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小逃妻

566一直以来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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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出放在房间的医药箱,他又走回床边。
    夏夏只是虚弱的抬了一下眼睛,便又支撑不住的合上。
    他小心翼翼扶起她的身子,让她靠着自己,又不至于会弄痛她背后的伤口。
    缓缓的脱下夏夏身上的白衬衣,在看到白皙的美背上出现的那一大片的紫色淤痕时,像是一个巨大的黑洞一般,顿时,萧戚言黝黑的瞳孔猛然骤缩。
    那个男人,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
    从来没有一次上药,是这么艰难的。
    她还发着高烧,身上这又多添了一道伤口,每帮她涂一次药水,心尖就疼一份,悔恨也跟着多一分。
    刚刚,他也没有料到夏夏会突然冲上来。
    和漓曜一样,他也完全来不及反应,只能看着那个力道不小的拳头落在她的身上,紧跟着她软绵绵的身体就像是一张被撕碎了的纸片一般,飘飘然的落在他的怀里。
    那一刻,几乎就要窒息。
    涂好药水后,指尖轻轻地触碰她背上的淤青,不由得,引来她的一阵轻轻颤抖。
    萧戚言深呼吸,从身后将她圈在怀里,紧紧地抱着,恨不得揉进骨髓里,淬进自己的血液之中。
    然而自始至终,夏夏都是清醒的,如果昏过去倒好,至少不用承受一波比一波还要强烈的疼痛。
    但是始终,她都无比清醒,清醒的感受着棉棒在自己背上轻而缓的游弋,感受着萧戚言炙热的体温……
    缓缓地,她睁开眼睛,视线落在窗外缓缓东升的太阳,阳光依旧炽烈,仿佛没有什么能够阻止它发光发热。
    她熟知漓曜的性格,对于他痛恨的人一向锱铢必较,他本就恨她,今天更是让他丢了面子。
    而他离去前的最后一句话,冷静的让人害怕。
    但是她现在最担心的,是会连累到戚言哥,深恐漓曜不会放过戚言哥。
    只是,更让她疑惑的是,他今天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
    行程紧密而毫无喘息的时间,漓曜连夜处理好文件,便搭乘飞机回到a市,不过最后的结局出乎他的预料,不但没有带走她,反而还打了她一拳。
    之后,他又来不及做什么,乘车来到机场,坐上私人飞机又开始往回赶。
    飞行过程中,他难得没有翻阅文件,而是静静地望着窗外,然后偶尔会低下头来看着自己有些微红的大掌。
    手背凸起的骨骼微微泛红,隐隐还传来疼痛。
    许是他的面容看起来太过平静冷淡,所以让其他人看起来分外的高深莫测,伺候在一旁更是战战兢兢,更加小心。
    下了飞机,perry在见到漓曜脸上的伤口时着实愣了一下,自从他跟在漓曜身边之后,就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个冷静的近乎可怕的男人失控。
    而打架?更是不可能。
    但今天,事实告诉了他一个真理:一切皆有可能。
    高级流线型的限量版房车快速的驶向签约会现场,片刻不敢耽误。
    在这期间漓曜已经换下穿了一夜的西装,perry联系好了一名化妆师,准备在上台前现将漓曜脸上的伤口掩盖住。
    虽然已经和媒体说好,这场签约会的照片中不能出现漓曜的脸,但是难免那些媒体在看到漓曜脸上的伤口时,会大肆做文章,所以为了不必要的麻烦,只好让漓曜委屈一下,在脸上涂一些‘颜料’。
    签约会很成功,两位老总都是胸有成竹的成功男人,区别在于一个大器晚成,一个年轻有为,而对于他们的成功,再别人的眼中觉得理所当然。
    尤其漓曜,经过这次又重新掀起了格洛斯特的另一个高潮,而这个年轻的成功男人,也成为人们口中争相传颂的商业传奇。
    想当然,近来所有媒体的头版头条和新闻上都是这次格洛斯特和ladsione的签约报道,一时间轰动国际。
    但是,本应该结束法国的行程回到a市,但是漓曜却突然要多留在发过几天。
    而这几天,几乎酒店的套房里‘夜夜笙歌’。
    不停的有女人离开,又有女人进来,perry已经不知道自己的老板究竟要干什么,除了工作的时候正常些之外,对于女人开始来者不拒。
    之前,漓曜不是没有过别的女人,但也不如现在这般的放肆。
    之前都是在他每每有需要的时候,才会叫perry找来女人,而且也从不贪欢,但如今,他却好像是想证明什么一样,每天都更换着不停地女人。
    以至于近来,和那场成功的签约会一起轰动的,还有漓曜不断更新女人的速度。
    这次仿佛漓曜并不想遮掩什么,也没有吩咐perry去杂志社打点,而是任那些八卦杂志将他最近的情事曝光。
    perry不由得忖度,漓曜这两天的变化,是否和那天回a市有关?那天都发生了什么事,会让一向优雅从容的boss带伤回来?
    而现在,皇莆小姐是不是也已经注意到了boss的这些绯闻?
