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小逃妻

553他的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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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冷的薄唇微抿,拿出手机拨通了一同电话。
    “boss。”电话那端,传来perry恭敬地声音。
    漓曜冷声吩咐:“明天那张支票给茱莉,意大利新项目的广告也给她,总之,让她离开这里。”
    “是。”
    ……
    日子也许就是这么平淡的一直过下去,那晚虽然漓曜回到家,但是却住在了客房里,对于这点,夏夏没有过多的抱怨或者伤心,至少他回家了,而她也有信心能再次打动男人冰冻已久的心房。
    结婚不久后,夏夏就去学校办了休学。
    之前她还认为那些全职太太太没有自我,但当她也步入婚姻的时候才发现,对于女人来说,家庭比任何事情都还要重要得多,虽然她现在还是一个女孩,但是她希望自己能把生活重心放到家里和漓曜的身上,她希望他们之中至少能有一个是在用心的经营着这段婚姻。
    夜晚的风,轻轻摇晃着树叶的末梢,风一动,绿叶发出沙沙的响声,偶尔树叶也会拍打窗子,发出更加落寞的声音。
    夏夏一直等到十一点多,还是没有等到漓曜回来吃晚饭。
    之前曾听mary说,他的生活非常自律,下了班就会回家休息,吃完饭之后就会在书房办公,除了工作和家之外,很少有其他的休闲活动,是一个十足十的工作机器。
    而婚后,漓曜好像也没有在出席像上次那样‘疯狂’‘开放’的场合,可见那次他的确是为了让她知难而退故意做给她看的戏而已。
    虽然他身边偶尔还会出现一些女人,但他从来不会再外面过夜,也不会和任何女人度过一整晚。
    一直到十二点多,他都还没有踏进家门,桌上的饭菜都凉了,想必吃到他的嘴里也不会太好吃了吧!
    夏夏感到有些丧气,这些饭菜是她特意向mary请教做给他吃的。
    这时,听见了门外传来动静,她急忙起身往外跑去,正好见到漓曜走进家门。
    他脱下身上的黑色大衣放在玄关,淡漠的目光微微从她衣着单薄的身上扫过,然迈开长腿后走了进来。
    她掩藏等待的疲惫,硬挤出一抹灿烂的微笑:“怎么会这么晚回来?你吃过饭了吗?我……”
    “吃过了。”说完,他转身就要上楼。
    又是这样……
    站在原地,她颓然的垮下双肩。
    他就像是一个防备很深的刺猬一样,拒绝她的任何接近和讨好,每一天他们之间仅有的交流就是这几句一成不变的问题和答案。
    她不知道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打动他,但她也知道他是十分反感她干涉他的。
    看着他高颀挺拔的背影慢慢从她的视线里褪去,扬起嘴角,自嘲的对自己一笑。
    再次走回餐桌旁,看了看那些热过几次的饭菜,拿起它们如前几天一样,纷纷倒进了垃圾桶。
    也许是她太过于执着,总是想在他的生活中掺加一些有关于自己的东西。
    总希望每天的一点点渗透和融入,总有一天他会发觉,没有她,他的生活就好像少了些什么。
    她很有心机,但他更是略高一筹,根本就无视于她这些‘渗透’,拒绝给她‘融入’他生活的任何机会。
    突然,手里的盘子好像沉重的让她提不起来,心口里泛出一点一点的酸楚,每每想到他冷漠的眼神,她都心绞般的疼,缓慢的蹲下来,一只手捂着胸口的位置,拼命想抑制住那里的窒闷和疼痛,却终究无果。
    “你怎么了?”
    蓦地,低沉冷淡的声音从夏夏的头顶响起。
    漓曜折返回来,看到的就是她脸色苍白的蹲在那里,手死死的揪住胸口的衣服,指尖泛白。
    她的肩膀一颤,然后深呼吸,尽量用着与平常无异的声音,回道:“没事,好像有些低血糖。”
    说完,她又怕他觉得自己是个麻烦,赶忙又局促的对他说:“我没事,蹲一会儿就好了,已经很晚了,你快去休息吧。”
    本想对他扯出一个笑容的,但是虚弱的连勾起唇角的力量都没有。
    她这副样子,一定很难看吧,夏夏有些自嘲的想。
    餐厅里只有吧台那里亮着灯,漓曜逆光而站,光明越黑暗统统聚在这一个男人的身上。
    他总是有办法,让自己即便身处逆境,也能骄傲的让人无法忽视。
    他的面目隐在黑暗中,薄唇微抿,浅蹙着英挺的眉宇,虽然此刻的神情看不真切,她却是切切实实的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不悦。
    心里还在暗忖说什么道歉的话,至少让他不要觉得自己是他的负担,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他递出一只手给她。
    “起来,我带你去卧室休息。”
    声音依旧冷酷,依旧醇浓性感,如上好的佳酿。
    声调没有起伏,语气也听不出是喜是怒,但夏夏此刻的心里好像是被灌入了暖流,异常的温暖。
    因为他没有丢下她不管。
    她摇了摇头,觉得心脏的疼好像在此刻也缓解了不少,完全可以自己走回去。
    而漓曜,眉头又紧蹙了片刻,突然朝她俯下身,横抱起了她……
    夏夏怔住了,也在此刻看清了他的表情,有些不耐烦,但是没有怒气。
    就在她走神之际,漓曜顺势将她的一双手臂拢到他的颈项后。
    他的身上有淡淡的烟草味道和麝香味,西装上还带着从室外带来的冰冷,但此刻却更像是一个暖炉温暖着她。
    此时,夏夏觉得心跳好像更加紊乱,看着近在咫尺的五官,微微出神。
    他微抿的嘴角、挺直的鼻梁、深刻的轮廓,即便多了时间的磨砺,却仍旧英俊得像魔鬼。
    那双紫瞳,也仿佛集齐了世间最灿烂炫目的光华,倾城绝代。
    当年,她是怎么忍心去伤害这样一个完美骄傲的男人?
