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妃善谋之请君入轿

第一百一十章 胎儿留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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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远信行至距薛氏跌趴的地方丈许处便顿住了脚步,眸底是毫不掩饰的厌恶,不由得冷声问道:“刚才发生了何事?”
    “爹……”苏云昕泪如雨下,猛然跪倒在地,哀恸道:“是……是苏泠月将娘推到地上去的,你可要为娘做主啊……”
    苏泠月闻言却是但笑不言,全然没有要解释的打算。
    “爹,苏泠月此举分明便是在藐视你的威严哪……”苏云昕又悄无声息地添上一把火。
    “大姐姐,且不说这人是不是被我推的。”苏泠月忽然娇笑出声,极是随意道:“你没听见么,方才父亲已经将她休掉了,藐视父亲威严一说,又是从何而来啊?”
    “你!”苏云昕面色猛地一滞,憋了半天硬是没说出一句话来。
    “好了!给我闭嘴!”苏远信怒不可遏,当即出声打断了苏云昕,复转头对老夫人道:“老夫人,薛氏这是怎么回事?”
    老夫人极其细心地隐去了眸底的精光,清了清嗓后道:“依我看来,这薛氏只怕是小产了……”
    “什么?!”苏远信不由得瞠目,嗓音里也失去了一贯的沉稳,但就是不知是因为惊还是因为骇。
    “远信哪,这小产可大意不得,若是再拖下去只怕是会危急她的性命。”老夫人面带忧色,语重心长道:“偏巧住持方丈会些医术,不若让他瞧瞧吧?”
    苏远信眉头皱的愈发紧了,却是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似乎正做着艰难的权衡。
    红茉紫茉见苏远信犹豫不决,心中却是更加惊恐起来,手足无措下,除却哭叫得更加大声外,也没了其他法子。
    却见红茉眼珠子咕噜噜一转,急忙扑到苏云昕脚下,“大小姐!您快求求老爷啊……”
    苏云昕同样急若油烹,但却是不得其法,只能满面焦灼地小声求道:“爹……您便救救娘吧,求求您了!”
    却只见苏远信面上的厌恶更甚,似乎还陷入了长远的回忆里边,眉宇间的阴郁之气越来越重,几乎要将人冰冻三尺。
    “二小姐,二小姐,求求您救救夫人吧……”紫茉见走投无路,什么也顾不得了,登时便朝着苏泠月扑过来,意欲拽住她的衣袖。
    “一切听凭父亲做主。”苏泠月冷声道,极是巧妙地避开了紫茉的触碰。
    紫茉没有触及到预料中的衣袂,先是一愣,随即面上酝酿起狰狞憎恨的神色来,仿佛下一刻便要扑起来咬断苏泠月的脖子,只听得她恨恨道:“二小姐,你好生绝情!”
    她绝情?倒是真会颠倒黑白。苏泠月轻笑一声,并不以为意。
    她兀自收回了目光,凝望着苍翠叠嶂的远山,眸底依稀可见的几分轻快,仿若周遭的事情早已与她无关。
    犹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得苏远信阴冷的声音响起:“住持,便劳烦您了。”
    语气中,剔除了一贯的颐指气使,反换上了几分难得的客气和敬意。有求于人,他也是会低头的。
    住持点点头,无波无澜道:“施主无需多礼,既是佛门弟子,见死不救之理?”
    苏远信点点头,又向住持方丈行了一礼,以示感谢。
    住持方丈也不多话,径直便上前蹲下,意欲察看薛氏的状况。
    红茉倒也有眼力见,立即小心翼翼地将薛氏的手腕拿出来,用手绢遮住,以供方丈诊脉。
    片刻后方丈得出了结论,只见他若有所思道:“此妇有小产迹象,但胜在体质极佳,还不曾滑胎。因而若是能得及时救治,还能保下腹中胎儿。”
    苏远信眸底划过一缕震惊之色,继而被更为复杂的神色所遮盖,片刻后只听得他斟酌着话语道:“这样吧,方丈可否先助她保下胎儿?”
    “既是施主意愿,老衲自当尽力。”方丈点点头,转而吩咐着身后小僧:“小六,你去将参片取来,快些。”
    小六带着几个小僧取药去了,山谷里少了些人,加之又十分安静,便显得尤为空荡幽深起来。
    住持见苏远信眉头深锁,尽是犹豫不决的模样,又慢声道:“施主,老衲的参片也只能暂时吊住她的一口气,管不了几个时辰。若想母子皆安,还须得尽快下山诊治。”
    苏远信的眉头却是皱的更紧了,只需稍稍看得仔细些,便可知他此刻正天人交战,似乎极是煎熬。
    住持眸底似有不忍之色,不禁又添了一句,“施主,凡事早了早无牵挂。”
    一句高深莫测的忠告,带着佛门之人一贯的悲悯,如同凉爽的秋风,缓缓吹入苏远信的心间。
    “多谢住持。”苏远信不置可否道,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不多时,小僧拿着参片回来了,“方丈,已将参片取来。”
    红茉立即见状双目一亮,立马疯狂地夺过来,同紫茉一同将薛氏扶起身来,不无小心地将参片放入她的口中,口中还不时喃喃着什么。
    “夫人,夫人……你快醒过来啊。”
    “夫人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老夫人见此,心中却是郁结不舒,这个薛氏真是命大,都这样了还不死?
    罢了罢了,这回不死也得丢掉半条命,这回掌家之人的位子,是让也得让,不让也得让了。
    念及此,老夫人眸底的幽光更甚,精气神也好了十倍不止。
    “好了,现在便带上她,所有的人都随我一同下山!”苏远信蓦地出声命令,不愿给薛氏任何喘息之机。
    “老爷,夫人这还醒过来,怕是受不得路途颠簸的呀……”红茉痛哭道。
    “是啊老爷,求您网开一面吧……好歹夫人肚子里是您的孩子啊!”紫茉口不择言,“您不看僧面也看看佛面啊……”
    紫茉这句话不说还好,一说便让苏远信稍稍缓和的面容又变得狰狞可怖起来,有如魔鬼一般骇人。
    ------题外话------
    《校草别撩:禁欲残少宠上瘾》文/孤冕雕
    ——我说了我不会再打篮球,你到底想怎么样?!
    ——去篮球部报名,我是你的老师,你应该听我的。
    ——季老师,如果我没记错,你是教我油画的对吧?
    ——对。但我也是受人之托,所以你今天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季老师,其实我不去篮球队是有难言之隐的!
    ——什么?
    ——我屁股上长了一个很大的痔疮,一动就疼,实在打不了篮球。
    *
    季南琛曾认为所有对袁野一的关心只是类似于长辈对晚辈呵护和疼爱,比如哥哥对弟弟。
    他曾说:“我绝不会看上比我小六岁的孩子,更何况他还是我欣赏的男学生。”
    后来,他又说:“小六岁不是问题,我已经向学校递了辞职信,性别相同也不是问题……大不了,我们结婚去泰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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