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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温词换好衣服,如约而至到达万家楼。
进了一楼大厅,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万家楼内部的格局,这是分上下两层、呈环形走廊的构造。
走至前台,还未开口,前台小姐便柔声问道:“先生是有约吗?”
“嗯,我姓温。”温词点了点头。
“温黎先生是吗?”前台小姐抬眸问道。
“嗯。”温词应了声。
“二楼,雅兰间。”
上了二楼,便直奔雅兰间而去。
雅兰间门口站着个男人,看到温词,试探的问道:“温少爷?”
“温黎。”温词点了点头报出姓名。
男人又打量了温词几眼,才淡声道:“没想到温少爷这么年轻。”何止是年轻,男人看着温词,心里不由得暗叹这少年的俊美,白色的衬衫,黑色的风衣以及黑色的直筒长裤,带着禁欲的色彩,映衬着整个人都更加俊美。
“我以为我们这一行讲的是资历不是年龄。”温词抬眸看着男人,不动声色的打量着男人,笼统的西装,一张东方面孔,口音却是不可恭维的怪异。判断下来,这人应该只是个不足轻重的小角色。
“呵呵,请吧!”男人深记老板说不能过多纠缠,也不再搭话,将温词引进包间。
进了包间,温词下意识的便看屋内的格局和摆设,这些潜意识存在的防范已经根深蒂固,但是为了不让人察觉,温词在男人回头的瞬间,低头不再打量。
过了屏风,便看到了这场鸿门宴的主人。
温词本以为会是一对一,没想到对方来了五个人,还不加上在门口接她的小角色。
“喊服务生,可以上菜了。”其中一个白种男人说道。
“好。”将温词引进的男人点了点头便退出去了。
温词也没尴尬的傻站着,径直走向他们对面的位置,抽开椅子,把风衣脱下搭在椅背上,然后坐下。
相对无言,更何况温词是看着五双眼睛不停的打量着,索性温词也不去管他们的视线。
“weetoourhotel(欢迎你的到来)”僵持了五分钟,坐在中间的男人终于开口。
“抱歉,我英文不是很好。”温词笑了笑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咳咳。欢迎温少爷的到来。”男人尴尬的咳嗽了两声,然后用别口的中文说道。“也是在下的荣幸。”温词装作刚才的事情没发生一本正经道。
“中国人讲究酒桌上谈生意,我们虽是出来乍到却也知道入乡随俗。”男人虽然中文说的不是很好,但是成语却一个没用错。
听完他的话,温词大概猜出来估计又得碰酒,虽然韩珂捏造的身份是二十四岁,但是还没过二十周岁的温词还是有点慌,估计被顾哥知道自己又喝酒了,估计倒霉的还是温词自己。
“中国还有一句话,酒品见人品,希望在座的各位都能在酒桌上尽兴。”放狠话,向来都是温词的擅长,当然没有那个金刚钻她也不敢去揽瓷器话,她若没有酒量自然也不敢单枪匹马来这儿。
服务员端好菜后,男人吩咐道:“来两打啤酒。”
“白的吧!”温词抬眸看着男人,啤酒带气是最磨人的,她向来喜欢比较粗暴的方式,就比如度数比较大的白酒。
酒过三巡,也没唠些什么,就是不停喝,一瓶白酒下肚,胃里火燎燎的热,但温词也只是双颊染上红晕,倒没有什么失态的地方,在看看对面的这些男人五个倒了三个。
“呃……温少爷,还喝吗?”男人打了个嗝,眼神迷离的问道。
“喝,服务员再来三瓶白酒。”温词像是也醉了,沉着嗓子喊道。
“别别……不能喝了。”中间那个男人似乎没料到白酒上头的速度如此之快,更没想到这个看着年纪轻轻的公子哥这么能喝。
“不喝了?那这生意还怎么谈?”温词双眸带着些醉意,单手杵着脑袋,带着笑意的问道。
“一早听闻温少爷是个狠角色,如今看来果真不假。呃……不知道现如今温少爷对运货这方面的生意可感兴趣?”男人虽然醉了,但还是拐弯抹角的问道。
“我是开公司的,不是干快递物流的,想来你是找错人了。”温词装作没听懂他话中的深意,摆摆手道。
“毒品,恐怕快递公司还不敢接这单子。”男人说着轻蔑的笑了笑。
“……”温词双眉微蹙似乎在思索什么。
“怎么,温爷敢来,却不敢接?”男人换了个称呼讽刺意味十足道。
“呵,你不必激我,如今毒品严查,谁敢趟这浑水。”温词淡淡一笑,从身后风衣口袋里掏出盒烟,熟练的叼在嘴里,手中握着的打火机也只是在把玩,却没有下一步动作。
“温爷应该知道我们的来路,可不怕你们中国警察,而且有温爷的公司作为幌子,很难会被察觉。”男人看着温词垂眸道。
“咔擦……咔擦。”温词闻言点了烟,手里却依旧拨弄着打火机,看着火苗乍起,然后再熄灭,虽然一个简单的动作,但温词却乐此不疲的重复着。
“我不会因为一时的利益,拿我的后半生去做赌注,我想您应该也明白。”温词放下打火机,轻吸了一口烟,又吐出来,眉眼在烟雾中也有些朦胧。
“利润我们三七分,你三我七。而且温爷想知道的事,我清楚其中一二,不知温爷有没有兴趣听听。”男人看着温词继续道。
“这是条大鱼,不知您为何挑上了我呢?”温词杵着脑袋像是有些懊恼。
“温爷的过人之处在下也是见识过了。”男人冲温词举起杯子。
“……呵。”温词笑了笑,掐灭了手中燃了只剩半支的烟,举杯回敬他。
这场交易也就在这一刻达成了,有人想要利益,有人更偏重想知道的真相。看似毫无破绽的交易下,其实已经破绽百出,只是无人察觉到……
温词踉踉跄跄走出了包间,看到了门口站岗的男人,淡声道:“给我叫个车。”
“好。”男人看了眼包厢,点了点头,跟着温词下了楼。
温词回头看了眼雅兰间,那个男人临走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我姓迟,期待与温爷下次见面。”
迟?很中国的姓氏。
温词走后,男人让那位唯一还能坐稳的男人把其他人给叫醒,结果叫了半天,那三人还是睡得像只死猪似的。
男人看着温词留下的打火机,心情不由得有些微妙。
这边温词坐上车便直接去了秦穹酒吧。
------题外话------
久违,嗯。雨露均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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