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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桥巧躲在暖和的被窝里,听到开门声,翻了个身,把小被子卷到了头上。凌一柏看到卧室里的白桥巧的小动作,笑出了声,宠溺的说‘再睡五分钟,要起来了,今天你上午有一节高数课,是德兴楼的405,早上十点四十上课,是高老师的课堂,他可是你们商学院的四大名补,每年有一大票人被挂掉,而且他眼睛特别毒,每个学生的出勤率他都知道,会在最后一节课特意现场打平时分哦。’
白桥巧一提高大老师的课,立刻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急匆匆的关上了门,彭的一声猫哥差点被门砸到,猫哥停止向卧室走去的蠢蠢欲动的小脚丫,满脸可惜的走向自己的小饭碗,凌一柏揉一揉猫哥的大肉脸,小声的说‘别老欺负她。’凌一柏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是他知道猫哥听懂了自己的话。凌一柏和猫哥达成了某种共识,在白桥巧不知道的时候。
白桥巧一边梳着头一边走向客厅,疑惑的问你怎么知道我的课的时间的呀,凌一柏把豆浆倒进碗里,把腌好的甜桂花放了一勺子在豆浆里,说“我看到你贴在书桌前的课程表,还有日历上我看到今天好像是猫哥打针的日子。”
啊,白桥巧立刻忘了刚才的质疑,心里刚刚对于新邻居的过分热情的怀疑就忘的九霄云外去了,她碎碎念叨“要不要逃课去宠物医院呢,还是跟宠物医生另约时间呢,可是这个医生好难约呢。”凌一柏早就查过宠物医生多受追捧,需要提前半年预约,可是白桥巧的课又跟这个撞了,凌一柏知道这是自己进一步走进白桥巧世界的一个绝佳的机遇,自己一定要把握住。
坐在教室里,白桥巧心里还是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是什么呢,她撑着脑袋,呆呆地看着窗外的石榴树。大王乘着老师不注意,碰了碰她的手肘,小声的问‘干嘛呢?’一见她回过头来,要回答,就对她做了一个禁言的手势,指了指前面的老师,白桥巧会意,拿起手机,进入群聊,下意识的想要把自己的困惑说出来,突然又怕大家刚刚消散下去的热情又蓬勃而出,她有些犹豫,可是群聊里面大家已经抢先追问‘最近跟新邻居关系怎么样呀?’她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她们的热情,只好谨慎的回答“还好。”大家一听,这么敷衍的回答,顿时一大长串表情包向她发射过来,她只好发了一个求饶的表情包,才勉强的挡住了大家的追问。
下了课,白桥巧想到自己已经好久没有去宿舍了,一想到爸妈的唠叨,昨天晚上还要看最近的宿舍照,检查自己有没有一个月去住一回,白桥巧决定今天去宿舍拍个照好安抚爸妈的心,告诉他们自己最近的病情好多了。白桥巧下了课,和舍友一起走,去了宿舍,她坐在自己的凳子上,大家一边放下书包,一边问‘今天怎么没有急忙回去陪猫哥呀?’白桥巧看着逗逗的课堂笔记,头也不抬,随意的回答道‘猫哥去打针了,不在家。’逗逗连忙问‘谁带猫哥去打针?’白桥巧还在公式里,被绕的云里雾里,张口就答‘新邻居。’
默默衣服也不洗了,湿漉漉的一双手,从厕所里跑了出来,怎么回事,大王的一声大吼‘新邻居?’把白桥巧从公式里面惊醒了过来,她下意识的捂住嘴,但是看到眼前三双圆碌碌的眼睛,白桥巧立刻高举双手,说‘我坦白,就是我没空,新邻居帮忙一下。’白桥巧故意轻描淡写的说着,企图把这件事一带而过,可是大王紧接着发问‘不对,第一,猫哥的事情你最看重,平时你一定要亲力亲为的。第二,你平时不愿意找别人帮忙,怎么会找一个刚认识的新邻居帮忙。而且第三,第三医学院的课比我们忙多了,医学院那帮人不上课的时候就呆在实验室,他怎么可能有空,有猫腻。’大王立刻化身福尔摩斯,对着白桥巧一系列不同寻常的举动进行分析。
白桥巧也在大王的分析里面终于找到了这几天的不对劲,她在心里想着,是从什么时候她和新邻居的关系这么近的,好像自己从一开始新邻居搬家过来的时候,就一直在有所交流,而且自己居然会那么不设限的让对方在自己的家中随意出入,想到这几日的一日三餐都是和对方一起吃,还有最为重要的是自己居然还给了对方自家的钥匙,白桥巧忍不住敲一敲自己的脑袋了,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钥匙这件事情还要追溯到三天前,白桥巧和凌一柏约好下午一起吃凌一柏存放在白桥巧家冰箱的披萨,白桥巧回忆起当时的情景,实在是无法想象为什么自己会莫名其妙的跟着对方的节奏走,为什么自己会抵挡不住对方的糖衣炮弹。白桥巧快被自己蠢哭了,故意用手扇了扇风,说‘宿舍好闷热呀,我去走廊上走走。’乘着大家激烈的讨论的时候,白桥巧拿出平时少见的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出来了,关门的时候还听得到宿舍里面大家还在讨论各种脑补的画面,甚至隐隐有了要开车的嫌疑。
白桥巧赶紧挥了挥脑子里的限制级画面,自己对自己说‘太可怕了,我们之间就是正正经经的邻居关系。对,就是这样。’白桥巧站在走廊上,看着学校宿舍楼下的小花园,思绪万千,细细地回忆起当时给钥匙的情景起来。当时,自己吃的满嘴流油,披萨的香甜在齿间留香,自己慵懒的躺在了摇椅上,大猫肥胖的身躯坐在自己的肚子上,自己刚刚吃饱的突出的小肚子,被猫哥肥胖的身躯都要给压坏了,凌一柏笑着把她身上的猫怀抱了起来,放在了阳台上的猫咪小沙发上。
凌一柏坐在一旁的小板凳上,手里还拿着要扔出门的垃圾袋,说‘能给我一个钥匙吗,不然猫早上从阳台上出门太危险,或者门打开,你睡在家里也不安全,可以吗?’白桥巧在暖暖的阳光下,昏昏欲睡,闭着眼睛,想着早上刚为猫哥的危险行为训过猫哥,猫哥早晨出门却是不方便,她也就随口说道‘有一把钥匙在大门贴的福字里面,你从福字里面拿就可以了。’
凌一柏说‘好。’凌一柏随及拿着垃圾袋出了门,白桥巧耳边响起一阵轻轻的拖鞋与地板间接触的声音,还有关门声,她想再说些什么,可是懒散终究战胜了自己,昏昏睡了过去。如果此刻白桥巧睁开眼睛,就会看到凌一柏看着自己,背对阳光,口语‘好好睡,我的小白兔。’凌一柏拉上薄纱的窗帘,遮住些许阳光的刺眼,但并没有再拉起外层厚重的绒面窗帘,让一猫一人舒适的享受这暖意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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