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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飞鸣闪烁着眼,风轻色一点醉意也没有,他或许不是对手,他的身体受不了不能再继续,对,也学钱峰将祸水引给蓝程锦,“我也道歉,是蓝程锦挑唆我等做的,我…”
轻色:“不用说了,你们三个谁也不用道歉,不管是否真有悔意,我一概不接受。不是想毁我清誉吗,那就让我看看,你们有没有那个能耐。”
这三人,怎么可能放过。要亲她,要指导蓝青冥洞房,坑了蓝青冥那么多次,什么事都做的出来,若非她有空间,若非她已不是前主,不然只得一死保清白。
前世有多少伴娘就是这样被人羞辱,她看的新闻太多了。没想重生一世,她不是伴娘,却做为新娘也差点受到这样羞辱。他们当然不可能真在王府碰了她,但他们只要稍稍动动手脚,被吃豆腐只怕在所难免。而之后,全京城恐怕都要笑话是‘银’妇。
可惜啊,他们失算了,碰到她自要付出代价。
轻色冷笑:“谁先来。”
李飞鸣已经快撑死,夹着双腿努力忽略要如厕的想法,伸手将吴朝生一推:“吴兄,你可是‘千杯不醉’,可不能被一个女人拿了颜面。”
陈堂玉捂着胸口前,面色发白直冒冷汗,坐在石凳上抖着声道:“吴兄,可全看你了。”
吴朝生是没醉,但二十五斤酒下肚怎会好受。他得速战速决,否则身子受不住。
吴朝生:“我跟你喝。”他就不信真会输给一个女人。
轻色也不多话,端起一坛子酒就喝。吴朝生也是拼了,端过酒坛子不得不喝。
一坛、二坛、三坛……众人对风轻色目瞪口呆,任何一个女人也不可能如此喝酒,心底均是生出一丝害怕来,今日过后,只怕再无人敢与风轻色喝酒,这绝对是坟头浇水,自讨苦吃。
瑞王爷与瑞王妇也害怕起来,风轻色居然这么能喝,简直是活见鬼。蓝程锦之前还想去帮风轻色,如今自己一身腥骚不说,就酒量,风轻色也能放倒十个他。
他发现自己真的不了解她,所有都不了解。如果他什么也没做,按最先订下的亲事迎娶风轻色,那么世子之位,华衣锦服,清冷美人就全是他的,今日会成为他人生中最风光的一日。
可是晚了,今日,他的笑话会是他一生都摆脱不了的阴影。在风盈水当众落衣被指点之时,他就生出后悔来,如今风盈水还被人当众亲了,头上绿油油帽子如何也脱不下来,他更后悔。
风盈水再美再好,如今也不再适合做正妻,他想直接让她成妾。可是皇上赐的婚,怎可随意更改。皇上不发话,风盈水永远是他正妻,他这一生都要被人耻笑。
蓝程锦看那潇洒饮酒的身影,风轻色,本该是他的妻子。都是风盈水,若非她最先设计轻色,他如何会做后面之事,风盈水,你最好有办法挽回局面,否则别怪他不客气!
又是五坛,吴朝生扶着石桌,脑子已经不清醒,身体有股火气,看事物开始模糊,但有个声音还在叫他‘继续喝,继续喝。’
吴朝生喃喃叫道:“我还能喝,我能喝~我喝口水,就继续喝~水,我要水。”
陈堂玉:“吴兄,你坚持住。”怎么可能连吴朝生都醉了?
李飞鸣双脚打颤,脑里眼里心里全是如厕,他还等着吴朝生快点放倒风轻色,没想吴朝生也开始醉了。这可怎么办?他不能再喝,可他又不想认输学猪狗叫,那还不如死了。
李飞鸣:“吴兄,你再喝一点,风轻色快醉了,快啊~”其实他根本不确定风轻色是否快醉,一点底也没有。风轻色从始至终都是淡然镇定,每喝完一坛酒都很顺手拿下一坛,动作行云流水,瞧不出一点犹豫。这要是醉,谁还敢说自己清醒?
吴朝生渐渐听不清别人在说什么,他喉咙好渴,他要喝水。朦胧中,他终于如愿看到了水。
众人惊讶声中,只见吴朝生开始脱衣服,在场女贵客忙捂了眼,蓝青冥赶快捂住轻色眼睛,“娘子别看,会做恶梦。”
男贵客们就没顾及,眼睁睁看吴朝生脱完衣裳猛地跃过亭子,跳入亭子后水池中……
“快救人。”
“快救人,他会沉下去吧?”
“他怕是醉的没知觉了,再不救会淹死。”
“…”
瑞王爷再不愿意救人也不能不救,“救人。”
一个水性好的侍卫跳下去捞人,场面混乱吵闹,但好逮将人捞了上来,只人已经晕迷。侍卫又七手八脚将人拖下去医治,这大喜的日子,又出了一桩笑话。
现在只剩亭中两个男人,瑞王爷再不抱任何心思,同瑞王妃颓废的看着,如果还有什么可值得喜庆,便是风轻色还没醉,看样子是必胜了。可这样的胜利,只会为王府抬来更大的风言风语,为了王府,为了程锦,风轻色不能留在王府,绝不能!
亭中,轻色又端了一坛子酒:“该你们了。”
两人都不想再喝,推推脱脱,磨磨唧唧。
轻色问道:“相公,他们俩谁骗你最多?”
蓝青冥马上告状:“李飞鸣,他骗我好多钱,人参都是他骗走的。还有陈堂玉,他骗我去赌坊,骗我去花楼找姑娘,那些姑娘涂的鬼画符一样好恐怖,若非小枫来救我,我就要被吃掉了。娘子我好可怜,娘子帮我报仇。”
蓝青冥一面说着,一面伸出两手抱着轻色手臂摇晃,大声告完状后就开始装委屈博同情,看的众人一阵懵呆。当众宣扬自己丑事,只为向妻子告状,还要靠妻子报复,这天下只怕再找不出第二个。
蓝青冥还要不要一点脸?!不过他好像根本不明白为何脸面吧?众人心下一阵摇头。
瑞王爷只觉最后一点老脸也丢尽。
轻色拍拍蓝青冥手背,“我知道了。”转头冷声道:“陈堂玉,你先来。”
陈堂玉身子越发疼痛,苍白着嘴唇质问道:“为什么是我,骗他最多的不是我。”这时候什么兄弟也不顾得,先将李飞鸣推出去。
轻色:“你最不该,就是让我相公去花楼。”
陈堂玉想骂一声‘你这个妒妇’,只未骂完,轻色已抓起一坛子酒朝陈堂玉扔过去,陈堂玉抓不劳被重重打了胸膛,整个人摔在地上,他的身体更疼了。
李飞鸣帮不了他,自己也是自身难保,甚至他听不见别人在说什么,只想如厕,满脑子都是如厕。
轻色:“我喝完这一坛,你若没喝完,你便输了。”
陈堂玉没办法,为不学猪狗叫,只得撑起一点身子抱着坛子喝。
陈堂玉只觉每喝一口,身体疼痛都增一分,喝到第十口,忽然脸色极其痛若,眼中发红,嘴唇白惨,猛然身体一怔,捂着身子大叫一声“啊~”,一口大红鲜血从嘴里喷出~这还没完,冒着冷汗开始又吐酒又吐血,整个人痉挛发抖……
“救、救…”救命两个字也说不完整,人在地上沾了一身污秽,但嘴里还在止不住的吐血,看样子就要不行了。
瑞王爷急道:“快救人!”千万不要死在瑞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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