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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 以上就是京都的动向和罗先生的应对。”
“嗯,很好。罗休那家伙关键时候其实还挺靠谱的。”伍子墨懒散散的斜倚着软椅, 一条腿倒掉在椅背上, 整个人都散发着“都别特么来烦我”的气息。
不过这并不影响山子这种厚脸皮该干嘛干嘛:“还有, 罗先生要遣翎儿姑娘回来,翎儿姑娘想问少主的意思。”
“让她自己决定吧,都行。”
“少主, ”
“有完没完。”伍子墨从软椅上爬起来一脸的不耐烦:“你就真的不会看人脸色吗?老子有多不想看见你你真的一点儿都看不出来吗?”
山子无辜的撇着旁处左看右看挠挠头。
“”片刻僵持之后, 伍子墨妥协:“说吧。”
“皇帝似乎想动十九爷了,裘泣最近一直在多方搜寻暗查十九爷的财物, 可能是穷疯了逼急了, 这么早就动十九爷,怕是朝廷内部比预想中的还遭。计划要提前了。”
伍子墨瞪着眼抿着嘴死盯着山子, 看的山子浑身抽抽头皮发麻。干脆再使绝招,僵硬的别过脑袋假装神马都不知道。
“泥大爷的, ”伍子墨咬牙切齿的开口就爆:“这种事情会不会放第一个说?”
山子低着头, 心中不屑犟嘴:第一个说,第一个说后面的还能有机会说完吗?!
“说话啊!”
“是, 属下知道了, 下回十九爷的事情一定先报。”谁知道呢, 到时候看吧。
“啧!老子让你接着报!裘泣暗查的结果怎么说?”不成器的东西,就该找哪天闲了揍死他算了。
“”咳咳, 山子干咳两声:“没有找到目标财物。这也是很奇怪的地方。十九爷当初出京什么都没带, 理论上他的大部分财产还是应该在京都地界里的。属下也安排人去找了, 也是一无所获。”
伍子墨挑挑眉,把心虚掩饰的相当完美。
“十九爷没少从三爷处搜罗,抛去他暗下用去的,明面浪掉的,还是应该有大部分没有见光才对,并且他每年也都从咱们这儿分去半数收益,那可不是小数,根本就藏不住。但该有的地方属下都派人查过,却没有任何发现。”
“嗯。”伍子墨点点头,没有就对了。“下去吧,东西不用再找了,把人手调去盯人。”
“是。”小气少主如此大方,山子一愣随即就明了在心了。
怎么可能是性格突变,必然是少主早就知道那批东西的去向了!
山子走后,伍子墨一只手托着下巴,一只手戳着指头在桌子上漫无目的的挠来挠去。
当然不会找到姬景焕的钱啦,因为丫的根本就没有钱。没有人知道,他的大部分收入从一开始就都给了他,又被他拿去各处分散开销发展。
而这边所有的盈利分红,当然也是一次都没有分到他手里过,走走过场罢了。
他握着人家的家产呢,又怎么能把人家孤零零的扔在北境不管!
不得不再说一次,mmp的姬景焕!丁点儿不能叫人省心的玩意儿!特么的丫十九爷的命是命,他伍子墨小小匹夫的命就不是命了?他手下的一个个好不容易才搜罗到炼出来的人才的命,就也都不是命了?!
凭什么!想得美!爱死不死!
伍子墨气愤愤的踹一脚矮桌,然后抱着脚哎哟半天。“呸。”
“少主,郑老侯爷来了,还带了小侯爷同行。”
山子刚走金串儿跟着就到了,半点不给消停,连伍子墨吭哧吭哧的抱着脚的时间都不能给多抱一会儿。
特妹的!“老子又特么不是后勤部长!不见!”
“少主,郑老侯爷亲自前来,必是有要紧之事,少主还是见见吧?”金串儿也是个知道轻重缓急的,好吧,也是个习惯伍子墨别扭,练就了一身厚脸皮的,可不是一句话就能吓走的主儿。
“老子病了,老子特么腿瘸了,谁来老子都见不了了!”
“哈哈哈哈!”门外爆出长笑,声如洪钟老当益壮。“伍少主别来可是无恙?”
“”得。
隔着门看外头白须赤面的老侯爷和瘦弱儒雅的小侯爷,伍子墨还是不死心的缩了缩头,强行想来一波假装不在。怎奈声毕人至,郑老侯爷完全没有“敲门在吗?不在我等会儿”的意识,而是直接就到了矮桌前坐定了。看着伍子墨当真坐在地上捂着脚,也完全没有目视不便要先回避的模样,还撸了一把胡子很大方的道:
“老朽家里世传的金疮药膏,外头可是买不到,勇儿,快拿给少主治伤!”
“”伍子墨暗叹口气从地上爬起来坐回软椅,看着对面一脸正气,实则比谁都奸的老侯爷头比脚都疼。“侯爷,南境的收成是我派人拉走的不错,官仓里的陈粮也是我低价收购的,可是我真的都给钱了。白花花的真金白银一次付清,您这时候找来,怕是于理于法都不太合适吧?”
郑老侯爷笑意不减:“在南境,郑家就是理,我说的话就是法。”
啧。这台词还真是从古说到今,经久不衰啊。
这郑老侯爷赐封地至此也几十年有余无功无过,却是根基深厚,想动他绝非一朝一夕的事情。
一直以来也多有往来,不存在利益冲突,想来他今儿个过来,至多也就是想多占些便宜罢了吧?伍子墨收敛心思压住脾气扯出个笑:“侯爷,您看这青山绿水的,北边干旱真的不会跟南境有任何关系,南境依然是处处的鸟语花香,地里的粮食也都丰茂,您看山间梯田,明年必然也是丰收。王爷又何必非要在意那些粮食?”
“南境三州旱,颗粒无收,民饥苦,遍地饿殍,恳请圣上拨粮赈灾,以抚百姓,恩泽天下。”
是当初南境请灾的折子。
“老侯爷,您折子一趟一趟递了不少,可皇帝不管南境死活,这可不能也赖我吧?”
郑老侯爷还是笑盈盈的稳如泰山,却是没有接言。
老狐狸。伍子墨心里咬牙切齿,嘴上却是妥协不愿多说:“既如此,侯爷既然一意将此事归结于我,那我也只能认亏,待明年丰收,便任由侯爷随意抽成,侯爷看如此可好?”
“伍少主大气,老朽却之不恭,但此次前来只是想问一句,我南境官员,伍少主到底买通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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