菲尔表情温柔,他脱下手套,掌心朝上,“天堂永远接纳你们。”
    一只枯瘦丑陋的手放到路西菲尔手心里,温暖的光明元素包裹了流浪天使,白色羽翼重新伸张开来,他朝路西菲尔感恩跪下,下一刻身体消散,纯洁无瑕的灵魂围绕在路西菲尔左右。
    加百列从路西菲尔手中接过灵魂,神情温柔,“我会安排他转生。”
    一个又一个天使被净化,看的阿斯莫德忍不住嘀咕,在他面前直接净化天使,根本不怕他偷袭,路西菲尔的力量到底有多强。
    流浪天使还有机会转生,那些徘徊在阿刻隆河的灵魂永远失去机会。加百列小心护着那些灵魂,以防它们再次受到魔气感染。
    最后一位流浪天使被带走,阿斯莫德打了个响指,夸了路西菲尔几句,再得到路西菲尔的冷眼后,阿斯莫德也不自讨没趣,拿出一份停战协议,“这是我们的诚意。”
    路西菲尔重新戴上手套,他仔细看过协议,要求附加一条,“你们必须保证,魔气爆发时不会四处作乱。”
    阿斯莫德摊手,“好吧,我们尽力。”
    协议被重新订正,路西菲尔率先在上面签字,轮到阿斯莫德时风向突然变了,来自地狱深处的魔气正以势不可挡的姿态席卷了地狱,很快就要来到地狱走廊。
    魔气再次爆发了,路西菲尔下意识为加百列撑起防护罩,“退到我身后。”
    长剑自手中凝起,路西菲尔往前方劈去,他不能后悔,在他身后不止有加百列,还有在地狱走廊的天使军团。
    庞大绚烂光团如圣光降临,正面对上来势汹汹的魔气,双方在高山互相厮杀。阿斯莫德早就退去,他似乎走的太急,把自己的军队丢下了。
    在魔气和光团斗争中,那些远古亡灵缓缓动了,这支小队行动迅速,动作完全不受魔气影响,很快就来到了路西菲尔面前,空洞眼眶注视路西菲尔,举起武器打算给予致命一击。
    “路西!”
    长剑穿透远古亡灵的身躯,下一刻亡灵身形扭曲,化成一股黑气消散在空中。
    远古亡灵接二连三倒下,路西菲尔的脚步没有挪动,他往半空狠狠劈去,魔气被分成两半,最终被光团吞噬,高山重归平静,路西菲尔一行站在崖顶,阿斯莫德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非常遗憾,看来我们的合作失败了。”
    路西菲尔挥去剑上灰尘,“小丑。”
    阿斯莫德顿了顿,语气败坏,“别自大,染上地狱深渊的魔气还想活着离开,路西菲尔,我期待你坠入地狱那一天。”
    阿斯莫德的气息彻底消失,加百列拉住路西菲尔的手,不容拒绝,她很气愤,因为路西菲尔把她当成了弱者,“路西,我是与你并肩作战的同伴。”
    加百列很少生气,真发起火来路西菲尔也不敢惹,他老实任加百列检查,右手手心确实有一道黑色伤口,细细长长的,划过整个手心。加百列不敢放松警惕,她试着用光明元素愈合伤口,很快地,伤口愈合,恢复如初。
    加百列松了口气,向路西菲尔提议,“看来地狱也有防备,我们还是先撤兵。”
    路西菲尔握紧右手,他的目光停在那些灵魂上,点头同意。
    不过在撤兵之前,天使军团直接跨过阿刻隆河,把地狱第一层拆了个干干净净,留下了浓郁的光明元素。
    巴尔无情嘲笑阿斯莫德,“看来你失败了。”
    阿斯莫德把钥匙扔还给巴尔,灰色眼眸里透着满满的恶意,“失败,不,我成功了。”
    在这次战役中,天堂一方大获全胜,在精灵王特维斯蒂的建议下,三位炽天使在地狱之门布下封印,彻底封死了地狱通向人家的通道。特维斯蒂松了口气,地狱一旦有动静,首先倒霉的就是他们精灵族,所以路西菲尔想要攻打地狱特维斯蒂第一个同意。
    “可以安心准备创世庆典了。”特维斯蒂笑容浅浅,他开始期待第一次创世庆典。
    “天堂永远欢迎你们。”加百列说着,她注意到特维斯蒂身后一位精灵拿着几只百合花,笑了起来,“我很喜欢你们的百合花。”
    特维斯蒂将百合花交给加百列,在加百利耳边小声问,“能告诉我路西菲尔大人喜欢什么吗?”
    他对上加百列不解的眼神,笑容里多了一丝狡黠,“秘密互换,路西菲尔大人告诉我您最喜欢百合花。”
    加百列下意识皱眉,她从来没有和路西菲尔说过自己喜欢百合花。
    加百列和特维斯蒂的互动没有引起路西菲尔注意,他站在不远处,似乎在仰望天堂,神情极为专注。
    天使们脱下战甲,脸上洋溢笑容,风中传来精灵的浅唱,一切都显得如此美好。
    紧握的右手里,黑色伤口浮现手心,渐渐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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