    ……
    这次大病,夏夏彻底缓了一个星期,才稍微的恢复过一些。
    婉言谢绝了萧戚言让她留在他家的要求,她还是回到了冷冰冰的别墅。
    第十天了。
    看着日历上的数字,才知道自己昏昏沉沉度日竟然已经到了第十天,而这期间,她从来没有那个男人的消息,就连一通电话都没有。
    唯一能得到他消息的渠道,只有整日来不断报道的八卦杂志。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疯了,还是已经对他的情事早已经免疫,甚至来叫佣人买来八卦杂志,将有他的照片一张一张的剪下来。
    还记得她说过,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从来都不曾拥有过他的一张照片,尽管八卦杂志上并没有将他照得很清晰,却是她唯一能拥有有关于他的东西。
    一张一张,小心翼翼将他身边的女伴剪下,不留下一丝痕迹。
    而这个时候她的心整个都是麻木的,万叔说她的病情越来越糟,莫雷也说如果有条件的话,最好可以尽快动手术,就连一向大大咧咧的温蒂,都认为她现在不应该任性。
    任性?
    如果不任性的代价是死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再也见不到他,那么,她只能任性一次了。
    从十三岁开始,她就一直徘徊在鬼门关。
    经历过无错、惊慌、恐惧,但是到了现在却已经变成了一种习惯。
    习惯于每天面对死亡,很悲哀是不是?
    但是谁又能知道,当她每天睁开眼睛,面对又一天的东升旭日,多么感激自己还能有机会活下来。
    她与健康的普通人不同,濒临死亡的人在最后的时刻想到的不是如何继续活下来,而是完成自己的心愿。
    而漓曜,就是自己一直以来的心愿。
    爱他,从一开始的时候就不是演戏。
    纵使开头出人意料,但是过程始终都是真的。
    当爱一个人成为了本能,所以,生与死看起来也好像不再那么重要了……
    将剪好的照片放到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里,里面已经积攒了很多模糊的从大大小小报纸上剪下来的新闻和照片。
    咚咚咚——
    mary推门进来,夏夏像是偷偷做错事的孩子一般迅速将盒子藏在自己的身后。
    她极为不自然的笑笑:“mary,有什么事吗?”
    “小姐,boss回来了,不过……”
    夏夏惊喜的站起来,满脸掩盖不住的开心:“真的?谢谢你,mary,我去看看他。”
    “小姐……”mary还想说什么,但是已经来不及阻止,看着她迅速的跑下楼。
    站在原地轻叹,无奈的摇了摇头。
    最后,mary的视线落在夏夏忘记收起来的盒子上,倏地,她的铁石心肠第一次为一个女孩而疼。
    她知道那个盒子里的东西是什么,这几天在夏夏重病的时候,每天都吧它放在身侧。
    偶尔夜里过来看她怎么样,总是会从她故意没有关严的门缝中,看到她拿着那几张模糊的东西发呆,要不就是落泪……
    mary又是逸出了一声轻叹,上前将那个女孩是若珍宝的东西放好,这才缓缓走出她的卧室。
    忘记了自己应该缓慢再缓慢的宗旨,夏夏小跑着下了楼,将耳朵贴在大门上,她像个孩子一样偷听着外面的动静。
    隐约的,传来极轻的脚步声。
    心里跳得异常迅速,她深呼吸,准备扬起最美的笑脸迎接他。
    她打开大门,声音尽量轻快:“漓曜,你回来……”
    但是刹那,原本该是最甜美的笑容僵硬在嘴边,浅浅的梨涡还隐约勾出一抹精致的可爱,但是在看到漓曜带着皇莆湘湘出现的一刹那,夏夏的心跳倏地缓慢如死人。
    看到夏夏的表情瞬间变化,漓曜看了她一眼,冷肃的面庞依旧不减魅力夺目,身上的蓝灰色西装合身而彰显成熟男人的稳重,宽阔的肩,健硕的胸膛,他拥有着最强有力的臂弯。
    但是此刻,他的臂弯中,却亲密的紧靠着另一个女人……
    皇莆湘湘……
    漓曜带着皇莆湘湘旁若无人的进入别墅,从夏夏的身边擦身而过,仿佛当她是个隐形人。
    但是,皇莆湘湘却没有这么容易放过夏夏,这个女人竟然背着她已经和漓曜住在一起?简直不可饶恕!
    在两步的距离,她停了下来,转身回首望向还愣在原地,脸色苍白的夏夏,一抹得意而又奸诈的笑容倏地挂上她的唇角。
    “姐姐,怎么?我来了,你也不欢迎一下自己的妹妹吗?难得漓曜昨晚还和我说,你很想念我和爹地呢。”她着重强调‘昨晚’两个字,果然见到夏夏连双唇都白得可怕。
    就这么一个病怏怏,怎么能伺候好这么强壮的漓曜呢?还不如让她接手好了!
    想着,皇莆湘湘上前,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上前递给夏夏,笑意愈发的灿烂:“姐姐,你还没有出过国吧,所以我和漓曜为你精心的挑了一个礼物,希望你能够喜欢哦。”
    夏夏机械式的盯着眼前的盒子,她在和黛柔见面的路上看到过这个东西,是一个水晶制成的巴黎斜塔,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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