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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看向对面,精锐的目光从墙壁的镜面体直直的撞进她的眸心的惊恐,涔薄的唇缓缓弯出一个浅浅的弧度,他低下头在她耳边轻语:“不要怕,只是洗澡而已,我不会再碰你。”
大掌撩起温热的水波洒在她的身上,然后用干净的手指按压她已经被他折腾麻木酸痛的身体。
不知是气氛的原因,还是她对他的信任已经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
果然下一刻,她就放松下来,虚弱的躺在他的怀中,任他帮自己洗澡,只是除了偶尔,他的手指会若有似无的掠过她的敏感带,引起她的娇颤。
他的手法很舒服,让夏夏昏昏欲睡,但是他好像并不像让她如意,在她就要进入梦乡的时候,一阵刺痛从小巧的耳垂传来。
他松开咬着她耳垂的牙齿,用舌尖安抚似的,含在嘴里吸允:“我们生个孩子,怎么样?”
她一怔,慌乱的视线抬眸看向对面,但是他此刻并没有抬起头,而是将脸枕在她的颈间,嗅着她身上独有的奶香。
夏夏咬了咬唇,她不知道他是不是一时兴起。
但如果他真的想要一个和她所生的孩子,她想自己即便知道后果也一定不会让他失望。
不过最终,她还是没有回答他。
洗过澡后,他用浴巾将她包裹起来,然后抱到那张大床上。
床单上还隐隐传来他们刚刚欢爱后的气味,漓曜从医药箱里拿出一支药膏,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
夏夏浑身已经抽不出一丝力气,像个娃娃一样的乖顺。
干净有力的指尖,有着常年使用电脑打字的薄茧,揩下一大块白色的药膏,然后轻轻的涂抹在她淤青的位置。
洗过澡后,她的肌肤变得更加透明,而刚刚他留下的痕迹和那一拳的淤青同样明显,现在已经宛如画布的美背上,斑斑痕痕,触目惊心。
他小心翼翼的帮她涂着药膏,她一个晚上都沉默不再说一句话。
漓曜复杂的视线凝望她良久,才掀开被子从身后将她圈在怀中。
现在,他们身上的味道相同,她小小纤细的身子像个孩子般被他细细密密的包裹在怀抱里,月光流泻进来,洒在两人的身上,多了一丝和谐安详的味道。
“睡吧。”他低语,双臂圈进她。
夏夏闭上眼睛,但还是有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最终隐没在白色的枕间。
早上,一阵铃声将夏夏从昏睡中清醒。
仿佛还有一瞬间的恍惚,但是低头看到腰间钳制自己的那双蜜色的手臂,昨晚的画面重新回到了她的脑海中。
他手臂的颜色有些黝黑,但和她病态苍白的肌肤映衬在一起,显得格外的健康。
她抬头,发现铃声是从床头的柜子上发出来的。
她的皮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收拾好放在这里,可是翻了翻,却不见她那盒避孕药。
无暇顾及这么许多,怕吵醒身后的男人,夏夏小心的移动身体,然后拿出手机,迅速按下接听键:“喂,你好。”
“皇莆,是我,莫雷。”
夏夏怔了一下,才想到今天该去医院:“对不起,莫雷,我……唔!”
她的身体忽然被转过来,漓曜不知道什么时候清醒,那双紫眸还带着一丝浑浊,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了她的唇瓣,而他一只手压制住她那条玉臂,被迫将手机放在她的耳旁而不得自由。
听到夏夏这边有些不太正常的声音,莫雷问:“怎么了,皇莆?是不是还不舒服?”
漓曜性感邪魅的勾唇,紫色的瞳眸多了一丝风情,俯身看着身下惊慌的她,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刚刚醒来后的慵懒和暗哑。
“告诉他,你现在在做什么……”
漓曜性感邪魅的勾唇,紫色的瞳眸多了一丝风情,俯身看着惊慌的她,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刚刚醒来后的慵懒和暗哑。
“告诉他,你现在在做什么……”
夏夏知道他是故意的,一个个带着撩拨的浅吻落在她的身上和敏感带,他的一只手钳制着她的手臂,让电话那头的莫雷可以清晰的听到他们的声音。
脸上升起不自然的红晕,夏夏克制住呻吟,尽量稳住呼吸道:“我……我很好。莫雷,是不是……嗯……是不是温蒂醒了?”