    抱着她上台阶,低头见她在看着自己发呆,漓曜微微扬了扬眉角,但动作轻的几不可查。
    过了片刻,才沉声说:“过几天,让mary带你去检查身体,我不希望人家说我虐待妻子,才结婚一个月你就苍白的像个鬼。”
    夏夏像是做错事般的低下头。
    她也不想苍白,但这幅身体就是这样,尤其最近压力太大,没有足够的休息和睡眠,更是时好时坏。
    不过,听到他这样说,她自动将他话里的含义归结为对自己的关心。
    点了点头,她乖巧的回答:“好,我会找时间去医院的。”不过不是和mary,而是自己。
    漓曜垂眸看了她一眼,便再也没说什么。
    打开她的房门,这是他第一次来到她的房间,亦或是应该说是他们的‘新房’?
    将夏夏放在床上,漓曜转身就要离开,忽然一只小手拉住他的衣摆,阻止了他的脚步。
    她抬眸,刚刚还略显苍白的小脸,此刻双颊出现了奇异的潮红。
    她咬着唇,欲言又止。
    漓曜的紫眸闪了闪,看着夏夏躺在床上,过于宽松的领口此刻滑下她的香肩,露出了一大片细腻白皙的肌肤,一双灵动的黑眸此刻含蕴着水波,他微微错开目光,但喉结却上下滚动了一下。
    “今晚……你不留下来吗?”红着脸,她小声的说完这句可以称之为邀请的问话。
    闻言,漓曜的身体一僵,缓缓抬起眸,直直的看向她。
    那道视线过于深谙,波澜不惊,她看不懂其中的含义。
    “我们是夫妻,不是吗?”
    连刚刚那抹嫣红都缓缓的退去,她咬着唇,等着他的拒绝。
    但过了半晌,他只是淡淡的回道:“你现在病了,不要想那么多。”
    夏夏闻言惊讶的抬起头,男人已经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他刚刚,是在关心她吗?
    这一刻,笑容重新回到了她的脸上。
    终于还是忍不住咯吱咯吱的笑出声来,然后像个孩子一样再床上打滚,然后一边笑着,白色的丝被纠缠在身上,就像她好像也偎进了他的怀里一样。
    漓曜关上房门,手还按着门把,脸上的表情却是若有所思。
    须臾,房内传来了轻微的晶莹剔透的笑声。
    他僵硬的身体向后倚靠,贴在了冰冷的墙壁上:漓曜,你在做什么?
    明明对她有感觉,想要她,为什么要忍?
    就因为看到她的脸色苍白?
    缓缓地,他闭上眼睛,脸上的表情讳莫如深,也多了许多,连他自己也看不懂的情绪……
    ……
    最近的天气不错,温度也不会太低,夏夏叫了车子,然后来到中央医院。
    还是她所熟悉的消毒水味道,不记得她曾经进出这个地方多少次,但每次走出医院的时候,都分外的庆幸。
    熟门熟路的找到万叔的办公室,敲了敲门,她推开门走了进去。
    万叔在和护士长说话,夏夏于是坐到一旁的沙发安静的等着。
    过了五分钟,护士长转身向她笑了笑,然后离开。
    万叔从办公桌后走了出来,倒了一杯热水给她驱寒:“今天怎么这么乖,不用我打电话提醒就记得要来检查?不过我倒是真的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夏夏抬起头:“什么好消息?”
    万叔显得很兴奋,语气也加快许多:“皇莆,你绝对想象不到,那个莫雷竟然主动说要帮你检查身体,如果可能的话也许会帮你动手术。”
    “前天本来应该是他回国的日子,但他突然找到我说可以帮你,你不知道我当时多开心,要知道莫雷已经有几年没有给任何人……”
    察觉到夏夏异样的沉默,万叔也停下滔滔不绝,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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