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老点将谁成我缘

第一百五十五章 突然的醒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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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猛然醒悟的胡之玉忽然发现,如若将背叛的事情安在自己的身上,那么顺着思维推理下去的设想就是一个合情合理的答案。
    如此推理下去的胡之玉就不难理解程之贺和顾贺的反常了。如若自己是个曾经失过身的女人,作为一个男人和一个母亲的焦虑,胡之玉能够理解。她也知道,这样的女人任谁都不会无所芥蒂的。
    重拾思绪的胡之玉回顾着自己一路走来所做出的决定,后悔在心间疯长。年少纯情的她,以为自己的爱情可以燃烧全世界,所以冲动地嫁了。现在想来是多么的任性。
    她一路坚守着自己的纯真与自尊,洁身自好。可是这又能向谁证明清白,又怎样向人证明呢?
    如今,好不容易敞开心扉谈场幸福的恋爱,事情好像总不能遂人心愿。
    可是,为了心中的挚爱,为了对自己付出真情的人,胡之玉决定做出努力,来拯救他们的爱情。可是她该怎样拯救呢?
    抽出时间,胡之玉又提着水果不经邀请就来到了程家。顾贺正在客厅里插花。胡之玉接过手,很快完成了一件工艺品。顾贺惊讶于胡之玉的作品,“你还会插花,学过吗?”
    “嗯,以前偷闲学过。”胡之玉温婉地回答着,目光留意着顾贺的反应。
    不曾想的顾贺,在心中对胡之玉又增添了一层疑惑。这丫头还有很多她不知道的地方。
    “上学谈过恋爱吗?”顾贺不经防备地就扯出了新话题。
    尽管话题转换太快,但是心理有所准备的胡之玉应对有余,“谈过,只是已经过去,那是我的初恋。”
    “初恋都是美好的,你能放得下?”顾贺貌似不经意地追问着。
    这样的疑问,对已经明了事因的胡之玉看来,就是非常透彻的探底,“阿姨,那是我跟着感觉走犯的一个错误,我们已干净地分手,没有留恋。”
    “哦”顾贺还想继续追问,‘听说你们在一起密切地生活过?’这句话到底是没有问出口。她没忘记她对程之贺下的承诺,不插手他们的事。
    胡之玉希望顾贺继续问下去,她则一直回答下去,直到消除顾贺的疑虑。可是,顾贺打住了话题,一时之间,胡之玉没了可以解释的空间。
    可是,满心想要解除疑惑的胡之玉就是要将事情解释清楚,解释明白,消除他们的所有顾虑,还他们一个明媚的明天。那个程之贺屏蔽了她胡之玉,作为女人,顾贺总该对八卦感兴趣吧。
    胡之玉向顾贺坦诚了她的初恋,那份来自家庭的情结、来自情窦初开的情结,以及无果而终的挫败。
    尽管胡之玉表达得至真至诚,但是对已经带上怀疑眼镜的顾贺来说,不足以打消心中的疑虑。顾贺听得敷衍,依旧在将信将疑中揣摩着对方的心思。这丫头太聪明、太狡猾,不能轻易相信。
    谁还能说自己的过去是浑浊不清的呢?如是想的顾贺,轻哼了一声就别过了视线,厌烦的情绪一览无余地收进了胡之玉的目光里。
    也是,任谁都会怀疑,两个人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了那么长时间,没有发生过什么故事呢?
    是啊,任谁也不可能没有那样的猜测啊。
    所以,胡之玉在努力解释无果的情况下,终于放下了挣扎。
    顾贺那份无比疲惫的倦意,消耗尽了胡之玉的所有热情。
    似乎,胡之玉突然明白,有些事情是解释不清楚的。仿佛越解释越解释不清楚,越解释越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走出程家的胡之玉,长长地叹口气,又轻轻地笑出声。她在笑那个可笑的天真的滑稽的胡之玉。
    送走了胡之玉的顾贺,翻看着手里的相片,她已经在物色着各界大家的闺秀,为彷徨的程之贺铺路引路了。
    那个似乎正在掉转方向的儿子,就要走向她顾贺为他指引的道路上来了。
    已经深陷彷徨之中的程之贺,还在夜以继日地权衡和定夺着。毕竟终身大事不是儿戏,如果真的是自己考虑欠缺,是不是该重新考虑?
    得予集团是父母用心血创立的,业界声誉良好。如果因为他程之贺的决定产生负面消息,那是他不愿见到的。有的事情可以任性,有的事情却是坚决不能恣意妄为。如果因为他程之贺毁了父母的心血,他会终身惭愧。
    一代理应比一代强,程之贺是努力向上的,他立志将父母的事业做大做强,将得予集团推向新的高度。如果,因为胡之玉的负面消息给得予集团带来不利的影响,那份影响将是不可小觑的。
    到那时,他的父母必将受到不小的打击,这是做儿子所不愿看到的。
    可是,放手的疼痛正在无情地撕扯着程之贺的神经,纠缠着痛苦的思绪。他不愿认可自己恋情的失败,也不愿在内心深处放下全心付出的真情。
    既然不想放下,那又该如何呢?那么只有引证贞洁这一条路。可是,客观的事实已经摆在那儿,还需要引证吗?不需要。
    如果一定要引证,又该怎样引证呢?无法引证!
    所以,程之贺觉得,他走入了一个死胡同,一个无法走出去的死胡同。
    胡之玉对偶尔闪进视线内的程之贺,只能远远地望过去,而没有了靠过去的理由和机会。因为那个人已经对她限定了距离,隔离出了界限,令她只能望而兴叹。
    那个看上去日渐颓废的人,瘦了蔫了无神了,胡之玉的心在抽搐着疼痛。她想上前给那个人一些温暖一些力量,可是那个人总是无情地闪开了躲开了,想都不想地拒绝了。
    胡之玉歉疚于给程之贺造成的痛苦,这是她所不愿见到的,但是她似乎是身不由已地走到了现在,一切都来不及修改和后退。
    胡之玉再怎么放下自尊、放下委屈、降低姿态,都无法将程之贺拖出疑虑,更别说重拾信任。
    那个不顾一切靠近的胡之玉,就是程之贺眼里的轻浮轻佻不自重的女人。
    所以,人的思想是统领一切的,当思想变了,看事情的角度就变了,心也就慢慢变得自己都不认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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