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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她是谁,都是我容国的太子妃,你伤我容国人,我绝对不能不管。”司空令挡在靖月寒的面前,不想让夜蓝卿继续说下去,只是此时的他虽然脸上的表情和平时没有太大的区别,但还是能让人感觉到难以靠近的冷漠。
夜蓝卿冷哼了一声,像是在嘲笑司空令的眼瞎,只是他还记得之前靖月寒说过的话,关于靖月寒不是言喻这件事情,牵扯的还有尧山,所以他不能说。
“那你知不知道凤凰之女的存在对我们蓝月族意味着什么?凤凰之女出,蓝月族灭,如果不杀了她,我们整个蓝月都要为她而死。”
什么!司空令看着夜蓝卿,发现他的脸上没有一点开玩笑的痕迹,就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怪不得他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是因为想要杀了靖月寒?可为什么他一路跟着靖月寒都没有动手?
“希望你还记得半年之约。”夜蓝卿转身对靖月寒说,然后他接着对简夜和司空令说:“这个女人是你们护着,如果我蓝月因她而灭,我让你们容国和叶城陪葬。”
说完之后,夜蓝卿就离开了,靖月寒看着自己身上的凤凰能量,一时不知道应该以怎样的心态去面对夜蓝卿。
让她因为一个诅咒就自杀成全夜蓝卿自然也是不可能的时候,蓝月族的命是命,她的命也是命,可是……
“走吧,我们回去。”司空令扶着靖月寒,他也知道靖月寒此时内心的纠结,她一直是一个善良的人,只是这个时空本来就不能容忍善良之人活着,在这个时空中的每一个人,都默默的承担着自己的使命。
只是自己却将靖月寒拉了进来,让她这辈子都不能逃脱这个地方,说起来还真是自己的不对。
司空羽的部队打退了三国的势力,为了斩草除根,皇帝下令让人追到三国都城,将三国皇室赶尽杀绝,至此,三国灭。
这次的战争,司空令一方伤势严重,他的势力遭受到重创,在朝中局势大变,朝中达成纷纷站到司空羽一方。
司空羽在战争胜利之后,一直对言喻的身份耿耿于怀,恰好这时,他派出去的人回来了,这个人告诉他,言喻一直没有以真面目见人,所以尧山也没有人知道言喻真正的样子。
这不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吗?言喻在尧山生活了这么多年,她生于尧山长于尧山,怎么可能会没有人知道她到底长什么样子呢?除非是有人刻意隐瞒了言喻的长相,目的是什么,也就不得而知了。
司空令和靖月寒连夜赶路,回到太子府的时候已经精疲力尽了,长时间的赶路和战争让两个人都疲惫不堪,靖月寒一回到自己的府中,直接在床上躺了一天,到第二天晚上的时候才慢慢醒来。
醒来的时候司空令已经不见了,靖月寒记得司空令和自己是同时入睡的,这司空令怎么又不见了。
靖月寒问府中管家,管家才对靖月寒说:“今天早上的时候,宫中紧急将太子召进宫,此时太子应该还在皇宫。”
靖月寒点点头,并没有说什么,毕竟司空令经常被召进宫,现在这样也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
但是晚上司空令回来的时候,却非常着急,他满脸愁容,一回来就把自己关在了书房中,并且谁也不见。
靖月寒觉得异常,就想去问问,司空令虽然没有凶她,也没有让她进去。
一连三天,司空令一直将自己关在房间中,谁都不见。
靖月寒担心司空令饿死,一直不断让人前去询问,但是司空令也只是轻轻回复了一声,并没有出来。
司空令此时畏缩在墙角,他用手抱住自己的头,紧紧的将自己缩成一团,在墙角不停的颤抖,只有一个人的时候,他才可以这样不把自己当成那个什么都可以的司空令,他用嘴咬着自己的手,直到出血了都没有放开。
第四天的时候,司空令从书房走出来,靖月寒一直守着书房门口,看见司空令出来,赶紧冲上去抓住他的手,他虽然关了三天,但是对他的整个气质没有任何的影响,就像是没有发生这三天的事情。
见靖月寒在自己的面前仔细检查自己的身体,他默默的把自己的右手放在背后,用左手摸摸靖月寒的头发,微微一笑,对靖月寒说:“没事,我没事,不用担心。”
“那好,我们去吃饭。”靖月寒赶紧让人把饭放在房间里面,让司空令吃饭,司空令不想让靖月寒看见自己受伤的手,一直刻意隐藏,靖月寒看见之后,将他的手扯了出来,看见他手背上面的伤,那一排很明显的牙印一看就知道是他自己咬的。
靖月寒拿出药箱,把伤口给他包扎了,然后让他好好吃饭,从始至终,靖月寒没有问过一句他到底怎么了,因为靖月寒知道既然他把自己关起来,想必就是有些事情不想让自己知道,每个人的心中都有秘密,况且是这样带着与生俱来疏离感的司空令。
司空令笑了笑,没有说什么,三天不吃饭他确实很饿,就拿起碗吃了起来。
吃到一半的时候,司空令突然停了下来,看着靖月寒的眼睛,突然无奈的苦笑了一下,对她说:“太子妃,我护不住你了,我护不住你了怎么办?”
