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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夏夏练舞的时间已经有很多年,之前也曾经受过伤,所以习惯性腿骨有些小小的损伤,康复起来也比一般人快一些。
在萧戚言的别墅休息第一个月之后,她又重新回到舞蹈室。
距离开演的时间越来越近,凯琳也变得越来越紧张。
其实,他们这次的表演也只不过算得上是一个私人表演,邀请他们舞蹈团的老板正式凯琳的父亲,但是由于前段时间,夏夏自从从舞台上跌落之后,并且被媒体爆出了曾经的那些过往之后,她就变得比那些明星还要火。
想当然的,这次演出也不再是那种小型家宴的余兴节目,反而受到了许多人的关注。
媒体的习性向来是无孔不入,为了怕夏夏受到不必要的扰,萧戚言提议让她在别墅里练舞,不要出门,但是在夏夏对舞蹈精益求精的坚持下,他只好妥协一步,但还是要求让自己的人守在她身边寸步不离。
所以,自打有皇莆凌夏出现的地方,就有十几名孔武有力的保镖随侍一侧,弄得媒体也不敢接近,但是却有了更多题材。
尤其是黑街教父萧戚言和格洛斯特?漓曜的太太之间的关系,显得更加扑簌迷离……
……
皇莆宅。
今天是皇莆湘湘从新加坡度假回来的日子,傅岚蓉早早就做了一桌皇莆湘湘最爱吃的饭菜,等在家里。
但是当皇莆湘湘进家门的时候,竟然冷着一张脸,让傅岚蓉和皇莆烨摸不着头脑。
“我家的小宝贝,这是怎么了?谁惹到我家小祖宗了,竟然让你发这么大脾气?”见皇莆湘湘不开心的将行李随手扔在一边,气呼呼的坐在沙发上,傅岚蓉赶忙上前陪笑。
皇莆湘湘冷哼了一声:“谁?还能有谁!不就是那个皇莆凌夏嘛!真不知道上辈子我欠了她什么,都坐过牢了也不知道要安份点!”
傅岚蓉瞪了一旁的皇莆烨一眼,才小心的问道:“那个死丫头又怎么了?”
“还能怎么样!在新加坡我都知道她的新闻了,到处都是她的照片,大街小巷都能看到她!哼,现在她可风光了,有萧戚言那个靠山,还不忘霸占漓曜!”皇莆凌夏气红了眼睛。
舍不得见到自己女儿被气成这样,傅岚蓉找不到皇莆凌夏,也只好把气全都撒到皇莆烨这个罪魁祸首上:“都是你啦!成天就知道花天酒地,现在有报应了吧!一个妓女的女儿,把咱家心肝宝贝气成这副模样,皇莆烨,我看你怎么收这个场!”
皇莆烨一肚子委屈没地方撒,在皇莆家,说好听了他是一家之主,但是没有外人在的时候,皇莆家早就被冠上‘傅’这个姓。
皇莆烨没有办法,也只好安抚皇莆湘湘:“湘湘,别气了,过两天我就找夏夏那个丫头谈谈,让她再也不能和漓曜来往。”
听到自己父亲这么说,皇莆湘湘的脸色才稍稍有所缓和:“这可是你说哦,爹地。”
皇莆烨信誓旦旦的点头:“我皇莆烨说的话,什么时候食言过。”
闻言,傅岚蓉不给面子的冷哼一声。
皇莆湘湘却笑着扑进他的怀里,撒娇道:“我就知道爹地最疼我了,皇莆凌夏那个家伙最听话了,爹地你一定要让她离得漓曜越远越好。”
虽然表面上,皇莆湘湘将一切都交给皇莆烨去办。
但是皇莆凌夏自从坐牢之后就一直没有和皇莆家联系过,他们这三年也对她不闻不问,所以皇莆湘湘难免有些怀疑,皇莆凌夏会不会真的会听皇莆烨的话。
不过无所谓,她早就有了对策来对付皇莆凌夏。
这天中午,皇莆湘湘坐在一家闹市区的咖啡馆里,偶尔翻开手机盖看一下时间,好像是在等什么人。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请问是湘湘小姐?”一个斯文模样的男人,此刻坐在皇莆湘湘的面前。
皇莆湘湘点点头:“南江经济杂志的刘先生?”
“没错,就是我。”那人迅速从放在一旁的背包里拿出纸和笔,迅速投入状态:“好了,小姐,你说你有有关皇莆湘湘这个人的第一手资料,现在就可以说了。”
皇莆湘湘挑起眉:“我怎么知道我说了之后,你会不会登在报纸上,如果你没这么做的话,我岂不是白白浪费时间。”
那人从面前的小本子上抬起头,看着对面的皇莆湘湘,突然笑了一声:“小姐,和我们记者谈条件的时候,也该让我们看看你的筹码。我又怎么知道你说的东西,就一定对我们有价值?如果是一堆众所周知的消息,我不也是在这里浪费时间吗?”
