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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皇宫之内,张灯结彩,花带飘飘,四溢满宫的是一派喜气之色,来回穿梭于花间小径的侍女们行色匆匆,脚步声惊起飞鸟扑飞无数。
今日,是水燕倾与无音的大喜之日。
可是,不知为何,水燕倾却始终没有等到即墨泽的接应。
“该死的即墨泽,不会还没有得到消息吧?再这样下去,岂不是真的要与无音成亲了?“
水燕倾将侍女们轰出去了以后,一个人在殿内急得团团转,一时间竟想不出个什么办法。
正在此时,只听见后窗“吱呀——”一声似被什么人推开的声音!
“谁!?”
水燕倾惊叫转身,目光向窗口去望去!
只见,窗口的窗棱处,坐了一位看似狂野豪放无度却又邪魅微笑的西域男子。
他的厚厚红唇唇瓣中间叼一朵妖艳大红的玫瑰花,双眼的眸是如同深海一般的蔚蓝色,一眼望不到边的浩瀚与深邃!
他一身豹纹大衣,乌发成细辫状垂于他裸露的脖颈间,独属于西域男人独有的粗犷与性感的结合完美地呈现于他一身。
他以单膝弯曲的姿势端坐于窗棱之上,以审视玩味的目光,如同狩猎般半笑着看着水燕倾,从含着玫瑰花的唇齿间轻吐出一句——
“你好啊,我们又见面了,小狐狸。”
罢了,他微微一笑。
嗯。一口好白牙。
“嗡——”的一声,水燕倾立刻知晓了此人是谁。
她没有慌乱,镇定了一下,环顾了一下四周。
她隐约记得,无音跟她说过,这个寝宫之内,有个好玩至极的东西,不妨,拿他,试试。
“你好,白眼狼。”
水燕倾毫不客气地高昂起头,邪邪一笑,挑衅着说道。
“白眼狼?”
似乎义渠铮对于这个称呼并不反感,他笑了笑,取下唇齿间的花朵,一跃从窗棱之上落下,同样以挑衅的步伐一步一步靠近了水燕倾。
水燕倾眯起了淡粉眼,心算着他走来的每一次步伐,一边装作有些害怕和胆怯地往后退去!
“啊!我记起来了!上次我来这里的时候,便是你这只小狐狸大喊大叫喊来了人,害我不得不空手而归。真可惜呢,两回交手,都是我输了。所以,你,这只小狐狸,更留不得了。”
义渠铮微微眯起深蓝色宝石般的眼眸,将长辫轻咬于唇齿之间,并且将手中的鲜艳玫瑰花随手扔于地上,一脚踏过花枝,碾压!
他的唇边,隐隐若现的邪魅笑意。
突然,他的脚下一用力!
只见花枝痛苦一颤,他整个人便弹跳飞跃而起,手袖之中滑出了一把雪亮锋利的刀刃!
他想取水燕倾的性命!
而,与此同时,水燕倾急促向后退去!
她快速而精准地按下了案桌之上的一个不起眼的按钮!
屏息凝视!
只见义渠铮腾飞而起,于半空之中寒光毕露的那一瞬间!
“咔擦!”一声,屋顶之上的吊顶突然开了个口子!
继而,一个尖锐而即使的铁质牢笼,张开了血盆大口,从天而降,“刷——”的一下,便将半空之中的义渠铮活活扣死在了地面之上!
与此同时,义渠铮自知不妙,手中的短刀飞快地从他的指尖而出,掷向了水燕倾!
水燕倾急忙侧身而让!
只听见刀刃“当——”的一声便入墙木一寸有余,而她的耳际碎发几缕飘零,落在地面。
几丝,青黛之色。
好险,差一点,便是她的脑袋!
“不好意思,承让!不知阁下是否知道,我们中原有句话叫——有一必有二,有二必有三。所以,这是第三次,你,还是输了。”
水燕倾一笑,用力“刷——”的一声拔过了短刀,一步一步逼近了义渠铮,将尖刀抵在了他的喉咙间,深深的冰凉之意。
“既然败了,自然,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义渠铮,马背之上的男儿,绝对不皱一丝眉头!”
铿锵有力,掷地有声,铮铮傲骨!
并且,他视死如归地,闭上了眼!
“不,我想到了更好的,办法。”
水燕倾手腕间一个反转,便以刀柄,点住了他的穴道!
“不如,你替我,去大婚,如何?”
水燕倾将刀柄藏于了袖口之中,笑盈盈地向义渠铮望去,目光之中,满满的都是殷切地询问和关怀之意。
末了,她温柔一笑。
义渠铮的表情却精彩了。
只见他双目瞪得很夸张,满脸痘写着“老子能动了一定要杀了你这女人!”,无奈却丝毫都动弹不得,只能将双眼瞪得更为夸张!
然而,这丝毫不会影响到水燕倾替他梳妆打扮的心情和决心!
只听到,水燕倾微笑的一声“收——”,她再次按下按钮,铁笼自动归位,剩下来了困兽——义渠铮。
“啧啧,这骨架,是大了点。不过,这红盖头一盖,应该谁也看不出个究竟吧?”
说罢,水燕倾便上前去,扒义渠铮的,衣服。
满是愤怒的义渠铮开始慌乱了起来,他将双目瞪在水燕倾的脸上,心里早已骂开了——
“你还是个女人吗?!”
很抱歉,水燕倾不是个女人,至少,目前不是。
时间紧迫,水燕倾三下五除二,便除去了义渠铮的衣物,脱得只剩下了……亵裤。
顿时,一个结实的六块腹肌,还有古铜色的身板,散发着雄性气息的身体,便裸露在了水燕倾的面前!
他的胸膛,是那种与生俱来的古典之色,男性的力量与荷尔蒙集于他一身,被诠释得淋漓尽致。他胸前的伏击,随着他的呼吸而此起彼伏,像极了雄壮契阔的无妄海浪。
水燕倾觉得自己的面颊,一定是红透了。
她赶忙低下头,胡乱给义渠铮穿上了大婚的礼服,胡乱地又扣上了扣子。替她系腰带只是,她觉得,自己似乎吞咽了一下口水。
然而,她却不知道,她这番略带娇羞的模样,落在了义渠铮的眼中,却令他,心脏的某一处,漏跳了好几拍。
该死,竟然让他,忘记了该挣扎。
他觉得,那一刻,她是草原之上的小羔羊,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却是只,狡猾的,流淌着狐狸血液的,小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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