说完他颓废的抱着自己的头,始终不敢把头抬起来,靖月寒满是心疼的看着司空令,心中一阵苦涩,到底是痛苦到什么样子,才可以让司空令变成这样?
她环抱着司空令,轻轻的拍打着司空令的背,安慰着说:“谁让你护了?我可是凤凰之女,现在穷奇之女已经死了,紫月泉还没有出世,现在我可是老大。”
“我不该,不该让你嫁来容国,都是我的错,我以为我可以,可是现在,我真的没有办法了。”
“你先吃饭,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
靖月寒不喜欢喝酒,因为她觉得喝醉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不知道自己喝醉会做什么,很明显,司空令也不喜欢喝酒,太子府也从来没有放过一瓶酒,此时,靖月寒却好想把司空令灌醉,让司空令好好休息休息。
靖月寒伸手抱着司空令,轻轻用嘴巴撬开他的嘴,司空令没有想到靖月寒会突然亲自己,他愣了一下,而后疯狂的吮吸着靖月寒的嘴唇,压抑了很久的情愫在一瞬间爆发。
因为靖月寒不喜欢房间中有别人的存在,所以一进太子府,靖月寒就将房间中的下人遣散了,就连小诺也必须敲门才能进,这刚好给他们两个提供了很好的机会。
靖月寒没想到被自己给坑了,看着紧紧抱着自己的司空令,她一时不知道怎么推开司空令,他的嘴唇很酥软,就算动作很粗鲁,也仿佛不想让她受疼一样,细细的护着她。
最后,情到深处,亲吻已经满足不了司空令了,他将靖月寒一把抱上了床,靖月寒感受到司空令压在自己的身上,有一瞬间的恐惧,可是让她自己都觉得意外的是,她竟然没有将司空令推开。
这几天因为司空令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中,靖月寒也紧绷着自己身上的弦,到最后的时候,她竟然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靖月寒在睡梦中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发现这身体疼到炸裂,一下就让她惊醒了,她从床上弹了起来,揉揉头发,愤愤的说:“靠,老娘这是咋地了?谁对我做了什么?”
下一秒看见司空令在床边看着自己,她的脑海中突然回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看见自己肩膀上光滑一片,意识到自己现在还是一丝不挂的样子,她赶紧把自己缩在被子里,用被子盖住自己的脸。
只不过因为动作太大,她轻轻的啊了一声,而后又觉得这声尖叫太诡异,就赶紧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她在被子里面骂自己:靖月寒,你是猪吗?昨天你干什么不好?为什么非要亲司空令呢?
“弄疼你了吗?”
不想说话,靖月寒并没有给司空令任何的回应。
司空令也不知道应该在这种时候说什么,靖月寒见他也不说话了,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一定会在被子里面憋死的,她微微探出头,指了指旁边的衣服,对司空令说:“那个,你把衣服给我拿过来,然后你出去。”
司空令不知所措的点点头,不好意思的转过身去取靖月寒的衣服,把衣服放在床上,就出去了。
靖月寒才慢慢从被子里爬起来,拿着自己的衣服,衣服经过昨天晚上那么一下子,已经有些皱了,她看了一眼门外,悄悄去柜子里把自己的衣服取了出来,快速的穿上,回来的时候才看到床上有一些血迹,她无奈的抬起头,将床上的床单扯了下来,重新换了一床。
整个过程她都感觉自己的全身有一种撕裂般的疼痛,咬着自己的嘴唇,她赶紧把衣服和被子拿了出去,结果一出来离开撞上了正在门口站着的司空令,衣服和床单瞬间散落一地。
那一抹红同时出现在了靖月寒和司空令的眼中,顿时尴尬无比。
靖月寒赶紧去捡床单,却被司空令提前了一步,司空令也有些窘迫的看着靖月寒,对她说:“你放那就好,下人们会去收拾。”
靖月寒一把从他的手中抢过床单,回到:“我自己去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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