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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穿着华丽,长发披肩的美艳女子推门而入,进门便说:“天成,你要去上海?怎么不告诉我呢?”
见她走进来,恭天成脸色一暗,眉峰微触反感地说:“凌珠,你进来怎么不敲门,难道我去哪里还需要向你请示吗?”
“我来你办公室还敲什么门那,再说,本来房门就虚掩着,就顺便进来呗。”她不以为然的说着,抬手将胸前的卷发拨到肩后。
肖墨略尴尬的看了一眼恭天成,又扫了一眼那女子,起身说:“我先去打电话回复那几位商家吧。”
恭天成向他摆手,“你先出去吧。”
然后,肖墨快步走了出去,随手关上了房门。
“天成~”凌珠亲昵的喊了一声,扭动腰肢走到他身边,含情脉脉地看着他酷帅的脸说:“我不是那意思,人家是想陪你一起去上海,然后我们顺便在那里玩几天嘛。”
他冷面语言不善地说:“我去处理公司的事,又不是去逍遥游玩,带你去碍手碍脚的只能耽误事!”
她美艳的脸不高兴的说:“你这人吃枪药了?说话这么冲。还没结婚呢,就嫌我碍事了。冷冰冰的没情调,像冷血动物似的。”
恭天成冷漠的注视她片刻,说:“我天生没情调,不只像冷血动物,而且……”他忽然起身靠近她,冷眸直盯着她,语气戏虐,“而且,我还性冷淡,你要有心理准备,以后若忍受不了,可别怪我事先没提醒你!”
话落,他无情的走了出去。
“恭天成,你混蛋!”凌珠气急难耐地手指着他背影怒喊!
……。
独栋别墅,竖立在松花江畔。
其方位坐北朝南,前方地形开阔平坦迎对远处的松花江,后有青山林带环绕,依山傍水景色如画,风水绝佳!
高雅别致的欧式风格,有种壮观大气感。一望便知,居此等别墅,定是非富即贵之家。
但俗话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此话,似乎富贵之家亦不例外。
豪宅内,明亮奢华的大客厅,恭家父子对坐在高档舒适的大沙发上,一声高似一声的争吵不休!
恭父倚在沙发靠背上,一副长辈的姿态质问儿子说:“你竟有退婚的想法?我这关就过不去,趁早打消这念头!”
恭天成脸色阴沉,那只夹着香烟的手,淡定的放在交叠的双腿上,锐利的双眼浮现怨气直视父亲,似有对抗到底准备。
“我是脑残,还是没有主见?我的婚姻不能只随你们的意愿安排,你们想过我的感受吗?”
“我们是你父母!会坑你吗?因彼此很了解,家境相符很容易相处。你和她结婚能安稳无忧的过日子。这些话都对你说过无数次了,当初你是不同意此事,可最后你也是答应和她订婚了呀。现在说这些有意义吗?”
恭天成不服软地埋怨说:“那时还不是因为你们态度坚决。说什么她娇蛮任性是因为年轻,年龄大些就好了。你们整天没完没了的唠叨让人心烦。我是被迫无奈答应和她订婚!”
话落,恭天成将手里的烟摁在茶几上的烟缸里,坚定的说:“可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我体会到面对喜欢与不喜欢的人时,两种心情是多么不同。我不会和凌珠结婚了。”
“什么?”恭父猛地坐直了身子,“你外面有女人了?”
旁边端庄贵气的恭母意外的注视儿子问:“天成,你执意想和凌珠退婚,是因为外面有女人了?”
恭天成冷面孔眉峰微触,未立即回答。脑子里闪现在饭馆见到舒婉那清纯娇美的小模样儿,抑不住心潮翻滚。
他精锐的眼底泛起一丝茫然,一闪即逝,然后回答父母的问话。
“别大惊小怪的,没有!”他否认后,不满的扫了一眼父母说:“什么外面有女人了,我还没结婚呢。搞得我像是已婚男人似的。”
恭父怀疑的眼神瞟了瞟儿子,对他这事业有成的宝贝儿子,还是蛮了解的,是很有精明的经商头脑,五官端正一表人才。
可那冷酷的脸不怒自威,不面善又心高冷情。对女人轻易不动心。
但有些女子很喜欢他这种冷酷帅气,很有男子气魄的男子。而且年轻有为富得流油。曾有各种风情的女子献媚追求,这冷情的主却不理睬。还未有女子能入他的眼呢。
若不是爸妈强制他与凌珠订婚,指望他自己领回一个媳妇,恐怕不容易。说他外面没女人,这点还是可信的。
恭父疑惑的问:“既然你外面没女人,那你为什么还要退婚呀?快奔三十岁的人了,不赶紧结婚要打光棍儿怎么着?”