漓曜俯身,张开口咬住她左边胸前的顶端,夏夏一声嘤咛,他含住重重吸允。
她浑身轻颤,细细密密的香汗薄薄的沁了出来,带着一股奇异的奶香,飘入了他的感官。
莫雷如果还不知道电话这边到底发生什么事,那他就真的是白痴了。
“呃……是温蒂醒了,不过,她现在不想见我,也不见任何人,我没有办法,只好打电话给你。不过,呃……你如果现在没时间也可以晚点再来,我先挂了。”他说话也有些不自然,觉得自己大早晨就打断了人家的好事,于是迅速的挂断电话。
同时,漓曜也从开了这只手臂,夏夏的手瞬间软了下来,手机从耳边滑下,掉在一旁的枕头上。
夏夏刚想推开身边的男人,起身该去看看温蒂。
但是突然,他向两边分开她纤细的双腿,一个挺身,瞬间贯入她的身体。
“唔!”毫无预警的被他突如其来的侵入,夏夏惊呼出声。
下半身被他的硕大滚烫所填满,昨晚被他折磨的有些肿胀的地方此刻再次承受他的进入。
夏夏再也止不住的吟哦,随着他的深入浅出,一次次的出声,仿若世间最动听的乐章,美妙而动人……
……
当她再次醒来,已经快到中午。
旁边不见男人的身影,只有地上散落的衣服说明了昨晚和今早的疯狂。
虽然习惯了他在欢爱的隔天消失,但还是有一抹苦涩从心底蕴了出来。
夏夏支撑起浑身酸痛疲软的身体,下了床。
但是脚尖刚刚接触到地面,两只被男人不断折腾的腿已经麻木,几乎是刚刚着地,她就又软绵绵的跌回到床上。
而随着夏夏的动作,隐隐有一阵湿润的液体顺着她的双腿间流了出来。
忍着浑身酸痛和软软的双腿,夏夏走进浴室将自己清洗干净。
洗过澡后,她打开床边的抽屉,拿出从小一直吃的药片,倒出两粒和着水吞了下去,而下一秒,当视线落在床头的包包时,微微一顿。
拿过来翻了翻,果然没有那盒避孕药。
一定是漓曜在她熟睡的时候,将它们扔掉了。
而昨晚到今早的这几次,他好像也没有使用任何的安全措施。
她蹙起细细的眉尖,搞不懂他究竟想要干什么。
摇了摇头,将脑海里这些烦闷甩去,现在最关键的就是温蒂的病情。
而孩子……
还是顺其自然吧,也许她的身体根本就怀不了孕也说不定。
……
来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
夏夏看到莫雷在温蒂的病房外坐着,身上还是昨晚的那一身衣服,想必是忙了一夜。
宽阔的双肩有些垮下,但依旧带着浑然天成的魅力。
见到夏夏时,两人隐隐都有一些尴尬。
夏夏低着头,不敢去看男人的表情,轻声问:“温蒂呢?”
莫雷咳了咳,指着病房的房门道:“还在里面,你进去吧。至于我……她果然不想见到我。”说完,便是一个苦涩的笑容。
夏夏看了他一眼,点点头,推开了温蒂病房的房门。
温蒂此刻正依靠在床头,比上次见到她好像又瘦了许多,脸色苍白毫无血色。
听到房门开启的声音,她将视线从窗外缓缓转了过来,见到夏夏,她的眼眶一红,马上有眼泪沁出却又硬忍了下来。
“温蒂,你还好吗?”夏夏走到床边,担忧的望着她。
一句话,牵出了温蒂的泪意,再也忍不住,她抱住夏夏,在她瘦弱的怀间哭了起来。
夏夏也有些想哭,但是还是忍住,安抚似的轻轻抚顺着温蒂的长发,她耐心的等她发泄完。
哭了一会儿,温蒂看着夏夏胸前被自己弄湿的衣服,红着鼻尖和眼睛,有些抱歉的说道:“对不起,夏夏,把你的衣服弄脏了。”
夏夏摇头,表示并不在意:“发生了什么事,温蒂?能不能和我说一说?”
温蒂看着她半晌,点了点头:“莫雷……和我求婚了。”
夏夏用指尖揩去温蒂眼角又流出来的泪珠:“这很好啊,莫雷这么爱你,你该开心的,不是吗?”
温蒂摇了摇头:“夏夏,你明知道我为什么难过,你了解我的,不是吗?”
“我们都是同一种人,我们都是随时要离开这个世界的人,我怎么可能……这么自私的和莫雷在一起。”
“我一直都知道莫雷对我的感情,但我只能够假装不知道。他对我的好,对我的爱,我都知道。”
“但是又如何,我随时都会离开这个世界,随时都会离开他,在我离开他,他又是孤零零一个人。我……怎么能忍心……”
向来,最痛苦的不是离开的那个人,而离开后留给那个还活着的人的痛苦和伤口。
她们都是随时会离开这个世界的人,她们的心脏就像是一颗定时炸弹,什么时候会引爆罢工,谁都不清楚。
而这样的身体,她又凭什么拥有莫雷的爱情。
她,又能拿什么回报他给的爱情?
夏夏垂眸,轻叹一声。
温蒂的想法,她的确最了解不过,但她同时,也明白莫雷的感受。
轻轻的抚着温蒂的脸颊,夏夏始终带着浅笑:“可是,温蒂,你觉不觉的你很自私?”
听到夏夏的话,温蒂微怔,被泪水洗刷过的一双美瞳蕴起了丝丝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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