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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车上,胡之玉一路无语。那双蹙眉的眼睛无神地看向窗外,久久地沉思。她不舍得一个优秀的男人为她失去理智,她不舍得一个潇洒的男人为她动情动容。
如果是一个决绝的男人一转身的离开,反倒会令胡之玉心头畅快,没有遗憾。可是,如此一个徘徊不前的多情男人,愣是将胡之玉的心头压上了沉重,难言轻松。
唉,月下老人呐,真的是起着劲儿地折磨人呐!
可是,难以分身的胡之玉唯有用歉疚宽慰着自己,辜负就辜负了吧,她也实在是没有办法啊!
知趣的程之贺见胡之玉不语,只管静静地开车,不多说一句,也不多问一句,将足够的空间留给思考着的人。
让那个人慢慢地去思考、去消化,去定夺感情。是不是,这样的程之贺也是个特懂得理解的程之贺?
进得家来,胡之玉依旧没有言语。
程之贺烧了开水,准备要为她做点餐饮,胡之玉制止了。
哪有心情吃饭呢?轻轻缓缓地,胡之玉自后面环住了程之贺的腰,头也轻轻地靠了上来,闭目吸收着来自伟岸躯干的力量。
好久,程之贺才旋转身,将他的玉儿揽入怀中,温情地扣住。他知道她累了,需要肩膀靠一靠。他也知道,她选择了他,他就是她唯一的依靠。
一次的争夺,程之贺见证了胡之玉的真心。是不是,他应该好好地珍惜属于他们的来之不易呢?
反正,由原力和度原吾兴起的那波风浪,来得急,走得也疾。似是刮过了一阵强台风,风走后,大家各自收拾着残败,重拾先前的平静,属于胡之玉和程之贺的日子又在忙碌中归于先前的你侬我侬。
胡之玉忙于论文写作,忙于文章更新,忙于书籍校正,忙于毕业前的各种忙碌。
程之贺忙于事业,忙于赚钱,忙于筹备着婚礼的诸多事宜。
温馨的小屋里,复又恢复了爱的甜蜜。
一个人在书桌前写写画画。
一个人在沙发前忙忙活活。
程之贺注定无法投入地工作,他会抬头凝望,他心爱的玉儿就在眼前,就在他的视线内。仿若一幅画,令他久久地不愿挪开视线。
有时候程之贺感觉这幸福有些飘渺,就到可意的人儿面前确认一下,摸摸她的头,吻吻她的秀发,或者将她直接拥入怀中,细细品味浓情的滋味。
胡之玉也注定不会专注地工作。她时常会端量着屈尊在沙发上处理事务的那个人。棱角分明的五官带着霸气,硬朗的轮廓透着阳刚之美。那专心工作的神情,更是无与伦比的潇洒。此刻,幸福就在胡之玉的胸间一轮一轮地荡漾着,醉了眉眼,醉了心神。
羞羞的她喜欢他那双霸道的大手,他总会将两个人箍得紧紧的,不留一点缝隙。羞羞的她喜欢他那性感的唇,那仿佛就是一个导电神器,将激情的电流传遍全身。
幸福就在眼前缠绕着,幸福也会坏坏地试问着胡之玉,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除了忽而会对度原吾生出些歉疚来,胡之玉将满腔的热血和热情都倾注给了程之贺。钟情于一个人,就是胡之玉对自己爱情的定义。
你看,她将心交给了程之贺,程之贺也将她捧于手心里,胡之玉所安享的这份爱情很是完美,是不是?
不过,正值月满时,难免会有月缺的担忧。胡之玉的心头有时候还是会生出些小小的惆怅来,那些个患得患失的担忧。
偶尔难以言喻的心情,无法向任何人倾诉,胡之玉就用画笔表达心境,将此时此刻此样的心湖跃然纸上。
倍加珍惜的程之贺注定也无法全神地工作,有个小东西在旁边放着,免不了地分神走神。他会为他的小东西送上一盒奶捎带着赠送一个缠绵的拥抱。或者为他的小东西递上一杯茶外带赠与一个轻轻的抚摸。再或者为他的小东西揭开一粒软糖强赠一个长长的吻。反正恨不得将彼此装在布兜里的他们,重复着一而再的腻歪,就是不见其烦。
胡之玉会为疲惫的他垫上靠背,去掉鞋袜,盖上取暖的柔软,然后久久地端祥着熟睡的他,幸福地勾上眉弯。
但是,每当夜色渐浓,程之贺不愿离开,胡之玉就强行地把他推至门口。她不留他过夜,她依然是那个传统的女孩。情再浓,也得控制住节奏,不能乱了先后。
毕业的钟声已经在催促着就业的脚步,胡之玉也在多方地收集着信息,权衡着利弊,定夺着前程。那么多家的知名单位对她投来了橄榄枝,她有必要好好地权衡权衡,更有必要征求征求程之贺的意见,共同看向未来。
其实,程之贺早有安排,“肥水不流外人田,来得予集团上班就是最好的选择。得予的宣传部门正好需要一个宣传策划,你刚刚好。”
这不是程之贺自己独断的,是在商讨程凯、顾贺的意见之后,大家一致做出的决定。
胡之玉不赞同。一家人在一个公司共事,相处好了,皆大欢喜。相处不好了,难免会有嫌隙,闹得相互尴尬。世界那么大,何必挤在一起,是不是留出适当的相处空间,才是大家皆赢?
可是,程之贺不乐意了,将他的小东西放在别的地方,小心眼的他害怕又有狼觊觎他的宝贝玉儿。所以无论如何,他都要把她留在身边,留在得予集团。
第一次,胡之玉对程之贺的意见提出了异议。她不曾想靠近程之贺的事业,也不曾想干预程之贺的事业。各自发展事业,是不是更好一些?
“是感觉得予集团太小装不下你,还是感觉你的心太小装不下得予集团?”程之贺激将着胡之玉。
似乎从哪个方面来讲,都不是程之贺所定义的那个谁大谁小的问题,“程之贺,你不要无理取闹,就业的事情是该经过慎重考虑的,你不要感情用事。”胡之玉纠正着程之贺。
“是吗?”程之贺使出了浑身解数,更是拿出了杀手锏逼迫着那个想要脱离视线的人,“是我感情用事吗?你说,我爸找遍了全世界,也没找到一个适合的人选,唯独想要录用你,你说你该怎么慎重考虑?”
你看,狡猾的程之贺到底是将老爸搬了出来,压制着胡之玉的执念。
胡之玉拒绝程之贺是理直气壮的,可是拒绝长辈,是需要思量的。
人总得识大体,顾大局,方能做个有格局的人,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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