恭天成绷紧脸不满的语气说:“我就是打光棍也要和她退婚!我的婚姻自己做主!”
“你自己做主?”恭父恼火地问了一句,随后大发雷霆,“你做梦吧!你眼里还有父母吗?我们就没有给你选择的权利吗?”
“我做梦?”恭天成压不住火,直视父亲强硬的反驳,“是梦!我也要将梦变成现实!父母就有权强制子女的婚姻吗?我和她还没结婚,凭什么不能退婚?凭什么我的婚姻由你们操纵!”
“就凭是我们生养的你!我们就有权决定你的婚姻!你不是不知道我们和凌家的关系。大男人吐口唾沫是个钉!更何况是订婚大事!你和凌珠快要结婚了。现在让我对凌家说你要退婚?”
说着,恭父激动的抬手拍着自己的脸说:“我这张脸还要不要了?这儿女婚姻大事言而无信,出尔反尔这种事,让我怎么对多年的挚交好友说出口!我怎么出门见人哪!”
恭天成气急的提高声音,“你的脸面和自尊比你儿子的婚姻幸福都重要是吗?为了维护你们所谓的挚交好友关系,不顾及我的感受,情愿让我委曲求全和凌珠结婚,这样你们就很满意是吧?你们可真是我的亲生父母呀!”
“行了!”恭母烦躁地挥胳膊制止,“吵什么吵?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火爆的脾气一模一样。就不能心平气和的好好说吗?”
恭母温和地对儿子说:“天成,你爸是脾气不好,可他说的也有道理。这些年,你也知道我们和乔家交情有多深。你和凌珠都已到结婚的地步了,如果现在提出退婚。无论是在情义,还是道义上都说不过去呀。你也要理解你爸的难处。”
恭天成堵气的深呼吸,情绪稍有缓解对母亲说:“我知道,爸和凌叔在政府上班时,交情就不一般。后来也是两人联手起步经商。至今都情同手足。但是,如果他们情深根深蒂固,就能理解对方的难处与无奈。难道我和凌珠退了婚,因为子女的婚事,他会因此和我们反目绝情吗?不至于吧?”
然后,他坚决地表态,“真要那样,就谈不上有多深的交情了。总不能为了两家的关系和面子,强迫我和不喜欢的女人煎熬一生。你们倒是忍心让我受那种难耐的折磨,我是受不了。我主意已定,必须和她退婚!”
“唉~”恭母闹心的叹了一声,扭脸看着火气未消的恭父说:“当初凌赫来提这事的时候,你就一口答应了。还说只要你答应此事,天成肯定没意见。当时先问一下天成的意思就好了。那时要说他自己不同意,凌赫也不会介意什么,更不会到这种为难的地步。”
恭父紧皱眉头,一脸犯愁的注视着儿子,改换平和的语气问儿子。
“论家世姿色凌珠哪点配不上你?她是有些任性,那都不是大问题,以后随着年龄增长自然就改变了。重要的是她对你没二心,死心踏地的想和你结婚,没有坑你的心。以后,她家和咱家的财产不都是你俩的吗。别说你们一生用之不尽。就是下代子孙都生活无忧。你怎就不理解父母的苦心,不接受我们给你安排的好生活呢?”
恭天成沉默片刻,很自信的说:“知道你们为我着想,但我不图她家的资产。凭我自己能力,也能让下代子孙生活无忧。我就是看不上她,见了她就心烦,感觉我和她在一起就是孽缘!”
恭父懊恼无奈的用手指点着儿子说:“你这个油盐不进的犟种,不给你老子扣上背信弃义的小人帽子,你是不甘心哪!”
恭天成犀利的眼眸,注视父亲那焦虑的脸庞。父亲虽性情刚烈,但为人豪爽仗义,从不做背信弃义的事。
如恭母所说,有其父必有其子。父亲的相貌与刚烈暴躁的性格,以及精明的经商头脑各种基因,几乎全部遗传给了儿子。
唯有一点就是恭天成比父亲冷酷霸气。这点也许是父亲遗传的小误差吧!
深知父亲的性格,现在让他对挚交好友提退婚这种事,是有些为难他了。
恭天成纠结地犹豫少许,然后说:“你们要去天津,我把这边公司的事处理完,也要去上海那边了。退婚的事等我回来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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