向来被家里人捧在手心上的皇莆湘湘,被这男人不带任何讨好的话堵得脸色发青,但是深呼吸几次,还是妥协的说道:“好吧,那我就把我所有知道的消息都告诉你。”
那人满意的点点头,重新投入到面前记录的小本子上。
“皇莆凌夏并不是什么皇莆家的大女儿,而是一个妓女所生的女儿……”
那人打断问道:“皇莆湘湘和皇莆烨没有血缘关系?”
“……有。”她极不情愿的说出这个事实。
那人抬头看了她一眼,才又问:“嗯,还有呢?”
“皇莆凌夏和漓曜是在三年前结婚,但并不是出自漓曜自愿的……”
“小姐有什么证据?”
皇莆湘湘瞪了对面男人一眼,才不情不愿的说:“没有……不过,这肯定是真的啊!否则漓曜怎么会突然和那个瘦不拉几一点都不想女人的女人结婚啊!那肯定是被逼的……”
啪的一声,对面的记者忽然合上了手中的小本子。
皇莆湘湘吞下未说完的话,奇怪的看着他:“怎么了?我说的哪里不对?”
“小姐,首先我想让你知道,我们记者的时间很宝贵,不是可以随便浪费的。还有,你说的这些消息,已经不是什么新闻了。我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浪费时间,陪你在这里瞎耗……”最后这句话,记者小声的对自己喃喃道,但还是被皇莆湘湘听到。
“喂!我说的这些都新闻啊!没有人再比我了解漓曜和皇莆凌夏那个女人之间的事情了,你怎么可以不听我说啊!喂!”见记者已经收拾好东西要走,皇莆湘湘大声叫嚷了出来。
那名记者原本已经站起身要离开,但是想了想,还是又坐了下来,好心的对皇莆湘湘说:“小姐,我好心告诉你,你说的这些事情,我们早就已经知道了。”
“在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是那些名人,不妨实话告诉你,我们手上掌握的这些东西,远比你知道的还要多,你以为我们为什么不报道出来?”
皇莆湘湘怔怔的看着对面的男人,迷茫的眨了眨眼睛。
男人无奈的叹声气,道:“你知道我们要报道的人是谁吗?是漓曜?格洛斯特!除非我们不想再媒体界混下去,否则就不能惹那些大人物,更何况这次还牵连到萧戚言。小姐,如果你是聪明人就知道应该适可而止。”
男人站起身,离开前对皇莆湘湘说:“小姐,至于你刚刚说的这些消息,不好意思,我们报社要不起。再见。”
……
记者离开咖啡厅之后,上了一辆不远处黑色的高级轿车。
“萧先生,您让我做的事情我都做好了。”与刚刚和皇莆湘湘交谈的语气不同,此刻这名记者的声音满是恭敬和惧意。
萧戚言淡淡的嗯了一声,接过记者递上来的小型录音笔,按下播放键之后,皇莆湘湘的声音立刻就传了出来。
过了一分钟之久,才见萧戚言按下暂停键,对身边的小记者说:“做得很好,如果这个女人下次再找你说道有关皇莆凌夏的消息……”
萧戚言还未说完,那名记者赶忙聪明的接了过来:“我就会在第一时间通知您,也绝对不会报到出来对皇莆小姐任何不利的报道。”
萧戚言满意的点了点头:“下车吧,待会会有人把支票带给你的。”
记者听到‘支票’两字立刻喜上眉梢,恭敬之意更甚,赶忙点头陪笑,然后在萧戚言的沉默下,下了车子。
萧戚言看着手中的录音笔,眸光倏地闪过一抹骇人的阴鸷。
只要有他在,就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夏夏。
就连夏夏的亲人,也不可以……
“tom,去把那个女人给我带来。”萧戚言冷声吩咐道。
……
皇莆湘湘被留在咖啡厅,足足做了五分钟才完全消化了记者的话。
怪不得她在新加坡看到的报纸,都是关于皇莆凌夏如何如何出色,在舞蹈方面如何如何天才,她一直都在纳闷,为什么所有的报道好像都偏袒与皇莆凌夏,就连她曾经坐过牢这段不堪的过去,竟然没有人报道。
直到今天,她才知道,这是明摆着的暗箱操作啊!不允许有任何皇莆凌夏的报道出现,估计仗着背后格洛斯特这个名号和萧戚言背后的黑色势力,也没有人敢得罪皇莆凌夏。
想到这里,皇莆湘湘气愤极了!为什么世界上所有的好男人,都围着那个臭女人转!萧戚言是这样,漓曜也是这样!
而她当初也没有料到,当初的一个小混混萧戚言,竟然会变成今天这样势可敌国的男人,要是她当初知道萧戚言会有今天,那么她……
一边想着,皇莆湘湘一边心不在焉的走出咖啡厅。
但刚走到转弯处,一个男人就挡在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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