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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与现实是有差距的,都说鬼帝手中那落迦双剑锐不可挡。今日才知,哪怕沾上分毫也叫人畏惧。
可是到了如今的地步,跪地求饶就能网开一面吗?
有小喽罗熬不住恐惧的折磨,真向着帝昭还有安珺乞求饶恕。鬼帝不为所动,侧头望着安珺,俨然是征求她的意见。
“小珺,要饶了他们吗?”
“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该受应当的惩罚。”安珺想起自己母亲被骗之事,虽然以猎鬼师没有直接关系。可他们三番五次来闹腾,无非是想图某母亲身上那颗可能存在的鬼鲛珠。都不是什么纯善之辈,她可不是圣母。
“好,吾听小珺的。”
帝昭笑容悠长,轻轻一抬手。
四面八方的黑雾气从周遭突然涌出来,尖细的喊叫声以及幼儿般的啼笑围绕着那些猎鬼师。
黑雾中似有交错并行的锯齿啃食着他们的身躯,淌着不明液体的黑蛇舔舐他们的脖颈。浓雾像是有了实体,紧紧扼住他们的喉咙。有胆怯者已经瘫倒在地。
可证的虎头野兽张着血盆大口,猛扑过来。
猎鬼师们发出阵阵惨叫。
领头的阿郎被一团黑雾裹住,瞬间消散后已经只是具枯骨架子。脖胫上的皮肉消失不见,整个身躯仿佛被掏空的烂橘子。马上还有呼吸,根根肋骨遍布着血丝。殷红的血水血顺着骨架慢慢往下流淌,像是化作了无数条细蛇蜿蜒盘绕,也不断带走阿狼的生命力。他的神情呆滞麻木,想说话已经发不出声音,枯架子晃了晃就轰然倒地。
眼前的黑暗正在慢慢消散,对于其他猎鬼师来说,阿郎的死并不是结局,是刚开始。他们瞬间被拉入某个空间之内,周围一片阴惨惨天地,混沌灰暗一片。
猎鬼师们感到头晕目眩,嘴巴被黏住,半张不开。四肢百骸无法动弹,哪怕是轻微地颤动也变成奢侈的事。
他们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被追的恐惧盘踞在他们心头。而更恐怖的事是,有什么东西正从上面滴落下来,正好掉落在他们头顶上。说不清那是什么液体,没什么重量,也没什么特别的。可越是这样越让人害怕,他们都努力的扭动身躯想看到点啥,让所有人都失败了。
头皮的感觉越来越麻木,这还有种微妙的酥痒感。也说不清是从哪儿来的,也许是心理作用,不到头皮就觉得更加难受。这使得猎鬼师们有想吐的感觉,而麻木正在加剧。
“别担心,很快就会好啦!”
有青面小鬼窜到面前,狰狞的面容里还有点歉疚。好像为让他如此难受而感到过意不去。
这小鬼儿对于猎鬼师来说一点也不陌生,地府里的鬼差是经常会打交道的。只是现在这种状况,让他心里极度不安。
猎鬼师惊恐,虽身为男儿,眼泪却不争气的喷涌而出。他终于明白脑袋又痒又痛是为什么。
“以你的罪证,当受拨皮削骨食脑之刑。”
猎鬼师的头顶上,头皮已经被掀开,雪亮的利刃正插入其中,掀开的头盖骨被丢弃在一旁。他不断尖叫,灵魂就在这当中坠落深渊……
所有来挑衅的猎鬼师都死的死,残的残。阿郎也已经气绝身亡。他极度恐惧下做出错误的选择,也就付出了极为惨重的代价。
在他们饱受折磨的时候,帝昭已经带着安珺离开。姜姨还等着他们吃晚饭,之前的一切她自然是不知道。安珺也不打算直接告诉真相,最重要的是她从来没觉得母亲有哪里与普通人不同。
怎么会有鬼鲛珠呢?
“妈,你是不是有什么祖传的珠子……嗯,类似珍珠什么的?”安珺拐弯抹角地问。
姜姨笑起来,轻轻拍了拍自己女儿脸蛋:“放心吧,你的嫁妆,妈早就给你攒好啦!”
“哎呀,我不是哪个意思啦……”安珺头疼,不知道要如何巧妙地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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